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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嗯~还有一个应该来了东京,但联络不上啊……他们两个制作过飞行器哦~”
“啊,那真是怀念啊!”富泽想起了我们的过去,不过话题就转了,“就因为这个来东京?应该还有别的事吧?”
“你以为是什么?”
“威尔达?”
“就是这个,这才是原因。”我不禁感叹着,富泽还是了解我啊。“PL爆弹弄到手了,方法你别问……”我替他又斟满酒。
“不问也明白大概。是什么?难道是问我‘对塔有效吗’之类的?”
“呵,是的。”
富泽叹了口气,“应该有效吧,表层装甲会在一瞬间被蒸发……巨大的纳米环构成大概也会被摧毁吧……也许PL弹是最好的选择了。”
“是吗……”
“但是啊,”富泽建议说,“在这种快开战的情况下,停手比较好哦~?”
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心意已决:“这种情况所以才要做啊。”
“不顾一切的?”
“说到底,想开战的高层们,实在太多了……”
“你们的理念不是南北统一吗?”
“现在也是的啊。”
“啊,真是有点不愿意啊,那可是联合的技术结晶啊!说到底也只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没有什么影响……”
“别隐瞒啊,现在虽然没动静,但很有在塔周围藏有强力兵器的可能性。”
“知道了吗……”
“啊。”我点起根烟抽起来。
“我很喜欢那个远距离的感觉啊……”
“这种喜欢浪漫的人还经常有啊。”
空气在我的香烟中沉默了好久,“阿冈啊,我可以问件事吗?”
“唔?”
“之前我找到了和塔的秘密有联系的人了。”
“唔?”
“还只是个中学生的女孩子。”
“唔……然后呢?”
“阿冈你认识她吗?”他递了张照片给我,“可能是我多虑,但是这件事先别告诉白川,因为关系曾经很好,所以会影响到他的。”
啊,原来是那个时候的……我还是提醒富泽:“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哟。”
“就算是,现在也别跟他说。国家安全局介入此事了,少插手为妙。”
在地下人行道的上面,雨越下越大。我回到地面,看着这场深邃的雨,不由得有些感叹。“宇宙究竟在做什么梦,我真想知道啊……”
佐由理
这里是哪里?
这里吹着宇宙深处吹来一般的冰冷的深邃的风……空气中有着不同的宇宙的味道。
好像还是可以看到那座塔,阳光还是能够照亮周围的景色,而四处有许多相似的建筑,而我孤零零的,在这其中一座顶上。
突然想到了过去,站起身来,周围的景色却也随着我的思念变化了……
那个是……我的国中吗?那温柔的光,充斥着那间课室。有谁吗?有谁吗?我跑过去。一切一切都是这样的熟悉,我的国中,但是没有任何人。那光芒的课室成为我一丝的希望,我那最后的三年三班……有谁在里面吗?我怀着紧张的心情打开课室的门,只惊飞数只雪白的鸟儿。发光的,是谁的课桌?啊,光消失不见了……天空和云,还有荒凉的小镇,哪里也找不到人。好冷,好冷的感觉。为什么我在这种地方?一切是那么实在却是那么虚幻。有谁……有谁来……
“浩纪君……”
浩纪
睁开眼睛,听到的只是先生写黑板的声音。“又是那个梦……”
无惊无险,又到了放学。新认识的女孩雀跃地来教室找我,一起回去。
女孩长得也很不错,但是每次陷入沉思,便觉得她只是一相情愿地和我在一起,而我始终没有从过去里走出来,我们现在的关系也因此没有达到那个地步。不过感谢的是她的开解,只是我只有心领罢了:每天和我走过必经的铁路,每天陪我穿越这繁华城市的幢幢楼林,每天谈论生活的趣事,每天分享着音乐的旋律——有时还能在黄昏的红霞中看见那根银亮的柱子,而我……
BERACIRA最后还是没有飞起来。
3年前佐由理的突然消失的打击是一方面,因此停下工来的我们也很心浮气燥。毕业后拓也进了青森的高中,而我却来到了东京——因为我以为到了东京就不会再看见塔了。但是和我的期望不同,这里时常天气好的时候,还是能看见塔。在这种日子里,我一整天的心情都会阴沉下来。
我们慢慢地往町里走,先送她回家。人行道的列车栏的那边,驶过的是一辆辆的坦克,这条铁路线好像已经封了给军用吧。
“那些战车,会到藤泽的故乡去对吧。”她对我说。
“啊,是呢。”
“ねぇ,慢的好像可以跳上去呢。我们两个人偷偷到青森旅行吧!”
我只是微笑着看着她,并没有说什么。
我走在回市里的路上,望着鸦雀在霞中在楼间飞翔着,至少也三俩地,而我却是孤独一人。回到租借的寮屋,例行地瞧瞧阴暗走道旁的信箱,又有信了,大概也是冈部先生的天罗地网找上来的吧。一般来说,时常有冈部先生的信寄来,但我却从未回复。看着看着信封,凭习惯的感觉拖着步子上了狭窄黑不见五指的楼梯,回到自己十几平米的公寓。回到房间关上门的时候,总感觉到仿佛从身体中涌出般的心痛……缓缓倚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到底是何时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入夜了。
“经过19天,国安局再次要求进入塔内考察,对此联合政府……”
旧旧的收音机一旁响着,我放下东西在一旁练习着小提琴。
一个人的时候才感觉到夜的漫长。无法消磨时间的时候,我会到附近车站散步,装作等人来消磨时间。等到厌烦时,就尽可能慢地走回去。虽然有高中同学,平时也能够谈得来,但不穿校服的时候,就是不怎么想在一起。街上的车经常塞得满满的,热气摇摆着我的视觉,没有什么地方我想去的。在这个有3000万人以上的城市,仔细想想,想见的人,想说话的人,对我来说一个也没有。
在这种生活中,我时常梦见佐由理。在某个冰冷的地方寻找,独自一人的佐由理的梦:在熟悉的国中的楼里追寻,回到那熟悉的3年3班,却只发现发光的桌椅。结果却一直找不到她的身影。不过,心被冲击一般,佐由理的气息直到醒来依然残留在体内……回想起来,已经是来东京的第三个冬天,如同沉没在冰冷的水中无法呼吸一般的每一天。
“只有我独自一人……”下雪了……
“只有我独自一人,被留在世上一般。” ——佐由理,雪梦境中
翌年3月 联合领地南端·白神岬冲
拓也
和冈部先生和以前的工友前辈们坐在船舱,大家都有报纸啊什么的在看着,而我想着然后的计划大概是什么。船往北驶着。
“我,曾经的梦想就是到虾夷来,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来了。”在码头边似乎没什么事,只是等冈部先生回来罢,便和身边的前辈小聊起来。
“这里只是岛南端哦。联合这边有家人吗?”
“也不是这样……”
“因为,你是分断后出生的嘛……也不是不明白你的心情啦,社长因为分断而被迫和家族分离了,可能心情更为复杂吧。”
“诶?是这样吗?”从前的假设得到了证明,还是有些吃惊的。远远看着冈部先生在那边的车里,也不清楚他在和那里面的外国人谈什么。
“但真是意外啊……”
“诶?”
“没想到社长会把你带来。”
“其实是我硬求他的啦!说不带我去我就报警……”
前辈吓了一下,“你尽干那么危险的事情……”
忽然连续几响枪声惊起我们注意,急忙看去车子那边,玻璃和倒后镜都被射烂了。车子退了一下,冈部先生急急忙忙地下车朝船这边跑来。
“社长!”前辈大呼。
“别开玩笑了!”冈部先生骂了几句,连香烟都扔了,他身后的车子突然就撞了,爆炸了。事态很紧急。我们拉了他上船,他立马就对我们说:“事情不妙,被发现了!快走人啦!”一进舱门,几枪就在铁板上印上了。
我们的小船艇上下摇曳着急忙出航了,后面的机枪依然扫射不断,旁边红红的火焰升起入侵警报般的烟光。
船舱里,冈部先生在包扎着臂弯上的伤口。
“这次真危险啊……”
“还好没被发现。这次真没白来啊,啊!”冈部先生激励似的说,而我们也有所欣慰。
“社长!有船!是巡视船!”舵手前辈往舱里喊道。
大家一时紧张起来。一艘比我们这个大十几二十倍的船正追在我们后面,快追上了。上面重复发出警告:“贵船正在侵犯我国领海,请马上停船,否则开枪射击……”
冈部先生到了操舵室,望着那船抱怨道:“反正都要开战了,还那么认真工作干什么!”他发现距离太近了,对舵手说:“不妙啊,甩掉他们!”“明白!”
冈部先生接着对话筒里吩咐道:“到国境还有3分钟,左藤,宫川!准备炮座!”
话音刚下不久,对方的炮座已经动作起来,在火舌中吐出颗颗弹头,一些在水面激起阵阵水花,我们船的后端中了两枪,有什么给打着火了。接着又是一阵枪击,打进船舱了,灯也打灭了,船身一阵摇摆,一阵剧痛,我左臂溢出出一滩血浆,整个人撞上墙去。冈部先生也似乎知道后舱出事了,似乎匆匆地赶过来:“拓也!”
我挣扎着痛睁开眼睛,我方好像也给对方还以颜色了,只是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看不清了……“没事吧!拓也!”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佐由理?
天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飞翔,我呆呆地凝望着那白色的……心里好像知道什么似的:“那个翅膀……我认识!”站起来,要追赶它,而周围的景色又变化了,向前踏出,却激起一步水花。
浩纪
“啊!”我惊醒了,又是一个多么神奇的梦。定下心来,发觉自己刚才伏在案前睡着了,台灯还亮着呢。
熄了灯,叹气地往后躺去,眼前只剩天花板和顶灯。回想起来,睁开眼的那一瞬,会忘记自己在哪里。我……难道来错了地方吗?时常我会这样想。现在佐由理的梦境,比现实更像现实。忽然有些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