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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这时候,才会乖乖就范……
她支起身,像没骨头一样软软地缠着他,像逗弄一般手指在敏感处打转,呵着气轻咬他的耳朵,“……更硬了呢。”
被长发蹭得脸颊发痒,他侧过头,手指微微用力,划过她的尾椎。
细小的电流流窜着,她被对方的气息刺激得着迷,不禁弓起背,连带着手也是一紧。
被这么一握,男人立刻战栗了一下,将她掀翻!
她跌在沙发上,衬衫半褪不褪地一团糟。一手拉着领口、一手将凌乱的发捋到脑后,闲闲地瞥了一眼从长裤的拉链中探出头来的罪恶玩意儿——青筋暴跳,一副狰狞相,看起来比主人的脾气还要糟糕!
她歪头轻笑出声,软软地伸脚去踢他,却被一把握住脚踝,轻描淡写地拉了回去压在身下!
紧贴的胸口传来的触感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硬物顺着腿弯一路摩擦向上,在下面徘徊。她止住了笑,有些痴迷地盯着男人的脸……这一次他像是大发慈悲了似的,动作放缓许多,带着薄茧的掌心在敏感处流连。
埋下头,红色的发丝落在胸口,男人的鼻尖若有若无地碰触着肌肤,从胸脯向上到锁骨,手指没有间歇地描画着她小腹中间浅浅的凹线。
将衣服全部推上去,月色下的尤物就像上帝的杰作,每一寸都销魂。
锁骨猛然传来一阵钝痛!
这一下咬得不轻,她痛哼一声去推他的头,后者却一触即走,刚刚合上的嘴里还有一闪而过的犬齿踪迹。
尊微微抬头,露出了一个跟那一夜一模一样的笑容,兴奋中还带有一丝疯狂!
她想开口,男人已经扳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留言请一律使用【叽叽】代替违禁词,禁止出现任何非和谐物。谢谢喵君的地雷,大汗淋漓揉搓你!谢谢飞轮少年BGM,每次听你的时候脑内都会迅速补完成人画面!上章大家留言好积极,我好性福!我这么性福就让尊爷也性福吧!转圈圈,果然炒荤菜是我最爱,每次都如神助炒得好high!那些揉搓叽头和玉叽以及用手戳叽蕾的段子不爱写,尊哥是粗野派(心)两人的关系终于可以慢慢发展一段时间,完结前总会开始正经交往成为男女朋友关系的吧(诶顺序不对?)嗯哼下章不拉灯~请大家今日也务必要让我性福,日日都让我性福(*////▽////*)b
☆、情愫
前一刻还梭巡在外,温和地流连,下一刻却突然发难——
男人扳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被毫无征兆地冲入,结合处涌上灼烧的痛感!身体被撞得微微移了位,骤然袭来的刺激使得她咬紧下唇!反射性地颤抖了一下,唇间溢出破碎的声音——暴躁的玩意儿横冲直撞地顶到了尽头,悬在那里倏然静止。
男人的呼吸凝滞,耸起肩胛,慢慢退出几分——因为受惊而收缩的地方刺激过分强烈,一霎那就像灵魂出窍一样,每动一毫米都伴随着令人发疯的极致快乐!
片刻后,他才粗重地呼吸起来,伏在她身上,牙齿轻轻扫过脖颈……
“……激怒我,你做好准备了么?”充满威胁的话语在耳边嗡鸣,因为情。欲而愈发暗哑。
她按捺着自那灼痛中逐渐膨胀而出的酸涩快。感,不落下风地低低开口。“你才该小心一点,别让我兴奋起来啊……”
他用行动回答了她的话,缓慢地往前顶了一下。
酥麻感渐渐溢出,她觉得自己烫得快要融化了。
偏偏他就像故意作对似的,就这样不轻不重地磨着……
股间涌出热流,不一会儿就有了令人羞耻的水声。她情热起来,小腿轻轻刮擦着男人的腿,顺着他的动作轻推。
于他而言,则是好不容易控制住蠢蠢欲动的暴走欲——望着那张褪去倔强、遍布红潮的脸,一方面是迷恋到想要完全破坏,一方面却是仅剩的自持……
从第一次接触到那个眼神,就已经沦陷到不能回头的地步,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兴奋到想要毁灭的程度!
原本还在缓慢推进的腰被重重一勾,身下的女人弓起臀放肆地迎合起来!
回应她的,是一轮不间歇的撞击!
沙发被带得咯吱作响,最后一丝自律也被卸除,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任何迁就可言,只有赤。裸裸的索取!嗅到了天敌的血腥味,再露出獠牙——
气味,血肉……想要更多!
纤细的手臂和腰用惊人的力量将身上索求无度的猛兽带倒,她翻身骑到了上面,凶狠地压住他,异能者的双眼能量几欲喷薄而出!紫芒妖冶得让人想起夜行的妖,闪烁的满是贪婪——
仍是一场主动权的争夺!
男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上的人就已经坐了下去——齐根没入后,快感瞬间将理智淹没!
深深浅浅地撩拨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律动都满载欢愉。他托起她的腰,腾出一只手放在她脑后硬拽下来咬住嘴唇,开始又一轮征伐!
疯狂而迅疾的动作让那欢愉几乎贯穿了灵魂,吞噬了思考的能力……
就像泡在沸水里一样全身酥软,她向后仰了仰贴紧他的趾骨,来回磨蹭着酸胀的的地方,两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审视着那张意乱情迷的脸,男人被极大地取悦了。微微挺起腰给予她更大的刺激,扶着她加重了冲撞的力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滚到了地板上,行军床上的被褥被粗鲁地抓了过来,裹在布料中激烈纠缠,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
直到最后,连怎么睡去的都忘记了,只有在达到巅峰时一瞬间的释放还烙印在脑中,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在识海中爆炸。
空荡荡的卧室一地狼藉,全是浓烈的欢爱味道。
……
她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天际满是纷纷扬扬的大雪,寒风将脸颊刮得刺痛。为造物的银妆所装点的、冰封的苏拉河,这样看去似乎没有尽头。
第聂伯上游的火光定格在脑海中,残余的印象只有逃难者恐惧的尖叫,以及被血染红的延绵河堤。
爱人的头颅被斩下,爱人的心脏被洞穿。
……不想再重复那种痛苦了。
头越来越疼,她想要逃离那个梦境——就像是坏掉的录像带,支离破碎的片段拼凑过后又被打破。
直到猩红的河流扭曲着化作了赤色的火焰,而那火焰又变成了一双熟悉而危险的眼睛,她终于挣扎着醒了过来。
……好重。
速水紫央睁开眼的一瞬间,就觉得被垫在胸口下面的手麻得不像是自己的。全身没有一寸不是酸的,后背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重压。她茫然地试着动了一下……
下头立刻传来不适感。
她呆滞地停下了动作。
快把她压死的罪魁祸首似乎是感觉到了,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压得更密实了。
被这么压了一晚上都没醒过来,果然昨天折腾得太狠了……
僵硬地侧了侧头,周防尊把下巴垫在她颈窝上睡得正熟,用朝下趴着的姿势,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她背上了。因为贴得太紧,背和脖颈潮热得满是汗。
腿交缠着,盆骨被裤子的布料硌得发疼,往下瞄了一眼,潮湿的裤子居然还被他吊在腿上。
……而且那种感觉……
居然还没拔。出来……
她用了点力想从重压中解放出来时,男人猛地睁开眼睛。她愣了一下,还没想到要说点什么,脸色就变了。
原本已经干涩得火烧火燎的地方格外敏感。只是这么动了两下,那罪孽的玩意儿就开始变得更硬。
他便从善如流地摆了一下腰。
“咝!”闹了一整晚,被这么一磨简直痛到抓狂,她一掌糊在他脸上:“出去!”
掌心被咬了一下,她收回手怒瞪他。
周防尊面无表情地回看她,然后又往前推了一点。
楼下,草薙出云被楼上传来的响声震得差点没拿住手里的杯子。
幸好昨晚酒吧一打烊就把闲杂人等都赶出去了。
他把手里的杯子锁进吊柜,表情复杂地松了口气。
乒乒乓乓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消失,间或夹杂着两人怒气冲冲的说话声。
刚开始还以为是在生气,现在看来……好像是那两人的“特有风格”。
草薙出云打了个哈欠,摘下墨镜揉了揉眼袋。
如果他在现场,就会知道自己脑补正确的只有前半段。
……
她从行军床上爬起来时,腿都有些打颤了。
他坐起来点了支烟,一条腿舒展开、脚踩着地板,另一条腿则盘在床上。
用肘部顶着膝盖,男人支着头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她,最后目光色。情地停留在她满是白浊的两腿之间。
扔开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床单,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一下子想起昨晚玩疯了的时候,他是射在里面的。
下床时,脚刚一沾到地面,就有点站不住了。
……玩儿脱了。
这种不要命的做法,死在床上也不为过。
手腕被男人一把扯住拉回去,枕着弹性良好的胸肌,她连头都没力气回了。“真想死床上啊?”
即答,“试试看。”
说话时手臂已经穿过她腋下,捏住了她的胸脯,眯着眼看手中的软肉不断变幻着形状。
“……疯子。”
男人哼笑一声。
十分钟后。
虽然没有死在床上,但是差点死在浴室里。
速水紫央抓起手边的沐浴露丢到他身上,“你特么给我适可而止啊!!”
侧头轻松地躲过飞来物,尊无动于衷地瞥了她一眼。
一个澡洗得又臭又长,到后来已经不知道到底洗澡的意义在哪里了,连皮肤都泡到发皱,拉拉扯扯地又是一身汗。
总算把男人踹了出去,她累得只想再睡上一天。
把头浸在水槽的冷水里,半天才抬起脸,大口喘气。
说起来现在几点了……?
……
“精神不太好啊。”草薙出云放了一杯饮料在她面前。
“不,其实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