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往胡志敏回到家中后,虽然也会是这般的模样,但是自己的妻子却绝对不会贸然的把刚煲好的排骨汤盛给自己,自己的妻子只会嘱咐自己要先休息一会儿,缓解一下疲劳,贸然的把汤盛上阿里给自己只是想要迫切的证明,同时那汤的味道也与平日那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味道有所差别。
这些虽是微末,但在胡志敏的眼中这就是极大的差别,如果硬说这是意外,那么这意外的概率在胡志敏心中的计算下同为宇宙概率,不可实现。
有些东西即使表面在如何的相似,但是熟悉内在的人还是可以一眼识破虚假的伪装。
眼下胡志敏虽然完全搞不清头绪,但他已经清楚的意识到连自己妻子的异样,种种琐碎的点滴对比下已经是最好的证据。刚刚放松下身心的胡志敏精神不由得再次高度紧张起来,他依旧是佯作的微笑的模样,缓缓的拾起刚脱去的外衣,对自己的妻子讲道,“我就是回来看你一眼,刚刚结束战斗任务,很多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成。”
“啊……是这样呐……”
“嗯,我这就告辞了。”胡志敏看着自己妻子失落的模样,虽然心中依旧在怀疑,但是在多年利益场的知觉下,他的心中还是保留着清明,这一刻他在心中开始反复的告诫自己肉眼所看到的都是假象,接着他决然的转身离去,离开了自己唯一可以放松的家园。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有头绪之下,胡志敏开始心烦意乱,刚刚结束作战空舰主帅的他,原本以为回到家中会是放松与温馨,却想不到会是这般诡异的事件。
“错觉吗?是我的味蕾出了差错?还是美佳她……”懵然间胡志敏不由得打了个机灵,那样如同恶魔般恐怖的事实他不敢在想下去。
此刻虽是冬日的末端气温有所回升,但是在旁晚的时候,夕阳日光依旧是草草离去,阴暗寒冷已经是这个国家,这座城市的主旋律。
胡志敏裹紧身上的棉衣,漫步在人造灯光的街道上,衔叼着烟卷的他此刻看上去确实无比的疲惫与沧桑。
“……新联合国此次对使徒军团的清剿完全达成,世界各国领袖政要纷纷向我国发来贺电致辞,至于内比都首都内克里的重建工作……”
露天电视屏幕中那不断同一时事新闻,让人听的已经耳中生茧,也让胡志敏此刻的心情更加烦躁,一瞬间的时候他不知为何想到了自己曾经的同袍好友韦庄,那个时候韦庄可是他唯一的好朋友,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但后来仅仅因为变革立场的不同,离别后彼此再无联络。
“妈的!”
回忆的思绪总是最令人痛苦的漩涡,胡志敏一口吸进唇间的烟卷后,便随意的把烟头抛掷在脚下,用皮靴狠狠的辗灭。
一股冬日的冷风席卷而过,胡志敏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今天是小寒吧……”
意识流之下,很难想象人类的思维是多么的伟大。不过,或许在未来那小说故事中极权主义的膨胀下,人类的意识思维便会堕落回蝼蚁般的渺小了。
第二十七章 直到世界的尽头—后篇(绝望1)
题记:如果这世间从没有过改变,或许是再也不会存有悲伤,但也绝不会再有全新的美丽了。
在人类有自我意识的那一天起,太阳便就从未抛弃过任何这颗蔚蓝星球的任何一个角落,或许那阳光散布的位置有所不公,但毕竟是从未抛弃,无论是极点的边缘,还是深海之下,它一直都是在无私着,即便被阴云,被海水,被地球的经纬度偏差阻碍着,被人指责谩骂着,但它依旧从未背叛过,如果说这世间存有永恒的话,那么我想,这或许就是全人类都可以见证的永恒了。
此刻那阴云退散开去,透彻绚丽的日光,在冬日微薄积雪的戈壁滩上,分外明亮,那就像是摄像师镜头中独特调节过曝光画卷,而就是在这样的画卷中,在一处背风的戈壁岩石后,一台领导者AS87机甲寂寂的伫立,其驾驶舱口已是敞开,在其一旁的碎石沙砾间它的驾驶者黄佳玲寂寂的坐在那里,单手默默的在这沙砾上涂鸦。
虽还是冬日,但这戈壁沙滩已经不在严寒,拥有日光后,在沙石比热容影响下,此刻已经是温暖,同样在这背风巨岩的角落处,已经有错误感知春天的戈壁植株萌发出淡淡的翠绿。
在黄佳玲身旁一尺之地,何桃默默的陪同在她的身边,相互缄默的气氛下,在偶尔烈风拂过时,何桃会佯作不经意的抬起头,瞧看向身旁黄佳玲那被碎风浮荡的秀发。
碎风拂乱时,黄佳玲那低头失落的模样当真是无比美丽,但在核桃的心中他却不想让黄佳玲拥有这样失落的美丽。
不知多久后,何桃清咳一声,开口打破沉默。
“佳玲……”
“嗯,我知道……”还没等何桃的话语继续,黄佳玲便已经给予了何桃肯定的回复,或许在无声的缄默中,彼此的心声早已经是被风息传递。
“……使徒军团被瓦解了,被摧毁了,但即便是这样我也是不能离开……”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
“虽然当初来到这里是怀揣着仇恨,但是当想到他……那些人破碎的命运时,那份仇恨已经便没有意义了,我之所以还选择停留在这里,不再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复仇,而是为了我父亲的愿望。”
“你父亲的愿望?佳玲你清醒一些,如果你父亲现在还活着的话,他当真是希望你选择如此的命运吗?”何桃的话语开始激烈起来,他一直以来困扰黄佳玲选择如此的原因是使徒军团的存在,可是如今使徒军团已经覆灭,一直期盼的病原已经废除,但现实的一切却没有任何的改变,这让何桃期盼许久的心,还是终归空落而愠怒。
“如果,父亲还活着,他应该也是期盼我如此的选择吧,那样身为女儿的我便会与父亲有着更多话题的交流,而不是歌曲流行文化的代沟了,父亲一直都是在孤独着,可是身为女儿的我,还总是指责父亲,却从没有体谅过父亲的疲惫……”对过往种种思绪的追忆下,黄佳玲的眼眸不由得湿润,些许的泪珠开始从她的眼角处滚落。
“佳玲曾经你不是这样说的!你不是说你的父亲最希望的,就是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吗?难道这一切你都忘记了吗?!”激动之余的何桃从隔壁沙地上站了起来,依靠俯视角的高度,对着黄佳玲质问。
“那些不过都是一个女儿曾经的任性,一个父亲放纵女儿任性的言辞,这世间又有哪个父母不想让儿女按着自己的意愿而生活呢?”
“可是这世间又有哪个父母不愿意自己的儿女生活的快乐呢?!”
“我,我现在就很快乐……”
“你说谎,如果你快乐你为什么还会哭泣!!”
“你并不是我,也并非可以看见我的内心,你怎么会知道我为何不快乐……”
“呵!”何桃的狠狠的一跺脚,转身离去,在苍茫孤寂的戈壁滩中渐渐消失了身影,而空留在原地的黄佳玲,此刻再也没有刻意的去压抑心中的情感,那原本稀落的眼泪,此刻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涓涓不止。
过往的悲伤已经在她的内心堆积至了极点,纵使此刻那悲伤之源被毁灭,但发生的悲伤事实却已然无法改变,一个人内心真正在意的,追求,另一个单独的生命体永远是无法察觉,纵使被窥探到了也只能是匆匆的否定。
“何桃……对不起……”淡淡的话语飘散在空中,在冬日的碎风下,不知这风的信使会不会把这抱歉的话语传达给思念中的人。
懵然时候,黄佳玲回头瞧看自己身旁的钢铁MS,那坚硬的钢铁身躯从不知这世间的冷暖,它拥有人类的模样,但却没有人类的心;它可以放大人类的力量,但纵使是这样很多事情,还是无法依照着人类的意愿达成。
那是人类的贪婪吗?最原始的社会人类原本希望获得的只不过是一餐饱食而已,而千百年的进化后,那内心希望获得的越来越加抽象化,贪婪的进化总是要比人类自身力量的进化更快一步。
在历史的卷宗中,如果反复的出现“如果那个时候,如果那个时候”,如果这些“如果那个时候”全都实现,我想在现在人看来,他们还会贪婪的讲述“如果那个时候……”
何处才是人类贪婪之心的终点呢?物质已经无法更进一步,觊觎内心的贪婪远要比物质贪婪更加可怕。
“我……”
疑问困惑之下,矛盾的人生已经让人难以抉择,是继续的坚持,还是退缩,永远没有一个是正确的选择,如果这就是人生的原罪,我想这就是人类心念间一切意识矛盾的根源,在人生中从来不存有双重选择的完美。
……
“……截止于昨日,中方对内比都救援,间接击溃使徒军团的战士们已经全部回归,对于此次使徒军团的领袖人物拉姆斯尔的去向无人知晓,军方也对此次逮捕使徒军团高层人员的身份缄口不谈,但是我们侥幸获得了战时的部分录像,从录像中观察,那个时候使徒军团的舰艇遭受到了极大的火炮打击,不难想象使徒军团的领袖人物拉姆石泽可能已经随同那爆炸而死……”
“呵呵,被人讽刺已经死去,这真是令人困惑啊,哈哈……”电视机前摇椅上的拉姆斯泽讷讷的一笑,玻璃墙折射进入房间的日光分外明了,清澈的模样让人倍觉温暖。
“此时此刻那遥远的中国应该还是寒冷的冬天,而我们这里已经是接近初夏的温暖了,这不得不说也是种讽刺,你说是不是老伙计。”拉姆石泽轻轻转头把目光瞧看向墙壁上挂立着的老照片,在那三五成群的战士留影中,他把目光停留在了那个年轻的马丁头像上。
“真是对不住了,老友,在你背叛我的同时,我也同样在做背叛你的事,真是令人遗憾啊……”
“先生您也不必太过于自责,太过于缅怀马丁先生。”在拉姆斯尔躺卧的摇椅一旁,老仆人阿里莫克开口抚慰道,同时拔开葡萄酒瓶塞,朝着空落的玻璃高脚杯内注入血红般的液体,随后他把这崭新盛满浓郁葡萄酒的杯子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