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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尔江阿将真儿抱在怀里,转过身来,问永佳道:〃这两天是给真儿败火?怎么饿成这样,见面就要吃的?〃
王府的〃败火〃,就是使小孩子饿上几顿。
永佳摇了摇头,道:〃按顿吃呢,只是她这些日子爱吃甜食,怕蛀了牙,不敢多给她零嘴儿。这见天地使人看着呢,要不然的话,见了什么,都要往嘴里送。〃
雅尔江阿听了,捏了捏真儿的脸蛋,道:〃没想到,本王还生出个小馋丫头来。这贪吃的模样,倒是快赶上本王小时候了。那时王府的嬷嬷且厉害,说句败火就是三、五顿不给吃的。我饿得不行,换了小太监的衣服,就厨房里寻吃的去。那真是见什么都往嘴里送,连生萝卜都要咬上两口。〃
雅尔江阿难得有说这些话的时候,永佳默默地听了。
雅尔江阿说完,自己也笑了,看着炕上的珠子,对永佳道:〃曹送来地珠子,原想给真儿玩的,如今看来却是不妥当了。你收起来,留着赏人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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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游龙舞 第四百八十八章 相争
永佳原在炕边收拾炕上散落的珠子,将珠子一颙一颙地拾起,放回到匣子里。
听到〃曹〃两字的时候,她的动作顿了顿,看了一眼搁在炕沿上的地契,道:〃王爷,这个也是曹额驸送的礼?是不是重了些,府里的这回礼怎么预备?〃
永佳平素只教养女儿,很少过问王府的琐事,所以并不晓得王府名下的一处铺子已经易主的是事儿。
雅尔江阿笑着摆摆手,道:〃不用操心回礼,你同伊尔根觉罗氏说一声,往后曹家那边有什么喜事儿,走礼再厚上两成就行了!〃
永佳〃嗯〃了一声,垂下眼睑,继续捡炕上的珍珠。
雅尔江阿看着恬静的永佳,想起一事儿,道:〃对了,听说早年岳父在江宁为官,你大哥也是因这个缘故与曹有些交情。那曹家的几位姑娘,你熟也不熟?〃
永佳迟疑了一下,道:〃曹家大姑娘与二姑娘只是吃过两顿饭,三姑娘因平郡王府宝雅格格的缘故,早年倒是有些往来。〃
〃三姑娘?就是嫁了奉恩将军的那位?那就是她了,如今两口子刚接手国公府,还不晓得能不能镇住场面。年后有空,你过去溜达一趟,让那些不开眼的瞧瞧,也算是卖曹家一个面子,总也不好白收曹的礼。〃雅尔江阿说道。〃是!〃永佳随口应了。手上地珠子已经捡得差不多。
雅阿江阿原是脸上带着笑模样,瞧着妻子始终是这般冷冷清清的,并不像其他福晋妾室似的逢迎自己。心里不晓得为何有些不是滋味儿来。
他挑了挑眉毛,道:〃前些日子佟氏身子不好,本王好久没往那边歇了,今晚本王往那边去。〃说话间,暗自打量永佳地神色。
永佳将小汤山的地契折好,放进珍珠匣子里,将匣子盖了,说道:〃晓得了。那王爷的晚饭也要摆在那边么?一会儿便使人吩咐厨房那边。〃
雅尔江阿看着永佳波澜不惊的神情,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将女儿送到她怀里,皱眉道:〃往后再说吧,我还有些其他事儿,先回书房了!〃说完,摸了摸女儿的头,转身出去了。
真儿看着父亲挑帘子出来,掰着手指头,带着几分不安。转过头看母亲。
永佳将女儿放在炕上,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柔声道:〃你阿玛要忙,真儿要乖啊。〃
真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奶声奶气道:〃额娘,那阿玛晚上回来么?〃
永佳摇摇头,道:〃晚上,你阿玛也忙……〃
雅尔江阿走到外间,并没有立时出去,而是放缓了脚步。
听永佳柔声细语地哄孩子。与同在他跟前两个样儿,他不禁皱眉。
难道他走了,她就那么欢喜?他在跟前时,也不见有笑模样。()肃穆地跟什么似的。虽说身为亲王福晋,应当端庄些,但是这端庄得也委实有些过了。
待听到闺女问话,永佳的应答后,他却是心里怪怪的。
难道,不是福晋性子冷淡,不爱不亲近他,而是心里嗔怪他……这么一想。他身子就轻了几分。嘴角微微上扬,挑帘子出去了。
变了脸色地不只是雅尔江阿一个。还有曹府内院的兆佳氏。
听见初瑜笑着说到简王府的铺子是年礼,不是曹硕喜事的随礼,她的神情一僵,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半晌,兆佳氏方笑了两声,道:〃甭管是什么礼,这毕竟是入了咱们家了。婶子也惦记多些进项,就厚着脸皮跟侄媳妇儿开口了。〃说到这里,又转过头看着李氏,道:〃嫂子,如今两房分灶,那边就小二有些进项,上下小一百口,哪里够嚼用呢。这整日里,我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真是想寻个赚钱的营生,贴补贴补家用。〃
李氏听到兆佳氏说得可怜见地,就看了下初瑜,神态中带着几分询问之意。不过是个铺子,要是二房想要用,去用就是。这分灶之事,曹夫妇早已对曹寅夫妇提过的,李氏倒是也晓得。只是府里的账目与产业,原在初瑜的手中收着。
李氏进京后,初瑜虽说要将钥匙与账册交给婆婆,但是李氏没有收。
毕竟年岁大了,又忙着看孙子,李氏也不耐烦这些琐事,便仍让媳妇这边管家。
虽说瞧着李氏的意思,是想应承兆佳氏地,但是这铺子毕竟是简王府的旧产,中间还牵扯其他的。
初瑜不好随意做主,便道:〃大爷今儿往简王府回礼去了,要不等大爷回来,问问干系再说。〃
虽说初瑜说的是实在话,但是落在兆佳氏耳中,却尽是推托之意。
她皱了皱了眉,就有些按耐不住,带着几分心气道:〃哎呦,多大点儿事儿,还要哥儿拿主意?你们两口子,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哄我么?要是舍不得将铺子匀给我使,直接言声就是,何必这般不干脆?〃
静惠是新媳妇,侍立在兆佳氏身后,听到婆婆说出难听的来,面上着实尴尬。所以,她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头垂得低低的。
这话里不只嗔着初瑜,连曹也怪罪上了。
初瑜心下不快,但是在婆婆面前,也没有她多话的余地,她便转过头看哄天佑与恒生小哥俩儿游戏,没有再接话。
李氏在一旁,却是有些听不过去,笑着问道:〃什么白脸、红脸地?听这意思。倒是他们小的没做好,惹得弟妹你这做长辈的恼了!有什么不对地,跟我说。^^^^我来训他们!〃
虽说对曹两口子有不少不满,但要是让兆佳氏一条一条地说他们夫妻的不是,一时还真说不出。
就拿曹颂娶媳妇的事儿来说,虽说曹两口子瞒着兆佳氏固然不对,但是归根结底还在曹颂自己个儿身上。
况且还在长媳面前,也不是拿这个说事儿的时候。
兆佳氏思量了一遭,笑着说道:〃别地不说,就说侄媳妇儿外头的铺子用的掌柜。府里什么能干的寻不出来,我们那边闲着地管事也不老少。却请了个外头的,这还罢了,要是能干的男子也好说,毕竟那么大一个摊子,也得寻个懂行的不是。偏生是个小寡妇,这哪里有正经人家女眷抛头露面地?哥儿虽说心慈了些,总是要晓得些忌讳才好,这到底与名声上不好听。况且,这与小寡妇相关地事儿。哥儿也不是第一遭了,府里还有个田氏,奶奶般的养着,两个孩子侄儿般地待。不过是个师爷的外甥女儿,怎么就这大的谱?往后,等小二家里地,小三家里的有了,那才是正经的亲侄子呢!〃这一番话,却是不仅说了曹,连带着韩江氏、田氏都讲究上了。
初瑜耷拉下脸。看着兆佳氏,眼中露出几分愤慨来。
真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了二房那几个小兄弟,额驸操了多少心。如今落不下好来不说,还要挨兆佳氏的讲究不成?
还将韩江氏与田氏牵扯进来,要是外人听了,见兆佳氏做亲婶子的都这般说,还不定要嚼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今天,屋子里虽说没有外人,但是静惠是新媳妇,过门才十来天。
兆佳氏先是说初瑜。然后说曹。这往后让兄弟妯娌之间如何相处?
初瑜还没等开口,就听李氏正色道:〃弟妹。这话可不能随意说。儿是男人,不碍什么,那两位都是正经人家的女眷,又是寡妇身份,要是真传出难听的来,这不是祸害人么?儿的人品,别人不晓得,我这当娘的却是敢拍胸脯地。这可不是因为在媳妇跟前,就是当着外人,我也敢说道说道的。他自幼跟着老太太学佛,在女色上惯不上心的,要不的话,也不能一个屋里人都没有。〃
兆佳氏被李氏顶得无言反驳,听到〃屋里人〃那一句,想着曹颂那不争气地,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刚好天佑与恒生两个玩着几只布制的金鱼,因谁多谁少发了口角。
天佑在南边时,曹虽说也是半大孩子,但是哪里会与侄子计较,都是哄着他的。
恒生在府里,虽说年岁比左成、左住兄弟两个小上大半年,但是在游戏时却颇有统帅之风。也不吃独食,但凡有吃的,玩儿的,都是公平地分给每个人。
天佑被祖父、祖母溺爱,还不晓的相让,见那几只金鱼可爱,便伸手都揽到自己这边。
恒生看了,却是有些愣住了。
待反应过来,他便没了笑模样,指着那金鱼道:〃一人一半!〃
平素恒生都是嘻嘻哈哈的,天佑对这个兄弟兼小伙伴也带着几分亲近;如今见他脸上没了笑意,也觉得稀奇,越发得意地将金鱼都划落到自己身边,摇了摇头,道:〃我的!〃
恒生听了,使劲摇着小脑袋,道:〃母亲给,两人地,一人一半。〃
进京这些天,天佑很是亲近母亲,听了恒生这话,立时反驳道:〃给我一人儿地,母亲,母亲也是,我一人儿的。〃说到最后,扬起小下巴,带着几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