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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项目的研究。因为谢尔盖和拉里离开斯坦福创建Google公司以前,一直都在大学的环境中生活,所以他们将大学中自由和自主的学术氛围移植到自己的公司来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这20%的时间是专门留出来让人们进行探索的,”伯哈拉特说,“人们在进行自己认为很重要的工作,进行自己的研发,或者为一些自己充满热情的东西努力的时候,会更有创造力。这也为取得根本性的创新创造了机遇。”工程师们既可以选择每周用掉20%的时间,也可以选择将这些时间集中起来,利用一个月的时间连续开发一个项目。“人们在午餐时间讨论自己正在开发的东西,就好像他们是自己的小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一旦想法成熟一些,他们就会到一个更开放的论坛来讨论它——当然,也可以只在公司内部。”伯哈拉特说。
让大家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的一个办法,就是通过Google内部计算机网络上的公告栏发布信息。不过,公司还设置了专门的同行评审时间,在这个时间内,工程师们可以把自己正处于萌芽状态的想法拿出来,接受大家的评价。“正面的评价意味着其他人愿意和你一起努力,而此时你就具备了将这个想法变成项目的先决条件。然后你就可以着手建设这个项目了。Google提供专门的渠道来促使这些创意在20%的时间内萌芽并在创意论坛中开花结果。然后,会有一些创意得到资金支持,而公司管理层会关注它的进展以确保其见到阳光。”伯哈特拉说。Google不会让它的员工在月光下自己在家里进行开发。这种做法的危险是,要么这个项目会因为缺乏资源而流产,要么项目成功而开发它的员工会离开公司,全心开发自己的项目。于是,Google将自由和资源都放在了员工手中。“从根本上讲,这是个非常棒的范例,它帮助许多Google的工程师完成了自己的创造。”伯哈拉特说。
《撬动地球的Google》 第二部分发明网络吸尘器
20世纪90年代中期,当伯哈拉特还在佐治亚技术学院攻读博士学位期间,他对新闻的热情继续高涨,并发明了一种新的“读报”方式。他希望看看能不能发明一个像网页捕获器或者网络吸尘器之类的东西,把分散的网站中类似的新闻报道集中到一个地方,重新打包,以方便对这些话题感兴趣的读者阅读。“这是我对在线新闻的首次尝试,而当时并没有多少在线网络新闻来源。”他说。另外,伯哈拉特对于信息有着非常敏锐的注意力,他还擅长将信息按照容易读取的方式组织起来。他希望能够找出一个可以根据每个读者的阅读习惯进行调整的新闻组织方式,而不是为所有读者提供单一的新闻内容和设计。“我最初的想法是要设计出更好的新闻版式,我知道如何为顾客度身定做产品。网络新闻通常的格式是,你必须点击链接察看新闻,然后再返回。我对自己说,‘我能设计出更好的版式。’然后,我意识到,可以先观察人们的行为方式,再根据观察的结果,按照用户的喜好提前安排好明天的新闻版面。”
而在9 · 11事件后,时机成熟了——伯哈拉特在印度被各种新闻来源包围的成长环境,他就读于佐治亚技术学院期间对新闻的研究,还有Google 对20%自由支配的研究时间和创新的重视,为他展开研究提供了支持。当获得可靠信息开始变得重要的时候,他开始着手开发一个更好、更快、更简便的方法,帮助普通计算机用户,特别是新闻工作者,发现世界上的人们都写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在他的头脑中,祖父在印度收听BBC的形象总是挥之不去。“世界上在发生这么多事情,而人们又持有这么多不同的见解:美国的观点,世界的观点,阿富汗的看法,欧洲人的看法。这太有魅力了。我认识到网络可以帮助我们研究我们想要充分了解的话题。”伯哈拉特说,“每一份报纸都为了呈现出好的内容付出了努力,但是他们要么没有时间,要么不感兴趣,来同其他报纸建立链接。而且新闻还具有时效性,所以《华盛顿邮报》的记者不可能有时间去看其他人都是怎样报道同一个事件的。当然,当时的搜索引擎并没有提供让你找到其他相关文章的便利。如果成功,像我这样的读者,还有记者们自己,就都能够从这个项目中受益。因为过去要花很多时间才能知道别人在写什么、说什么。特别是关于9 · 11这个话题,人们有那么多不同的观点,我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去解决的问题。”
在9 · 11事件期间,这个问题非常突出。在随后的几个月内,伯哈拉特开始努力工作,试图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一时之间,需要处理的问题那么多,而且还有各种附属的小问题。伯哈拉特构想的基础是一套数学方程,它能够自动地模拟有经验的报纸编辑决定新闻的内容和版式的过程。他利用群集技术,将新闻报道分成不同的类别,从国际新闻到政治、到财经、再到体育,然后观察某个特定新闻所吸引的编辑行为的多寡。然后,他开始根据这些报道的来源来决定他们的评级,给美国各大报纸和有线新闻网络的记者采写的报道更多的权重,这些大的机构包括《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联合新闻还有路透社等。同时,兼收并蓄也很重要,所以不管一家媒体多大或多小,多么有名望或多么不为人知,伯哈拉特都想方设法将它包括进来。
考虑到新闻更新的重要性还有新闻的实时性特点,伯哈拉特的方程还为比较新的报道评定了较高的级别。“必须不停地进行处理,因为这是一个实时性的操作。”他说。为了给他的在线新闻网站创造不同的编辑风格,他还在方程中添加了相关性因素。比如说,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对美国的用户来讲,美国的报道比加拿大的报道要更有意义,反之亦然。伯哈拉特的项目被取名为Google新闻,当不同版本的Google新闻出现的时候,这个特点就特别有价值了。
在2001年底或2002年初的时候,他开发出了StoryRank的最初版本,这是用于生成Google搜索结果的PageRank程序的姊妹算法。不过他认识到这个方程还是不够完善,因为仅仅显示标题是不够的。因此,在其他人的帮助下,他为自己收集的新闻添加了搜索功能。实际存在的新闻总是比任何一张主页上能够显示的要多,不过新闻搜索功能就可以让用户自己用Google的方式决定突出显示哪些内容。
另外两名Google员工同伯哈特拉一起建立了一个运行模型。这个模型先在公司内部试运行,以期获得来自别人的反馈。2001年12月,当首席执行官埃里克 · 施米特来到他的办公室同他讨论Google新闻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我知道它很受欢迎,”伯哈拉特说,“我从其他工程师那里得到了许多反馈。突然之间,埃里克·施米特走进我的办公室,说这是个非常酷的产品。当时,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来Google多长时间了,不过,他的确很感兴趣,希望这个项目能成功。然后,我同拉里和谢尔盖讨论了这个项目,他们俩也都很感兴趣。”
伯哈拉特在20%的自由时间里研究项目激起了普遍的热情,又得到了公司领导集体的认同,因此,它变成了一项全职开发的项目。对于伯哈拉特来说,这是美梦成真的过程。根据Google的惯例,他得到了所需的资源来进行演示并最终将它变成可以为数百万用户使用的技术。这意味着,开发人员要将重点放在用户界面开发上。一位经验丰富的产品经理马丽萨·迈耶负责从用户的角度来研究和重新塑造这个产品。另外还有一队工程技术人员负责改善和测试软件,这些软件是用于网页捕获、报道评级以及将分散的信息组织成综合性体系的。“在Google,如果有什么值得一试,它就会得到资金支持。而从来没有人问过这个产品是否能够赚钱。”伯哈拉特说。
然而,是谁给了Google权力,让它在自己的网站上重新发布其他各个传媒公司报道的新闻呢?事实上,它并没有这个权力。但是这个概念很快受到大家的欢迎,而各新闻机构也都希望成为其中的一分子。Google新闻总是会标出新闻报道的来源,而且它通过链接将用户带到报道的来源网站。实际上,Google起到了新闻推销商的作用。它没有假装自己拥有这些重新发布的新闻的所有权,这意味着它不需要得到授权并为自己从数百家,后来是数千家媒体提取的新闻付费。“我更喜欢这种模式,”伯哈拉特说,“我们希望成为信息的入口,但是我们并不想拥有那些内容。我们确实希望自己能够在帮助人们获取对他们重要的信息这一点上做到最好。”
同Google干净清爽的主页不同,Google的新闻页面上挤满了标题和内容。“我们希望确保信息密度足够大。要为用户传递新闻,它就必须是一张内容丰富的网页。”迈耶说。她还引用了报纸的术语,说在选择最后的设计时,他们还充分考虑了用户在“折边以上”能够看到的内容的质量。这个词指的是报纸头版的上半页的内容,用在网页上,就是指用户无须翻滚网页就能够看到的内容。
《撬动地球的Google》 第二部分网络零售行业的探索
Google新闻不但受到广大计算机用户的喜爱,也受到新闻工作者的欢迎。后来又发展出的Google 快讯服务,能够帮助人们通过电子邮件自动地追踪其感兴趣的特定话题。(伯哈拉特没有开发快讯。当时他已经调职到印度负责那里的研发部门。)数百万用户注册了快讯服务。对那些追踪某个特定公司、事件、个人或者某个特定新闻话题的人而言,它被证明非常有价值。那些过去总是担心自己错过某个新闻报道的新闻工作者,现在能尽知天下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