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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秦落是在是看不下去了,很是温柔的把花知晓搂进怀里,声音有些怪怪的问:“答应我就那么委屈吗?”
花知晓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半晌,又把话题转到李颐身上。
“李颐相信你说的话吗?”
“每个人都这么说,不由得他不信。”
“那我昨天那样对他,他会不会报复?”花知晓担忧起来,貌似昨天自己拿一脚真的很用力。
秦落笑了起来,看着花知晓的神色变的玩味:“你差点废了他,你说他会不会报复?”
花知晓慌张了:“那怎么办?要不我赶紧逃吧。”
无语,无奈,哭笑不得。秦落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花知晓居然是这样的反应。
用力按住花知晓,让她安静的坐下来,秦落一字一句的说:“有我在,你放心。”
“万一他来捣乱怎么办?”
“他不会再来了。”
“真的?”
“真的。”秦落无比肯定的说到。
“耶,那太好了。我要庆祝一下。”花知晓欢呼雀跃,昨天因为那个李颐,害自己一夜都睡得不安稳,现在终于放心了。
秦落宠溺的笑笑:“你不用这么高兴吧。”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他。”花知晓说道,“今天我高兴,你把浅风一起叫过来吃饭,我下厨。”
“我们两个就行了,叫浅风做什么?”秦落不满意,弄个碍眼的人来干什么?
花知晓笑笑,没说话。
在厨房做饭的时候,那些厨娘一直在夸花知晓做的饭菜很香。搞得花知晓自信心膨胀,心想着开个饭馆是不是也行?
于是,吃饭的时候,花知晓就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结果遭到了众人的一直反对。
“姐姐,风舞那么忙,你怎么还有空开酒楼啊。”清浅说道。
浅风看了一眼花知晓,一脸的鄙夷。
秦落很是不赞同的摇摇头:“等你风舞赚钱了再说,你这个小丫头野心还不小。”
“我只是说一下,怎么你们都反对?我做饭不好吃吗?”花知晓不满意的说。
“好吃。我只是不想你太累。”秦落的眼里似乎有些心疼,“还是你认为我没有能力养活你?”
古代的女子,哪个不是在家相夫教子?哪有她这样总是喜欢往外面跑的?自己也是商人,也能理解花知晓的做法,但是这个秦落确实很反对。
花知晓的自信心受到很大打击,一副要哭的表情。
“就你那刀工还想做厨师?”浅风不屑一顾。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花知晓咬牙切齿,浅风这孩子就是喜欢落井下石。
浅风看了花知晓一眼,又说:“你看看这豆腐切的,大的大,小的小,被人随便夸几句就晕头转向。”
“厨娘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不想你以后身上满是葱蒜味。”秦落又说道。
“吃饭吃饭,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花知晓只得转移话题,再说下去就成了批斗大会了。
清浅看着花知晓不太高兴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解释着说:“姐姐,对不起,我觉得秦公子也是为你好,你先把风舞的事情忙好了再说吧。”
“清浅,连你也这么说。”花知晓有些气馁。
花知晓也有些无奈,都是被厨房的那些人吹晕了,头脑一时发热才会想开酒楼。开玩笑,有了青楼这么赚钱的生意,谁还去做那种累活?
厨房的那群人那么能说,让他们出去发传单好了,把风舞吹的天花乱坠,就会有更多的人光顾这里了。哈哈……花知晓不禁为自己这个天才的想法得意。
看到花知晓由阴转晴的表情,秦落除了无语,什么感觉也没有。他永远都跟不上她思维的脚步。
咬咬筷子,花知晓问道:“你们对我举办的比赛有什么好的建议。”
清浅和浅风很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秦落也是摇摇头,不说话。
突然,花知晓捂住了肚子,疼痛袭来,似乎一阵比一阵强烈。
秦落见状,丢下碗筷就扶住花知晓:“知晓,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花知晓肚子疼痛难忍,说不出话来,嘴唇死死咬住,鼻尖、额头出现大滴的汗珠。疼痛来的又急又猛,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浅风,快去请郎中。”秦落一面交待,一面抱起花知晓向里屋走去。
不经意间,秦落看见花知晓坐的椅子上有血迹,更是一阵慌乱。又问道:“知晓,你怎么了?说句话呀。”
花知晓没有说话,却是红了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
( )
坏脾气
清浅看了看椅子上的血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看着秦落着急的样子,却说不出话来。
花知晓疼的想打滚,想说话又使不上力气,全身的力气都用了呻吟了。有没有搞错,只是雷死例假而已,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以前每次来例假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这次的感觉真是太强烈了。
秦落看着花知晓这个样子,心里慌张起来,她不会是流产吧?可是自己都没有碰过她,难道是上官云?那个禽兽,秦落握紧了拳头,不会放过他的。
躺倒床上后,花知晓感觉似乎好点了,不想让秦落知道这些尴尬的事情,说道:“我没事,不用叫大夫,一会就好。”
听到花知晓这么说,秦落更加的生气,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护着他,怪不得不愿意嫁给自己,原来是还想着他。这个认知,让秦落气的要发疯,不过他没有忘记正处在疼痛中的花知晓。
黑着一张脸,问正在一旁着急的清浅:“她最近有没有做剧烈运动?”
清浅不解,但想了想还是说道:“姐姐今天有教晚晴跳舞。”
跳舞?秦落烦躁的想,也许说不定是被人下药了,可是谁会知道她怀孕的事?自己不是一直都蒙在鼓里。
脑子里的念头不断地闪过,让秦落更加的烦闷,一个劲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该死的郎中这么还不过来?
花知晓被秦落晃的眼晕,说:“秦落,我真的没事。”
“让郎中看过再说。”秦落说道不想再和花知晓讨价还价,讨厌花知晓把怀孕的事情瞒着自己。
“少爷,郎中来了。”浅风大声说着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郎中。
秦落焦急的拉过郎中来到花知晓窗前:“郎中,你快看看她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痛成那个样子,还流血?”
那郎中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估计是被浅风拉着一路跑过来的,现在还在喘着粗气。
搭脉,少顷,郎中说道:“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女儿家的事情,可能是由于最近没有修养好,所以才会这样。
听到郎中这么说,秦落显得很是惊讶,她不是流产?
花知晓有些埋怨的看着秦落,早就说没事了,非得大惊小怪的把郎中叫来。
“你怎么不早点说?”
“叫我怎么说的出口。”花知晓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看秦落。
秦落也尴尬起来,对郎中道:“麻烦郎中开一些止痛的方子。”
“是,是。”那郎中连忙答应。
吃过郎中的药方,花知晓觉得似乎好了些,让清浅帮自己换了一身衣裳,躺在床上数绵羊。
清浅坐在花知晓的床边:“姐姐,你吓坏清浅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呢。”
花知晓被清浅说的有些无语:“小丫头,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想象力是这么的天马行空。”
对于花知晓的玩笑,清浅有些委屈,姐姐真是的,总是喜欢拿自己开玩笑。
“姐姐,你最近一定是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这这两天就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吧。”
听完清浅的话,花知晓摆出一副苦瓜脸,只是例假而已,还没听说来例假要卧床休息的,囧。
“姐姐,我也是为你好。”清浅甜甜的笑着。
呃,好吧,正好昨天没休息好,我先睡一会好了。花知晓自我安慰着,说:“清浅,我困了,要睡一会。”
“好,你睡吧,我看着你。”
汗个,我是犯人吗,要看着我?
迷糊中,花知晓听到秦落和清浅的对话。
“秦公子对姐姐真好,居然担心成那个样子。”
“我只是以为她是流产了而已。”秦落别扭的说。
“流产?怎么会?”清浅显得很是吃惊,“姐姐怀了谁的宝宝,我怎么不知道?”
“我是说以为,没说就是流产。”
“哦。”清浅傻乎乎的应声。
“我只是以为他和上官云……”秦落低声的说道。
“我和上官云怎么了?”花知晓睁开眼睛说,“我和他什么事请都没有。”
秦落没有料到花知晓会听到自己的说话,突然看到花知晓醒来,一时愣住了。
“我只是来例假,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还是你不相信我?”花知晓问道,心里又不开心起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上官云太……”秦落像解释,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还是不相信我。”花知晓气呼呼的断定。知道自己不应该发脾气,可是就是忍不住要发火。虽然她一点也不想和秦落吵架,可是嘴就是不听话。
“不可理喻。”秦落说完就气呼呼的出去了。
看到秦落离开,花知晓的心里也不好受,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秦落的样子,他的小动作,他说的话,他痞痞的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在自己心里占了一席之地。虽然两人总是在一起,但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没有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争吵似乎就是两人的相处方式。
清浅看着花知晓受伤的表情,没有说话,只是轻声的叹口气,她不明白姐姐今天怎么那么容易发脾气。
( )
雪凝
该死的痛经一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