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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肯定还会在暗中窥视;这个时候她也不便去白马寺;只希望能借此宽慰一下永成之灵。
蕊儿去后桔梗儿回来禀报说万楼今儿的生意不错;中午除了后院里几间雅室空着;楼上十间满了七间;楼下大堂全部坐满。而且季小全征询过食客们对菜口味道的意见;居然个个都交口称赞;显见得这西湖楼的大厨不是白挖的。
琉璃听完方觉心情舒畅了些;想桔梗儿近来跑上跑下的十分得用;便赏了他二两银子;让他晚上也出去吃个酒放松放松。桔梗儿却舍不得用;说是要给祖母王嬷嬷制身新衣裳;剩下的才能自己花。琉璃夸了他一句孝顺;又加了他五百钱;便就出门上车。
招待陆娄二位自然要在后院里的雅室才够诚意;因在后院里另辟了道门出入;所以也不曾惊动前面;直接悄没声儿地就到达后院了。陆沐阳娄明芳两人一同来的;已经在西边雅室里吃着点心了。见了琉璃到达;陆沐阳便跳起来埋怨她这会儿才告诉她。
琉璃特意让季小全上了几样淡清的菜;又叫了几盅单锅炖的汤;三个人吃完饭说了阵话;便就又各自散了。
回府的时候陆沐阳与琉璃有段同路;陆沐阳先上了琉璃的马车;然后分道的时候再剩轿去。
车里陆沐阳便就道:“有个事儿我觉得挺奇怪;前儿我进宫的时候;路过坤庆宫;见到个人似乎挺像段文蕙。等我走近去看时;她就闪进殿内不见了。”
“段文蕙?”琉璃蓦地打起精神来。
“是啊。”陆沐阳点头;“我认识她那么多年了;应该是不会看错的。可是等我拐进宫里去问皇后的时候;她却说我眼花了。”
琉璃无语了;祈允灏一直在派人查探这件事;也至今没什么下文;难道段文蕙竟是躲在皇后宫里?那她们这是要干嘛?
“那你能确定是她吗?”她问。
陆沐阳点头:“从外貌体形上来看;绝对是她。可是又想不到她为什么跑去宫里头了;所以又难说。”
琉璃眉头越锁越紧了;忠勇侯府的人说皇后让段文蕙去清修;结果人却在皇宫里出现;用不着陆沐阳多说;琉璃几乎已经能断定她看到的就是段文蕙无疑了;真不知她们这唱的是哪出!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说话间两人到了分道处;陆沐阳便下车上自己的轿去了。这里琉璃则径直回府去。
这一夜好好睡了一觉;祈允灏原本想亲近下她;看她精神还没恢复;也就作罢了。
歇了有好几日;万楼的经营都很顺利;虽然不算日日爆满;总算也称得上红火;而且难得的是比较稳定;而且随着日子久了;也开始有了回头客;这说明酒楼正在积累着老客户。
琉璃让桔梗儿去关注了几日;然后便放手让季小全去干了。范云在那里帮了两日;府里有事待忙;便也被琉璃调了回来。这日起床之后;蕊儿拿了个小簿子来给她;说道:“季小全早上人送来的这一阵的帐目;奶奶瞧瞧吧。”
蕊儿如今已显怀了;算月份还有四个月就有生。琉璃看了眼她;说道:“现在铺子也开张了;要不你就回家呆着吧;我派个小丫头去侍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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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20 有孩子了
蕊儿说道:“我哪里有这个脸面让奶奶的人侍侯?前天许大夫来看过;说了;让是多走动还有益些。奶奶让我闷在家里;我岂不更加无事做?顶多奶奶把事情都交给月桂她们两个做去;我就是白陪在奶奶身边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琉璃一笑;便道:“那随你罢!只要你不怕就成。”
帐目她仔细看了;这一天算下来;毛利便有近一百五十余两;刨除工钱以及各项成本;还能有六十两左右的盈余;如果能保持这个样子;不用三年就能够回本。何况;这还是刚开始不是吗?
她对这成绩是满意的;交代蕊儿道:“跟季小全说;有事便来回我。帐目一月一结;不必隔几日就送上来。”
这层料理完毕;她就过问起如意那边的事儿来了。如意前几日与祈允靖吃饭时忽然干呕;祈允靖几疑吃错了东西;忙叫了许大夫来诊脉;原来是已经有孕了。祈允靖自是欢喜不已;又把这消息告诉了定北王和梅氏;更是添了亲信在如意身边侍侯;就防着再出什么闪失。
蕊儿在禀告这些的时候;顺便问琉璃:“这个‘孩子’什么时候下来比较好?”
琉璃想了想;说道:“夫人四月初八的寿;就安排在那日吧。”
蕊儿点头;颌首下去安排不提。
还有三日就是月桂的婚期;琉璃许了她的假下去准备;不然也劳动不到蕊儿来安排这些。等蕊儿吩咐完回来琉璃便就跟她与海棠说道:“喜被喜枕什么的都送过去了么?要一整套的。还有床铺衣柜脚榻这锌里要用到的东西;都给她备齐了。小件的梳子针奁什么的;都不可缺了。”
蕊儿拿出单子来;念一样便让海棠清点一样;倒是样样不缺。
民间普通女儿出嫁该用的东西;琉璃倒是作主给她备齐了。
隔日李行上门来请蕊儿铃兰这些人去喝酒;琉璃让蕊儿和两个小丫鬟留下来侍侯;然后放所有人去凑热闹。侍卫队的人自是都要过去的;营里一些低级将官与李行相交好的。闻讯也凑了份子来;于是李行又跟琉璃借了两位厨娘去帮忙置席面。
听说那边很热闹。
是日琉璃房里便空了;祈允灏得知叶同刘威二人也去了吃喜酒;午饭后回了来陪琉璃。两人在屋里下棋;难得这么清静地呆会儿;倒觉时光十分美好。
琉璃棋艺还是很差;祈允灏连让了她几子也还是赢了她满盘;她正觉得郁闷;正好营里一些到贺的将官们过来请祈允灏去喝两杯;她就挥手把他轰走了。拉了蕊儿来凑数。
与蕊儿对战她还是有把握的。赢了两盘她就有了酒兴。正要出门唤丫鬟上点葡萄酒;门房那儿忽然来报:“庆王爷来了。”
琉璃道:“将军不在;请他改日再来。”
门房道:“已经到朝庆堂门外了。”
琉璃无语;只好让人请进来。然后又让人去请祈允灏;自己则让小丫鬟去唤范云;哪知道范云方才也已经被家丁们拖去李行那儿了;没办法;只得自己且上前院去张罗着。
说话间;陆诏已经来了;琉璃让着他坐下;上了茶;便道:“王爷且坐着。已让人去请将军了。”
陆诏道:“你先别走;我问你两句话。”
琉璃便站住了;说道:“王爷有什么话?”
陆诏走到她面前;沉吟道:“那日在酒楼里;我有没说完的话。你想不想听?”
琉璃眉尖儿一抖;抬起头来。
“我在找一个人;而那个人你刚好认识。”
琉璃眉头越皱越深:“你说的是谁?”
“窦琛。三十年前被灭族的少师窦珏幸存在世的两名后人之一;每个人都以为他死了;可偏偏他没有死。有人早些年在江南看见过他;我说到这里;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了。”
琉璃胸口忽然紧缩;他说的是徐师叔!徐师叔才是太子和陆诏在不停追查的人?怪不得这几个月都没有回信过来;她竟然不知道他这么危险!徐师叔的家人是被当今圣上和忠勇侯联手灭族的;这个时候太子和陆诏找他;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如果说他们直接向她打听外公的东西倒罢了;他们找的居然是好不容易才活下命来的徐师叔;陆诏的爹就是害死窦家那么多人的元凶;她怎么可能会告诉他!
“王爷要找这个人;不知有什么事?”
陆诏看了她一会儿;别开眼道:“如今这世上;只有他才知道当年下毒的人是谁;我找他;是为了找解药。徐慎当年收留了他在身边;竟然瞒过了天下人的耳目;直到近年有人见到他与当年的窦珏长得一模一样才发现了这个秘密。你的身份我早知道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我是太子那样的人;不会等到今日。”
原来早就知道她是谁了!那就是说;祈允灏也早就知道了?可是他从来没跟她提过……
“王爷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到这时候;也用不着左遮右瞒的了。
陆诏道:“何苁笠立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回府了;还隆重办了入宗之礼。这件事;京中没有几个人不知。而我刚好知道你们是南边来;当年徐慎出京之后也是一路向南;太子当年也顺着江南去探查过;有了这些线索;容不得我不去查你。”
琉璃唇角动了动;说道:“这么说;祈允灏是从一回朝就知道我是谁了。你们处心积虑地把我留在身边;就是为了从我身上探听窦琛的下落是么?如果找到了这个人;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和他?”
陆诏倒是一怔;没答上来。
还真是让人无语。琉璃忽然觉得身子在椅;忙扶着椅背缓缓坐下来;她曾经那么想知道祈允灏为什么娶她;答案就在这里。他为了完成他与陆诏的大业;居然甘心把将军夫人的位子给她;然后对她说那么多感动到落泪的话;只是因为要从她身上查找到徐师叔的下落。
“你怎么了?”
陆诏也察觉到了不对;皱眉问道。
琉璃看了他一眼。又尽量平复心情。这事不简单;她已经被误会打倒过一次;不能再让人钻空子了。
“将军。”
门口的仆人弯腰下去;祈允灏快步进来。
琉璃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直到他停在面前;才对陆诏说道:“对不起;王爷;我不认识什么姓窦的;你就是打我;威胁我。像太子那样杀了我。我也无可奉告!”
祈允灏身子一震。迅速看向陆诏;陆诏脸色倏变;正要说话;琉璃已站起来。许是用力过猛。才站起来;她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
“琉璃?!”
祈允灏赶忙将她抱起;对陆诏道:“我说过这些事不要去问她;你威胁她什么?”
“我哪敢威胁她!”陆诏瞪大双眼;连忙又举起手来:“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快请太医!”
祈允灏一脚往他身上踹过去:“她要跟我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