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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原来…原来…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俞碧荷回头,看到正向前而来的皇甫穹杰。
见回头的真是那张多彩的脸,皇甫穹杰喜上眉梢,“将军夫人,本爵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不想还真是你。”
俞碧荷扶着母亲起身,走上前,俞母蓝玉首先打招呼道:“爵爷…”
“阁老夫人也在啊,想必母女俩在此叙旧吧。”
“是。老身许久未见女儿,所以将女儿从宴席中拉出,让她陪老身在这坐坐。”俞母蓝玉亦是名门出身,对答是得体大方。
皇甫穹杰微微颔首,“那本爵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温柔地望向那已拨动他心弦的人一眼。眼中有着浓浓的不舍与无奈,毕竟她已是人妻,再心动他也只能隐忍。
在皇甫穹杰离去后不久,母女俩也重返宴席。最后,宴席终于在俞碧荷连连打哈欠中结束。
回来的路上,俞碧荷已渐现迷糊,那样沉闷的宴会,只会让她困意频频。
看到已渐渐倾斜的身躯,杨宇轩悄悄坐上前,让她不着声息地靠在他的肩上。
‘枕头’有了着落,俞碧荷便不客气地酣然大睡。
望着肩上已沉睡的脸庞,幸福甜蜜渐上心头。感觉到内心的深处的呐喊,杨宇轩突感慌乱,曾几何时,他已渐渐放下心范,正一步步向她靠近。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放下,放下曾经的恨、曾经的伤、曾经的人?其实他自己也是一片混乱…
车在平稳中回到将军府,俞碧荷竟也一路沉睡。直到车外传来凤竹的声音,她才从梦乡惊醒。睁眼,才发觉自己竟靠在某人的臂膀。她记得他俩并没有坐在一起,那也就是…
明白一切,俞碧荷内心泛起一阵小小的感动。望着那男人,他好像也没有表面那么可恶,对他微微一笑,算是感谢他一路充当枕头。之后,下车的两人便各自回了房。
经赴宴之事,俞碧荷渐渐对她原本邪恶的丈夫改观。她发觉,他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可恶;她发觉,他冷漠的外表下也有一颗炽热的心。
直至终有一日,她终于在蓝仆口中得知,她丈夫的所有过往,他的冷漠是因他的受伤,而他对她的无情,是因她的出现给了他的苦境撒了把盐。
原来…原来…
明白了所有,俞碧荷的心痛着,为她丈夫曾经的伤、曾经的痛而痛着。
从那以后,两人的相处是愉快的。
俞碧荷不再冷言相对,杨宇轩的眼神也日渐温柔。她发觉自己的心开始一天天沦陷,他也发觉自己在无形中有种渴望。但一切只限于私下,只有在两人独处时,他们才会让自己内心那份悸动流露。
不愿两人之间的变化在外人流露,俞碧荷是不希望让姚芬芳感觉到。自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发觉她是个可怜的女人,虽然她亦可恨。
而杨宇轩感觉到了她的有意回避,知她的用意,他亦配合着她。也因她的善良,他对她更是喜爱,无形中,她已渐渐占据了他的心房。
日子在两人的悄然变化中,在凤竹与蓝仆的喜悦中度过。主子们放开内心芥蒂,是凤竹蓝仆这段日子以来最大的喜悦。他俩都在等待着,等待着他们的主子再有进一步的发展,等待着他们结成真正的良缘。
两人之间的甜蜜在无声中日渐浓厚,本应一切顺理成章,两人的幸福生活亦应水到渠成,可…天总有不测风云,两人的爱情总要经受着重重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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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梅宫内,烛火昏暗,春光弥漫。
“王,王最近是怎么啦?总是时常心不在焉的。”梅茜身着薄纱,丝滑的玉体若隐若现,已有身孕的她体态依然玲珑。
“有吗?爱妃想多了,有爱妃在身旁,寡人怎会心不在焉呢?”皇甫裔尧轻揽其腰,隔着轻纱轻抚着光滑肌肤,柔声地说。他虽如此应答,可那日的多姿脸庞,还是难以自控地他脑海中出现。两人相遇虽过半月有余,但他总还是难以忘却。
因难抑心中思念,他亦曾让福杰秘密查找,可不知为何偌大的盛京内,福杰竟查不出她是哪家的千金。
“还说没有呢,王才跟我说着话,这会子又发上呆了。”看到王又开始神游,梅茜不依地撅嘴,双手环揽他的脖颈,胸前双峰贴向他的面庞。
“王过两天就要到边关去查视了,也不想着好好陪陪妾身。”想起王即将出行,梅茜心中着实不安。
脸庞的柔软,终于让皇甫裔尧从思绪中拉回。只隔层轻纱的双峰,因贴近更是一览无遗,“爱妃如此动人,我怎会分心呢?”他伸手盖上了其一峰,轻捏柔软,将自己埋于双峰之间,他在里轻声呢咛:“寡人是为无法带爱妃一同出行,而扰心呢。”
“王,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寡人还能骗爱妃不成。”
其实不管王说的是真是假,梅茜都只愿把它当成真。因王愿哄着她,那代表着王还在意她。如若有天王连哄她都不愿,那就代表的着受宠的日子到头了。深知这点,梅茜还是愿意装傻,“王待臣妾真好…”说着,她将自己更往前贴近,只恨不能将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揉进体内。
配合她的动作,皇甫裔尧轻啃着挤向自己的柔软,双手周身游走,直至怀中女人几乎要瘫在自己怀中,他才轻轻将她抱起,向奢华的床榻走去。
几日后,在众妃子的不舍中,皇甫裔尧踏上了出巡边关之路。
自王走后,宫中看似如往常一般宁静,可暗地却是波涛暗涌。而梅茜便众妃子中最显眼的肉中刺,谁都有想拔之快已的想法。梅茜深知这一点,因此无事她也不愿到处走动,整日只在自己宫中静养。
但太静了,又总难免胡思乱想。静坐妆台,她想起那日昔日情人眼中的温柔,她心中万般不是滋味。那曾经属于她的温柔,此刻却已易主。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这坐了老半晌了,也不见您哼一声或挪一下的。”文珠在一旁问。
梅茜摇了摇头,没有言语,抚摸了腹中胎儿,莫名地,她感觉肚中有些疼痛。“文珠,我怎么觉得我肚子有点不太对劲?”她不安地问。
“主子,您该不会吃坏东西了吧?”文珠一阵紧张,连忙问。
“应该不会,我的饮食都是照御医吩咐安排,怎能会吃了不该吃?”
“那…那主子会不会着凉了?”
“着凉?也许吧…”梅茜不知所以,也只能这么想着。
“主子,要不奴婢扶您上床歇着吧?”
“嗯…”梅茜点了点头,在文珠的搀扶下起身,刚向前挪步,她突感下腹疼痛加剧。
直至此时,一直在外偷偷窃听的一宫女,这才一脸欣喜地溜出了傲梅宫。
第二十五章 梅茜的危难
“主子,您怎么了?”见到主子突掩腹痛苦地下蹲,文珠一阵惊慌。
梅茜痛苦地皱眉,额头上已开始冒着豆大汗珠。
“来人哪!快来人哪…”文珠见状,慌得失了措,连忙向外喊着,见屋外来人,她急忙说道:“快,快去请御医…”
“好、好…”刚进门的宫女,听文珠一喊,连忙点头,转身向外奔去。
不久后,御医匆匆赶来时,梅茜已被宫人们扶上了床,脸色已渐显苍白。
见状,御医急忙挽起衣袖,隔着一层轻纱,给梅妃把着脉。
“娘娘,娘娘腹中胎儿已有了小产迹象…”把过脉后,御医李浩说。
“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文珠一脸惊慌。
“梅妃娘娘今早的早点在哪?”李浩想了想后,问。
御医一问,文珠身后的小宫女急急取来了未完的早点。
接过早点,李浩嗅了嗅后,用手指轻沾了点,放进嘴里尝试。
品尝过后,他没有言语,便匆匆取来随身备用的纸笔,写下了一配方,“速速去药房抓药,否则娘娘的孩子只怕难保了。”他药方交给了文珠说。
“是。”文珠接过药方,匆匆向门外奔去。
一番努力,梅茜终于恢复了平稳气脉,肚中的胎儿也在九死一生中,夺回了生命。
经过一阵小歇,梅茜脸色虽依然苍白,但也渐渐恢复了些体力,她在文珠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李御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会无故如此?”她问还未曾离去的李浩。
“这…是红花,粥里有极少量的红花。因数量极微,若不细细品尝,就算医术精湛之人也未必能觉察,更别说一般人。”犹豫着,李浩说出了他尝粥后得知的结果。
李浩虽年轻,但他在宫中侍奉也有些年头。后宫中看似风平浪静,可背地的明争暗斗一点也不逊于官场。这点,他比谁都清楚,眼前的梅主子,已不是他碰到的第一位莫名小产的后宫主子。只是,她比别人多了一些幸运,才能在万险之中化险为夷。
“红花?”梅茜轻声念着,但凡略懂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红花是孕妇的大忌,可见这是有人要出手了。
“李御医,谢谢您!王现在不在宫中,我今后的一切饮食还得仰仗您了。”已然了解自己腹痛的原由,梅茜便已知晓一切,多说无益,对她而言,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确保自己不再遭此一招。
“娘娘放心,李浩定当尽心竭力,确保娘娘腹中胎儿安然。”李浩言表忠心后,“娘娘现在身子虚弱,需要好生歇养,那李浩就先行告退,不影响娘娘的歇息了。”他说完,便在梅茜颔首默示下转身离去。
“主子,您说这毒…会不会是王后…”室内已别无他人,文珠小声问。
“有可能的不仅仅是王后,这宫里嫉我、恨我的多了,虽说她们忌于王对我的庇护,不敢轻举妄动。但如今王不在宫中,如果没有确凿可留的证据,就是王回来,我们也一样没办法拿她怎样。仅凭这点,敢动手的人也就无法计量了。”梅茜语中透露着浓浓的疲惫,宫中的尔虞我诈,总让她处于心惊中,永远无法安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