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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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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云凯白了他们一眼,道:“知道他喝高了,你们还不看住他?!”他说完,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出了那块是非之地。
    走出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哈云凯才停下来,松开手问:“你没事吧?”
    我开玩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呵呵,要是东北狐他们武术队的人在这,来场决战三里屯,那才叫刺激呢。”
    哈云凯突然摆出“表哥”的架子,一脸严肃地教训道:“你别不当回事,以后,一个人不要来这种地方。”
    “多大的事儿呀,毛毛雨。”我依旧开玩笑道,“女孩子如果一辈子都没有被调戏过,那才叫惨呢,说明没有魅力嘛。”
    “别贫嘴了,快走吧。”哈云凯说完,抚着我的背,推着我向前行进。
    呵呵!能有一位顶级帅哥做我的“贴身”保镖,感觉真的不错。不过,眼前的这个保镖只是个临时工。
    唉!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愿意做我这个名为少女实为少妇的人的合同工保镖,合同书是结婚证,合同期为亿万年…… 
                  (一百零八)
  十二月底的一天,熄灯后,妮妮披星戴月而归,直奔到我的床前,轻声地问:“菱菱,明天你还去参加政治考研冲刺班吗?”
  “去。”我躺在床上回道。
  妮妮诧异道:“你还打算去考试呀?”
  “那当然了,半途而废不是我的风格。”
  妮妮沉默了数秒,而后小心翼翼地问:“你觉得,还有意义吗?”
  我道:“当然有意义了。”
  曾经听过这样一段话——如果一人正在渡河,一艘空船与他自己的船相撞,即使他是个坏脾气的人,也不会变得很愤怒。但若他见到一个人在船中,他会对他高喊让开。假如对方没听见,他会再三叫喊,并开始咒骂——一切都因为那船上有人。假如那船是空的,他不会喊叫,也不会愤怒。
  我想,就因为爱情是个双人舞,就因为磊在那艘船上,所以我很轻易地便把我的愤怒“扔”向了磊,把我们爱情的中道崩猝归罪于磊。而考研则不同,它是一场独角戏,能否坚持到最后全凭我自己,没有谁可以迁怒。
  曾经有一位研究生师姐对我说,即使不想上研究生,也可以尝试一下研究生入学考试,因为它是一种体验,是一种对智力、体力、毅力和耐力的考验,就像许多参加马拉松长跑的人并不是冲着奖牌去的一样。
  我想,我需要考研,需要用考研来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并非一无是处,证明自己是可以持之以恒地去做一件事情的,虽然我的爱情没能坚持到底。
  对于我来说,坚持到底就是胜利。在爱情的长跑中,我迷了路,不知道我所要坚持的“底”究竟在哪里;可是考研的“底”却清晰可见——就是考试的那两天半,至于说分数的多少,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最好还是能考过300分,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就能一睹白开水的芳容了,呵呵!
  一直在床上“挺尸”的贝贝听到我和妮妮的对话突然诈尸般的坐起来,盛气凌人地说道:“你是不是还不死心呀?!”
  说实话,有时候,我的大脑皮层里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涌出一些诸如“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的幻想。不过,连我自己都知道,这些幻想只是一朵朵美丽的罂粟花,只是能暂时的缓解一下我内心的疼痛,并不能梦想成真。
  为了打压贝贝的嚣张气焰,我也不甘示弱地坐起来,嘴硬道:“才不是呢!”
  一向喜欢与我针锋相对的贝贝这一次却一改往日的作风,转而柔声地宽慰道:“你想开点儿,没什么大不了得。女孩子在第一次恋爱的时候大都希望能从一而终,不过,以后就不会那么想了。”
  我甩了甩头发,不以为然地说:“我才不想从一而终呢。我的理想是做女韦小宝,‘娶’七个老公。”
  一直躲在床帏中的咪咪突然插嘴道:“呵呵!你的身体可真棒啊!”
  我被咪咪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给打懵了,不由得一愣,而床上的贝贝却在第一时间爆发出唐老鸭般嘎嘎的笑声。一向讲求笑不露齿的妮妮一边掩口偷笑,一边端起脸盆奔出了宿舍。
  切!咪咪这个小淫妮,今天我要代表人民代表党枪毙了你。于是,终于茅塞顿开的我悄悄地爬下床,在贝贝幸灾乐祸的眼神的注视下偷偷地摸到咪咪的床边,一边以闪电般的速度掀开咪咪的床帏,一边大叫道:“杀啊!”
  “啊——”
  此刻正赤裸着上身一心一意地往自己的胸部“涂脂抹粉”的咪咪被我的突然袭击吓得尖叫了起来。为了使自己的领地不受侵害,她奋力地伸出双臂,用她那沾满了丰胸乳的十指钉耙攻击我最先冲入禁区的脸。我一个躲闪不及,高耸的鼻头便着了她的道。
  我随即惊恐地大叫:“妈呀!毁容了!鼻头变成馒头了!”而后,我在咪咪和贝贝的狂笑声中冲出宿舍,奔向了水房…… 
                  (一百零九)
  几天后,我转科到了外宾康复病房(简称为外康病房)。不过,这里住的并不都是外宾,只要有钱就可以来。呵呵!金钱面前人人平等。
  与其它科室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清一色的五星级套间,环境优雅,空气清新,怎么看都不象是医院。病人稀少且病情轻微(相对而言)。而且有时候还能碰到几位在电视上经常走动的名人。
  我入科的第一天便赶上主任查房。由主任带队,其后按级别(依次是主任医师、副主任医师、主治医师、住院医师、硕士实习生、本科实习生)列队,大约有近二十个人浩浩荡荡地“杀”进一个又一个的病房。
  走到一个日本女孩的病房时,她的母亲——一位容貌端庄的中年妇女——站在门里,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微笑,频繁的朝每一位跨进门来的人深鞠一躬,动作优雅且一丝不苟,而且你从她的脸上找不出一丝厌烦。
  唉!难怪中国人总是宣称要抵制日货,但中国男人却从来都不肯抵制日本老婆呢。
  考试的日子一天天的近了,而我也变得越来越焦急。照我现在的水平,别说是300分了,恐怕连200分都玄。虽然对我来说分数已无关痛痒,但爱面子的我还是希望不要考得太惨,免得被左邻右舍笑话。
  记得萧玉玲老师曾经对我讲过她和她老公文革后从插队的新疆回北京的故事。
  起初,毫无背景的他们并没敢奢望回到北京,而只是想调到乌鲁木齐去。
  一次,萧老师前往乌鲁木齐去申请调动。没想到,接待的人很傲慢,他说:“你还是回去安心工作吧,别瞎忙了。我老实告诉你,两个字——没戏!”
  听了接待者的话,萧老师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愤愤地说:“你们将来就是求我来这儿,我都不来了!我要直接回北京去!!!”
  当时,在场所有的人都只是把她的话当成是一句可笑的吹破牛皮的大话。
  后来,萧老师只身回到北京,向以前教过她的一位大学老师求助。那位老师说:“求人不如求己。你们还是考研吧。反正离考试的时间也不远了,我看,你就别回去了,我给你找间屋子,你好好的准备吧。”
  于是,萧老师便留了下来,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啃着馒头,就着咸菜,温习着对她来说早已陌生的功课。
  最后,萧老师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取了我们学校的硕士研究生,而她老公考了第三名。
  终于,夫妻双双把京还了。
  萧老师的人生格言是——强者不是要压倒一切,而是不被一切所压倒。
  呵呵!我要向萧老师学习,不求考第一,但求不要考倒数第一。
  恰巧,咪咪家有一间即将要拆迁的平房,以前的那个房客期满后不再续租,现在正好空着。我于是求哈云凯帮忙给我开了两周的病假,然后从超市买了一大堆的饼干、面包、萨其马,牛奶、咖啡、娃哈哈,躲进了咪咪家的小屋。呵呵!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
  小屋内的设施很简陋,让我依稀回到了儿时的家。一张巨型的老式木床占去了半间屋子,床头的墙上贴着一张褪了色的麻姑献寿图,床尾摆着一个五屉柜,上面放着一台14寸黑白电视机。屋顶中央悬挂着一盏现如今已经很少见了的四十瓦粗管日光灯,灯的下方立着一张圆形的可折叠的饭桌。
  咪咪走后,我坐在床边,把饭桌拉到近前,把书摊在桌子上,并用各种美味的零食为造型呆板的书作了个“花边”。
  起初,我哼着小曲,吊着薯片,不紧不慢地浏览着书上的文字。嘻嘻!那叫一个惬意。可是随着太阳公公的西去,我渐渐的觉出了冷。这里没有集中供热的暖气,只有一个需要烧蜂窝煤的土暖气,是咪咪走之前她的一位住在附近的亲戚过来帮忙烧好的。而且,虽然门窗都已关上,但屋外的风却十分狡猾地从各个缝隙中钻进来,让坐在桌前的我有种阴风袭袭的感觉。唉!无奈之下,我只好把自己的躯壳裹进厚重的棉被中。
  更可怕的是,一过下午六点,天便黑了下来。门外不时地传来一阵阵诡异的脚步声,有时还伴着几声颇负挑衅性的男士厚重的咯痰声。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慢慢地朝我靠拢来。
  我打开电视,把声音调至最大,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像是在看惊悚血腥的恐怖片似的战战兢兢地坐在书本前。我总疑心,会有坏人突然闯入,于是频繁昂首,以至颈部挛痛。
  唉!昨天我一告诉白开水我要进行封闭训练,白开水便说我是在自虐。当时我还不以为然的说,我这不是自虐,是享福才对。既不用去实习,又可以独自享用一间十平米的“豪宅”。嘻嘻!美哉!悠哉!
  可是现在,我恨不能立马奔回宿舍去。唉!要是就这么回去,还不让那几个毫无同情心的家伙笑掉大牙?!
  我正踌躇着,桌上的手机突然狂吠起来,好悬没把我的魂给吓飞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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