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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她的决裂,撂下狠话的要她多珍重。
他知道她很聪明,但是他不晓得她的狡猾也出乎他意料,原本以为她只是毫
无杀伤力的可爱小猫,没想到她伸出的爪子又快又利,叫人无处可躲。
不跟他商量自做主张,她的胆子未免太大了,想把他晾在一旁自己行动是不
可能的,她拙劣的小伎俩哪瞒得过他。
她太小看他了。
“我……我哪有在计划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我脚踏两条船。”唇微抖,
曲淼淼不敢直视绿易水的眼,怕泄漏出心底的秘密。
还逞强,她太不乖了。“我看起来像笨蛋吗?我可是和鬼打交道的人。”
意思是鬼都欺瞒不了他,何况是毫无社会历练的她。
“我没有……骗你……我相信你……呃,会保护我……”她吞吞吐吐的偷咽
下口水,以为没人发现。
“信你的鬼全死光了,别当我是傻子看不出你布下的局,引君入瓮这招太土
了,你有几条命好玩。”该聪明的时候却变笨了,她到底是天才还是白痴。
微讶的一怔,她怀疑他是否真的知情。“我没有玩,我是很认真的。”
“是呀!认真的找死,我看你根本是少长了一根筋,当墓碑的草不会长过你
脑袋淹了你。”哼!认真,她真说得出口。
一个麻烦衍生出无数个麻烦,她有空闲去设陷阱捕活人,还不如拿来思考两
人的感情,别畏畏缩缩地当他是猛虎野兽,一见就想逃。
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能耐想不告而别,串通眼中只有钱没有人性的上官微笑
送她上岸,企图从他眼皮底下逃脱,她真是太天真了。
身为追踪高手的他能将迷失灵一一寻回,使其魂魄重归本位,她一个活著的
人又是生活白痴岂能难得倒他,甫一上岸就让他锁定了。
他按兵不动的跟在她身後,看她身无分文的不知如何是好,眼露茫然的徘徊
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暗自苦恼。
早说她是麻烦,居然没将钱带在身上就任意行动,还差点被当成援交妹给带
走。
要不是他实在看不下去,一拳打昏强拉她的猥琐男人,这会儿她恐怕已被卖
到不知名的私娼寮准备接客,再也没有机会搞她的伟大工作。
“少瞧不起人,我不是有勇无谋的瞎冲,FBI 答应配合我缉凶……”啊!她
说太多了。
噢!原来……“方拓方老头你认识吧?”
一脸懊悔的曲淼淼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是我乾爹。”
“你可真会认乾爹呀!一个老麻烦一个小麻烦,难怪他会把你这个麻烦丢给
我们。”他语带讽刺的道。
真正的饵是那个死老头,故意招摇过市的办案引人注目,将所有人的注意全
引到他身上,然後用这暗棋私下调查,里应外合的追查当年命案的主谋。
不过他也太放心了吧!让一个不灵光的门外汉涉入不怕她搞砸,若是四分院
未及时接手找回她的魂魄,这下子她真把自己给玩死了。
果然是两个大麻烦,一样笨得让人生气。
“我才不是麻烦,至少我找到相当的证据放在实验室里,只要时机成熟就能
将人逮捕。”不高兴他眼底的嘲色,她不设防的说出极欲隐瞒的真相。
嘴角一勾,笑得阴险的绿易水轻抚她脸。“三水丫头,你真的很生嫩,想当
侦探还早得很。”
他还没使出逼供手段她就自动招出,不费一丝一毫的气力。
“我是为了让凶手伏首认罪又不是要出锋头,你管我生不生嫩。”什么三水
丫头,听来有贬人意味。
“你是说我多管闲事是为了出锋头咯?!”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危险性。
“嗄!”她不是这个意思,但……“我只是想让父母死得瞑目,略尽孝道。”
“所以你以身涉险不瞻前顾後,以为坏人都是好好先生,证据一拿出来马上
认罪,不做任何抵抗的承认自己有罪?”他说得极轻,轻到她寒毛全立。
“我……我才没那么笨,我有考虑到後果。”她下意识摸摸衣领上的别针。
眼一利的绿易水顺势一抚,她僵直的神情证实了他的想法。“谁给你的,老
方还是钱精?”
“啊!你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下懂。”她装傻的乾笑,十分紧张的想逃。
“这是通讯器吧!正面可以直接通话,反面是防御性武器。”使人暂时昏迷。
上宫可怜的杰作怎会不认识,他自己也有一个缝在衣袖上。
“淼淼,你让我好想吻你你知不知道?”好惩罚她的不诚实。
她整个身子都绷起来,戒慎中带著期盼。“是表姊给我的,她说我会需要它。”
“嗯,乖,我的小女人。”众叛亲离了吗?怎么连表姊也加入捉弄他。
看来他是唯一不知道内情的人,每一个人都以看笑话的心情等著他出糗,他
们真是手足情深呀!工作之余不忘替自己找乐子。
莲花跑车是吧!它很快会变成一堆破铜烂铁。
“别拍我的头,我不是小狗。”在他面前,冷漠根本不管用。
经过四分院几名顽皮高手“调敦”後,生性冷谨的曲淼淼多了一些符合她年
纪的本性,偶尔会流露出小女孩的娇性。
虽然不若似人似鬼时的活泼、好动,但是与僵硬刻板的过去相比实在进步太
多了,起码她会说上一、两句非常冷的冷笑话,听得懂别人暗藏的讽刺话。
应该说现在的她融合拘谨与淘气加以调和,时而沉静时带娇嗔,娇美的脸上
多了朝气不再死气沉沉。
即使冷著脸训人时,语气中还会出现她所不自觉的柔软,在下决定前会先替
人设想一番。
他失笑的拥她入怀。“不然呢,你要我以一个吻当奖励吗?”
“你……你取笑我。”她脸红的靠在他胸膛,心口涨满幸福的汲取他的气息。
“没错,我是在取笑你,谁叫你是我最爱的人。”随口说出他也楞住了,随
即释怀的一笑。
他是爱上她了,一个他避之唯恐不及的麻烦,他爱惨她了,才会任她予取予
求。
现在领悟似乎太晚。
“你爱我?!”她吃惊咀嚼这三个字,心起波纹悸动下已。
“我爱你,所以你也要爱我,快说。”他语气凶悍的显现别扭,强迫她要有
回应。
“说……说什么……”浸淫在莫名的喜悦当中,一时反应迟顿的曲淼淼愕然
一问。
气得快死的绿易水重重的吻了她一下,齿牙啮了她一口。“说爱我啦!笨蛋。”
“爱……爱你……”她呐呐的红了双颊,连耳根都发臊。
“是我爱你,发音要准确些,还要我教……”他嘟嚷著抱怨学生太笨。
一丝调皮闪过她眼底,她装得很天真的接道:“我知道你爱我了,不用像跳
针的老唱片一再重复。”
“我是说你爱我,你敢给我……”突地噤音,他扬起邪肆的笑意在她耳边低
喃。“最近的床在哪里?”
早说她太生嫩了,玩把戏玩到高手身上。
“你要干什么?”她问得急切又惶然,一手捂著喉咙像在保护贞操。
“你说呢?吾爱。”他有的是办法教乖她。
不顾她的尖叫声将她拦腰抱起,他找了间离他们最近的房间闯入,没有一声
招呼的加以霸占,不管它之前的主人是谁。
关上门,也关上所有声音,春雨霏霏尽在不言中。
一双阴惊的黑眸充满被人背叛的愤怒,握紧的手心沁沁滴落鲜血,冷瞪著隔
离他的门板。
那筑构的城堡不能毁灭,谁都阻止不了他登上成功的阶梯,财富与权势都是
他的。
别想夺走。
第十章
“你算计我——”
一阵烈焰冲天直上云霄,烟雾弥漫堵住了出口,叫人退无可退的与烈火相对,
忍受熊熊火光所带来的灼烫,再怎么不可一世的枭雄也会灰头土脸。
不相信计划会失败的强森趴在地上大口喘气,不想死去的拚命呼吸,为的只
是大火燃烧下的一口氧气而已。
在学术发表会前,曲淼淼藉口要放工作人员几天假为由送他们去南部游玩,
不希望徒增伤亡,予人有机可乘的筹码。
火光艳艳,血红色的火蛇在实验室中飞舞,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可惜,任由多
年来努力的心血化为火炬。
她在微笑。
笑人心的贪婪和不知节制,为了利益宁可出卖灵魂与撒旦为伍,将阻碍前途
的绊脚石一一清除。
该嘲笑人性的黑暗还是悲悯世人的短视呢?转眼即空的名利富贵不过短暂如
白云,瞬间消失在无垠无边的蓝天之中。
她可怜他。
“是你的贪心算计了你,我只是帮你清除了石子让你好走。”人不贪就不会
有这场精彩烟火。
多美的颜色,像她父母死亡的那一日,剥剥的燃烧声是唯一的哀歌。
“你不可能知道我处心积虑的接近你,是为了灵魂转换器,是谁告诉你的?”
就算要死他也要当个明白鬼,绝不甘心认输。
“你。”爸、妈,女儿为你们讨回债了。
“我?!”强森不信的一吼,不慎吸入浓烟而呛个不停。
曲淼淼在火中朝他一笑,神情有如圣母玛利亚。“你一定没料到我提早结束
课业回家,当场目睹你杀死我父母的残酷。”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我没发现你?”他特意挑她不在家才下手,为
何会有意外。
“妈妈的手表掉了,我自告奋勇的到地下室找。”因此逃过一劫。
一股血腥味先吸引她的注意,她以为是老鼠死在里头,急忙的奔上楼想叫父
亲来瞧一瞧。
谁知一到楼梯口她还来不及唤人,母亲凄厉的声音先一步响起,她发不出尖
叫声的捂住嘴巴,眼睁睁地看著他们俩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发觉她躲在楼梯底下的母亲以眼神示意,拚著最後一口气假意逃生,拖著几
近流尽鲜血的身子趁隙关上通往地下室的门,她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