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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色尘一听傻了眼,但回想起来并不意外,因为虹萤就是陪寝的剑娘,但这个喜娘是否“妖门”中人就不得而知了,因此打算试探一下。
李色尘故作色咪咪地打量喜娘身材,道:
“你的姿色不错,我怎会不爱?但我未过门的妻子,说不定明天会赶来,她可是个醋坛子,说不定会杀了你!”
喜娘看着李色尘的表情,误判他是个风月老手,就主动趋前替他宽衣解带,笑嘻嘻道:
“奴婢不怕!这种男欢女爱之事,只要你我不说出去,您未过门的夫人就不会知道了。说不定咱们做过一次,在您食髓知味以后,还会对奴家百般纠缠呢!”
李色尘双手一摊,任其宽衣伺候,笑吟吟道:
“你的意思我懂!不外乎是你的床技一流,能令男人回味无穷,但我也略懂一点床上功夫,到时候可别对我眉目传情,教我未过门的妻子给看见了!”
喜娘本是跪在地上边说边笑地褪其裤子,闻言抿嘴轻笑,随即仰起螓首看着李色尘撒娇道:
“李掌门,还未过门的女子就不能算是正室夫人……说不定您会因中意奴家而将奴家纳为妾呢!这种事在馆中不足为奇。”
喜娘褪掉李色尘的裤子,看见其胯间的巨物,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旋即又惊又喜颤声道:
“我的妈呀!这岂不是……像驴一样大!”
李色尘颇为自豪地钻入澡盆中,笑咪咪道:
“我就说嘛……做人要实在一点,可别把话讲满了,你若真的能撑得住我的宝贝,我才佩服你的床技高超……”
话都还没有说完。
李色尘的嘴巴,即被喜娘以两片香喷喷湿濡濡的樱唇给封住了,她这种说做就做的豪爽个性,确实令人惊愕不已。
“嗯……哼……”
李色尘满脸通红,喘着兴奋莫名的长吟声音。
喜娘的樱唇小嘴如花绽放开来,再以灵蛇般舌尖恣意畅游,舌根忽慢转急地软硬兼施,尽情吸吮李色尘因亢奋而溢满口腔里的甜蜜涎液。
喜娘双颊潮红含春,边吻边褪尽衣衫,她那丰满的胴体迅速钻进澡盆,压在李色尘的魁梧身躯上,溅得水花四溢。
澡盆空间实在窄小,喜娘故意以其丰满胴体厮磨求爱,想挑动李色尘的原始兽欲。
李色尘趁机搂抱喜娘的裸体,双掌在其背上爱抚着,掌心凝聚气机探测她的内力修为,却想不到她居然是一般的侍女,毫无内元,更遑论是妖魔鬼怪的寄生体了。
喜娘“性”致勃勃地摆臀厮磨,藉着激荡温水产生的力道,想要缓冲李色尘胯间巨大实物戳进谷实的疼痛。
就在这个紧要关卡。
“轰!”屋顶瞬间破个大洞。
一名蒙面刺客乍现,双手紧握一柄四尺二寸长的铜剑,以倒栽葱的轻灵身法,瞬间飙射而至。
一股凌厉磅礴的剑气,铺天盖地地扑下,笼罩着整座浴盆,剑气激射之处室内空间氤氲为之迅速排开,现出喜娘若八爪章鱼般正压着李色尘在澡盆中厮磨求爱的春光。
喜娘正享受着李色尘双手在其背上轻抚重捏的爱意,且蠕动着臀部尽情迎合,溅洒得浴盆内的温水四溢,乐在其中,根本不知身处于生死一瞬间的要命险境。
李色尘见蒙面杀手激射而来的凌厉剑气十分强劲,且刚中带柔非比寻常,若让剑气临身即遭毙命,更遑论其后那柄明晃铜剑的犀利程度。
李色尘不忍心将喜娘推向来袭剑气成为代罪羔羊,其抚背的双掌立即拨动澡盆温水飞溅而出,并且运足“寸劲玄功”之寒魄内力,气化为无数的冰屑,若漫天飞雪片片,迎向那股刺杀而至的剑气。
“滋……滋……”爆响。
炙热剑气激冲片片寒雪,致命的一击剑气瞬间散逸,两股劲气凝结化成无数水珠,四溢飞溅。
喜娘刻下才发现澡盆中温水变成了冰水,抬头看见暗杀而至的刺客,吓得魂飞魄散,而浑身的肌肉紧绷,有再大的兴致也于刹那间消失了。
蒙面杀手的那柄铜剑,凌空轻颤一旋,排开李色尘以掌劲化水成雪的迫体痛疼力道,旋即直地刺至喜娘的光滑背部——
喜娘于惊骇欲绝中,全身肌肉紧绷,死死地抱住李色尘,这对刺客而言,是十拿九稳的致命一击!
李色尘当机立断,在喜娘背部的双掌瞬间合十,夹住了飞刺而至的剑锋,令蒙面杀手头下脚上的俯冲姿式,立刻停顿于半空中,无法逾越雷池一步。
蒙面杀手一击不中,竟然立即弃剑不再做第二波的攻击,却藉这一顿之力腾身而起,双手攀在屋顶破洞之沿,翻身就要逃之夭夭。
李色尘在澡盆中自然反应地挺身,就要推开喜娘缉凶追去,怎料其胯间那根坚硬的丈八长矛,竟一下子戳进了喜娘的桃源洞天。
“哎呀!会戳死人啦——”
喜娘剧痛得哇哇大叫,四肢死缠在李色尘的身上,令他甫一起身随即又跌入澡盆之中,错失缉凶的契机了。
李色尘当下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蒙面杀手,钻出屋顶破洞遁逃而去,这还是生平首次遭遇到如此窘境,白白让凶嫌给跑了。
喜娘吓得惊魂未定,爬出澡盆犹在颤抖,李色尘也跃出澡盆诡异一笑,安慰道:
“已经没事了!俞副馆主和凌耸就要到了,你快点着装,免得被人看见这副窘态。”
李色尘以木盘中的崭新衣鞋着装完毕,整个人焕然一新,喜娘强忍痛处却也不敢怠慢,随即整装在一旁待命。
喜娘忸怩道:
“李掌门果真好本事!难怪副馆主奉为上宾……您对奴家还满意吗?今夜是否要奴家陪寝?”
李色尘故意板起面孔冷然道:
“假如那个蒙面杀手再来行刺,你不怕遭受池鱼之殃?刚才咱们好在没有激情缠绵,要不然已经当场毙命了!”
喜娘虽舍不得地瞅着李色尘胯间一眼,却因顾及自身安危,噤若寒蝉不敢回话。
李色尘以戏谑的口吻嘻哈道:
“走吧,你的床技再厉害,也顶不住我的大家伙;我的宝贝虽不会让你毙命,那个刺客的三尺青锋却会要你的小命!”
喜娘闻言慌然地转身下楼,李色尘哈哈大笑随行在后,一前一后行至大厅,已然看见了俞企和凌耸慌张地跑进了大厅。
俞企一脸羞愧频频作揖致歉道:
“凶手实在太可恶了!之前将本馆视为无物,现在又来刺杀李掌门,这是俞某失职,尚请您多加包涵!”
李色尘作揖回礼微笑道:
“俞副馆主莫要自责!这个凶手非比寻常,不但武功高强且擅攻心计,是个阴险毒辣之辈;他今夜玩不死我,过二天就要他现形!”
凌耸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李掌门确非池中之物!有您坐镇本馆,再奸诈的凶手早晚也要现形。您请就座,咱们是东主,今晚非让你喝个痛快不可!”
三个人分宾主坐定,喜娘亲自替他们斟酒,而四名丫鬟一旁伺候着。
俞企环顾四周,问道:
“咦,颜壮士为何不见下楼?”
李色尘笑吟吟道:
“我叫他办点事!可能明天才会回来吧?”
凌耸闻言一呆忙问道:
“李掌门!您和颜壮士才来不久,若真有急事待办,可以向马房借用骏马或者命下人备轿,免得颜壮士耽误您的要事。”
李色尘只在嘴角浮掠一丝笑容,并没有立即回答,俞企见况皱着眉头,对着凌耸笑骂道:
“你真是老糊涂!李掌门已经告知咱们不可泄漏其身分,下人怎会认识他们?更不用想也知道借不了馆中的一切脚乘。”
凌耸老脸一红,猛拍额头笑呵呵地掩饰窘态,道:
“刚才处理嫪馆主的尸体忙得团团转,老夫确实忘了李掌门的交代,就以这樽小酒致歉了!”
凌耸双手举樽致敬,随即一饮而尽,李色尘礼貌性地回敬一樽,俞企也陪同畅饮后,将酒樽置于桌面轻叹道:
“嫪馆主为奸人暗算,真是死不瞑目!此事嫪侯爷明天若追究下来,俞某难辞其咎,到时候还望李掌门多多关照。”
李色尘双眼浮掠一丝诡谲即敛,作揖谦虚道:
“此事充满诡异极不寻常,你只要将实情禀告,嫪侯爷是位明理的人,必能体谅……但俞副馆主怎么知道嫪侯爷明日会来?”
俞企一呆,立即举樽遮掩窘态,哪知酒樽里面没有酒,脸色因而显得十分尴尬,随即回头对着喜娘暗示倒酒,这一切看在李色尘眼中已然明白三分。
凌耸迅速接话回答道:
“李掌门,探子简立已经将馆中发生的命案,禀报嫪侯爷了,也得知侯爷明天会亲自大驾光临,可见其重视的程度,否则是不会来的。”
李色尘哂笑道:
“凌老,‘聚贤馆’是嫪侯爷招才纳贤的重要地方,当然会备加关心,以免食客们的士气涣散,贻笑列国!”
俞企斜眼瞟着喜娘一眼,语气暧昧道:
“李掌门,喜娘是本馆歌妓中的佼佼者,您对她……满意吗?”
李色尘故意大声道:
“喔,喜娘颇为机灵且善解人意,我当然满意;这全是贵馆调教有方,难怪嫪侯爷将馆中要事,全托付俞副馆主代为操劳!”
喜娘闻言喜形于色,赶忙替李色尘斟酒,俞企笑呵呵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钱袋,赏给喜娘,令其他四名丫鬟歆羡不已。
当喜娘领赏后退开一旁,李色尘立即附在俞企耳边轻声道:
“我最近勤练一种玄功,最忌女色,今晚不需女人陪寝,就麻烦你替我推辞免得伤女人家的自尊心。”
俞企闻言一愣,随即双眼诡异一闪,笑吟吟道:
“您练的是那一种高绝的玄功,必须忌女色?我从喜娘的眼神中看出她对您十分中意,您若推辞岂不空度春宵了?但您如果坚持的话,这事好办!”
李色尘一脸肃然点头表示了坚持之态,俞企也不敢有违其意,又道:
“李掌门,凶手行刺撞破寝室之顶,您今晚是不能再住这里了,我且安排您住进西厢房,并派几名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