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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倒是见多识广的很。”
“放了我的主人!”
北宫涣离看着浑身冒着热气的他,摇了摇头,“她是我的女人,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
清诀嗤笑,“我的主人是何等冰清玉洁的姑娘,你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最好不要懂什么邪恶的歪念头,我清诀今夜即便与你同归于尽,也绝对不会让你对我的主人有半分的侮辱。”
“阿诀”莫负心里着急,不想他有任何事,“阿诀,不要冲动,我没事,他也没对我怎么样。”转首使劲拉开北宫涣离禁锢的双手,气急,嚷道:“七夜,男子汉大丈夫,你不要让我讨厌你,你给我放手!”
盈盈的月光泻下来,北宫涣离借着月光,莫负满脸焦躁,真是气得不轻,而这一切,只是因为,这个叫清诀的男人。
他犯起了醋瓶子。
一个旋转,把莫负拉到了身后,莫负一个不及,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看着高高的屋顶,她刚才可是差点儿就摔下去了。
“七夜!”莫负咬牙切齿,这个男人,真他妈的无法无天了。
清诀却是在莫负旋过去的那一刹那,心脏差点儿奔出胸腔来,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北宫涣离却是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在了心里,心里更是气得不轻,这个家伙,竟然敢打他家莫儿的注意,门都没有,凉凉道:“清大护使看来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了?”
清诀怒目盯着他,没有接话。
这个七夜武功高深莫测,他刚才那一剑,又快又狠又准,他竟然轻飘飘的就躲过去了,连衣角都没带起来一片,可想而知,这是个多么危险的人物。
他的主人,怎么就遇上他了?
“七夜,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抓我,现在,我的搭档来接我回家了,你就发发慈悲,让我回去吧,我明天还有大事要做呢?”
“莫儿,我只想听你一句话。”北宫涣离没有回头,看不到莫负想把他拍扁的脸。
莫负见他半天没动静,提醒道:“什么话,说?”
这男人,婆婆妈妈的,真是不利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上南月宫老大的?
她不知道的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平时再怎么雷厉风行干净利索的男人,都会纠结该说什么好的。
偏偏是,莫负不知道他就是北宫涣离,如果知道的话,那就好办了,他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虚名,她不是喜欢吗?
她喜欢离王爷,不喜欢他七夜?
北宫涣离头痛,这来来回回都是他自己一个人,他有什么醋劲好使的,看着前面的清诀,他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莫儿是神族的主人?”
“你是说巫蛊族吗?那应该就是了,他们都是这么讲的,我其实不知道是不是。”
“巫蛊族被天下人誉为神族,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三百年来,从来都没有哪个家族去攻打它,传言它在等一个主人,想必,是在等莫儿。可是?”北宫涣离转过了身来,目光暗沉得有些可怕,“莫儿,你来自哪里?”
巫蛊传言,三百年后出现的那个主人,来自另一个时空,那就是讲,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不属于他所在的时代,那么,她,在这的时间一到,是不是就如传言一样,就要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去了?
他,不要!
莫负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变脸比翻书还快的语气到底要表达个什么意思,想绕过他的肩膀看看清诀,北宫涣离却是灵巧的一移身子,挡住了她的目光。
莫负没看到,缩了缩脖子,知道是他故意为之,她本来就对他没多大兴趣,现下就更不想搭理他,不过,她知道现在她处在劣势,反抗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她乖乖的回答道:“扬州城,离你们这里,很远。”
果然如此!
北宫涣离揪心了,她昨夜也是告诉她在扬州,他当初还没什么感觉,以为是她在胡扯,也没想到她就是神族等了三百年的主人,如今听她再讲,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莫儿。”他不知道要怎么帮她讲,他现在才发现,他七夜的身份就是他的绊脚石,他是北宫涣离多好,直接扑倒她,比她扑倒她还狠。
“你没刷牙呀?有口臭啊?有话快说。”
她还是没有看见清诀,这个该死的家伙,总是不多不少的把她的视线全挡住了。
“我想说的是,以后你无论去了哪里,我即便使尽所有方法,也要来到你的身边,我为你,可以逆天而行。”
额?
她有那么大的本事吗?不会是看上她巫蛊族主人的背景了吧?这该死的男人,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啪啪啪响,她莫负,岂能如了他的意?
她这里还没发话反驳呢,清诀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七夜,休得胡言乱语,蛊惑我家主人?”
他家主人何等单纯好骗的一姑娘,跟小白羊似的,这个七夜,混迹江湖好多年,老油条一根,他的主人,可千万不要上当呀?
他握紧了手中的剑,不敢轻举妄动,主人又在他的手上,他不敢冒险。但七夜的句句言论皆是震得他不轻,如此骄傲的一个男人,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着实令他吃惊。
他,不会真的看上自家的主人了吧?
他狠狠的盯着他的背影,想盯出一个大洞来。
莫负知道清诀的担心,她来到这里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然后,是和蔼可亲的神仙爷爷,还有一个精灵一样的清灵丫头,还有,从树上摔下来的那只喜鹊,她记得,她为它包扎时还唱了一首歌,那么欢喜的岁月,她怎么忍心破坏呢?
那里,可是有着把她当亲人对待的神仙爷爷呀?
“你话说完了的话,那我要回去了。“淡淡的语气,冷漠的神情,不怕死的推开他,北宫涣离担心她,直接搂着她跳到了地面上,松开手,面无表情的转身消失在暗夜里。
就像来时一样,毫无声息。
第十三章 遭美男算计
今夜,是朝圣大典。
慕容府早早就准备妥当了,现在申时刚过,一府子人都翘首盼着那个瘟神一样的二小姐快出门来。
慕容海早都冒烟了,这天色都要擦黑了,那个死丫头半点急迫感都没有,对着一旁的丫鬟道:“去,给本相去看看,慕容千雪是不是死在床上了?”
语气之恶毒,当真是汗颜的很,莫负迈着小碎步悠悠的晃出来就听见了他这能杀死一只大象的恶毒语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凉幽幽的开口了,“哎呦,慕容丞相,这大早上的,您老人家是被什么火气灼伤了呀,口气好重,这可是病,得治。”
“哼!”慕容海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转身就上了马车,冷冷的吩咐道:“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你就算和本相恩怨在深,国事当头,不要胡搅蛮缠,不分轻重。”
“哦,我都不知道我哪里胡搅蛮缠了呢,我一不叛党二不叛国,老老实实的做着我公民的本分,我该吃吃改喝喝,哪里比得过某人呀,人前一套晴的,人后一套阴的,唉,国之不幸啊!”
“你!”慕容海一声大骂,“你这个逆女!”
“切!”莫负嗤之以鼻,“我说慕容海,这逆女你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你嘴巴不长茧子呀?哦,我知道了,你权利滔天,连人见了你都要奉如神明,更何况是一茧子了。那茧子有什么出息呀,一不能动二不能说话的,就算被你踩死了它也是要烧高香膜拜你的,慕容丞相,你说是不是?”
莫负今天真是吃了*了,每说一句话就气得他不轻,他要在不走,指不定就气出心脏病来了。
心里疑惑,这个慕容千雪,自打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如今更是变本加厉,无法无天了。
“走!”慕容海一声低吼,马车缓缓起行了。
“我们也走。”莫负对着前边的两辆马车笑得花枝乱颤,跟着就上了马车。清诀赶马。
莫负坐在马车里,半丝喜悦的神情都没有,她才不想参加什么朝圣大典呢,听着他们在哪里吹嘘,无聊死了,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想到了北宫涣离,倒是可以看看他,哎呀,那个美男,可真是百看不厌呀。
莫负跟着慕容两父女来到庆华殿的时候,这里早车水马龙,粉蝶扑面,热闹的很。
选了个灯火较暗的地方,悄悄的观察着众人。此时,能来这里的大臣家眷们都到齐了,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间或有人交头接耳,把酒言欢,或是抬眼看着台上跳舞的姑娘啧啧赞叹。看了看北宫涣离,他坐在皇位的左下方,醒目得很。她又看了看皇位,北宫皇帝还没出来。
莫负不屑的白眼一翻,真不愧是大人物,就算是根衣架子,在了自己的地盘那也是要显摆显摆的。唉,这样的皇帝,也难怪慕容海要翻天了。
看见桌上饱满新鲜的苹果,抄起一个嘎吱嘎吱咬起来。
终于,众星拱月之下,北宫纪宣迈着方步进来了。
莫负随着众人,无奈的起身跪拜。
北宫纪宣大手一挥,气势十足,“众卿家免礼。”然后往龙椅上一坐,继续道:“今夜,是我南樾开国之日,朕特设宴席,邀请众卿家共叙杯酒之谊,今夜乃家常之宴,众卿家不必拘礼。”
莫负坐回椅子上,心里却想着,既然是家常之宴不必拘礼怎么人家跪了才说呀?真是假仁义。
嗤笑一声,冷眼看着席上的众人,听着他们的相互吹嘘。
北宫涣离本来只是有意无意扫扫慕容海的,哪里晓得,他会看到他意想不到的事情。那灰暗角落下百无聊懒的姑娘,不是莫负还能是谁?
她?看了看明处的慕容海,她是慕容千雪?
他敢如此肯定,纯粹是慕容海的两个女儿中,大女儿在人前,从来都是德贤兼备,大家闺秀,从来不会如她一般在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