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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跟踪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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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行,日记是不可以写真事的。那么写成小说?这个念头一出,写记者生涯的激情忽然就回落了,因为这只是个开始,他的想像力无法漫及那莫测的未来。然而表达的欲望还在体内徘徊,于是他走到桌前,在一个新备课本上写下了“青春草图”四个字。他想把自己的大学生活重新构想一遍,以作为对那个时代的一个告别仪式。以一个虚构的青春,画一幅别样的草图。从女人开始。不,莫如说从女生开始。在他和赵佳尚未开始却即将开始的那段时间里,曾有一位比他低一个年级的老乡对他说,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对他说,南阁将坏在女人手里。听了此话他“哈哈”大笑,直说“有意思”。但是为什么有意思呢?有趣,是一种感觉,他似乎觉得能坏在女人手里是一件有趣的事。这说明他有故事,而不是和女人根本无缘。那就从女人开始,一个关于女人的梦魇。那天中午,他在午睡。全宿舍的人都在午睡。他看见一个女人,不,确切地说,是一个只具有女人形态的黑影子,在他的脚前上下浮动,她笑着,就像一只在海面上漂浮的汽球。他感到害怕了,想睁开眼,但眼睛却像被糊住了似地,睁得十分艰难,他着急了,他伸手去推眼皮。刚进来一丝光,手上没劲了,于是歇一下,赶紧再推,使劲睁,睁,刷地一下,窗外耀眼的阳光射了进来。他的心兀自怦怦跳个不停,出了一身冷汗。他对正在准备去上课的舍友们说,他,刚才梦魇了。“梦魇了?梦遗了吧!”有人说。于是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催他赶快下床:“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啊。”……

上午贾圆打过电话来,说她下午来南阁的住处找他。南阁上午的时间便在对贾圆的生理期待中浪费了过去。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一下子刺激了他的某类神经,在段玉那里总要压抑的东西,这时一忽儿全涌到了门口,想要破门而出。这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当生活中出现新的需要理顺却又无从理顺的东西时,他总会采取这种方式。放纵的性爱。但是,他需要理顺些什么呢?

贾圆一进门,南阁便去拉窗帘,然后一回身把她抱住,死死地压到床上。他的嘴堵住了她的嘴,他听到她呼吸急促,感到她稍有挣扎;他的双臂紧紧地箍住她,不断地使劲,似要让她嵌入自己的胸膛。然后她的挣扎开始有力,他便放开了她的唇,去推她的衣服,去吻她的双乳,紧接着又解开她的裤扣,把手整个儿捂在那微汗的湿处。

在他的唇下移的那一瞬间,贾圆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道:“你憋死我了!”第二句话“那么想我啊?”刚刚说完,就开始了无尽的呻吟。

里面很滑,感觉使不上什么劲,但是贾圆发烫的身体却以热能的形式弥补了动能的不足,用那温度使南阁感觉他和她在现实地接触。他扳过她来,整个儿地伏在她的背上,双臂从她的胸前插过去,双手反勾她的双肩,舌头贪婪地抵在她的平伸的臂膀上,随着身体的律动舔舐着她的汗水。忽然他张满了嘴,在她的光臂上使劲咬了一口,她“啊”了一声,正要说话,他的进攻却更加猛烈起来,她便只能随着他的越来越快的动作,将就要出口的嗔怪化作更为大声的呻吟。

一瞬间两个人都塌了,塌倒在床上,如遭碎骨。

“起开!”贾圆说。

南阁往右一倾,仰面躺在了床上。

听着自己的心跳,他忽然感觉有些悲凉。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悲凉。

贾圆抬起胳膊来,委屈地说道:“差点给我咬破了,看这牙印!”

南阁看看她,笑了起来。

“呀!下面怎么这么湿?是不是出血了!”

她忽然慌慌张张地支起身来,去看自己的下部,一边拿手去试探。南阁一惊,腾起身来,顺着她的手臂去看。她把手翻过来,并没有红色。

“哪一次不是这么湿?你吓死我了!”南阁朝她皱皱眉,又仰身躺了下来。

贾圆一甩手给了他一拳,委屈道:“你对人家一点也不好,使那么大劲,还咬我!”

南阁抓住她的小臂,一拉,她就倒在了他的胸上,他侧过身去,把双腿收拢回来,轻轻地抱住了她。

“热死了,不让你抱!”贾圆推开他,往边上挪了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说话呀!”过了一会儿,贾圆叫道。

“说什么?”南阁反问。

“不理你了!”贾圆一转身,把脸侧了过去。

南阁“嘿嘿”一笑,说:“喂,婆婆,你儿子的上海媳妇好玩吗?”

“呸!”贾圆转过身来,说道:“什么叫做‘好玩’?那是人是玩的吗?”

“嘿嘿,你儿子都跟她干什么了?”南阁又道。

“嘿,你怎么越说越不像人话了?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整天就只会动那一门子心思?”贾圆道。

“哪一门子?”南阁道。

“你还能哪一门子?肛——门。”贾圆道。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哈哈,那我以后不走你那一门子了。”南阁道。

“不走就不走,谁希罕?”贾圆道。

南阁又想再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哎呀,身上粘乎乎的,你这儿又不能洗澡,真不好。”贾圆说。

“嗳,你昨天和那个谁做了没有?”南阁问她道。

“你管?”贾圆道。

“哎!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真不好。”南阁道。

贾圆一扑楞坐了起来,一脸怒气地瞪了南阁一眼,然后开始穿衣服,一边问他道:“你是不是觉得厌了?”

“嗨,不是。”南阁伸出手去挡住她正在穿衣服的手,说道,“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别在意,啊。”

贾圆犹豫了一下,叹口气,一脸怨气地盯着他,忽然抓起他的胳膊来,在小臂上咬了一口。

“叫你也疼一会儿。”她说。

南阁笑起来,一纵身扑上去,又开始了一次温存。

5 点多的时候,贾圆说要去她妈那里吃饭,提着包走了。南阁疲惫地躺在床上,想起昨夜写到的那个影子女人,心里有点乱。刚想到段玉的时候,又想到了郭升和那个叫做张东山的什么经理,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来,给李离拨了过去。

“你在哪儿?”南阁道。

“我在随县采访。什么事儿啊?”李离大声道。估计手机信号不好。

“什么时候回来?有个事儿得咨询你。”

“狗屁咨询。我明天就回去啦,回去给你打电话。”

“好。”

本来是想晚上和李离喝杯酒,聊聊郭升和那张东山所提之事的,但李离不在,他往下又没了主意,不知道今天剩余的时间该怎么安排。

刚和贾圆翻江倒海了一番,晚上再约段玉,心里总觉得有点别扭;但是如果不约呢,每天约她都已经成了习惯……他妈的,我的生活越来越不正常了,我未来所有的一切都看不到一点影子,为什么偏偏要在女人身上花这么多心思呢?他咬咬自己的嘴唇,一使劲坐起来,坐到书桌前,拿出昨夜那个写了个小说开头的备课本,想往下续写一段。先把那个开头看了一遍,又看到了那个没有面孔的影子女人,那女人一笑,瞬间转化成了他身下的贾圆,贾圆紧绷着的肉体,让他有种非把它按下去不可的冲动。一按,笔尖扎在了纸上。他忽然想起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天,他正和两位舍友一块往宿舍走,看见在他们前面不远处,走着两个同系但不同班的女生,其中一个穿着迷你裙,双腿颀长,南阁禁不住对这两位舍友说:“看她的腿多好看!”一位舍友跟着赞叹道:“真他妈!”而另一位则说:“看什么看,看我的!”然而众所周知,这位仁兄是全系最瘦的一位男士,其腿最粗的地方在膝盖,而非大腿。南阁记得他当时笑得很有些过分,以致于引来了路人对他的纷纷侧目。是男人都会坏在女人身上的,南阁想,无一例外。

第二天下午4 点来钟,李离打过电话来,说晚上有个活动,你也过来吧,认识认识“组织”。

其实李离所谓的活动,也就是个吃饭。等南阁到了那个酒店的某个包间的时候,那里面已经俨然坐了李离和两个陌生的面孔。李离一一介绍,说,这位,是《洪州经济日报》的张记者;这位,是《洪州法制报》的王记者;而这位呢,是《城市周刊》的南记者,刘锋主任的手下。南阁和他俩客客气气地互换了名片,然后坐下来,听他们谈论洪州的时事。让他感到惊奇的是,这几位正在谈的,竟然正是那天张东山先生向他提起过的南城城区改造之事。只听那王记者说道:“这回啊,市里闹得有点过,老百姓民怨极大。你说,这城区改造,拆旧建新,绝对是个好事,但好事也得有个好方法,你怎么能把什么事都委托给天利集团,让他们胡来呢?天利集团有个由50个人组成的保安队,全副武装,钢盔,警棍,赶老百姓出屋,那天晚上和居民冲突,他们打人,有一个打成重伤,躺在地上起不来,我都是拍了照的。还有其他人,受了伤的,我都拍了下来。最霸道的是他们敢过来抢我的照相机,多亏我抢先上了一辆出租车,要不然,这一点点证据也要被他们毁掉了。现在我们法制报每天都要收到大量投诉,老百姓傻呀!他们不明白,这法制报要登好事,那你吹破天也没人管你,可是你现在下属于市里,要往市里捅一杆子,洪州哪家报社敢报?即便是下面小县城出了什么事儿,你不通过市里审批,也不能随便就报呀!而在市里审批的过程中,那腐败就开始了,谁……”

包间门开,一个黑脸老头咧着大嘴走了进来。李离他们三个赶快站起来,叫声“鲁老师”,迎到桌前。南阁也跟着站起来。把“鲁老师”让到上席之后,李离向他介绍了南阁,老鲁听后笑道:“跟刘锋的?好,好好锻炼两年。”李离又告诉南阁,这位鲁老师,是市委党校的经济学教授。俩人换过名片,南阁仔细看了看,只见这位鲁教授的名片上的头衔还有:北京《新经济舞台》杂志名誉主编,《洪州商报》执行顾问,洪州市见义勇为基金会常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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