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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因武才扬这等的对基础东西不明究竟,高深层次反已修成的特殊状况,使他无形中既未进入华山青松宫内熟悉毒功,也未能进入问旗亭地下宝库,反先和修小罗详细谈话,经历了全面试验的过程,初步明白一些如何查探的方式,初步掌握到控制他心通术自行外散的方式。从而能够暂时不被江湖人发觉到他这令人恐惧的心法存在。
武才扬看了片刻,想了良久,也不明究竟。只得还将《毒经》收入怀内,衣衫早已运了“太阳玄功”烤干。依据脑海中现有的知识推测片刻,自语道:“假如你们身上的蛊,真能不致人以化石的话,楠楠姐姐当在昏迷多日后就能醒来,现在应该是早就复原了。让我想想,”
其实修小罗尚在准备饭菜,根本不在旁边听着,武才扬仅是依旧陷入沉思而已,自顾自地以为修小罗还在旁边听着。继续说道:“……那贞节医治之法,属精门承传,似水姐姐秉精门承传,说明不老情天的武学宝库之内,有精门要决。楠楠姐姐肯做如是牺牲,定然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哦……她是有意如此,否则和你爱恋,定会失去媚惑能力,导致仅能成为平凡女子之残酷后果。而长久习就的媚惑能力,又会使其时时陷入危机。是以……”
修小罗端了盘盏进来,说道:“咸菜白米。勉强吃吧。”武才扬深思当中,继续说道:“……毒经七决,死寂迷麻僵腐幻,依据字面推测,化石应当属于僵决,毒经既是看不明白,只有看日后能否找到化石老邪的徒弟了。”闻到米饭的香味,愕然抬头,方才醒悟刚刚自己仅是自言自语而已。笑了一笑,接过饭菜。见是一盘白米和一盏咸菜萝卜条,皱眉道:“大哥哥,怎的不是米粥?”
修小罗奇怪道:“你不爱吃米……”刹那想起,以自己这饥饿的感觉也应知晓眼下已经多日过去,怎地竟未能想到,多日未曾进食间,倘是直接用了大量干饭,会伤害身体。
武才扬笑笑道:“无妨。少吃些便可。不过大哥哥,恕我多嘴,你似乎粗枝大叶了一些。”修小罗道:“哦。我去把它熬成粥。”武才扬摇头道:“不是。大哥哥。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是说你或许会忽略过许多东西……”修小罗怔道:“忽略……?”
武才扬将修小罗的经历在脑海中回忆一遍,寻思片刻,说道:“大哥哥,咱们还真得去乾洲一次。”
修小罗听了,纵然是心神已经恢复为过往的洒脱,依旧难免勾起一分情怯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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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谷内又盘桓两日,身体完全复原过来,这夜两人看着天上的月亮,知道已是九月初二。两人收拾齐整,找了盐块、咸菜、肉脯、换洗衣物、火石等走江湖必备的东西后,打好包裹,离开这处盘桓多日的藏兵谷。
顺隐约可见的小径向外走去,到了出口所在的黑鸦林,修小罗回头看了一眼,说道:“日后倘若隐居。这倒是个蛮不错的地方。”武才扬点了点头道:“正是。倘若训练人手,这也是个极佳所在。”
自黑鸦林到黄河边,经过问旗亭的这条路途,先是数里地的黑鸦林外围树林,接着是数里地的平原地带,而后又是问旗亭范围内的外围树林,穿过问旗亭高地后,才能自北东折到达黄河边,或是东南而去。以轻功飞行而走,当然无须按路而行,两人的目标是乾洲,大可不走人烟密集之处,专拣山林地带越秦岭北经渭河直奔乾洲便可。但既然武才扬的意思是顺修小罗过往的路途一行,查查一些心中疑惑,自然必得经过问旗亭地带。
两人缓步行出不远,逐渐加速,不一刻便离开了绵延数里的黑鸦林外围树林地带。见到了那数里平原。修小罗感叹道:“以前,总以为应当骑马或是步行,谁想飞奔反比骑马速度要快许多。”摇了摇头,自嘲地笑笑,说道:“其实这道理多简单,偏是当时种种原因,竟始终不能细想。”武才扬道:“哦……”加速追上修小罗。
两人的轻功,其实大为不同,修小罗总是脚一点地,便冉冉而起,在半空先划出漫长的弧线后,再落到地面,武才扬则起落之间,要距离近得多,但他几乎是距离地面一人高后便不肯再继续向上,是以由“直线”距离而论,总体速度虽比不上修小罗,路程“近”了,自然而然地也就弥补了这一缺陷,加上修小罗并未用上全力,是以两人竟能不分先后。但无论如何,武才扬的奔行,总要狼狈一些。
那曾经因为交战,树林变成平地的平原地带,现在也生出了不少低矮的小树或是灌木,显得犹如一片夜色下的大湖。转眼奔过了这片地带,又进了树林范围,知道再有不远就到问旗亭高地。忽然远处夜鸟飞掠而起的声音纷纷响起。两人都是微微一怔,相互点了点头,知道按夜鸟惊掠的地点来看,竟是出自于问旗亭左近。修小罗身形一展,业已当先飞起,武才扬也飞步而跟。两人运展轻功,刹那过了问旗亭高地外围的六问(每一片环状树林的间隔地带为一问),同时骤然驻足,停了下来。
九月初二的月亮,还只是弯弯一小牙,月光也很难映亮环境,不过九月的天只要夜空晴朗,星星倒是通常比较密集,稍稍能弥补一下视线。在此隐约可见的视野当中,却见前方不远处的林间小径要道中,并排林立着三名骑士,各个骑着高头大马,夹着一柄丈长长枪,其形态,酷似巴图国师的三神将弟子。周身所散发出的不世气度,也都宛然如巴图的三神将弟子重现。
武才扬愕然一下,拉住修小罗的手,悄然运展青木法则,已经与树林遁然一体,传音问道:“这是巴图的三神将?”他恢复记忆以来,反倒是过往武才扬的岁月历历在目,柴木儿的岁月总是支离破碎的片断,倘若并非探测修小罗的内心以及听修小罗说起问旗亭的经历,怕是至今对这些人等,也毫无所知。问旗亭一战,他固然乃是亲身经历者,但他自出现以后,就被巴图的弟子高原七轮七个喇嘛以法术困住,事后想想,竟连那七个喇嘛长得何样,都模糊不清,更别说是什么三神将、五灭天这些未曾直接接触者了。
修小罗疑惑望着守在林间要道的三名骑士,摇摇头传音道:“不是。巴图的三神将,只那身法气度,就足以让人生出当下束手待死之念,这三个人虽然也气势凌厉,大有厮杀疆场的独有气度,距离三神将那等人物,还是相差何止数级。”
正说至此处,远远已见居中那骑士仰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旁边两人吓了一跳扭头看着居中那人。三人营造出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气势,登时全然消失,完全成了三个无聊守卫。修小罗诧异一下,心念微动间,已经想到了一人。
~第五章简单道理~
左边那骑士吓了一跳后,瞪着中间的那人道:“老大!你这喷嚏,以后能不能小声一点,别再惊天动地的满口唾沫星子。”右边那人道:“老大,你看看你这一个喷嚏,咱们好不容易才创造出来的气势,还得再培养上一两个时辰才能生出。”中间那人看来竟十分委屈,说道:“咱也不想打啊。但喷嚏要自己出来,你们能忍得下么?何况你当老大我这唾沫星在六合八荒群星当中,能创得下字号,是多容易么?喷嚏要打不出漫天的唾沫星子,凭咱这一身武功,如何让人惧怕?”
说话当中,他脸向哪边,哪边的骑士便立即偏头闪避。原来他不开口说话便罢,一旦开口说话,随着说话之声,满嘴的唾沫星子,便喷溅而出。也难怪这人竟有个“唾沫星”的绰号。
武才扬传音道:“哦,原来是六合八荒群星的。此人绰号唾沫星,结义兄弟左边那眉头间有颗黑痔的,乃是垂涎星,右边那酒糟鼻的,乃是昏睡星。在当今六合八荒群星当中,除了天地诸巨星外,已属于这些成名有些年头的‘繁星’了。这三星在‘繁星’当中,名声响亮并非因为武功,而是绰号。只不知他们在这里又要做什么。”修小罗传音道:“好像是六合八荒群星的聚会吧。据说每隔上一些年,他们都会自行云集起来,争战一番,确认地位。”
那唾沫星已经又道:“好了好了,咱们谁也别责怪谁了。咱们才守了半个时辰,若守到一个时辰以上,你们两个还能把气势保存下来,老大我这个位置,就让你们两个来做。”
两人无意再听他们拉扯下去,武才扬传音问道:“你不会五行遁术吗?”修小罗道:“不会。”武才扬道:“实则很简单。秋月之木,形惭凋零,中秋果实已成,爱刚金破削,霜降后不宜水盛。木多则多材,土厚则无立。木居震位,号曰青龙。主仁。性直情和,见土色带黄。人身五行,肺金心火肾水脾土肝木。阳气生则显,阴气盛则隐,阴七阳三则融。阳八阴二则藏形。阴阳五五变换则遁形。”
修小罗恍然而悟,气息变换间,武才扬赞道:“好!”携着初步可与环境悄然暗合的修小罗飞身而行。修小罗一边变换真气,一边体察武才扬的行走方式。察了片刻,便发觉实在太难,不再将心思放于其上。
原来这五行遁法,说简单实在是太简单,只须掌握了五行气息的运转,将之在不断移动中进行变幻,便可和环境融合,使人无法发现。但说难也非常难,不但四季变换、周围环境情况都须掌握,还须迅速判断出处身所在的五行状况。树木多自然应以青木法则遁行,不过但凡树多之处,俱是厚土丰水地带,而水多木飘、土厚木折,又是五行生克的必然现象,其余的五行遁法,也莫不如是,先天上就必然要受许多五行生克现象左右,仅知其理而不知其法时,便是能将体内气息的转折达到瞬息万变地步,也难有效果。
修小罗变换真气让武才扬携带而行时,便和当初和柳一搂在一起时由柳一搂注入“虚空弋影”的气息类似,身体在武才扬青木法则范围内,只如同武才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