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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么……那么先生现在你可还是那般的希望在这天空之上存在着虚无飘渺的神灵,而目睹着我们这个落魄的世界……”往事邂逅的追思,让奥岛不由得苦笑缓缓的裂开麻木的唇翼,而随着脚步的渐行,他却已是到达了远离前一刻近郊的施工地,更加接近,或者可以说已经是融入城区边缘后,街道小巷在雨幕中依旧静列,路旁洼水不停涟漪的圆弧,还有那“滴滴答答”的碎落,即便偶尔路旁有车辆行驶,那也是匆匆的模样,无一不是在诠释着这个世界的没落。
“哈,真是冤家路窄啊,奥岛先生!”
猛然之间在小巷街边的路口,那名红色长发的小混混伫立在那里,而截去了道路。
他自然便就是前一刻在施工工地闲置仓库中被奥岛恐吓命令去寻找出诊医生的小混混,而在那样的逼迫下,在脱离后,又是没有什么实质的威胁,小混混自然不会在把奥岛的命令放在眼里去进行完成,虽是感到晦气,但却没有力量去改变什么,从而便是从闲置的仓库居所内失去了落脚点。但是这一刻在其再目睹到此时此刻落魄至如此模样的奥岛后,满腔的愤怒自然便就是燃烧了起来,无论是过去的凌辱,还是前一刻的恐吓,至此完全的都是被这个小混混发泄了出来,虽是还对奥岛略有忌惮,但是在尝试的一击闷棍便把已是狼狈的奥岛打翻在地后,红毛小混混的胆子便是更大了起来,随即便是把奥岛拉入就近的小巷深处,便是对瘫倒在地的奥岛一顿拳打脚踢,同时口齿中还是不停的咒骂发泄。
而那样的奥岛已经是陷入了自我内心的麻木,而不进行任何的还手,或是防护。他把自己的躯体完全的张开去承受那样的痛打,还有微弱雨水的涕零。
……
“那么,要是我们从没有与先生相遇呢?”
……
前一刻黑美的反问,这一刻又是在奥岛的内心中钝化。
“这个世界原来当真是从未改变,这个国家也好,这座城市也罢,已经是弥漫着如此的罪恶,如果那个时候,也是在这般情况,被一群小混混围堵,要是没有先生他那个时候的挺身而出,想必便就会如同黑美所叙述的那样,我们,我,根本没有力量可以在这样的残酷冰冷风雨中而存活下来……而我或许也正是如黑美那样所讲,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战场,不是在如她所叙述的那样在战争缓冲区成长起来,所以即便是穷尽一生也无法懂得他们的意志,Apostle的意志。而我所要做的,所想要进行的不过就是对在自己孩童时候拯救自己的人进行守护,让在这座城市这个国家泛滥的罪恶停止波及,停止伤害我所想守护的,而却从没有想过要真正的改变过什么……最后刻意用着寒酸的话语冷漠保持距离,以来掩饰自己的羞涩,成为那人口中的看门狗,不需要任何锁链约束的看门狗……而现在我自由了,再也没有任何需要守护的东西了……呵,呵……哈哈……”
“哈哈……”
奥岛猛然的放声大笑使得那正在对他痛打的红毛小混混不由得一惊,而突兀的后跳,与奥岛拉开警戒的距离。
“你憎恨我么。”当狂笑声消弭后,奥岛出声似若自语的讲述道。
那红毛小混混不由得一怔。
“或许我们曾经存在着怎么样的隔阂,不过抱歉,我都已经忘记了,就像多久多久以前,孩童的我曾被别人凌辱一样,内心不甘憎恨的记忆那些人的模样,然而在那些人的眼中我不过就是他们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垫脚石而已,呵……”
“你,你这个混蛋在嘲讽吗?”那红毛小混混愠怒至极的攥紧了拳头,而在下一刻原本微弱的落雨声息中,却是响亮起了一声沉重。
一柄厚实的手枪被奥岛从身上摸索摘下,而随意的抛掷在了那红毛混混的脚下。
“杀了我吧,完成的你仇恨,让这样的仇恨根结吧。”
“你……”那红毛混混警惕的躬下身,把那手枪握在手中,随后便是对准了瘫倒在地上的奥岛,然而在目睹向奥岛那一脸释怀的笑容后,他却迟迟的不敢扣动扳机。
“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在这样的罪恶都市呢,连杀一个人都令你觉得惶恐吗?呵呵呵哈哈……”猛然间奥岛又是略似嘲讽的大笑起来。
虽是被如此的稀落激将,但红毛小混混最后还是懦弱恐惧的把手枪重新摔掷在了地上。
“哼,对你那一顿痛打已经够了,如果你要想死的话,自己就去扣动扳机吧,我可不是傻瓜,现在这个国家的政府可是不同于以前了,对于弄出人命这样的大事还是小心些的好……”
“呵,胆小鬼。”奥岛继续的激将嘲讽着。
那红毛混混被如此的侮辱后立刻大怒,几乎便是要保持不住矜持而再次抓起手枪瞄向奥岛,而在接踵之下,目光与奥岛的衔接间,奥岛那样坦然的眼眸却是让他惊心的惶恐,随后他便又是退却的转过身子,徐徐的朝向小巷外走去。
“随你那样说好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小混混罢了,即便是胆小鬼又怎么样,反倒是奥岛先生,那样的大人物连自己结束自己性命的勇气都没有,你这样的胆小鬼又有什么资格来呵斥我,哼,可笑。”
随着那红毛混混的背影,消散在连绵的雨幕中,身处在这一偶小巷深处的奥岛缓缓的攀爬身躯,让自己的身躯依靠在附近的墙体而坐卧在阴雨潮湿的地面上。
随即探出手,拾起那柄躺在雨水坑洼中的手枪,在自己的眼前静静的观摩打量。
“我是胆小鬼么,呵……”
自嘲之余于,他的手臂便是开始缓缓的抬起弧度,慢慢的把那冰冷粘连着雨水潮湿的枪口抵在了自己的下颚上。
那一刻无论回忆在如何的旖旎,在如何的延伸,那一切看似没有结束的故事,在这一刻都已经是完全的终结。看似改变的却都没有改变,看似结束的却还是在进行;但不管怎么样,这一切对于奥岛来讲,都经没有更多的意义,因为在那一刻天空连绵的碎雨又是开始变化的淅沥,逐渐磅礴的声音把人心的最后跳动的节奏打乱,让人迷失错过许多东西。
……
仿如花朵在微风中飘摇
仿如细雨滋润大地
世间之物都彼此依偎
为何人却要彼此伤害
为何总有别离
即使你已远行
……
那样美妙和铉的音乐,令人如若幻听般的存在,心悸之余,猛然间当奥岛在缓缓的抬起头时,所发现自己头顶的那片阴雨天空却是被一柄雨伞撑开,与周边淅沥的雨幕呈现着反差遮挡阴霾的晴朗。
而随即的缓缓低头,注视向目光焦距的眼前,那柄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头顶的雨伞的支撑手臂,却是女人般的细腻,在雨伞的勾折的把手处,还是存在着一包超市便利袋,在里面满满的填充着物品,显然这雨伞的主人只不过是路过而已。
不过那歌曲的声音却是渐渐的清晰嘹亮,从幻觉中归还为了现实。那是悬挂在那雨伞主人白皙脖颈上的手机的和铉音乐,在淅沥雨点的伴奏下,歌曲的高潮处也是一并的震撼了起来,满载的都是奥岛曾经喜欢熟悉的旋律。
……
在我内心深处
总被你那温柔笑容填满
紧拥抱着你的碎片
虽然疼痛却彼此相连
我深信还会再见
I'm waiting for your love……
……
“……世间之物都彼此依偎,为何人却要彼此伤害……”
过往时候只是惊叹这样词曲节奏的美妙,直至这一刻,奥岛才明白这样词曲却是令人伤感的东西。
“Australia的新法令已是禁止公民在自主的保留枪支了,虽然我不是执行政令的警察,但是现在我既然看到了,那么便是没有办法了。”那持伞的短发女子轻声一哼,随即抄起手一把夺过奥岛那直抵在他自己下颚上的手枪,接着那女子便是娴熟的把那手枪在指尖旋转了一个枪花后,而随意的收在了自己单衣下的腰间,简单的遮掩覆盖后,她便是伸出单手而对向奥岛。
“那么这把手枪我就是没收了,而你便也就是要被我逮捕了。”
“……”奥岛微微犹豫,随后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那女人的手掌,随后被那女人用力的拖拉下,而从潮湿冰冷的地面上,踉跄脚步而站立了起来。
“我叫诺里斯,你呢。”
“蠢货……”奥岛轻声喃喃。
“蠢货?呵,那可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名字。”
恍然之间奥岛的瞬时一怔,在曾经的某些时候,在很久很久之前,自己也是与某个人有着这样相似的对话,只不过这一刻这样的对话却是反相的嘲讽着,不过却是让人释怀的惬意。
……
“喂,你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做什么呢?”
“嘻……先生说我们应该团结友爱的在一起成长生活,而不是彼此这样的孤僻,呐,你叫什么名字?”
“蠢货……”
“蠢货?那可真是一个有趣的名字。”
……
“奥岛。”
淅沥的雨滴之下,那和铉音乐的声音的旋律已经是接近了这样的故事的尾声。
所谓白色的旋律,所谓还没有结束的事,或许已经都已经不在重要了。
至少,至少在这个时候。
注:1,诺里斯,第二卷出现过的人物,详细参考第二卷相关章节。
第四十四章 寻找法希亚!(硬币1)
题记:……
难以形容巨大的金属塔形建筑高高耸立在昏黄的地下世界中心点上。贯穿之下在那样的世界里面充当着恒星一样的角色,把昏黄的光线平行铺散在这暗淡的地下世界。
四野之下的边缘岩石墙体,如同蜂巢一般散布着规则的开窗口,看似接受着那样源自中心塔的照明光亮,实则再其内部依旧是完全的沦落与黑暗。
就是如此,在那蜂巢般开口人工开凿的洞穴深处,更深处的某一间内,却是聚集着一群银色头发的人们,不过再其中还是存在着单一不同色彩的点缀。
“这次的牵引练习又是失败了呢。”
西摩尔抬起手压了压自己头顶的风帽帽檐,尽可能的把自己银色的头发掩藏在深色的风帽之下,虽然这里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