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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苟同这样的感情,下意识的否决,这个首领,应该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在他眼里,估计只分两种人。
一种有价值,可以利用的。一种是没价值,可以抹掉的。
而现在,复制品女人应该算第一种人,所以他留下了。而容烟儿,成了第二种人,他要无情的抹掉她。抹掉她生存的权利,带走她的生命。
想到这,顾浅溪有点与有悲戚焉。“我没有从你身边抢走他……”
容烟儿更加脆弱的望了过来,“你怎么会没有抢走他呢,那怎样才算抢走!……他把我一次次的往外推,却把你一次次的带到他床上。”
顾浅溪坚定的摇头,“他的心从来就没在你身上,何来一句,是从你这抢走的?”
“不……”容烟儿哭得很绝望,浑身都在颤抖。她急切的在身上找到一个痕迹,将袖子撩开,露出她白皙胳膊上一个很浅显的伤疤。这是一道烟头烫出来留下的疤,很深,但是应该时间比较久远了。
“你看,这是他第一次跟我开口说话,他跟我说,让我以后就跟着他,只要效忠于他,我就不用再去害怕那些黑暗了。他跟我说,这个伤疤是他留给我的,能在我身上留下伤疤的,也只能是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她说着,就像个找到宝物的小孩子一样,泪眼婆娑却笑容艳艳,将疤痕横亘在顾浅溪的面前。“你看,就是这个。他还跟我说,我很美,也很聪明,在他心里有很重的地位,谁也取代不了……”
“他还说,这辈子都不会抛弃我,只要等到目的达到,他就带我回去,给我一个家。一个有我,和他的家……”容烟儿说着仿佛想到了当时的场景,像个小女孩般娇羞的笑了一下,耳后根爬上了一抹红晕,给她惨白的脸上稍微带来了点颜色。
“家要很温馨,他还跟我说,他喜欢温馨的田园风格。我还要给他生很多很多小孩,无论男孩女孩都要像他……”说到这里,容烟儿的情绪瞬间不对了。一直抓着顾浅溪的手徒然松开了,浑身僵硬着微颤,脸上的红晕瞬间褪下,脸色竟比之前还要更加惨白难看。
她颤抖着手,慢慢的,慢慢的摸向自己的肚子。
刚刚碰上,就好像烫着指尖般,又迅速收回。
反复几次,她终于摸了上去,不管不顾像发疯般,将衣服撩开了,露出她肚脐眼之下的那道丑陋伤疤。
她哭的像个失去东西的小孩般,特别伤心。她努力仰着脑袋,哭着对顾浅溪说,“怎么办,怎么办,我第一个孩子不是他的……”
顾浅溪的心,忽然就紧的让她不能呼吸。
明明那样讨厌的一个人,明明恨之入骨,每念及她的名字,就会恨得血液都沸腾般的人。为什么她此刻,竟然会在心湖上漾起一片微酸的涟漪?这个认知让她难受不已,咬紧牙关努力去回忆她之前对自己做的种种。
顾浅溪强迫自己去回忆容烟儿第一次出现时,是怎样的趾高气昂,是怎样的冷艳笑容将自己扔进监狱的。
她的想法,容烟儿不得窥见,容烟儿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哭的很绝望,一下下捶着自己的肚子。“第一个为什么不是他的孩子……他跟我说怀上了,可以作为掣肘苏承墨的工具,他让我生下来。他说话,我就听。可是为什么这孩子非但没有用,竟然还是那么恶心的一群男人的?”
“我只想给他生啊……”容烟儿哭的呼吸不顺,急促的喘了好几口气,才顺过气来。
顾浅溪觉得自己无法理解了,无法理解容烟儿对那个人的感情。那个人这么对她,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对她一点感情全无,有的只有利用。她还能爱的那么死心塌地,顾浅溪忍不住蹙紧眉头,“你很难受?”
容烟儿大口的喘着气,像一只干涸已久的鱼。她泪眼涟涟的抬起头来,“当然难受!他宁愿让那个女人怀上孩子,给他生下来,都不要我给他生。”
顾浅溪脑袋一愣,那个女人……给他生过孩子?下意识的,她望向外面的司徒安然。苏承墨也忍不住蹙紧眉头,“老四,那个女人怀过孩子?”
司徒安然一脸迷茫摇头,苏承墨眉头蹙的更紧了,“你检查的时候,没有发现?”
司徒安然干咳一声,死命对着苏承墨挤眉弄眼,“咳咳……没有啊,我又不是妇产医生,怎么知道她怀没怀过……咳咳。”
苏傲云不屑的冷哼一声,“事关重大,说实话。”岛反司才。
正文 第382章 生不由己! 【为“fy懒人哟”第二个南瓜车加更一】
苏承墨得到答案后,对着顾浅溪点了点头,顾浅溪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收回视线,深吸了一口气后,整理了下思绪,接着刚才的继续说。“这种难受,是他带给你的,也可以说是,你自己带给自己的。”
容烟儿呆愣的仰头看着她。
“明知道他在利用你,也知道他对你的感情压根不是爱情,你还自己痴傻的把一颗心交了出去。这种难受,不是你自己找给自己的吗?”
容烟儿一把推开她,“不!你骗我!他说过的……”
“他说过他爱你吗?”顾浅溪步步紧逼。
容烟儿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最终只是嗫嚅着发不出一个音符。顾浅溪看她表情就知道答案了,抓着这节奏继续问。“那他就算说过不抛弃你,他做到了吗?”
“他说让你可以安心了,其实他说的是可以安眠了!从那一刻起,他就打定了主意会将你留在战场上,会将你丢下。”
“不!”容烟儿抓狂的将被子都给丢了下来,手腕上的吊瓶针全部给她自己拔了,但是拔的是输液那一头。透明的管子散落一地,没有输液,便有殷红的血液顺着管子倒流出来。“他不会的!我还有用!苏承墨他之前喜欢过我,还多次保护过我,他是个重感情的人,我在他心里有份量!我还可以去诱惑他,诱惑他得到一些情报!我也可以去游说唐兴国,让唐兴国继续当枪,蒙在鼓里给他办事。”
顾浅溪的心微不可查的一震,像是有人拿着针,在她千方百计想要护住的最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扎了一针般。不太疼,但是那感觉却久久不散。
忍下这股异样,顾浅溪绕开这个话题,继续道。“你确实还有用。”
容烟儿怔住了,没能理解顾浅溪的突然转变。顾浅溪定定的看着她,“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在最后给到你一枪,终结了你吗?”
“因为他知道,你不会出卖他。他知道就算你不死,被折磨疯了,你也不会透露他半点消息。不仅是因为你脑袋里那个东西,而是因为……你这里,在他身上!”顾浅溪说着,指着她心脏的位置。
顾浅溪之前还怀疑,那个人既然明明要扔下她,为什么不一枪结束了她,好永远保守他的秘密。但是现在看容烟儿的情况,她知道了。只要她的心在他身上,所以容烟儿死与不死,他的秘密都不会被泄露。那么他何必多此一举,再给她一枪呢?岛找私圾。
容烟儿呆了很久很久,痴痴傻傻的,时而大哭,时而大笑,像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一样。
良久,她终于疯完了,猛然抬头望了过来。大笑着,非常癫狂。
她终于认出了顾浅溪,“顾浅溪,你看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得意?我做了那么多让你深恶痛绝的事,你现在还要为了得到他的秘密,不能弄死我,你是不是又特别抓狂?”
“但是你要失望了呢!你说的没错,我死与不死,都不会透露他一星半点的消息。”
顾浅溪扯唇一笑,满是嘲讽,“你爱的真彻底,把自我都丢了。”
“那又如何呢?”容烟儿轻笑,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弯身把掉在地上的烟捡了起来,挑眉看向顾浅溪。顾浅溪没有给她火机,她就装作点燃了烟一样,吧嗒吧嗒,还意犹未尽的吞吐着烟圈。
她抽烟的动作很优美,透着一种颓然的美感。顾浅溪记得以前听过一句话,“凡是抽烟的女人,背后都有故事。”
容烟儿装作抽了好几口,啧了啧嘴。“你说我爱的彻底,把自我丢了,你自己何尝不是?”
“七年前那一晚,你都没死心就算了。去了监狱,被人强行堕胎……呵,结果也没死心。出来后,还要往他面前凑,躺在他床上,你自己不也贱的恶心吗?”
顾浅溪的手紧握成拳,死咬着银牙,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外露。
但是……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拉开。顾浅溪还没转过头,就感觉到一股刚风从身边刮过。紧接着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啪…………!”的一声,回荡在房间里,把里外所有的人,都打懵了。
顾浅溪回过神来,就看见一道高大的背影横亘在她和容烟儿之间。这个背影,熟悉的让顾浅溪能放下所有防备。他突然转过头来,一把将顾浅溪拉进怀里,怀抱很紧,仿若还带着他的满身戾气。他一手扣着顾浅溪的脑袋,捂住了她的耳朵。
顾浅溪依稀听见他对着容烟儿说,“我的女人,轮不到你诋毁她一个字!”
容烟儿好像被打蒙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想抽烟,却发现手里的烟早就被这一巴掌扇飞了。她咧嘴,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说什么?我耳朵被你打蒙了,听不见!”
苏承墨深吸一口气,顾浅溪能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好像里面蓄满了怒意。
他猛地一脚踹了过去,踹在旁边的床边上,床被这股力道踢开,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刺啦”声。这一脚很突兀,顾浅溪都被他吓了一跳。
“你再骂她一句,我会让你……生不由己,死不由己,身也不由己!”
说完,末了,他加了句,“让那个人,跟你一样,欲死不能,折磨他到白头!”
说到那个人,容烟儿瞬间癫狂了,“苏承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