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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法尔拉米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此刻的他显得格外的疲惫。
“既然如此,那么就通知先锋车不必与这里的交警协商了,我们就在此等候,在下一个路口处折回吧。”
“是,陛下!”说着,那名司机拿起了对讲机开始向自己的同伴传递指令。
“这些年,这交通拥堵的弊病还没有解决哪,看来改天还要敲打希加索一番。”
“呃,其实二陛下自从接管国内民生经济建设以来,对整个城市的改善还是很大的。”那司机犹豫了一下后,开口回应着法尔拉米的话语。
“哦?呵,也是,最近这几年民众对他的呼声赞誉很多呢,反倒是我总是被呵斥,被要求滚下台呢。”法尔拉米揶揄的讲道。
“那是那些愚民不了解陛下您的苦心,您为帝国所做的是大事,那些平民们是感受不到的,他们只是认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巧合,却不知陛下您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
“呵呵,这就是人生的命运么,不停的追逐,不停的奔波,终到尽头也不知为何,始与末原本就是颠倒的。就像一场战争,每个人都在坚持着自己的信仰,为自己部落虚拟的神灵战斗,但终到尾声,也无法清明到底为何而战,这一切的一切又是谁在主导,这又是谁的战争。”
“这又是谁的战争……”那名司机默默的复述法尔拉米的话语,他偷眼从后视镜中去端察后座的法尔拉米,此时如不是他那身黑色大衣内裸露出得弗瑞顿贵族军装,以及那左胸上,鹰与狮子,刀剑的金属徽记闪亮,恐怕所有都会认为他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
或者是夜晚的光线暗淡,让人的视力模糊的错觉,但是那一切都已经不重要。
懵然间法尔拉米挺起头来,那目光与旧犀利如电,惊得那司机一阵惶恐不安。
“既然不能去了,那么便给我接通五公主的通讯吧。”
“……是,我的陛下。”
第十二章 第一次的苦难(变数1)
题记:这世间不曾相识的人连擦肩而过的机遇都是虚妄。偶然的时候,或许是许久之后,在两条平行线交织在一起的那一个刹那,还有谁会思虑着微乎其微的巧合是否已是命中的注定。
“喂,娜尤娜吗?”
法尔拉米开口对着通讯手机讲道,此时他所乘坐的轿车已经折回方向的驶去。
“是,兄长。”娜尤娜的声音从电话的扬声器中传递出来,轻柔适雅宛如百灵鸟的啼鸣,细细品味其中却又蕴含着皇室贵族的傲然。
“西诺斯亚米尔·米拉可与你连接过通讯了吗?”
“是的,她转述了您的要求,要我调动天文台的卫星武器……那个,兄长……我们,我们有必要使用如此毁灭性的武器吗……”
“你答应她调用了吗?”法尔拉米没有正面的回应娜尤娜的疑问,开口反问道。
“那个……因为她说是兄长您的嘱托,所以,我不敢怠慢,已经命令技术人员开始解密,但是兄长,这……”
“娜尤娜,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帝国的宇宙天文部的权利,包括卫星武器的调动都全权的转交在你的手里吗。”
电话另一边的娜尤娜沉默了半天没有了声讯,法尔拉米再次长叹一口气,徐徐的讲道:“卫星武器的力量太过于强大,那是一瞬间就可以让一座繁华的都市沦落为废墟的力量。希加索已经是副统帅了,库里纳斯又是疲惫于骑士团以及军队内务,拉里克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几年前捅出的那个乱子后就难以让人对他彻底放心,最后的阿穆斯年纪还太小,所以纵观手足之中唯有你是最为善良,你是唯一合适并知晓到底何时该使用这力量的人。”
“兄长……”
“我虽允诺了西诺斯亚米尔·米拉可的请求,但是目前你才是掌管这卫星武器使用权利的人,你不必顾忌我的思虑,依凭你自己心间的意念进行判断是否该使用着毁灭的力量。”
“是,兄长,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啊,很好,如此一来我便放心了。”法尔拉米微微一笑,挂断电话通讯后,他再次撇过头来,透过车窗朝街道外瞧去。
弗瑞顿秋时的旁晚已经深沉,夜色的暗淡席卷而下,间歇闪烁的霓虹让人目不暇接。
在某处商厦巨型露天电视的荧屏中正在进行着对帝国皇室成员的介绍,以来普及帝国的人民对皇室的了解与热爱。
其上人物头像快速的闪跳,直至娜尤娜·索拉思尔那典雅美丽的模样出现后,进行详细认真的特写后,一切才变得柔和起来。
“我的时代已经快要结束了。”轿车内的法尔拉米在心底见默默的自诉,接下来他抬起手拉合了车窗的帘布,疲倦的依靠在轿车的沙发座椅上,闭眼假寐起来。
澳洲的夜色越加越浓郁,在早春雪地树林中徒步奔跑的肖阳开始感觉到了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此时,在稍远处的前方已经开始有机甲独特的机械轰鸣脚步声,肖阳微微犹豫后而驻足,借着那皎洁的月色,他已看到在前方那机甲的健硕,凭借着机甲的参照与折射反光可以很清楚的察觉到在那机甲的身前,还有一个不停逃逸奔跑着的人影。
彼此间距足有近五百米,虽在树林的重重叠叠的交织下,肖阳还是能判断出那在机甲前逃逸的人正是乌达顿,因为无论是乌达顿他的模样还是体态都是太容易让人识别与记忆。
肖阳心头微微一喜,紧接着难题也随之而来。凭借着树林的狭隘,对方机甲势必是抓不住他们的脚步,看样子对方也没有打算要使用机甲重武器,否则就算乌达顿再怎么灵活的穿梭在树林间,恐怕此时也已化作炮下亡魂。对方如此的追逐而来,要么是想抓活口,要么便是想窥探到最终的作战运输机的歇息地,无论是哪一种目的对肖阳来说都是极其棘手的难题。
不过似乎乌达顿也已察觉出了对方的心态,在继续的逃逸奔跑中,突兀的折转了方向,偏离了己方作战运输机的位置。
肖阳看着乌达顿故意的折回奔跑线路,心中对着独眼大汉的胆识与果敢徒生出几分敬意,思念间便越觉得越要助救乌达顿。
念及此处,肖阳快速的折回己方的作战运输机处,在华玛耶还没有来得及惊讶肖阳前后离去不足两分钟的时间时,肖阳翻越上作战运输机上,立刻启动了飞机待机中的引擎,停留在半空中的飞机在呼啸螺旋桨的带动下高高升起,与树林的高度平行,致使飞机没有暴漏在树林遮掩的夜色之外。
就这样,呼啸的螺旋桨犀利的折卷砍伐着澳洲早春时节光秃的树木枝干,同时一并就在如此低空的条件下,肖阳驾驶着作战运输机朝方才记忆中乌达顿所逃逸的方向驶去。
作战运输机螺旋桨震动与树木枝干的摩擦,以及引擎的呼啸声响立刻响彻起来,徘徊在这冷寂的树林之中。
逃逸中的乌达顿以及在他身后追逐它的那台漆色浅蓝的机甲都有些错愕这巨大声息的快速靠近,仓惶间,那巨大可以容载多台MS的作战运输机从树林的深处突击至此,在那漆蓝色机甲还没有做好防御姿态的时候,作战运输机的头部就狠狠的撞击在那漆色浅蓝的机甲身上,巨大的惯性与冲击力让这钢铁机甲瞬间失去平衡,倒仰的后飞出去,沉沉的跌倒在枯木积雪之中。那或是飞机螺旋桨骤减空气的压强,或是那漆蓝色机甲摔倒的风声带动下,无数沉寂在大地或是树表的雪花残片漫天的飞舞起来,迎着皎洁的月光,让这一切美的令人窒息。
乌达顿微微一怔,抬起手遮掩在自己的额头,让着纷乱的雪花不至于迷瞎了他的右眼,在他看清那作战运输机驾驶室的合金挡风玻璃内,正对着他招手的华玛耶后,他不在犹豫,两步并作一步的跑至作战运输机的身前,翻身跳跃上悬浮在半空中的作战运输机,在肖阳打开驾驶舱门后,他侧身而入,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迅捷的令人咋舌。
肖阳看到有些狼狈的乌达顿后也不做言语,直接的操控着作战运输机便要高飞远去,飞机之外的光线开始模糊扭曲,树林内周围的景象开始与飞机的金属壳同化,动态的法线模拟系统运转起来。
就在一切都将终结,作战运输机即要在呼啸的螺旋桨带动下高飞远去的时候,四道急速的抓钩铁链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偏翼侧的树林飞了出来,准确无误的钩锁捆绑在作战运输机的降落梯架上,让正要上升的作战运输机身形霎时一顿,缓止在半空之中。
“这是……”看着如此的钢铁锁链,肖阳的心一下的悸住了,脊背突凉。
迎着月光的逆袭,在树林之内,那原本幽蓝漆色的机甲此时看上去却越加的黑暗,四道突袭的钢索连接源自它背部的机关槽,同时那机甲的双手也牢牢的紧握着延长出来的锁链,毫无疑问,在其胸间那烙印的名字,即使在眼下暗淡的采光下,在知晓的人心中,那一切也是明亮。
Grimly Evil Dragon!狞邪之龙!!!
弗瑞顿的空舰指挥中心内,拉姆石泽看着大屏幕中借着Blue Dird机甲视角反馈回来的作战信息后,轻轻的叹了口气。
在他身边的爱默克嘲讽的微微一笑,“呵,我就知道胸大的人头脑都不是太灵光的,关键的时候,还要靠机智的小朋友。”
“这是你之前对亥斯克嘱咐过的?”拉姆石泽转过头来对爱默克问道。
爱默克无辜的耸了耸肩,“没有,这完全是亥斯克小朋友自己的决断,看来他也在成长啊,不过等他回来的时候还是难免于那个老处女的责备。”
“哼,有时候你很罗嗦。”拉姆石泽回过头去,不再理会爱默克,随手推开指挥台上的通讯麦,对着下属吩咐道:“第十八小队,出动MS,目的地为BlueDird的坐标位置,到达目标位置后,指挥权转交为飞龙骑士!”
“yes,my,lord!!”
爱默克朝着信息反馈屏靠近了一步,看着那屏幕中的影响,再次淡淡叹了口气讲道:“如果没有意外,那么,这一次便是要成功的捕获对方呢。”
“意外,你是指那作战运输机上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