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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似有所觉,猛的转身,瞪大眼睛,哈哈笑道:“着二哥!”
萧月生抱拳笑道:“三弟,近来可好?”
“哈哈,二哥何时来的?”
段誉放下书,身形一闪,如一抹轻烟出现在萧月生身前。
萧月生笑道:“三弟功夫大有长进,我网一出现,你就发觉了!”
段誉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嘿嘿,二哥别提了,我懒得很。平日里一个人练功也没什么意思。”
他性子本就不好武,只是后来机缘巧合,得了一身武功,但骨子里已经被佛法所熏陶,不想杀人。
后来,他被萧月生所逼。跟在乔峰身边,经历了不少的厮杀,磨练心志。已经远胜从前,杀起人来也不手软,能不杀人,就不杀人。
不过,一回到了段府,便又变成了锦衣玉食的小王爷,懒洋洋的不想动武,练功也不甚勤奋。
听到萧月生说他功力大涨,他有些脸红。
萧月生笑道:“这可不成,纵使你权势极大,安全无虞,也不要荒废了武功,关键时候,还是自己可靠!”
“是,二哥,我省得了。”
段誉应道,两人并肩进了小亭。
他拍拍巴掌,一个蓝衣小婢过来,段誉吩咐下去,将自己珍藏的花蜜酒拿出来,再吵几个下酒菜。
萧月生笑吟吟看着他吩咐,笑道:“三弟,既有好酒,那今晚我就住下了。”
段誉笑道:“那是自然,二哥既来了,岂能急着走?”
两人一一说过别后情形。
说着话功夫,一群蓝衣小婢袅袅而来,个个身段儿婀娜,容貌娃好,虽无王语嫣她们的绝色,却已超过常人。
这些小婢原本是青衣,后来段誉见萧月生喜欢穿青衫,便让她们改了衣裳颜色,一律变成了蓝色。
两个小婢进来,每人抱着一大坛酒,甚是吃力。
酒坛约有半人高,还带着一些黄泥,颜色古旧,一看即知是埋在土里,时间不短了。
段誉拍开封泥。斟酒两只大碗,一边说道:“二哥,我听说辽军南下,要攻打大宋。要不要紧?”
萧月生摇头:“不要紧,辽军已经退了。”
“退兵了?”
段誉一怔,放下酒坛,惊讶望过来:“好像还没开战吧?怎么忽然退兵了?”
萧月生笑道:“三弟,你们大理的情报系统得加强了,消息传得太慢,又不灵通,会吃大亏的。”
“呵呵,这些事我是不理会的。”
段誉笑道。
萧月生想了想,道:“现在看没什么,可一旦到关键时候,关系生死存亡。不能忽视!”
“这些事离我还早呐,让伯父与爹操心吧”段誉不以为然。
萧月生想了想,道:“你身为王子,总不能一天到晚什么事不做,安心的享受。需得替王爷分担一些“我什么也不懂呀。”
段誉摇头苦笑。
萧月生笑道:“不懂就慢慢学!况且,你在乔兄身边呆了一阵子。总能涨点儿见识吧?”
“可是,”
段誉还想推辞。
萧月生一摆手:“就这么定了!”
你开始组建一支人马,专司情报搜集,免得成了聋子瞎子”段誉苦笑道:“我若是这么干,爹也不会同意!”
“是怕你那伯父多心?”
萧月生笑问。
段誉摇头:“那倒不是,伯父对帝位不甚在意,更热心于佛法,一直在说,想让位给爹,到天龙寺落发为僧!”
萧月生笑道:“那为何?
“还不是爹爹,说我如今不能分心,要多练功,读书,国家大事不必操心,日后自有机会接触。提前接触了,反而有害无益段誉摇头不已。
萧月生讶然,没想到段正淳竟有如此想法,倒是怪得很。
不过,这些界上,每个人都不一样,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自己理解不了,也并非奇怪。
“那三弟你自己以为呢?萧月生问。
段誉道:“我嘛,自然想做些事了,这般呆着,是个人都会变傻”他从前一直是这般生活,专心读书,但自从闯荡武林,又随乔峰一眸子之后,心便野了,再难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那就做罢萧月生道,一摆手,止住段誉的疑问,笑道:“将王爷也瞒住,才算是手段!”
段誉想了想,眼睛慢慢变亮。闪闪放光。
这样的事,越想越是刺激。他已经过够了这般平静无波的日子,经历过青峰帮之事,他心野了,觉得这样平静的日子如行尸走肉,委实无趣。
若是能悄悄的发展出一支人马,瞒过爹爹,还有伯父他们,再刺激不过。
他用力点头:“好!好!二哥,我就做了!”
萧月生笑呵呵的道:“这才对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有了情报,耳聪目明,才能有自保之力段誉眼睛一转,嘻嘻笑道:“二哥帮我一把吧”萧月生点头:“成啊。我派几个弟子过来,做你的护卫。”
“多谢二哥!”
段誉大喜过望。
无量剑派的弟子。他大为了解,个个武功绝顶,都在青峰帮历练过。行事周密而老练,不输于自己,若有他们相助,如虎添翼,妙极。
两人喝了一通酒,将两大坛喝得精光,华灯已上,几盏宫灯将小亭照得灯火透明,宛如白昼。
段誉脸红如涂丹,却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他本来酒墨不算大。后来在乔峰身边,每餐必饮酒,慢慢的练出来了。
两人喝光了两大坛,却仍未醉,萧月生赞叹他酒量大涨。
段誉打了个酒嗝。呵呵笑道:“也不知怎的,在青峰帮时,酒量也没这么大,回来后,这一眸子不喝酒,再一喝,酒量一下子变大了。真是奇也怪哉!”
萧月生笑了笑,这也正常,酒量多是这么练出来的。
“三弟。实在不成,就用六脉神剑嘛萧月生笑道。
“不成段誉摇头。嘿嘿笑道:“跟二哥喝酒,怎么能用六脉神剑,况且,这花蜜酒可是我好不容易捣弄来的,岂能浪费?”
萧月生笑着摇头:“三弟。我这次来,一者是看看你,二者,是让你帮我弄一些夜明珠。
“夜明珠?”
段誉一怔,惊奇的道:“二哥要这些做什么?
在他看来,这夜明珠没什么大用,修炼到了这般境地,夜晚与白天没有分别,清晰可见,夜明珠是华而不实的东西,实在没什么用处。
他暗思,萧二哥身为无量剑的掌门,可不缺钱,无量十八骑当初在草原上没少黑吃黑,这萧二哥的身家可是贵重得很。“我自有用处萧月生笑道。
段誉点头:“好,既然二哥想要,我去让人弄就走了,不过,这东西虽然没什么大用处,却也是稀罕物。”
“嗯,尽量找吧萧月生点头。
段誉又拍拍手,让侍女又抱上两坛酒,这一次,却是女儿红。
“二哥,这两坛女儿红。也是好不容易掏来的,来,喝光!”
段誉大是豪气的一挥手。拍开了封泥。
萧月生噢了噢,笑道:“嗯,好酒他神色沉静,面不改色,仿佛一点儿酒没喝。
他笑道:“下一次,你去京师,我那里也藏了一些好酒。”
“好啊!”
段誉大必,仁点头有此蠢蠢欲动,萧二哥眼光高得很,他说的奸旧淋必极好的。
萧月生在这里住了两天,第三天清晨,离开了段府,回到萧府。
萧府的后花园,阳光明媚,照在一朵朵花苞上,露珠晶莹别透,闪着莹光,在花叶上滚动。
此时,几个女子正在练功,剑光闪烁,寒气森森。
萧月生身形乍一出现,她们便发觉,纷纷收剑,出现在他跟前,乃是春娘四个人,还有一个小女孩一宁宁。
她正在东边的花圃里捉一只蝴蝶,但这只蝴蝶颇是灵动,狡猾。她追得气喘吁吁,却一直追不到小脸通红。
她正追着,萧月生忽然出现,挡在她身前。
萧月生怔了怔,笑道:“宁宁?何时过来的?”
宁宁一袭劲装,也是练功服,白了他一眼,扭头走了,不理他。
对于萧月生的花心,她颇是恼怒,看不过眼,所以一直不搭理萧月生。
春娘一袭练功的劲装,身段儿越发婀娜,笑眯眯的迎上来,笑道:“公子,宁宁也是今早过来的。”
萧月生点头:“嗯,她身体好一点了儿吧?”
春娘嫣然微笑:“测东功甚刻苦,已经大好了,再过一个月,就能如常人一样奔跑了。”
她身上带着淡淡幽香,上前拍拍他肩头的黄尘,笑道:“公子,陛下昨天传来了旨意“哦?”
萧月生迈步进了小亭,笑道:“什么事?”
春娘抿嘴微笑:“陛下将天目山赐给了公子。”
萧月生笑了起来,摇头笑道:“陛下还真是有心人呐!”
春娘笑盈盈说道:“昨天,陛下过来了,跟我说,让公子不要推辞,也不要嫌他小气。”
夏娘袅袅而来,端着茶盏,眼波流转。
萧月生瞥她一眼。笑道:“再没有别的事了罢。”
春娘摇头:“没了,安静得很,辽军撤退的消息传来了,城里的人都很高兴,颇是热闹。”
“公子,咱们也去五台山罢。好不好?”
夏娘坐下了,贴过来,丰满的身子传来诱人的香气,仿佛饱满的水蜜桃。
萧月生笑道:“你们也走了,这里没人管了。”
“反正没人过来,空着无妨的。”
夏娘忙道。殷切的盯着他。
萧月生摇头:“房子一旦空了,没有了生气,会很快衰败“公子!”
夏娘娇嗔。
萧月生端起茶盏抿一口,笑道:“过一眸子吧,你们一块儿过去“什么时候?”
夏娘紧追着问。
秋娘与冬娘各端来了点心与水果,围着萧月生坐。
垂拱殿萧月生与哲宗对面坐着,萧月生谢过了哲宗的恩赐,将天目山赐给了自己。委实算一份大礼。
哲宗摆手,笑道:“先生太客气,凭先生的功劳,这座山委实太寒酸了。我也过意不去!”
萧月生笑道:“陛下不必如此,辽兵范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