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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然人呢?”江谦最看不惯景北齐这副样子,直奔主题。
“关你……”
景北齐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从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咚”声,他随即反应可能是姜意然摔下床了,根本来不及再顾及江谦,转身几乎是用跑的跑回卧室。
果不其然,原本该好好睡在床上的人已经连同被子一起躺在床边的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开坑了~(≧▽≦)/~
但其实我没啥底的。。。。。我已经做好了扑街的节奏了T^T
可是扑就扑吧。。。。。我承受得起的,或许是命吧T^T
我老老实实、乖乖写文,多的啥都不求。
今天有两更,还有一更在晚上八点十分o(* ̄3 ̄)o
☆、二 她和他的现在(2)
她和他的现在(2)
门大开着,江谦就进了门,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景北齐把一坨被子小心翼翼抱回床上,被子里应该包裹着个人,他还凑很近嘴里说着什么。
她怎么又摔下床了?
姜意然睡觉一直都有个毛病,喜欢靠着床边睡,可她睡觉又不安生老要乱动,经常睡着睡着就会滚到床下,还摔不醒,第二天醒过来自己才爬回床上,总是叫嚷着全身发痛。
最开始发现她有这个习惯,江谦只是嘴上提醒她别往边上靠,但形成了习惯的行为,已经是下意识的反应,光提醒根本没用,后来他干脆主动把她搂进怀里,即使她半夜乱动把他给闹醒,他也只是叹口气,再将她把怀里抱一些。
——当然,那是在他们没吵架并且还同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
“她生病了?”江谦小声问。
景北齐回头看了站在门口的人一眼,又立刻转回头去,没有回答。
景北齐完全不想跟江谦有交流,他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好像他和姜意然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她到底怎么了?”江谦又问了一遍,语气强硬了不少,声调也提高了。
景北齐快速替姜意然掖好被角,直起背,回身朝江谦大步走过去,伸手把他推到门外,轻声关上卧室房门,兀自走到客厅,坐进沙发里,背躬起,手肘放在膝盖上。
被用力推,江谦有些窝火,但还是忍住火气跟紧跟在景北齐身后,走到客厅他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矮几面前,凛冽地目光射向景北齐。
“稀客。”景北齐抬起头,丝毫不惧江谦的眼神,并且目光还更冷,只说了两个字。
江谦继续注视着景北齐的眼眸,久久没有发话。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越发诡异。
就在不知道诡异的氛围还会持续多久的时候,景北齐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接拒接,眉目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
“我只想知道,你今天出现的原因。”把手机收回包里,他随即发问。
原因?
江谦心头的火苗瞬间高涨了几分。
凭什么要告诉他原因,他以什么身份,需要知道自己出现的原因?
他依旧选择沉默应对。
江谦始终不说话,景北齐扯了扯嘴角,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告诉你,如果她现在清醒,你可能连门都进不了。你要知道,不管你是以前夫的身份还是以哥哥的身份,都没资格出现在这里。”
景北齐说话的语气让江谦莫名烦躁,想要反驳,却又在脑中找不到合适的论据,但他就是火大,自己和姜意然的事情,怎么轮得上他一个外人来对他指手画脚!
“但是,”景北齐突然话锋一转,“不论今天你是突发奇想想要看她现在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还是迫于长辈的压力不情愿出现走过场,你都亲眼看到了,她现在很不好,发烧了,烧还得很厉害,如果不是我今天有事找她,那她可能死了都没人知道!”他知道自己说的有点夸张,但他要是今天真不来找她,整整一个晚上,她的病情不知道要恶化到什么地步。
江谦双手紧紧握成拳,几乎是咬牙切齿把话问出口:“那你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或者诊所,就让她呆在家里能有多少用?”
“哼,”景北齐冷哼一声,对自己面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越发无语,“真难为你做了她十多年的哥哥,还当了她两年的丈夫,对她的了解还抵不上我这个‘外人’。你知不知道,她最怕医院,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带她靠近医院一步的。”
她害怕医院?她为什么要害怕医院?她从来没有对他提过。
甚至在他目前能提取出的记忆里,她好像从来就没有生过病。
一个人不可能十多年一点病都没有,姜意然生过病,还生过几场不小的病,可是每一次,江谦都没能知道。
而其中的原因,有些复杂。
“你想让我怎么样?”
景北齐手掌撑着膝盖站起来,走到江谦面前,突然拽住了他的衣领,压抑着怒意低吼道:“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来教你?你觉得自己一直是对的?你是不是太理所当然了一点。”
景北齐一直是个情绪控制力很好的人,但只在两个人面前他很容易就会失去掌控自己情绪的能力,其中一个,就是江谦。
原因很简单,他看江谦就像是看另一个自己,那个过去的景北齐。他还没能正视自己的过去,自然也就对江谦的种种看不过眼。
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江谦无法再忍耐,他景北齐也不是什么好货,现在居然理直气壮来指责他的言行,他也想问一句,他凭什么。
完完整整看过他和姜意然情感过程的人多了,谁都有立场有资格对他指手画脚,只有他,没资格。
江谦和景北齐两个人其实是半斤八两,彼此都没资格朝对方说三道四。
江谦扯开景北齐的手,理了理衣领,沉声说:“你不就想让我留下来照看她,我留。”
景北齐猛的一愣,又很快收回眼中的慌乱,“如果觉得勉强,那你还不如立刻离开,意然不该继续活在你的‘施舍’当中,你信不信,她醒来看到你,会像耗子见到猫一样,躲到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角落。”
景北齐说的,江谦一个字都不信。
在江谦的心中,姜意然还是那个不顾后果往他身上扑的“花痴女”,对他的任何回应都以笑容来面对,完全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块不会受伤的橡皮泥,离婚不过就是她用来给长辈施加压力的手段,并且事情的发展势态没能达到她预想中的效果而已,那是她活该。
她一个始作俑者,在景北齐面前摇身一变就成了受害者,景北齐傻傻受了她的骗,他才不会,他比景北齐多的,可不仅仅只是相处的时间而已。
“我走了,明早我会来看好戏的。”
说着,景北齐就往门口走去,和江谦擦身而过之时还故意撞了下他的肩膀,嘴角泛着嘲讽的笑意。
江谦站在原地,目送景北齐离开,直到大门关上,他才坐进沙发,目光直勾勾盯着矮几上的电视机遥控器。
他想起了自己今天会到这里来的原因,虽是被逼着来的,但他要承认,自己是有几分想见她。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从离婚之后她从家里搬出来,就一直在避免和他正面相对,甚至逢年过节都选在他多半不在家的时段回去。可是,相见根本无可避免,因为父亲一直想要他挽回。
今天正是如此,父亲命令他必须亲自打电话要她回家吃饭,他打了,只是她挂了电话他也就没法,只能独自回家。
父亲的满心期待成了空,一顿晚饭气氛自然不好,饭后他被叫进书房训斥了一顿,虽然已经不痛不痒,但一想起电话里她那不太正常的语气,莫名就开始不安,什么都看不进去,踌躇了许久,才出了门。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住址,但这一年多来他从没有要去的念头,直到今天,他才终于起了意,一路上想了很多种情况,比如她不在家,比如他在楼下按了电子门她不给他开门……但走到楼下刚好有人出来,他就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上楼,结果,开门的人是景北齐。
他又想到了一年多以来与她四目相对的那几次,从她的瞳仁里看到尴尬那无可厚非,但看到了慌乱却让他很是意外。
慌乱之后她还会立刻将目光转移到别处,整个人变得非常不自然。
现在一想,她为什么要怕他?她不是该立刻朝他扑过来,然后死死抱住他,笑得脸都快烂了,直到发现他嫌恶的目光才松手的么?
为什么会是刻意的回避?
江谦终于发现了姜意然在自己记忆中的矛盾点,越发疑惑起来,对照景北齐离开之前最后说的那几句话,他更加没底了。
姜意然,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就没有特别用心去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一直在容忍,然后勉强自己去接受,而没有选择主动去适应,去了解。
于是,他又站起来,走到姜意然卧室门口,停了几秒才伸出手转动门把手打开房门走进去。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橙黄的床头灯,却把姜意然的脸映得更加苍白。
走到床边坐下,他看了那张熟悉而陌生的睡颜许久,到后来失了神,直到听到了一声吐字不清的低喃才回过神。
这时,他才发现姜意然一脸难受的模样,头不住左右摆动,嘴唇小弧度的开合,模模糊糊说的是:“你走,是我不要你的,你走……”
他开始有些不忍,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生病,还是如此近距离的观察。
“你放心,我姜意然从来都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你走开,江谦……”
说着,姜意然手开始在被子里乱挥,手臂很快就露出了被子,身体也往床边移动,还好江谦就在床边,阻挡住了她。
怎么,做梦梦到他了?
一直都是她在不亦乐乎地折腾,梦里还成了他要倒贴上去,姜意然,你是觉得自己付出了没得到应有的回报,可你有没有问过我一句我愿不愿意,把那么多强加在我身上,最后反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