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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有两根手指,她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感觉到她应该差不多了他才把手指拿出,腰上用力一挺。
她在情潮里翻涌,像大海里的一页扁舟,摇摇晃晃抓不住可以让自己稳定的物体,一次次被顶到高处,还来不及落下,又被顶到更高的地方,快感一波波来袭。
这种亲密的交融,是她一直就想要达到的,可分明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环节的顺序好像颠倒了,和通常的情况不一样……
他不爱她,为什么要和她做这种事情,所以这就是男人么,感情永远比不过一时的冲动,才会有那么多女人暗自垂泪,才会有那么多悲伤的故事。
所以,她也要沦落到那种地步了么,她不要,也不能,就算顺序错了,她也要把他的心得到,只要有决心,一定可以,她容不下自己的人生有一点点的悲伤!
现在,她不就已经抓住了他的身体了么?
……
她的思考在这里止步,因为她到了,还是和江谦一起。
一次结束,江谦总算有了空隙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用手擦掉自己额头上的汗,才发现双眼迷离的女人左额角似乎是肿的,只是他顾不得那么多,将她翻过身,趴在床上。
他直起腰跪在床面上,将她的臀高高提起,两只手掌在两片臀瓣上狠狠揉捏了几下,控住她的腰,再一次进入,更深,也更加用力。
他喜欢背、入式,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她在他面前总是太嚣张,现在,她只能乖乖被他主宰,听凭他的使唤。
他奋力拽住身下女人的头发让她侧过脸,又含住她的唇,尽情地和她纠缠,吮吸,要把她的一切全部占据,最后,他低吼一声,抽身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顿,应该没上一顿香╮( ̄▽ ̄)╭ 但是字数很足,对吧?
☆、二三 她和他的缓和(9)
她和他的缓和(9)
“江谦,你这个混蛋……”被折腾了两次,姜意然尚还一息尚存,好不容易才往床边挪了挪离江谦远些,一开口,气若游丝。
江谦仰面躺在床的另一边,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姜意然说话,偏过头看着她光滑的脊背,“没力气就别说话了,好好听我说。刚才我是被你逼急了,一时失控,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别再刻意躲着我,躲不掉又一个劲跟我抬杠了好吗?”
这话说完他就停了,似乎是等着她的回复,可她猜他应该还有话要讲,于是说:“你继续。”
他接着说下去:“不要跟景北齐走太近,他是个很复杂的人,对你来说很危险,他身边女人很多,不缺你一个,你不要上去凑热闹,也不要玩火自焚,尽早和他断了往来吧。”
他从她刚才依旧生涩的反应判断出,她应该还没有和景北齐发生关系,可她要是继续和他来往,会不会走到那一步那就说不定了……
“还有你所一直在意的安珀,我早说过,和她再无可能,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与其把注意力始终放在我身上,为了并不存在的情敌而为自己平添烦恼,你还不如认真看看周围,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真正适合你的男人,你何苦对我如此执着,浪费了时间精力却什么都得不到。在我心里,你至多就是妹妹的角色,再无进一步的可能。”
他把自己能想到的、能说的全说了,可是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的回答。翻身到她身旁扳过她的脸一看,她双眸紧闭,已经睡着了。
因为隔得很近,他也总算看清了她的额头,左边额角应该是被磕到了,肿起了一大块,他先是用手指碰了碰,然后嘴唇凑上前去轻轻印上了一吻。
她这般安然恬静的模样,他要想再见到,怕是很难了。
静静的注视了姜意然很久之后,江谦才起身穿上衣服,将她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再替她穿好睡裙盖好被子,最后回了自己房间。
**
因为运动量过大,姜意然一觉睡得很香,醒来睁开眼第一件事情就是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大大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眯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头天晚上由于困意来得太快江谦讲的话大概听了一半就睡过去了,本来是想等他把话说完一次性回复的,现在连他说了什么都记不全……他大概当时非常无语吧,真难为他还帮她把裙子给穿上了。
起床站在镜前洗漱时她才发现脖子上有几条诡异的红痕,就像是被什么勒过似的。
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劲儿啊?一会儿下去要是被发现要怎么解释?出去玩一遭总不可能伤到脖子吧?可是要遮也不太好遮啊……
算了不管了,担心那么多,可能大家都只顾着吃早饭根本就注意不到她身上吧,反正他也在,就不信他不紧张!
事实证明就是她担心过头了,江锷和姜云压根就没往她脖子上看。早饭平安度过,她暗自庆幸,心情小好到车库去取车,本来都故意和江谦错开了,但走进车库还是和他来了个面对面。
“今天你别开车,我接送你。”
“我有手有脚自己可以去上班,不劳烦你。”说着,她按开了车锁。
“你昨天晚上还没回我话。”
她皱起眉,顿觉无奈,他妈的他老毛病又犯了,一件事都非要有个开始结束才能算完,极其较真。她人又不会突然消失不见,天天都能和他照面,他至于这么急着要她的答案么,她还没想过,如何给他答案?
“我话都没听完就睡过去了,想不出要回答你什么。”她实话实说,“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死板啊,就让事情就这么过去不行么,我发誓短时间内我再也不躲你了好不好,规规矩矩做你的妹妹,时间还有那么多,你急什么急!”
“上车。”
只是平淡毫无起伏的短短两个字,她却感受到了一股不容拒绝的震慑感,身体想要遵从,内心却想拒绝。
“我再说一次,上车。”
她浑身一颤,大拇指像不受控制似的按下按钮锁了车,走到他的车旁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
她也很诧异,为什么身体就会想要去遵从,不是应该全身心的拒绝,坚持自己开车去学校的么?
车发动后车里没人说话,等到一个十字路口遇到红灯停下来之后,江谦才打破安静的氛围:“还记得我说的哪些话?”
“啊?”姜意然早就走神走远了,猛然被拉回有点反应不过来,“哦,”眨了了好几下眼睛,想了想,“大概,是你在说景北齐的时候。”
车又开始行驶,江谦转过头看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一眼,又转回头去目视前方:“后来我说的是安珀。我不接受你跟我和她现在关系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必自寻烦恼,你所担心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你不必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总会有一个真正适合你的人在等你,我只把你当妹妹。”
在江谦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姜意然就觉得有点胸闷,用右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息,头一晚在那之前他所说的,一字一句连同标点符号一起都在她眼前清晰浮现。
“所,所以你管我那么多都是因为你觉得那是作为兄长的责任?”她觉得自己疼得说话都变得有些吃力,但气势还是很足“江谦,你双标不要太过分。你说景北齐不是好人,那你有认真了解过他么?有私下和他来往过么?你肯定没有,那你就没有立场让我离他远点,就像你一直对我说你现在只把安珀当朋友一样,你了解她可我不了解,我怎么知道她不会耍阴招,现在只是蛰伏,等到时机成熟就会逆袭反扑,你说你问心无愧,那我也问心无愧,既然你还会跟安珀来往,那我为什么不能和景北齐玩在一起?”
说到这里,她目光霎时黯淡下来,却又闪烁着点点坚定的星光,“你已经上了我两次,这是客观存在不能否认的现实,可你现在的意思是要我装失忆然后找另外的男人去喜欢,而你就一直当我的好哥哥,你觉得这有可能?江谦,你从来就没在意过我的感受,你只希望尽快把我这块烫手的山芋找一个不留后患的方式处理掉,所以才总是对我义正言辞,可你不要忘了,我是个人,我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你忽悠打发,就算成本沉没,没有走到无路可走的地步,要我放弃你,绝无可能!你想要解脱,那也得等到我自己心甘情愿放手,在我主动放弃之前,我都会缠着你,你做好心理准备准备就是。”
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姜意然轻松了不少,江谦却眉头深锁,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
就在刚才,江谦觉得自己像是被圈进了一个无形的圈中,无法强行突破逃脱,因为根本看不到圈的边界。他的解释很苍白,劝说也很无力,或许终有一天,他会被蚕食得干干净净,或许,消极不抵抗,将她的积极性和自信心一点点耗尽,就像她自己说的,她就会主动放手,就算要花时间,他也能耗得起。
之后,直到车在学校门口停下之前,车里的两个人再没有对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车子停稳后,姜意然解开安全带已经打开了车门,顿了一下,眼珠子一转,一个翻身就从副驾驶座越到了驾驶座,跨坐在江谦大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二话不说就吻上了他的唇。
妈蛋,越说她越想要得到,越说她越是跃跃欲试,这还是她确定喜欢他以来第一次如此信心十足,就像他已经被她关进了笼子里,什么时候开宰,也只是磨刀时间长短的问题。
是她的,肯定逃不掉!
奈何姜意然能力有限,不论舌头如何逗弄,江谦始终紧闭牙门不让她舌头进去,她没法,只能收回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与他非常近距离对视,“不要对自己太自信,人都是会变的。你说了会来接我,不会不来的吧?”
江谦将脸瞥到一边,小声回答:“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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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两年,在所有人的眼中,姜意然都在很努力的追江谦,并且是绝对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