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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回来了?”肖蓝出声淡淡的质疑道,同时这一刻思绪清醒后,在入梦之前种种惨烈的回忆急骤在她的脑海中闪过,那个倒在血泊中的温柔女子,那狼藉的飙风,以及那道直冲天际的蓝色光芒。
“嗯。真是想到不畏惧任何杀戮手段,身体彪悍异常的你,竟然也会昏迷这么久。”
“三天吗……”肖蓝在心底淡淡的肯定着,那一刻自己的暴走已经是消耗了自己几乎全部的体能,因为感情的破碎分裂而飚起的能量,那超自然科学的蓝色光芒,应该已经是让所有内心存有惶恐绝望的人都可以瞧见。
“呵,前一刻,我还在犹豫,要是你今天再不醒,我便要把你送入科学实验室了,你这样的小白鼠,应该足以令科学家们疯狂了。”王林继续揶揄的话语把肖蓝再次拉回了现实。
“是么。”肖蓝轻声的回应着,同时抬手继续去触摸自己双眼上紧裹的纱布,“可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医生说,你的眼睛曝光过度,已经是被光刺瞎了。”
“呵。”听到王林如此的话语,肖蓝不由的轻哼冷笑。
“呵。”王林回应一笑,同时靠近肖蓝,抬起手亲自去为肖蓝解开去起双眼的绷带包扎。
“你这样的一个怪物,子弹打不死,从大楼天台上摔下去也是毫发无损,怎么可能被这样滑稽的理由弄成瞎子,呵呵……”
缠绕的纱布,一层一层的从肖蓝的额头上旋转扯下,直至最后,肖蓝紧闭的双眼慢慢的睁开,其内的眼瞳依旧是拥有灵性的动感,在肖蓝反复的眨拢眼皮后,整个世界的模样便再次的在她眼中清晰起来。
“怎么样,如果此刻那些定论的医生看到你眼珠如此的完好,想必又是一番抓狂。”
“是么……”重获光明的肖蓝却没有任何愉悦的模样,她把自己的手掌陈列在自己的眼前,不停的张合动作,不停的眨眼试探。
而此刻王林全然没有在意肖蓝神色的异样,他对肖蓝摆了摆手讲道,“啊,就这样吧,依照现在的节奏,一切都可以告一段落了,既然你也痊愈了,那么你便好好的休息吧。”言罢,王林转身离开了房间。
床上的肖蓝对王林的离去完全没有在意,此刻她依旧是专注自己手掌反复张合,自己眼眸的瞧看。
“这是……”
反复的实验试探下,视觉效果感应全无变化,从肖蓝睁开眼后,她的眼睛虽然已是自我愈合,也是可以看见光与影的画面,可是在那画面中只有黑白灰,与红色阶的色彩融合,完全不是七彩的世界画卷。
“这是怎么回事……暴走的反噬吗?是持续时间性的,还是永久的……”在单一红色的纯彩之下,感应的视觉开始使肖蓝的神经暴躁起来,她的呼吸渐渐加剧,她想喝口水去缓解自己紧绷的神经,可是的那个把视线转向那床头柜上已经倾倒好温水的玻璃杯时,那一杯子的清水在她的眼中却是如同鲜血,即便是自己的内心告诫自己这是假象,但是视觉却还是开始引导味觉,让大脑内迷幻的产生血腥的气息。
惊乱之下,她抬手一把把那玻璃杯推至在地上,那碎裂的声音,宛如醍醐立刻惊醒肖蓝紊乱的神经,心间中那种过往的记忆,不由自主的追思想念,从最开始的那豪雨雨林,后来的都市变迁,以及内心被侮辱后倔强的离去。
“……你越是逃避自己的使徒的命运,那革新的命运便越会加速的进行,你擅自做主的命运,会牵扯改变到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的命运……”
“……你的命运所牵连的并不是少数人,而是与这世间绝大多数人的命运存有交集联系……”
“……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也不知道今后的未来,不知道你会为何如此沉寂在这里,自私的我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活下去,但我希望,仅仅是希望你能继续的自私的活下去,不为什么人……不为什么事……只为自己……心是自己的,为自己而活……。”
……
诧异的惊错回忆之后,肖蓝那双眼中单色的世界,开始渐渐的融入色彩,一切恢复为平常的模样。
她再次开始反复的试探眨拢自己的眼皮,没有出现之前那血红的单色后,她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可是当她在瞧看到地面上那碎裂的杯子后,那参差不齐的碎片,每一枚碎片的棱角锋利,都是在刺激这她的眼球,令她的思绪再次回到前一刻过往时候自己对那个曾经少年人所讲的话语。
“呵,真是可笑。”肖蓝淡淡的嘲讽道,扭过头去不再瞧看那地板上碎裂的玻璃,而是瞧看向窗外那阴沉的天空。
“依然是灰色的,悲伤还是没有结束。历时这么久了,我这小女孩的模样也该是换一换了,无,你说是不是呢?”紧接着肖蓝的嘴角浮现出邪恶的笑意,紧接着她的身躯开始出现了超自然话的生长改变,孩童单薄的身躯还是发育出少女的玲珑有致,稚气的脸庞开始出现美人的尖锐棱角,细嫩的小手,蜕化生长的娟秀白皙。
“呵……”当这一切变化结束后,肖蓝透过那透明窗子的反射,隐约瞧看到的模样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开始放声大笑“人类,丑陋的人类,呵,呵哈哈哈……”
“人类确实是无比的丑陋,但是很多时候这丑陋的人类确实可做出令上帝天神都叹为观止的伟大美丽。”
澳洲腹地某处的实验室中,白色寸短发的修拉对自己的弟弟范里斯徐念道,同时他的双手不住的在一堆试管玻璃瓶堆积的实验台上,反复调试,而在他的身旁另一侧,同是身着白色实验工作服的范里斯却是端拿着宠物食盆,为墙旁牢笼中的各种哺乳动物喂食,一副寂寂的样子甚是哀伤没有精神。
试管中那薄稀淡黄色的液体在修拉的手中反复摇晃后,颗粒完全的溶解,试管内的液体透亮后,修拉从试验台的一旁拿过注射器,把大半的试管液体抽入注射器中,随后径直的朝着范里斯所处的动物牢笼旁走去。
“使徒军团的MS被世界的巨头们分刮,我想用不了多久,在世界各国科研分析下,粒子驱动MS的技术便是可以应用于部队化的工业生产,纵使是造价昂贵,但对与世界的领先体系来讲那都不是阻碍。粒子驱动MS技术,或许已经可以说是MS技术一个巅峰了。”修拉一边说着,脚步停在了关押动物牢笼编号为B—24的牢笼处,在范里斯配合的打开牢门后,修拉毫不犹豫的把手伸入了那牢笼中,扯出了那只在牢笼深处瑟瑟害怕发抖的兔子。
“这就是粒子驱动后,机甲系统更近一步的衍化吗?”范里斯看着自己的兄长毫无感情的把那试管液体注射进入兔子的体内,在自己的兄长把那兔子扔回牢笼后,他娴熟的把那牢门锁合。
“这样对神经的刺激,诱导神经达成与机甲系统的同步,这让残忍的实验,哥哥你虽然与曾经China的做法有所不同,但是残忍程度却是相似的,并且眼下世界已经是进入和平了,能拿到拉姆斯尔先生还不满意这样的和平,难道还要继续这残忍的机甲技术创新实验吗?”
“你总是这样的自我为是吗?呵,愚蠢的家伙,谁告诉你世界会迎来和平?那叛去的,残留的势力你不去计算了吗?”
范里斯的语气一窒,缄默无法回应。
“并且是谁告诉你我现在所在做的实验,是神经诱导?呵……”修拉继续嘲讽的讲道,同时注意力转移向那刚注射完毕的牢笼内,在药效发作后,那只前一刻还恐惧的兔子,这一刻犹豫凶兽一般的暴躁起来,同时其双目赤红,在窄小的牢笼中不停的奔波扑朔,疯狂的速度和动作令人咋舌,少许之后,那暴躁的兔子猛然的跌倒在牢笼之内,口中缓缓的吞吐这白沫,四肢抽搐,眼看就是活不成了。
“B—24实例死亡,实验失败,呵。”修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回到实验台前,开始对试验后的数据检查记录。
而范里斯看着那牢笼中身躯渐渐僵硬的兔子,脊背不知为何猛然冰冷,那兔子瞪圆的眼睛已经是没有了灵动的光彩,但是那笔直的注视,仿佛已经是刺探进入了人类的内心。
为什么……
为什么……
“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
第二十七章 直到世界的尽头—后篇(破碎2)
题记: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真正的直线,即便是光。
实验台前的修拉对实验数据记录完毕后,便走到了实验室的门旁洗手池处,开始清洁自己的双手,随后对自己的弟弟范里斯讲道,“你继续在这里除了剩余的工作,清理这些动物的粪便,还有把B—24实例的那只兔子解剖后,记录一份报告。”言罢,修拉已经是清洁完毕了自己的双手,转身推开这间实验室的门,便离去了,空留下还在原地没落的范里斯。
范里斯此刻倍感彷徨可笑,不久之前他爱是使徒军团的高位者,对手下近百号人可以颐指气使的吆喝命令,而现在在自己的兄长面前,他不仅仅是丢弃了地位,还有自己的内心。
“世界和平了又能怎么样?全人类大一统又能怎么样?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呵,与这世界和平复杂相比,这等愿望也算是奢求吗?”
在实验室的外部更衣室,修拉换去了白色工作服,转过廊道,攀登楼梯后,来到了别墅的高处房厅。
房间内的窗沿旁,阿里莫克已经是等候多时了。
“怎么,拉姆斯尔先生又有什么新的指示吗?”修拉进入房间后,看门见山的讲道,同时,端过茶几上的温水茶壶,为自己倾倒了一杯清水,随后他便坐卧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畅饮起来。
“先生他还是老样子。”阿里莫克慢慢的转过身,在他背对窗外的日光过,那逆袭光芒下,阿里莫克已经是全无平日在拉姆斯尔身旁那遵从老仆人的模样,此刻在他眼眸中散发的是披靡的气势。
“哦。”修拉淡淡出声回应着,同时一口饮尽杯中的清水。
“机甲改善创新有什么突破吗?”
“还是那个样子,你之前所批判的天方夜谭谬论的设计,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