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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田伯痛心疾首的眼神让她心里钝痛,顾浅溪走过去紧紧拉住田伯的手,转身对王胖子道。“你的伤还没好,你站了这么久会影响伤口愈合的,你先回去吧。”
看这架势也不对,王胖子自然不愿意多呆,对着田伯嘿嘿憨笑。“老伯,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这身体也没好……”
他话没说完,田伯就怒目瞪着他,几乎失控。“走,你们都给我走!”
王胖子讨了个没趣,被喷的狗血淋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了顾浅溪一眼,“那我先走了?”
顾浅溪点了点头,看向苏承墨,他正被袁清扶着靠着墙,眼睛看着她,脸上神情不明。顾浅溪敛了眼帘,避开他的视线,“你也先走吧。”
苏承墨没说什么,让袁清扶着转身离开了。病房终于安静了下来,他们一走,田伯就愤愤的松开了顾浅溪的手。感受着力度消失,顾浅溪心里一沉。田伯愤怒的站了起来,打开柜子收拾起东西。顾浅溪苦笑的想拦住,“田伯,你听我解释。”
田伯收拾东西的手被她拉着,纵然有再大的怒气,田伯也只能咽下。“小姐,田伯只是顾家的管家,没那身份去管小姐的私事,这解释小姐可以在晚上了跟老爷说。”重生小猫女
顾浅溪脸上闪过一丝黯然,“田伯,很多东西我现在无法对你解释。但是我可以以父亲的名义发誓,我现在对苏承墨,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那小姐你为何还要赖在他们苏家人身边?”田伯也气恼的不行,说话声音不由大了。
还要赖……这三个字后面所代表的意义,顾浅溪何尝不懂,长叹了口气,“有些东西现在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刚说了一般,病房里忽然传来王叔闷哼的声音,王叔醒来了!顾浅溪和田伯同时停住,顾浅溪连忙按响了提示铃。
而在病房门外,苏承墨、袁清以及王胖子三个人好似闷神般站在门口。王胖子侧着耳朵听了半天才摆正姿势,脸色有点不自然,对着苏承墨做了个手势。苏承墨抿紧着唇,紧紧的看着王胖子,王胖子的视线却有些闪躲,当下脸色沉了不少,让袁清扶着往他的病房走去。三人才走了几步,就有医生和护士急急赶来,进了顾浅溪所在的病房。
等到了病房,袁清扶着他躺下后,王胖子自己也找到了一个椅子坐上。苏承墨半坐在床上看着他,眼眸如鹰隼。
王胖子被他看的眼角的神经直“突突”,半天才踌躇的开口,把顾浅溪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顿时,病房死一般的静寂。苏承墨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看着自己手上的纱布。王胖子和袁清对视一眼,两人没说什么,静静的退了出去。
阳光通过窗户投射进来,照射在床上,暖洋洋的。但是这温暖的阳光,却没有温暖苏承墨半点。
以父亲的名义起誓,她对他已经没有了一点男女之情了?苏承墨包着纱布的手骤然握紧,深邃的眸子里仿佛蕴含着滔天的怒火,他带着冰冷的嗓音在空荡的病房内响起。“顾浅溪!”
这一切都是顾浅溪所不知的,没有猜到以苏承墨的性格,竟然有天也会做了这听墙耳的人,她现在一门心思都扎在王叔身上。王叔昏迷了三天,今天终于醒过来了。
他缓慢的睁开眼,两眼朦胧的撑着想坐起来,但是手脚没力,顾浅溪连忙扶着他坐着靠在枕头上。田伯也很激动,握住他的手问道。“老王,你感觉怎么样了?”
王叔顿了好久,都没回答,田伯不由问了好几遍之后,他才缓慢的摇头。
看着他的神情,顾浅溪心里涌起一股不妙,“王叔,你还认识我吗?”
王叔盯着顾浅溪看了半天,迟缓的点头,“认……识……”
他每说一个字,竟然要花费十多秒的时间。这并不是口吃,从他呆愣的表情中,顾浅溪觉得更像是思维迟钝了。田伯脸色骤变,“老王,你身上有没有哪里痛?”
他缓慢的摇头,转头看向田伯的动作也异常缓慢,“没……有。”
医生在这个时候也来了,有过张医生的例子在前,他们也不敢再怠慢。拿过小电筒对着他的眼睛,观察了一下。王叔忽然有了点兴致,眸子转动了一下,咧嘴笑了。伸出手想握住电筒照出来的光,光射向哪,他就要伸手也跟到哪。看的顾浅溪心里一凉,“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表情有些严肃,“情况暂时无法判断,先让他去做一下脑部检查。”
顾浅溪点头,在护士将王叔推走时,医生说了一句让顾浅溪彻底心凉的话。“去儿童科把测试智力的那些卡片拿来。”
章节目录 第93章 没抽风,只是想抽动!
等待结果出来的过程是漫长而煎熬的,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闹了这一出,做检查时比以前速度快多了,尤其是检查结果出来的时间,像脑部ct扫描的当场就拿到了结果。
医生办公室中,王叔在医生的指导下做着那卡片上的题目。王叔做题目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咬自己的手指,碰到不会的题目会求助的抬头看向田伯。做完智力卡片后,医生又给出了专门测试记忆力的题目。王叔做题的时候比一般人要慢,一个问题他要想好久,就连动作都跟按了慢放一样。
等所有结果都出来后,医生看着结果脸色严峻。“顾小姐,从目前的结果来看,病人被注射了一些可以扰乱智力的药的可能性最高。他的血清样本结果要今天下午才能出来,恐怕只有到时候才能给你准确的消息了。”
“谢谢医生!”顾浅溪的脸色几乎跟手臂上包着的纱布一样白了,医生想了想,叹了口气。“顾小姐,你也不用过多担心,这件事还没确定之前都有其他的可能性。”
顾浅溪勉强笑笑,辞过医生,和田伯一起扶着王叔回了病房。看着王叔,顾浅溪心里难受至极。田伯也很自责,坐在角落里偷偷抹着眼泪。
数天前的王叔还会在的士车里,跟他们侃大山,说近些年的见闻。尤其在说到家里人时,眉眼都是带笑的,让人一眼就觉得温馨。
王叔膝下有三个儿女,最小的儿子现在在读大学,家里所有的开销就靠他开的士车赚钱。田伯跟她说过,王叔为了供起一家人的吃穿用度,经常白班和夜班一起开,常年疲劳过度。就算日子过得很艰辛,但是王叔一直过得很正能量,兢兢业业的为了那个家而奋斗。
而如今看着五十多岁的王叔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从医生那里带来的小手电筒,玩的自得其乐。顾浅溪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终归是她害了他。
是她连累了这个长满皱纹,却依然能笑着说社会主义好的老人……
下午的时候,医生把她叫了过去。去的却不是他办公室,而是一个会议室。里面坐着几名医生专家正在讨论,等顾浅溪坐下后,医生拿过了讨论的结果给她看。“从结果来看,病人有血液酸中毒,还有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病毒。通过对这病毒的研究,我们初步的讨论结果是,这类病毒会直接影响到病人的大脑,从而引起脑部神经萎靡,损坏脑部结构。轻则智力下降,丧失记忆。重则,会……精神失常。”
“这类病毒的衍生速度很快,从目前的样本来看还无法查探出,它繁衍后对病人的内脏以及血液,会不会有什么危害。”
可以直接让人神经失常的病毒?顾浅溪脑中忽然闪过母亲的影子,两年半前母亲失踪后,回来就精神失常只记得自己10多岁的事情,是不是也被注射了这种病毒?
一种冷入骨髓的寒冷,从她的脚板心迅速上窜到头顶。
顾浅溪近乎哆嗦的道,“可以再取一个样本试试。”
医生吃惊的看着她,“顾小姐的意思是,还有病人也被注入了这种病毒?”
顾浅溪没有回答他,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会议室中的几名医生互相对视一线,皆脸色大变,跟着顾浅溪跑了出来。问过护士,来到李奕的办公室,才得知他这两天轮休。“那他当天取走的14号病人的血液样本在哪?”
护士有些诧异,看向后面跟过来的医生,在医生的准许下,带着一群人来到血液样本室。
出来的结果,果然验证了她的所有猜想!
母亲体内的这种病毒,远比王叔体内的要多得多!但是顾浅溪没猜到的是……
母亲竟然有耐药性!什么叫耐药性?所谓的耐药性就是在多次注入同一种物质,或者身体经过了专业的耐药训练才会产生的一种身体自身对该药的抗性。就好比同一种感冒药吃多了,会随着次数增多,明显感觉到药物发挥的作用减小,这就是身体通过新陈代谢自动产生的一种抗性。
而耐药训练通常都是从小开始,动辄几年,长则七八载的专业训练,通常在部队或者反俘虏作战训练中出现。
而母亲显然不可能经过这种训练,余下的可能,就只有是身体被多次注入这种病毒!
多次注入啊!这离父亲出事才三年半不到的时间,为什么母亲会被多次注入,而她浑然不知?
顾浅溪心像被大掌紧紧拽着,连呼吸都变得非常困难。
“按照你的描述和这结果来看,14号床病人今天能够忽然认识你,行为举止也痛正常人一般,但是她忘记了自己腿部有问题以及今天照出来的脑电波来看,我们推测的结果是……她的病情可能会存在反复。简而言之就是,更严重了。”医生满脸严峻,时刻注意着顾浅溪的表情,怕她万一受不了能及时救治。
顾浅溪的心都快麻木了,紧握的拳头更是已经没了任何知觉,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完一句话。“那么她的病情,会怎么样?”
“这个我们无法判断,不太好说,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但是你也不用这么悲观,这个病毒我们会请专家组的人过来一起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