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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兰妃参见皇上。”
“臣妾芳妃参见皇上。”
“臣妾们参见皇上。”
所有的人一齐跪下,大声参拜道。
“你们都起身。”楚辞并不看向跪着的各位妃嫔,只是眼神搜寻着江心。当看到床上的江心的时候,一下子便走到了跟前,正要用手摸摸她苍白的脸颊,却被徐寒宇拉住了楚辞的胳膊。
“皇上,万万不可!”徐寒宇劝阻道。
“放开!”楚辞恼怒的喊道。
“皇上,您乃天尊,不可为了已经薨了的人而触了晦气,这若被其他大臣知道,定当会议论不已。”徐寒宇依然死死的拽住皇上的胳膊苦口婆心的说道。
“朕想怎样就怎样?他们管不着!”楚辞冷冷的语气,气恼中夹杂着执拗。胳膊一使劲,竟然没有动,便看了看徐寒宇。
徐寒宇反而一脸无波的说道:“皇上,先皇当年去世的时候,微臣若没记错的话,皇上并非如此,而如今……。还是请皇上三思而后行。莫不可乱了规矩。”
徐寒宇说着,看了看楚辞怔楞的表情,便松开了手。楚辞并未放下手,悬在半空半响。终于,楚辞垂下了右手,然后皱眉,狭长的眼睛再度闪亮了清幽的蓝色眸子,也只是一瞬间,楚辞便似乎决定了什么。
大手一挥道:“来人,将江答应厚葬,传朕的旨意,江氏名心,因病病逝,朕怜其身前颇得朕意。特封赐其为正五品的嫔,赐号欣嫔。赐其家人黄金百两。”
听到这样隆重的赏赐,众妃皆是一阵惊羡。
徐寒宇看到皇上最终没有附上江答应的脸颊,这才有些高兴,后面却突然的听到皇上如此厚重的封赐,脸上依然平静似水,可是心里还是惊诧皇上如此的大手笔。
最近可是缺少黄金的时候,这黄金百两,可以让一户百姓平平安安的度过一年的生活,却也是绰绰有余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从七品的答应,犯得着皇上为了她而这样吗?徐寒宇有些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了。
“她是如何薨了的?”楚辞巡视了四周,看到一屋子的妃嫔,转而看到自己面前的两妃,声音中带着不满的问道。
“回皇上,臣妾听说她是突然暴病身亡的。”兰妃夜莺般的声音,却在此时听来有种彻骨的冷沁。
“谁说的?给朕站出来。”楚辞深幽的蓝色眸子,在这个温暖的早晨,却闪烁着无比阴冷的光芒。
看来这个后|宫自己是该管管了。
这时候,一个轻柔却带着颤抖的声音适时的响起,众人皆循声望去。
第二卷 妃嫔难当 第一百二十七章波澜再生整风气(中)
第一百二十七章波澜再生整风气(中)
“回皇上,我家主子是——。”采菊不敢说话,只是低着着头,双手绞在前面,顿住了声音。
“怎么了?”楚辞依然皱了皱眉,看到面前这个唯唯诺诺的丫头,问道。
“主子是收到了一份礼物,枉死的!”采菊的声音濡染的似乎着了魔,变得激动起来,身子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出声,也颤动着。
所有的妃嫔听到这句话,瞬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都伸长饿了脖子认真的听着。
“大胆奴婢,怎可在皇上面前随便说话?”芳妃走到前面,怒斥道。
“不是的,芳妃娘娘,我家小姐就是因为收到了一份装有两段蛇身的礼物,然后加上心口本身就疼痛,便突然的薨了。”采菊说到这里,便住了嘴。
“这和蛇有什么关系。”云秀芝在旁边呐呐自语道。
“当然有关系了,江答应可是属蛇的。”薛采衣在旁边插嘴道。
“这能有什么关系?”云秀芝还是有些想不通。
这时候,薛采衣便凑到云秀芝的耳边,小声说道:“有人将蛇做成两段,不是就是预示……。”薛采衣说了一半,便停住了,不再言语。
云秀芝这才恍然大悟,而楚辞就在云秀芝的前面,早就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便勃然大怒,蓝色的眸子似乎多了层火焰,在熊熊燃烧:“谁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宫中作出如此之事?”
徐寒宇在后面赶紧上前道:“皇上,请息怒。”徐寒宇说着,看到皇上即将变色的表情继续道:“皇上,还是先将江答应安葬了再说,如今人多事杂的,也是理不清的。”
楚辞听到这话,将即将出口的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宰相说的对,就算自己再是生气,可是面对这么多的人,说了也是无效,谁人会自己站出来说,就是我害了江答应?
“也罢,先安葬了她再说吧。”楚辞最终还是熄灭了心里的怒气,摆摆手,看了江心最后一眼,最终还是挥袖离开了。
徐寒宇跟在后面也准备走的时候,却看到角落里面安静的站着的女儿。她灿若星辰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安静的表情,带着淡淡的笑意,灵气十足。徐寒宇还是人忍不住心里一惊,什么时候,女儿有了这样的表情?记得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女儿如此淡定的样子,这是第一次,竟然觉得有些不认识女儿了。
徐寒宇最终还是朝着徐韶慧点了点头,便匆匆的跟在了皇上的后面离开了玉华宫。
“大家都散了吧。”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兰妃,夜莺般的声音带着一丝疲倦,轻轻的说道。
众人听到兰妃的话,便也不敢多说话,就福了福身子,赶紧都一个个急冲冲的离开了。
而李德全也叫了几个人将江答应带到了停尸间。那里是专门暂放主子们尸体的地方。只因江心如论如何都是一个从七品的答应,而皇上也说了她现在又成了正五品的嫔,自然更要小心翼翼了。
很快的,刚才还拥挤的屋子,一下子就宽敞起来,只剩采菊一个人跪在那里,没了往昔机灵的样子,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刚刚小姐明明还鲜活的在那里躺着,只是如今只是一床棉被,早已没了那个昔日的主子了。
采菊看到这里,心里不免又是一阵悲呛,却硬是忍着哭不出来,咽在喉咙,既然成为小声的抽泣声。
“想哭就哭出来吧。”一声清脆的声音,里面没有任何杂质,让听了的人不觉的心神舒缓开来。
采菊听到声音,一下子便止住了抽泣声,转过头去,便一眼看见了站在角落里面的慧嫔。
徐韶慧走近采菊,便停在了她的面前,道:“起身吧。”
采菊却依然不站起来,只是发愣的看着床铺。
“你若想要你家主子这般枉死,便跪着也成。”徐韶慧并不担心这个丫头不会起身,只是一定知道,这个丫头听到这句话会有反应。
果不其然,采菊听到徐韶慧的这句话,一下子便蹦了起来,抓住徐韶慧的胳膊,急急追问道:“难道娘娘有办法找到凶手?”
徐韶慧看到采菊急不可耐的样子,微睇绵藐,似乎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没有。”徐韶慧淡淡的说道,却瞥了一眼失望的采菊,看着她滑下自己衣袖的手,却开口道:“你其实知道的,只是不说罢了。”
徐韶慧说着便又看了看采菊,只见她灰暗的眼睛,突然亮了亮,徐韶慧这才继续说道:“其实上次你也知道,那只兔子是为何如此的?”徐韶慧并不等采菊回道,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你家主子也知道,所以你家主子担心,她只能担心,却并非只会担心。她知道,有人要害她,但是却不知道是谁?但是她却很清楚究竟是那两个人要害她?你说是不是?”
徐韶慧冷不丁的问了采菊一句,采菊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待发现自己已经这般,却又有些恼怒,但是又不敢当着慧嫔的面发泄出来,只等站在那里继续听着。
心里却在暗自纳闷,这慧嫔是如何知道的?
“你是不是再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徐韶慧有些好笑的问道。
“是,慧嫔。奴婢很想知道。”采菊也不含糊的回道。
“小安子说的。”徐韶慧冷静的回道。
“小安子公公?”采菊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微愣,但还是很快的便恢复过来,继续问道:“他怎么知道的?”
“呵,这个你得问他了。”徐韶慧浅笑一下,却依然淡淡的说道。
“慧嫔真是会开奴婢的玩笑,那小安子公公都已经……。”采菊说到死的时候,便停了下来,不敢言语了。
“小安子公公还说,他亲眼看见是她们两个人!”徐韶慧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中多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是啊,我家主子也说是江答应和凡贵人下的毒。”
“厄,你家主子都说了,为何你不说?”徐韶慧突然话锋一转,小巧的嘴巴微微的翘着,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在眼睛下面投出淡淡的暗影来。
“慧嫔主子,不是都知道了吗?奴婢说什么?”采菊有些搞不懂徐韶慧的意思了。
“我哪里知道了?”徐韶慧反问一句。
“慧嫔主子不是说小安子公公说了吗?”采菊纳闷的回道。
“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只是说小安子公公亲眼看见是她们两个人,并没有说是哪两个人?也没有说究竟是谁啊?这个说江答应和凡贵人下的毒,是采菊丫头亲自说的吧。”徐韶慧淡淡的回道,似乎并不担心采菊反驳。
“慧嫔主子,你——。”采菊突然住了口,心里却是一阵恐惧。
面前的这位慧嫔主子,究竟是怎样的人?看起来云淡风轻,却是事事看透;看起来,话里关心备至,却为何是绵里藏针?如此的人,比起玉华宫里面不爱说话,却深藏不露的郑婕妤,更是高她一筹。
“我今儿也只是问问,刚才看到你对皇上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想看看那个装蛇的盒子,你拿过来我瞧瞧就行了。自不会将你说的话告于别人。”徐韶慧平静的说道。
“恩,既然如此,请您稍等片刻,奴婢马上为您取来。”采菊的话突然变的恭敬起来。
徐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