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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无媒无聘,野鸳鸯似的苟合。
作者有话要说: 到下周都可能有点忙,所以未来几天更不更很难说。
望谅。
☆、傻姑娘固守空屋
那厢,东方侯府中还没有人发现百里行已经悄然离府。
此去三四天,还是没有人发现百里行不在。
原因无它,毕竟东方侯府确实不小,婢仆们平日就很少能够碰见百里行,所以还没有人产生怀疑,加之百里行从不让侍女伺候,洗梳着装等事宜平常都是由猫儿负责,现在猫儿新婚探亲,百里行的日常生活就改由鹿儿照料,这样瞒个几天并不算难事。
但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于是到了第五日,赵退突然对大家说百里行病了,不许打扰。
自此“百里行”一直在房中养病,由鹿儿陪侍左右,莺莺燕燕照料起居。
已经第十天了,莺莺燕燕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只知道玩的傻丫头鹿儿竟然安安静静地一直呆在百里行的房中,虽然鹿儿偶尔会一脸惊慌的样子在房中走来走去,但更多的时候只是窝在百里行的床上发愣,可无论如何,都足够的叫她们惊讶。
当初百里行跟鹿儿说玩一个游戏,就是让鹿儿在她回来之前一直呆在房里的时候,她们两个就在旁边,对于百里行这样做莺莺燕燕觉得非常不可行,但事实证明百里行比她们了解鹿儿,她能够替她的主子做一切可以办到的事情。
碍于百里行平日的威严,府里的人没有一个敢越雷池一步去探究百里行到底得了什么病,同时在赵退明里暗里的告诫下,所有人都将疑惑烂在心里不敢多说一句。
渐渐地莺莺燕燕也稍松了心神,应对起来更加从容与轻松,只是依然不敢将鹿儿单独留在房中,每次外出拿“药”总由她们二人是轮流。
只是她们褪却紧崩和忧心的样子却引起了莳萝的注意。
“莺莺姑娘今日看起来轻快不少,是侯爷的病情见好了吗?”莳萝对着迎面走来的人柔声问道,言语间是关心,叫人不得不理睬。
说到骗人,曾经在楚牧手底下教出来混在软玉楼长大的莺莺可谓驾轻就熟,只见她轻微福身,浅笑着回答:“哎呀,莳萝夫人真是有心了,服过大夫的药后侯爷已经好多了,只是精神还有些萎靡,大概是因为之前在晋城病过一遭,伤了根本,所以还多休养些时日才能恢复起来。”
莳萝甚是忧心地说:“侯爷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说出来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不用瞎猜穷担心。”
“大夫说是积劳成疾,也不是大病,就是靠休养。”莺莺模棱两可地说。
“偌大的侯府全仰仗侯爷一人,也确实压力很大。”莳萝点头。
“如果没事,莺莺还要去拿汤药,先告退了。”莺莺低眉顺目地说。
“去吧,好生伺候着。”莳萝也没有留她,得体大方地先一步离开。
莺莺回头看了莳萝一眼,也不知她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至于莳萝到底想干什么很快她们就知道了。
趁着莺莺去拿汤药,莳萝偷摸着来到百里行院子。百里行不爱闲人在眼前晃悠,所以她的院子里人只有必要的几个干活的,更方便了莳萝进出。
只是她似乎并不够幸运,还没进去多远就听到有人厉声叫道:“喂,你什么人,竟然敢乱闯侯爷的院落!”
莳萝缓缓转头,见到说话的人是个扫地婆子。而那婆子看到莳萝后,原先气焰嚣张的样子马上变得唯唯诺诺,毕竟莳萝夫人也是百里征的母亲,纵使只是先侯爷的妾也不是她可以得罪的。
她说:“……咦,啊,是莳萝夫人吗?小的眼拙,请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莳萝被人发现了,也不禁皱起眉头,说:“行了,侯爷病了这么久,我只是来探望一下,你下去吧。”
闻言那婆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跑近了莳萝,说:“唉哟,这可不行,姑娘们说了侯爷养病期间谁也不见。”
莳萝虽然被百里行视为软弱无能,但毕竟跟在先侯爷身边受宠多年,惯也惯出了些脾气来,她不敢对百里行发作,但对那些婢仆却是敢的,于是骂道:“你是听姑娘们的还是听我的。”
这话说来气势足,但那婆子确实不知怎样回答才好,要她来说嘛,她是在这园子里办事的,自然是听姑娘们的,只是这莳萝正在眼前,如果逆了她也不知要被怎样罚。
所以婆子支支吾吾许久才说:“小的听侯爷的。”
听到这话,莳萝有气也发作不得,只好改作柔声说:“我这也是关心侯爷,他病得实在久了,昨夜征儿还问来着,我不亲眼看看总是不放心。”
莳萝又是怀柔又是拉出征儿来说事,那婆子一时也不知如何办,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要不,小的去问问姑娘们?”
莳萝一听,连忙说:“不必了,想来侯爷是铁了心不让人探望,我也只好等侯爷好了再过来瞧瞧吧。”
那婆子听得莳萝没再纠缠下去,顿时觉得这位夫人真是位好心肠的,笑皱了脸叠声说:“夫人慢走,慢走。”
走了几步,莳萝回首说:“对了,刚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大总管找燕燕姑娘有急事,不知道来说了没有?”
“啊?还没见人啊。”婆子微惊。
“这传话的人也太不上心了,大总管甚少急忙找人的,要是误了什么大事可麻烦了。”莳萝微蹙眉头说。
“这,这……”婆子也不是个会拿主意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好了,不难为你,你去通传也好,当没听过也行,反正我权当没这事。”莳萝浅笑着往外走。
那婆子踌躇了许久,急急往里走去。
莳萝听着那急乱的脚步声,暗吁一口气,悄悄回头,见婆子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连忙躲到一边的假山后。
等了片刻,才见燕燕踩着小碎步急急往外走,待得她身影不见了,莳萝便从假山里走出来,一路往百里行的房间快走。路上,莳萝又遇到那婆子,但面对她一脸惊诧莳萝没有半步停留,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想知道百里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那婆子惊了一下,连忙跟上,一路上叫唤声就没停过。
莳萝加快了脚步,终于见到了百里行的房间,她一手按在房门,却没有能将门推开。
又使劲推了一把,还是没有推开,但莳萝明显感觉到是有人抵着门。
她改推为敲,轻声说:“是鹿儿吗?”
里面没有人应答,倒是那婆子跟了上来,莳萝回头瞪了她一眼,低喝道:“你闭嘴,还不离开,是想让别人知道你放我过来的?”
那婆子吓得马上噤了声,明知莳萝在诬陷她,可是转念一想被发现了肯定也会追究她的,还不如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她回头看了一眼门,心道里面侯爷没有作声大概就是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里面除了侯爷就只剩下一个鹿儿了,鹿儿是个傻丫头,肯定也供不出她来,想到这里,那婆子也不说话,赶忙转身就走。
莳萝看在眼里,低低哼一声,才回头继续敲门。
她柔着声音说:“鹿儿乖,我是莳萝夫人,担心侯爷的身子想要过来看望一下,不要挡着门好吗?”
“侯爷睡前说了不见人。”鹿儿终于说话了,声音放得很低,仿佛真的怕惊醒睡着的人。
“我只是看看,绝对不吵醒侯爷,他不会知道的。”莳萝继续哄道。
“鹿儿听侯爷的。”鹿儿想也没想地回答。
莳萝窒了一下,一天之内听了这话两次,都在在地表露她的僭越。
“鹿儿乖,征儿很挂念他的大哥,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吧。”莳萝压下心里一闪而过的恐慌,娇柔说道。
“不能让人打扰侯爷休息。”鹿儿还是不答应,倔得很。
“可是征儿会哭的。”莳萝继续用百里征哄骗鹿儿。
“你跟他说侯爷没事,就是想休息。”鹿儿低低地回应。
时间已经不多了,莳萝怕再在这里跟鹿儿耗下去被骗出去的燕燕会回来,到那时候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了。
“可是我作为母亲不能够骗自己的儿子啊,没见过侯爷我什么也不能跟征儿说,我们都是真心关心侯爷身体情况的。”莳萝一边继续哄骗,一边使了全力撞在门上。
房里的鹿儿没料到她会突然使用蛮力,竟一下子被撞到地上,门也被撞开了。幸好莳萝也不是鲁汉子,撞开了门自己也没站稳,直接摔到鹿儿身上。
鹿儿不顾自身的疼,一把抱住莳萝,低低地说:“夫人不许进来的,侯爷说了不见人。”
莳萝嗅到一室的药味,浓烈呛鼻,但无论她们两个如何闹如声响,房中的百里行一直没有作声,这跟百里行平常的脾气相比实在差太远了,远到令莳萝不得不怀疑百里行病得神智不清。
于是,莳萝死命想要将鹿儿甩开,想要绕过那小小的屏风,掀开那烟笼似的纱帐,看一眼床上的人到底是怎样的形容。但无奈两人都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挑,谁也没比谁力气大多少,所以莳萝挣扎了好几下都没办法从鹿儿身上挣脱开来。
于是,被逼急的莳萝恶向胆边生,想要挣脱的手改掐着鹿儿的脖子,喘着气说:“快放开我,我就是看看。”
鹿儿本就一脸惊吓的表情,被她掐着脖子更是惊恐异常,拼了命的甩头,但手还是扯着莳萝的衣衫不让她脱开。
经过了刚开始的胆气,莳萝心里是越来越害怕,看不到百里行究竟是什么情况才要连累自己,她始终不是一个狠厉角色,但她越害怕就越箍紧了鹿儿的脖子,好像这样才能够摆脱心里的的那越来越浓烈的害怕。
被掐着脖子的鹿儿,脸色由白转红,红跟着莳萝的手劲越大涨得越深,眼珠子都略微上翻,有口涎从因为呼吸不到而张开的嘴边悄悄溢出,但鹿儿乌溜的眼珠好像还望着莳萝似的,带着强烈的恨意。顿时,莳萝仿佛觉得身下的人是索命的怨魂,禁不住这样的恐惧,她不自觉地放开了手,喘着粗气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