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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上天这样对我不公平,不公平……我好不容易等到她失去了娘家靠山,好不容易能公平与她竞争,上天怎么能在这时候让她有了身孕?”姚芬芳失心狂乱地吼着,嫉妒侵心的她,已完全忘了她早就失去了竞争的资本。也许更应该说,她从来就未曾有过竞争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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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宇轩得帝主特许,几日不曾入宫。可看到妻子面色逐渐好转后,尽忠尽职的他,再也无法闲置在家。
这日,他来到了王宫,处理着几日来搁浅的事。
“杨将军……”
正当杨宇轩询问下属,这几日来的状况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喊声。
杨宇轩回头,看到的是爵爷大步向他迈来。
见将军有事,其下属便拱手退去。
“爵爷……爵爷唤微臣可有何事?”杨宇轩拱手行礼后,问。
疏远的语气,让皇甫穹杰一愣,但他没有多想,说:“昨日回朝听说了阁老之事。唉…真是世事难料,我这才出门一月,不想俞府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只是…阁老夫人一向为人和善,又怎会在外遭刺呢?还有凶手捉到了吗?”
“这一切听内人之言,应是意外。至于凶手,那日她并没有看清凶手模样,因此无从查起。”杨宇轩回。
“意外?”皇甫穹杰在内心不禁感叹造化弄人,只是一个意外,却夺去了两位老人的性命。
“那…将军夫人可好?”想起痛失双亲的她,皇甫穹杰不禁紧张地问。
“多谢爵爷关心,但碧荷是微臣的妻子,她的事自有微臣照料,无需劳爵爷费心。”爵爷的真情流露,让杨宇轩怒火中烧,他拱手回,语中有着浓浓怒气。说完便转身欲离去。
好友突来的怒气,让皇甫穹杰一愣,他不知他究竟为何而怒。突然转念一想,他叫住了转身而去的他,“等等……将军是否对我有所误会啊?”
“误会?是不是误会,爵爷心里自知,微臣应无需明言。”杨宇轩回头冷声回。
“将军此话是何意?本爵自问清清白白,又何来自知?”皇甫穹杰亦是气恼。
“清白?爵爷敢摸良心自问,对碧荷没有他意?”
“这…是,对于夫人,本爵确曾心动,但本爵亦知朋友妻不可欺之理,我对夫人是发乎情、止于理,从不敢对她有过非份之想。”
听到好友亲口承认对妻子的心意,杨宇轩已是满腔怒意,他怒声问:“不敢对她有非份之想?不敢有非份之想,还对其相邀?”
“相邀?本爵何时与夫人相邀?”皇甫穹杰一头雾水。
“何时?郊外树林一幕,你我已当面相遇,爵爷竟还问何时?”
“郊外树林?”事情过去已久,皇甫穹杰一时反应不过来,细想后,他终于忆起此事,“郊外树林的事,夫人没有跟你说清楚吗?那日我与她在树林相遇,是因有一蒙面人拦路,告知本爵,夫人有危险,进而本爵受其所骗,去了树林,这才有树林茅屋一幕。”
“不是你邀她前往的吗?”杨宇轩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本爵为何会邀她前往?难道在杨将军眼中,本爵竟是这种觊觎朋友妻之人吗?将军可知道,本爵在外两年不曾回朝是何故?那是本爵未能阻止王兄封梅茜为妃,而与王兄闹翻,这才离朝在外游走。本爵能这般为你,还能做出与你夺妻之事吗?”
“什么?竟有这等事,爵爷为何不曾讲起?”杨宇轩震惊不已,原以为爵爷在外游荡,只因喜自由散漫,却不想真正的原因竟是因为他,于是问。
“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觉得需要把这种事挂在嘴边吗?”皇甫穹杰没好气地问。
爵爷的问话,犹如当头棒喝,令杨宇轩霍然醒悟。是啊,爵爷与自己从小长大,他不可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想至此,他猛然想起了妻子曾对他说的话:‘那日将军给我信,邀我林中相见。’‘我若说此事是有人陷害于我,将军未必肯信……’
耳边回荡着妻子与爵爷方才说的话,再想起自己亦是接到一封称妻子有危险的信,才去了树林,杨宇轩顿然明朗。种种的一切都在告诉他,那日之事只是一个陷阱。虽不知是何人设圈套,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几月来,因这误会,他做出了太多伤害妻子之事。
想至此,杨宇轩归心似箭,他要马上回府,回去告诉他的夫人,这几月来他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他要去求她的原谅,他要重拾两人的旧日温情。
“爵爷,不……穹杰,是我误会你了。在这里,我杨宇轩向你致歉,希望爵爷能大人大量,原谅我的愚昧。”杨宇轩拱手向皇甫穹杰道歉后,便不待回应匆匆转身而去。
“嗳…将军…宇轩…”皇甫穹杰错愕地唤着匆忙而去的好友,一愣过后,突然明白了内情。看方才情形,想必是树林一幕,亦让他夫妇二人有了隔阂。不过见将军的模样,想来两人的误会已可解。
想着,一抹微笑在皇甫穹杰嘴角勾起,误会能解,对他而言亦是一种欣慰。
第七十一章 回府受阻
杨宇轩大步向宫门迈去,已归心似箭的他恨不能马上回到妻子身旁。
“杨将军……”
就当他要出宫门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唤声,使他停下了脚步。
“将军,您让奴才好找啊,王让您速速觐见。”见他已止步回头,一气喘吁吁的宫官说。
“王?王可说有何事?”杨宇轩问。
“王倒没说什么,不过之前成江县的县官,曾为成江闹匪贼一事前来觐见帝主。依奴才所看,王要见将军应是为了这事。”宫官回。
“匪贼?区区匪贼怎会来惊动王?”
“奴才听说不是一般匪贼,已在江成猖獗数月,近日更是在成江疯狂掠夺,闹得县内百姓不得安宁,终日惶惶不安。县官无奈,这才来觐见吾王,希望吾王能派人围剿,以还成江百姓安宁。”
“哦,竟有此事。”杨宇轩已知王欲见他是何意,他望了望近在眼前的宫门,望了一眼将军府方向,无奈转身,向主殿走去。
果不其然,正如杨宇轩所料,帝主觐见却为剿匪一事。
因公务在身,杨宇轩便无法返回家中。无奈的他,只得让一宫官回家告知家人,他这几日不得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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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内,听到宫官所说,俞碧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她只对宫官微微一笑,“谢谢宫官大人来知会碧荷,大人可否进厅内用茶?”
“不…不了,将军夫了,宫中还有事,实在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
“那碧荷就不留宫官大人了,大人走好!”
宫官离去后,俞碧荷亦回了主院。
不远处,姚芬芳亦听到了将军暂不回府的消息。望着转身而去的背影,她露出一抹阴笑,‘机会来了……’她在内心得意自语。
夜,在月色下更显朦胧。将军府内一片宁静,只有一声细微的开门声自后门传来。
“刘大夫,进来吧!”春桃打开后门,轻声对早已等在门外的一男子说。
男子闪身进门,在月色下,依稀可见姚芬芳初知有孕那夜的身影。
手提药箱,男子紧随春桃身后,轻步向前行走。
来到院落,春桃四处观望,确定周围无一人,她推开院门,领着男子进了院内。
“怎么样?让你办的事都办妥了吗?”待男子进屋落座后,姚芬芳便急急问。
“二夫人放心,都办妥了。”男子说着从药箱里翻出一包药放在桌间,“这一包下去,保准胎儿落地。”
“那另一件事呢?”姚芬芳看了一眼药包,又问。
“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改好了。”
“可有留下篡改痕迹?”
“对于这一点,二夫人大可放心。鄙人的外甥便是保和堂的徒弟,我已经让他把账册整本都换了,只把需改的地方作了调整。二夫人,你说,这样又怎会有篡改痕迹呢?”男子说着露出一脸奸笑,他知道今晚他又可得一笔横财。
果然如他所料,姚芬芳看了春桃一眼,春桃便进内室取来了一包银两,扔在他面前。
看着桌间份量不轻的银两包,男子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贪婪,他伸手抓上银两放入怀中后,便起身说:“二夫人果然慷慨,刘某幸蒙夫人眷顾,在此谢过。告辞了!”
“刘大夫……”在他跨出门槛前,姚芬芳叫住了他,“此事你知、我知,除了春桃,应不会有第四人知了吧?”
“那是自然。”男子回着便转身而去。
夜色渐渐褪去,曙光在天边散起,凤竹早早起身,拿着小姐的药包来到厨房。
厨房内,蓝仆亦是起早取水,看到凤竹手中的药包问:“凤竹,夫人的身体还没好吗?”
蓝仆一问,凤竹眼神闪烁,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小姐不愿让将军知道有孕之事,她自然也不可告诉蓝仆。
“凤竹,你怎么了?难道夫人的病很严重吗?”见其神色,蓝仆着急问。
“没…没有…这只是补身体的药,御医说小姐体弱,所以开了些补药给小姐补身子用。”
凤竹回得甚是没有底气,蓝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也只能当成是自己的多虑,“是这样啊,那就好。那…凤竹你先忙,我先出去了。”
蓝仆提着水壶出去后,凤竹拿出药罐,将药放在炭火炖上后,拿起一旁木盆取了水,便回主院侍候小姐起身。
凤竹端着水走出厨房,消失在拐角处。此时,在另一端,春桃手提药包,观望四周,见空无一人,她便快步走进厨房。
从柜上拿了另一药罐,春桃将药包倒进药罐。加上水后,她用此罐换下了正炖在炭火上的药。
将换下的药倒掉并迅速地清洗了药罐后,春桃悄然离去。
成江县一山林中,杨宇轩带着百人精英队向山顶靠近。经过数日的查探,终于在一土匪下山强抢民妇时,杨宇轩尾随其身后,从而找到了土匪巢穴。
“将军,前面好像就是山寨了。”众人观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