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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气的面色铁青,转身就走。
回到柜台时被另一名服务员拉住,压低声音小声道:“杉杉,你疯了,敢得罪她,你不知道她是谁吗?”
“谁呀?”被称为杉杉的女孩一脸不屑。
穿的倒称头,可出手畏畏缩缩小气扒拉的,能是什么大人物?她鄙夷撇嘴。
“她可是龙少的女人呐,你得罪她,明天别想上班了。”
“就她?”被称为杉杉的女孩可不信。
“哎,你刚来海城不知道,龙少和她的事在海城都传遍了,龙少为了她,连女神杜箬儿都踹了呢,你呀你呀,自求多福吧。”
宁婉鱼知道她们正在背地里窃窃私语,内容无疑是和她有关。
她不听也不看,端起咖啡,又拎起打包好的蛋糕,拉着小女孩出了门口。
身体半蹲在她面前道:“拿着蛋糕回去找妈妈,她看不见你该担心了。”
正说着呢,不远处一位面色漆黑的中年妇女跑过来。
“圆圆,圆圆。”她大叫着冲过来,一脸防备的把小女孩扯进自己怀里,怒目狠瞪着她。
“妈妈,蛋糕。”小女孩高兴的举起手中的蛋糕盒,上面的袋子上写着这家咖啡馆的标识。
中年妇女面色一冷,推着小女孩的头骂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乱拿陌生人的东西,特别是吃的,如果有毒怎么办?如果是人贩子把你拐走怎么办,你怎么总是说不听,要这么馋呢?”
中年妇女那双粗壮的手,在小女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委屈的小女孩当时就眼冒泪光,撇着嘴,低下头,乖乖的不再说话了。
宁婉鱼又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
有一次,她在修道院看到一个小女孩手拿着蛋糕在吃,她的父母又不在,一时嘴馋,便偷偷的把蛋糕抢走了。
后来,她被修道院里资历最老的姆姆罚进小黑屋里跪着,一天都没有吃东西。
还是把她带回来的年轻姆姆晚上偷偷给她送吃的,并告诉她,做为一个人,要有自己的底线,是自己的可以要,不是你的,不该是你的,就说什么也不能要。
比如那橱窗里的蛋糕,那不是你的,就是再馋也不能要,更不能偷,抢。
中年妇女扯着小女孩转身离开,在她把蛋糕扔回给她时,宁婉鱼的思绪回到现实。
几步追上去,盯着小女孩垂头悄悄掉眼泪的模样,于心不忍。
看向中年妇女诚恳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但请相信我对这孩子没有恶意,我是个孤儿,小时候也会这样趴在玻璃窗上看自己喜欢的东西,所以刚才看到她时,很动容,也很有感触,孩子的心里怎么想我很清楚,只是想圆她一个梦罢了。”
她把手中的蛋糕递出去,又指指身后这家店:“这蛋糕是我刚在这里买的,什么问题也没有,就让她带回去吧,好吗?”
她在小女孩的面前蹲下身体,温柔的抬起手背,擦掉她的眼泪,说道:“你叫圆圆是吗?别哭了,妈妈打你都是为了你好,阿姨从小就没有妈妈,如果阿姨有妈妈,就算是被管教阿姨也会觉得很幸福的。”
她拿起蛋糕交到小女孩的手里,小女孩嘟着唇,可怜兮兮的抬眼,瞧着自己的母亲。
中年妇女盯着她,看了半响,最终沉默的点点头。
小女孩很高兴,拿着蛋糕欢呼雀跃的说了句谢谢,转身就跑了,中年妇女微微颔首,跟着小女孩一起离去。
白色迈巴赫的车里,聂新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录成视频发送到龙耀阳的手机上。
之后,电话打过来:“带她上车。”
“这……龙少,太太的脾气很犟,如果我强来,怕伤到太太。”
电话那边的龙耀阳没了音,再之后,他把电话撂了,只剩下嘟嘟嘟嘟的风音。
在聂新打电话的同时,宁婉鱼也把手机播了出去,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柳思聪。
响了三声,接起,依旧是吊儿郎当的口气:“喂。”
宁婉鱼舔舔唇瓣,纤细的手指抓抓衣角,吞吞吐吐之后,才小声喃喃一句:“经理,能租一套房子给我吗?”
正文 第124章 跟着她
柳思聪将一套离柳氏建设很近的公寓借给她住,房租每月10000。
这个价位宁婉鱼要吐血了,可这海城,除了柳思聪没人敢得罪龙耀阳,租金再贵,她也只能忍。
忐忑不安的睡了一夜,翌日早五点,她早早起床煮了粥,去中心医院看望林千业。
病房里。
乔烟不在,她面容平静的走到床边,将保温饭盒放到床头柜上,打开,舀出一碗粥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喂给他。
林千业直勾勾的看着她,眼中全是痴迷,是懊悔,是恋恋不舍。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放开她。
宁婉鱼舀了一勺粥过来,他乖乖张嘴喝下,耳边听着她的忏悔。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受伤住院了,那个人……”
她顿了顿,咬唇,想起昨天在他办公室里的侮辱,脸色立刻就白了。
侧头垂眸道:“他是个疯子,他不相信我,不听我的解释,如果他再来找你的麻烦……”
“婉鱼。”躺在病床上的林千业突然打断她的话。
摇摇头,他不怕他找麻烦。
今天的林千业能说话了,只是依旧虚弱,声音也不大,宁婉鱼要仔细听才能听出他说了什么。
“你要离开他吗?”男人笔直的看着她,虚弱的问。
因为受伤而失去光彩的双眼此刻却盈盈闪闪着希冀的光。
离开他吗?
宁婉鱼停下喂粥的动作,想了想,安安静静的没有答。
其实她是想离开的,经过昨天,她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龙耀阳之于她,就像那橱窗里精致的蛋糕一样,那不该是她的,她买不起,要不起,强抢或是偷,只能到小黑屋里罚跪,受到惩罚。
他不属于她,他们也不该走到一起。
她晃晃头,收回思绪,又重新舀了一勺粥喂过去:“我不知道。”
见她不再说话,林千业抿抿唇瓣,劝道:“婉鱼,离开他吧,他不适合你,他……”
“你们在干什么?”
林千业的话刚说了一半,乔烟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手中同样拎着饭盒,一身艳红色套裙,和这医院苍白的色泽极不协调。
她尖锐的嗓音像一把箭一样穿透这医院的围墙,瞪着血红的眸,抿着薄削的唇,大步往床边走来。
将饭盒往右侧的床头柜一放,盯着宁婉鱼温柔喂饭的手,冷漠讥笑道。
“怎么?这么早就来重温旧梦了,宁婉鱼,你搞搞清楚,他现在可是我的男人,你怎么献殷勤都没机会的。”
“乔烟。”林千业阴冷警告的声音,让乔烟的脸色更加难看。
宁婉鱼不想和她吵,觉得没必要。
她垂下手,将碗放到柜子上,从床边站起。
垂眸说道:“既然你太太来了,那我先走了,害你住院的事,再次向你道歉,对不起。”
她毫不留恋的转身,对乔烟完全漠视。
那女人怒了,将宁婉鱼送来的粥倒进垃圾桶,又踩着尖细高跟鞋追着她到了回廊上。
在第4间病房门前扯住她,瞪着猫眼厉声问:“宁婉鱼,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我知道邱堇和龙耀阳的那个妈回来了,怎么,你在那边又找不着希望所以想回来攀着他了?”
宁婉鱼不耐烦的甩开她,有时候,她真的替乔烟的智商感到着急。
“别忘了,前天可是你打电话告诉我他住院的事,这么怕我搅局,为什么要告诉我?”
她冷下面孔继续往前走,后面的乔烟没完没了紧追不放。
张开双手,拦在她面前:“宁婉鱼,千业他已经知道我不是处*女的事了,你留着那份鉴定报告也没用,把它还给我。”
“那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她绕过她,再次往前走。
手臂被身后尖锐的指甲扣住,她嘶的一疼。
那女人像膏药一样又挡了过来,红了眼眶,咄咄逼人道:“除了你,还有谁会那么卑鄙?”
“我卑鄙?”宁婉鱼冷漠一笑,向她面前逼迫过来:“是谁用一段莫须有的视频诬陷我,是谁在结婚宴上想让人侵犯我,乔烟,你能舔个脸说我卑鄙?”
她后退一步,轻视的目光瞥向她身后的乔兰。
许久不见,那女人看她依旧是敌意仇视的脸。
“总之,鉴定的事不是我做的,要想找,你还是先看看你身边的人有没有恨你,或是想利用你的人吧。”
她甩开她的手,大步走进敞开的电梯里。
直到出了医院的大门,她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
一辆普通的公交车后面,跟着白色迈巴赫。
“哇,豪车啊!”
“车里的男人好帅!”
“他在跟着谁?”
公交车上的人纷纷往窗外看,惊呼声不断。
少女们跃跃欲试,颤动了心中蠢蠢欲动的小鹿。
全车的人,大概只有听音乐的宁婉鱼没有发现异样。
车子到站后,她垂眸看时间,还有十分钟。
没时间注意大家的异样,她立刻从座位上起身窜下去,往柳氏建设的大楼跑。
白色迈巴赫在公交站台停下,没再往前开。
而同时停下的,还有它后面的一辆黑色轿车。
“小姐,龙耀阳一直在跟着她。”
“嗯。”万瑶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眼睛似睁非睁,盯着前面的车辆。
而迈巴赫的车里,龙耀阳在指尖点了根烟,侧目,透过倒车镜往身后一百米左右的黑车看去。
双眸微眯,犀利睿智。
拿出手机,播通:“车牌,海E31146,查车主是谁?”
两分钟后:“龙少,那是辆套牌车,车主姓严。”
龙耀阳吸了口烟,吐出烟圈:“暗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