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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 题记序
序
七十年,不散的风云
姜昆
单田芳先生的传记问世了,可喜可贺!
前不久,单老曾特意嘱咐说:“我新闻界有位好朋友――张继合,他在《河北日报》做文学编辑。小伙子有见识,笔杆壮,专门为我写了一部个人传记,他希望姜昆先生这样的文艺权威能慷慨作序,以壮声威。”
感谢单老如此抬爱。其实,作为艺术前辈,他才是真正意义的权威。
在当今中国的曲艺界,单老是极具代表性的曲艺大家。他从艺超过五十年,除去“文革”那段特殊的日子,老先生一直是人气极旺,一路走红。尤其是上世纪末,单老“复出江湖”,“云遮月”特点的嗓音通过电波传入了大江南北、千家万户。有评论说,当时,单田芳那有特色的嗓音,已成为时尚性的文化符号。
依我看来,单老的确堪称“集大成”的评书表演艺术家。他作艺有天份,说书靠勤奋,即使年届古稀,仍旧宝刀不老、与时俱进。他并没像与他同龄的人那样,终日养花喂鸟、品茶听戏……逍遥自在地享清福,倒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愈来愈变成了一名虔诚备考的小学生,天天录节目,月月出新书。正如齐白石老人晚年的情景――日日作画,不使一刻虚度也。
单老这种“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劲头儿,也直接影响到年轻一代的艺术家。我曾对记者朋友们讲:“单老如此高龄,我听说他要在电台和电视台搞类似西方‘脱口秀’一类的节目,主持新闻、时事、体育,令我羡慕!羡慕他的魄力,羡慕他年轻的心态,羡慕他有如此的进取心。这是一种挑战,对自己的挑战。作为已经功成名就的艺术大家,他在追求的道路上矢志不移,苦苦地跋涉,从不肯放弃学习,不停地拓宽新视野,我们年轻一代,不该考虑我们要如何对待事业,如何去不断地攀登艺术高峰吗?”
常言说:“要想人前显贵,必须背后受罪。”这句俗话也适于社会的每个行当,每种人群。尤其是一心想出人头地,奢望一夜成名的朋友,千万不要急于事功。一代宗师画家李苦禅说:“如果不能吃苦,就别活在这世界上。”我觉得,单老既有艺术天赋,又非常能吃苦,故此,才有这样深的造诣、这样高的成就。如何吃苦,诸位在书中自有领略。
说心里话,尽管我同单老非常熟悉,却并不十分了解他的身世和经历。张继合先生新著的这本传记作品――《且听下回分解》,以丰富翔实的资料、图文并茂的形式,全方位地再现了单田芳先生七十年的艺术人生。读者将通过他生活的一幅幅画面,感受单老怎样用他对曲艺事业的忠诚与做人的原则面对生活的坎坷和磨难。应该说,这是一座相当宝贵的“精神富矿”,亿万“单迷”可以穿透七十年不散的风云,重新审视大幕后面那本色的单田芳。2005年10月6日于北京
《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 题记相关评论
一生之中,我最崇拜的人就是单田芳。我很想跟他合作,他说书,我来演。
――赵丽蓉(已故著名评剧表演艺术家)
单老堪称“集大成”的评书表演艺术家。他作艺有天份,说书靠勤奋,即使年届古稀,仍旧宝刀不老、与时俱进。
――姜昆(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
单田芳是当代书坛的优秀代表。他套路宽,极善刻画人物,无须任何专业技巧就能获胜。他真正继承了中国的传统文化,而且有独到的创造。这样的艺术家实在是太精妙、太绝了。
――汪景寿(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单田芳先生是当今曲艺界的大腕,但很少有人了解他的苦难人生与传奇经历。
――邓友梅(中国作家协会原副主席)
单田芳老师是我崇拜的偶像,我是听着他的评书长大的。
――孙悦(著名歌星)
单田芳的评书不但吸引普通人,还能控制潜在的罪犯。只要是他的评书时间,想干坏事儿都来不及——了不起吧?一位评书大师还带降低社会犯罪率的。
一位出租车司机
《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 题记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张继合,《河北日报》文艺副刊部编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已出版访谈录《滋味:与50位文化名人聊天》、随笔作品《纸糊的典故》、《粉墨语录》等。
内容简介:
本书由单田芳先生亲自授权撰写。单田芳表示,希望这本新书能够成为听众、观众以及广大读者了解自己的一个最权威、最完美的版本。
全书共计15万字、照片50多幅。以单田芳的70年人生为蓝本,用“章回体”的形式,着力突出解放前后单氏曲艺世家的兴衰内幕、单田芳多灾多难的少年时代、被迫从艺一炮走红的趣闻、被误判为“现行反革命”下放农村的苦难、为谋生路“戴罪潜逃”的迷惘、东山再起世态炎凉的遭遇、六十下海升沉不定的“北漂”生涯……本书语言生动、史料翔实、细节丰富,再现了一位评书艺术大师干干净净做人、不屈不挠做事、海纳百川做艺的人生态度,不仅有扣人心弦的真实故事、催人泪下的历史细节,还使读者从成功人士的曲折经历中,获取开拓新生活的种种启示和教益。
《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 题记作者后记
作者后记
偏偏喜欢你
倒退三十年,乡下的热闹往往是年节看戏,农闲听书。傍黑,炊烟一散,月亮就升起来,场院里一片白。街心树下已然摆好了一桌一凳,茶壶茶碗。琴师怀抱三弦,端正地坐着,细指翕张,满世界都是“大珠小珠落玉盘”。说书艺人则挽起干净的白袖口,且说且唱,双眸带彩,要紧时,还一手挥起青铜鸳鸯板,叮叮当当地响,另只手则起劲儿地敲击架在跟前的牛皮扁鼓,似乎有仇似的,憋足一口气,非砸破它而后快。
台下,有的直着眼睛听故事,也有的喝白水、吸纸烟、耗工夫,难得当街出个热闹儿,那些间或偷窥姑娘杨柳细腰的光棍儿与后生、碰面就拨弄是非的长舌妇们,终于摸到释放欲望的借口。夜风生凉,小孩子已经扎进大人怀里,沉沉地睡去……
三弦扁鼓鸳鸯板,舒缓错落。书曲吟唱高一声、低一声,夹杂着台下的咳嗽与私议,劣质烟草的气息缓缓地飘曳弥散……河北老家这些记忆残片,撒满了我孤独的少年时代。
孙犁先生也是冀中人,他们村上的西河大鼓“扣子”很紧,害得一大群书迷伸长脖子活活地听了几个月,一本《呼延庆打擂》从落秋拖到年根儿,最终,呼延庆愣是连擂台都没登上去——鼓书弄人,足见书曲的魅力。惜乎世道精进,玩与乐的花样越来越多,谁还在乎瞎子弹弦儿、姑娘唱曲儿,翻弄那些老掉牙的烂故事呢?
评书不像大鼓,它无曲无唱无伴奏,叫座儿全靠一张嘴,要镇住场子更吃功夫。从小我就养成了听评书的习惯。做书迷,当然很纯粹。袖珍收音机夹在随身的皮包里,到点儿,准听;误了一刻都倍感遗憾。在东北读大学时,同学便笑我过着老年式的生活。一次,我去辛集的朋友那儿作客,宾主聊得兴起,他家小妹竟飞奔出去,正告街里的村民:“快看看去吧!俺家来了个说书的。”
陈年旧事,姑妄言之。然而,听书的快乐别人却无法分享。我以为,人生努力的全部意义,不过是给精神一个交代,给灵魂一种安顿。只要自己快乐,就用不着看别人脸色、听外界臧否。
评书是一种隽永、浓郁的精神涵养,用这种特殊补品一勺一勺喂大,多半可吸收传统文化的精髓、民间智慧的三昧。常说:“读书明理”,其实,听书也是教人向善、通达是非。如果说,白纸黑字所记录的是庙堂、书斋里的人生大典,那么,各种曲艺口传心授的则是流布坊间、通俗版的生存智慧。这种口语体的智慧能浸润到中国人的骨髓深处。
当代,堪称“评书大师”者屈指可数。以我个人的趣味,最推崇单田芳先生。2001年夏天,我冒着酷暑赶往通州去见他,就抱有“朝圣”的意思。早在二十年前,听嗓音,他就是个十足的老头儿了。人生苦短,谁能经得起时光淘洗、岁月沉浮呢?金圣叹有句话:“只恨同世不同时,几回掩卷哭曹侯。”幸而,这种人生遗憾终未落到我身上,第一次见到单老,他大病新愈,坐在宽大的客厅里谈笑风生,这远比我想像中的“老头儿”精神、洒脱。此生,喜欢曲艺,已是有缘;进一步,能走到单老这样的艺术大师身边,当属万千造化了。
“单迷”遍天下,闲谈之间,即有出版界的朋友相约,让我写一部单老的传记。我本无心于此,就怕拙嘴笨舌写不好,弄砸了,自己献丑,还可能辱没大家。婉辞不掉,只得应承下来。还好,单老非常支持。从动意写作、书稿杀青到敲定出版,拖了足有半年多。7月,花落上海,单老这部传记总算有了归宿。
作传,求真。为名人捉刀更忌猎奇捏造、笔走偏锋。我死死地把守这条底线,并期望此书成为单老满意、公众认可的权威版本。单老审读全书之后,慷慨地给了一个“好”字,至此,我高悬的心才落地。不致辱没名家,也算历练自己——机会难得呀。
少年时代,因为喜欢,所以聚精会神地听书。成年之后,同样是因为喜欢,所以乐此不疲地写书。抬举点说,也算“反哺”吧。
姜昆先生是当代的曲艺大家,也是单老的好朋友,感谢他为本书慷慨作序,增光添彩。
云过华北,雨声淅沥,难得偷来片刻清凉。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