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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音。
小女孩离她越来越近,车也离小女孩越来越近,她惶然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慌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一个男人冲到了小女孩面前将小女孩往后推,小女孩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没有被撞,但男人却被撞到了,往右飞了出去,倒地不起,鲜血从身体里流淌出来。
小女孩完全被吓傻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路边热心的路人握住她的肩膀不停问她话,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很快,救护车很快到达现场,把男人和小女孩一同装进了救护车送往医院。
姜意然眼前的场景瞬间变换,她站在了医院急诊室里,看着男人被送进了急救室,而小女孩坐在病床上,几个医生和护士围着她,突然,面无表情一声不吭的小女孩爆发出了尖锐的哭叫声,不停挣扎,谁都按不住。由于她个头比较小,从大人的间隙里跑了出去,跑到了急救室门口,对着门一直叫、一直哭,紧追而来的护士只能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尽力安抚她。
看到这里,姜意然才发觉这个场景有几分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之前自己也站在相似的位置,对着一扇白色的大门哭叫,谁都劝不听。
那,这个小女孩是她?
被推进急救室的人……是她爸爸?是她记忆里从来没有过的父亲?那个母亲对她一直回避的人?
没多久,一个年轻年轻少妇慌张跑进她视野中,双膝跪地抱住大声哭泣的小女孩。
——姜意然一百份确信自己没看错,那位少妇就是年轻时的姜云,她在照片里看到过。
姜云和小女孩抱头痛哭,声音久久回荡在宽敞的医院楼道里。
又过了没多长时间,急救室门上的红灯熄灭了,紧接着,一个带着口罩的中年男医生打开门走出来。姜云站起来,满含期望地用自己湿漉漉的眼睛医生,可是,得到的回复却是医生惋惜地摇头,说了一句“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下一秒,她看到姜云两眼一闭失去支撑往地上倒去,还好及时被医生接住,而姜云身边原本哭声渐弱的小女孩又一次剧烈的哭起来。
这时,姜意然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手指上沾染了不少湿意,身体一点点冷了下去。
……
整整一晚姜意然都被噩梦反复折磨,不是无法回避的急转弯就是眼睁睁注视着那个她应该叫一声爸爸的人被车撞飞,她混乱、她害怕、她哭泣,她难以从梦境中摆脱。
她尝试了好几次想要睁开眼睛,却都失败了,有一股她挣脱不了的力量覆在她眼皮上阻止她睁眼,不让她醒来。
时间好似过了很久很久,她已经被折磨得快要熬不住了,突然在隐约间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抱起来放回了柔软的床面。
江谦?
——这是姜意然第一时间想到的人。
这一次,她战胜了那股力量成功地睁开了双眼,视野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而出现在视野中心的人,正是江谦。
她没有任何迟疑,伸出双臂紧紧环住江谦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下巴扣在他的肩膀上,重新闭上眼,犹如抓住了一块可以救命的浮木,不想再放开。
“阿谦,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了,谢谢你将我从绝境里拯救出来,谢谢你……
当时姜意然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江谦就放弃了,但心却始终放不下,老是觉得不太安稳,像是有一股推力在背后推着他,让他改签了最近的一班飞机。
下了飞机他就马不停蹄往家赶,在车上开机后看到她发来的短信,一颗焦急的心愣在了那里,半晌都没有动静。
打开姜意然房间的门就看到大一坨被子在床下,他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把人抱回床上。
他果然还是不该在她身上倾注太多的担心,也不该再为了她而大惊小怪,而她慵懒地一声“谢谢”顿时又让他不耐烦起来,甚至有了一种想要推开她的冲动。
她就那么喜欢玩他?
他终究还是没有动手,毕竟现在抱住他的人还没有睡醒,还不能太较真,如果他推开了她,等她清醒过来绝对又要缠着他,非要得到他“合情合理”的回答才会算完。
他只能压制住心里不断浓烈地烦躁,轻轻在姜意然唇上啄了一下,哄着说:“嗯,乖,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灰常对不起。。。我最近事情有点多,然后日更起来就有点吃力orz…… 所以,先隔日更几次,等事情过了我再日更T^T orz……
右边是我的微博:羊啊羊的微博 可以找我崔更orz……【当然,很可能没人催orz……】
☆、三八 从结婚到离婚(6)
从结婚到离婚(6)
错觉会产生误会,姜意然因为江谦在某个巧合的时间出现而产生一种江谦开始在乎她了的错觉,进而就误会了江谦原本只是敷衍的举动。
她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她自己挖好了一个巨大的坑,然后义无反顾地跳了进去,安然坐在里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洞外居心叵测的人一铲土一铲土活埋却始终纹丝不动,以为拯救她的人总会在某个时间出现,将她拉出深坑。
因为错觉,姜意然从撞车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之后傻傻地向江谦坦白了自己在他不在的时候因为“某件事”发生地太突然而“万不得已”向景北齐寻求了帮助,是她率先打破了约定,所以希望得到理解和原谅,但如果他不原谅也没有关系,她充分相信他和安珀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他想找安珀就去,她再不会过问也不会抓着不放。
她并没有明确说明“某件事”具体指代哪件事,也没有解释“万不得已”是怎样的别无选择,当然,江谦也没有任何兴趣知道,他早就主观认为那只是姜意然找的借口,她根本做不到和景北齐彻底断了联系,但他不一样,他说得到做得到,绝不会做违约的行为,她既然违约,他也就没有再继续守约的必要了。
她要向他寻求原谅,对不起,他没有什么好原谅的,既然终究无法避免那种情形的产生在那他们还是按照各自原本的生活过好了,刻意立那么多规矩做什么呢,分明就是徒劳无功不是么。
误会让姜意然变得史无前例地忍耐,变得从来没有如此心甘情愿过的认知失调,变得再一次以为前途已然成为坦途,只要她愿意,没有什么不能做到,也没有什么不能推倒,原本一直都不太相信那会是自己的,但现在有了一种强烈的信念,那就是自己的,一定是。
所以,面对由误会产生的小摩擦、小分歧时她选择接受,接受的方式就是明明发现了江谦脸上由冰冷、不屑、回避和不想理会混杂而成的表情,却还是“宽宏大量”地包容,傻笑着站在他面前就是不离开,以为用笑容就能够很快化解彼此间的尴尬和隔阂。
而实际上,在那种时刻江谦更希望可以沉默带过,他需要的是一个清静的环境尽快把负面情绪净化以让自己可以对姜意然有最起码的耐心,可是她却傻笑着看着他,毫无眼力见赖在他面前一直不走,而他又实在提不起气力向她开口,因为她会装聋作哑,直到自己呆够了才会主动离开。
待她主动离开的时候,他差不多也忍耐到了极点,能够将负能量发泄出去的办法不是喝酒就是运动一场,说真的,他没那么多时间次次都去那么做,保持正常的心态不该占据他生活太多份额。
那怎么办?
如何做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经过几次尝试他找到了一石二鸟的方法——只要苗头不对就把人压上床。
通过床上运动,一方面可以让他体内积压的负能量得以释放,就跟和她发生第二次关系之后直到婚前的那一段时间一样,只是负能量产生的原因不同罢了,以前是工作,而现在是她;另一方面,大汗淋漓的做一场可以最有效地让她短时间内安分下来乖乖听话,虽然看着她一脸享受的模样他实在忍不住想要露出嘲讽的笑容,但看在她全身心迎合自己的份上也就算了。
就这样,他们开始很频繁的做,时而做措施时而不做,没过多久姜意然禁不住自问:她身体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难道是江谦他想要孩子了?
“你想要我生个孩子给你玩儿?”既然想到了那种层面,姜意然就在一晚中场休息地时候找到机会,凑到江谦耳边轻声问他。
江谦没有任何停顿,生硬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哦……”看来果然是她想多了,“那万一一不小心中奖了怎么办?”
姜意然想听到的自然是表达“留下”这个意思的答案,但心里又隐隐有种挥之不去的不安,他应该和自己一样很清楚,以他们现在的程度还不到要孩子的那一步,谁都没有做好准备,不是么。
姜意然没有等来答案,因为她直接被翻了个个儿,趴在床面,嘴里多了两根手指夹着舌头不停伸缩,臀被用力拍了两下,双腿被分开,他整个人趴在自己背上,狠狠顶入,用力抽送。
江谦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难以回答这个问题,孩子就是个累赘,真要有了也只能是她用来要挟他的筹码,并且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复杂——他希望自己跟她之间始终都很简单,只需要两三个词就能定义,婚姻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并不具有它本身所蕴含的意义。
以后会如何发展等以后再说,反正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去想,维持现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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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比起高档西餐厅姜意然更喜欢价格适中或者便宜的路边小店,某天刷微博的时候看到有人推荐江边美食街才开张不久的一家美蛙鱼头味道不错,立刻就想周末和江谦一起去吃吃看。她信心十足地给江谦发去短信,却没得到想要的回答,他的理由很简单:不想吃。
他不去,她又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吃,可想起微博的配图她就禁不住口水直冒,想了想,又发短信询问了个好友,得到对方同意的回复,她立刻兴高采烈地打电话预约位置。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