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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的慌不迭地命令士兵们倒地把火滚灭;有的则已拔腿前去禀报太子;整条街倾刻间就从宁静变为了闹市;街上店铺以及民宅里的人都被惊动了;看见这样壮观的景象已然全都围了过来;都不明白白天里才大办过三朝宴的定北王府今儿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
有些知情的便就将情况转述给身边的人听;那些不知情的则纷纷向人打听。渐渐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基本上都对太子此举深感不齿;可终究又民不敢犯官;只能退后老远关注着这一幕。
院子里头火还在旺旺的烧着;蜡也在滚滚的烤着;前来帮忙的人越来越多;琉璃怕人趁乱生事;于是调了叶同及两名侍卫进内护住小嘟噜;让李行带领剩下的侍卫守护在此;然后捧茶静座在廊下;眼望着面前这幕纷乱。
太子正遣人与定北王缠斗;丝毫不知府外情形。定北王瞅空子与祈允恪道:“你大哥尚未回府;你速去朝庆堂护你大嫂与慎儿!”祈允恪得令;立即虚晃了一招退出阵来。太子瞧见;连忙喝斥身边黄缨侍卫:“不要让他跑了!”
祈允恪夺过一旁府兵手上长枪;在手上舞了道枪花;然后往太子方向掷去;太子白着脸惊呼:“护驾!”出来的侍卫不得已又立即退了回去。
祈允恪一扭身;便已进了门内往朝庆堂去。
太子刚刚站稳;门外便又急急闯了人进来:“殿下!我们包围的人被伏击了!”
来人将府墙下烧伤一片的事一说;太子惨白的脸色顿时越发白了;转身便出了府门。
这里定北王见得太子惊慌出门;心知出了事;手下也不再客气;挥刀结果了几个士兵;便带领人将二道门夺回。
太子急步到了东边府墙下;见到整条街的火光及滚爬在地的满地将士;大十月的天额上也不由冒出汗来了!几里长一条街遍布着火光;墙头上的人还在不停地往下浇蜡油扔火把;这惨象就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不由心里发颤!
“不是还有人吗?快叫另一边的人过来救援!”
他嘶吼着冲身旁人道。
“回禀殿下!那边的人早已经调过来;这就是后来的人!早先守在墙下那批都已经躺在那头了!”
身旁的将领指着远处暗黑的一堆;太子顺势看去;才发现对面街墙下那黑色阴影里竟然全部都是他的将士!那些人都正捂着身上伤处呻吟着;偶尔还传出几声抑制不住的惨呼!
“这是谁下的手!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太子怒不可遏地指着前方喝问身边人;眼看着他就要成功了;这个时候居然被人不声不响消灭了这么多人;他还怎么去抓祈家父子的把柄;怎么去报他被禁之仇;怎么顺利地登上皇位!
“是;是大将军夫人!是她让人这么做的——”
将领看着他双目红睁的样子也不由得退了半步;咽了咽口水才把话说完。
“快去调兵!快去!”
太子狂吼着;如同疯魔了一般。他瞪着墙内方向;头一转;迅速又冲进了王府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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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70 拿下太子!
琉璃在廊下坐着;喝着柚子茶;神色如初镇定。
“奶奶!郭至回来了!”
郭至是她派出去的三名侍卫之一;听到这个;她面上的镇定瞬间不见;目光倏地往人来处望去。只见郭至果然飞步往这边奔来;见了琉璃便单膝跪地说道:“小的回来迟了;请奶奶恕罪!”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快说;将军怎么样?!”琉璃站起身;手上杯子也顾不上交给月桂;手一松便落在地上。郭至道:“小的是进宫击鼓去的;另两位兄弟负责去寻将军。小的并不知将军现况。”
琉璃听得祈允灏还是没消息;不由一屁股又坐回了椅上。不过眼下不是消沉的时候;击鼓带回来的消息也是很重要的;于是又打起精神问:“宫里情形如何?”
郭至道:“小的击了登闻鼓;一直也没有人宣小的进宫见驾。小的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于是就回府复命来了。”
“此话当真?”
琉璃又站起来;一个时辰的时间都无人宣见;再凭太子这样不顾后果围住王府的架势;绝对是宫里出事了!
“大嫂!”
正发着愣;祈允恪已经带着几个人从后院门进了来。琉璃忙道:“前面怎么样了?”
祈允恪笑道:“有大嫂在院里这么样伏击;外头包围的人早已溃不成军。太子方才出去看了;王爷这会儿也已经脱了身;正在调兵遣将准备跟太子火拼到底。咱们祈家人可不是孬种;他太子凭几千人就想把咱们制服;他这梦也做的太美了!”
“宫里可能出事了。”琉璃皱起眉头;完全没有他这么轻松;“我方才让人去宫门口击登闻鼓告状;可是他在那里等了一个时辰圣上都没有宣见。”
祈允恪笑容渐渐凝固;朝廷在各处设置的登闻鼓是有律法规定凡是鼓响必须传见的;宫门前击鼓不宣只能说明圣上当时不能传见;可是圣上虽然病在榻上。每日里却还是照常处理政事;什么情况下会不能宣见?
连琉璃都想得透的事情;他身为朝官如何会想不透?
“大嫂是说太子有可能把圣上拘住了;然后才来的王府?”他问。
琉璃正要说话;这时院门外忽然又传来兵刃交撞之声;其中有定北王沉着的呼喝;也有太子气急的怒斥。她偏头与祈允恪道:“看看去。”说着迈下石阶;从院子中间插到门口。
门外定北王金甲于身;如同威武战神一般扶刀而立;在他对面不远处则是咬牙切齿指挥着侍卫往里冲的太子。两方的人正在阶上阶下战得不可开交。好些人倒在地上。已然有些伤亡。有定北王护在门口。朝庆堂的人如今已根本派不上用场;李行他们都迈出门槛立在定北王身侧;把门口堵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琉璃走到门内;祈允恪便跻身出去了。李行回头见琉璃也已过来;连忙将路让开了些。
太子见到琉璃;两眼里的火苗顿时上升;当即往这边直冲过来。李行他们见状立即迎上前去阻拦;可是他身边的黄缨侍卫倒底人多;一路过来便将李行他们几个冲了回来。
“奶奶!快进院去!”李行焦急地回头说道。
琉璃立定不动;斜眼看着太子冷嗤;手上的剑却握得死紧。
太子到了院门前;看着昂然立于门下的定北王到底心生忌惮。便停在门外三尺处剑指琉璃道:“何琉璃!你这恶毒妇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朝廷将士烧伤大片!本宫今日若不将你斩杀于此地;便枉为朝庭储君!”
说着便将剑往琉璃当胸刺来。
在定北王祈允恪以及李行等精兵侍卫这么多人保驾之下;他并没打算凭这一着伤到琉璃;只不过想趁她躲避之时趁机引得定北王出手挪开门前。好让人再得以闯进内罢了;所以用力并不甚大。哪料到琉璃不闪不避;却反将手上的剑直直往他肩膀刺来——定北王他们手脚多快;瞬间便与李行等人护住琉璃各处要害;并且同时向太子作出了攻击!太子收手还击的当口;琉璃这一剑便就堪堪刺入了他肩窝!
“你敢伤我!”
太子捂肩后退数步;狠瞪着琉璃;黄缨侍卫一窝蜂捅上将他扶住;被他一甩到了地上;提剑又指向琉璃:“你竟敢伤本宫!”。
定北王这边人也被琉璃的举动惊到了;太子确然可恶;可眼前的琉璃分明就是个才产完子本力尚未恢复的弱质女流;谁会想到她竟真的敢剑刺太子?
“陆谨你这狗贼;联同你那太子妃屡次害我;今日你送上门来;我若不把这仇报了;岂不做鬼也觉得冤枉?”琉璃站在门内;冷眼睥睨着狼狈不堪的太子;声音缓慢而清亮。“我伤你又怎么?我就是杀了你;也是造福我朝百姓!你屠杀白马寺僧人;追杀窦柰永王的遗腹子;我祈家有什么对不住你陆家?你却埋伏凶手欲置我于死地!你何德何能坐上这皇位?今日我在这里诅咒你;就是你坐上这皇位;将来也必定是个亡国之君!必定受剥皮抽筋之苦!墙外那些人如果不是因为跟着你前来欺负我祈家;欺负我们这弱母幼子;他们不会受伤!他们助纣为虐;被烫伤烫死是罪有应得!就是要问罪;也是你陆谨造下的罪孽!你就是死了也会下地狱受刀削油烹!”
她字字句句在夜空时回荡;像铁石一样击打着在场所有人的心!每个人都被这席质问震得一动未动;太子的人是在这样逼人的气场下发了怵;王府的人则是被震撼得无法出声。
太子咬紧着牙关;将捂住伤口的手放下来;沉喝道:“把外头的人全给本宫传进来;王府的人莫要放走一个!今日她伤我多少人;我便让王府多少人血偿!”
侍卫望着如山般威严的定北王顿了一下;无声地退了下去。
太子望向门下这一行人;举剑一挥:“给我杀!谁把这女人杀了;来日我便封他做镇国大将军!”
“你敢!”
这时候;廊子那头忽然传来声慢条斯理却又冷嗖嗖的声音。
所有人齐齐望过去;只见画柱下朱栏旁;祈允灏扶刀立在那里;目光冷得如同冰箭一般射向太子。而他身旁是几名身着战甲的将军;劲装的陆诏与满脸义愤的内阁四位阁老;另还有都察院几位御史同时在列;他们脸上个个都显露出不可思议;而再往后一队冷峻的铁甲士兵;而他们手上都反押着一个人;看装扮都是方才随太子祸乱那些侍卫与将领。
“允灏!”
琉璃眼眶一酸;提裙奔了过去。
祈允灏张开双臂将她揽在怀里;半刻后放开她;走到太子跟前;盯了他一会儿;而后手一动;太子未受伤的右肩便又多了个血洞。他出手这般快;甚至都没有人看到他如何拔刀;那刀刃就已经滴着血回到鞘里了。
“祈允灏!”
太子惨呼倒在地上;齿缝里挤出三个字。祈允灏睨着他;握刀的手再一动;他脸上又多了道血印。
陆诏喝令:“来人!速将陆谨拿下!”
铁甲士兵后头立即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