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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克道:“我们找来,只为了了无大师的师妹清莲师太,因为……”
万寿立刻脸现微笑,道:“他们青梅竹马,只不过此生无缘罢了。”
陶克这才明白,原来了无大师与清莲师太二人有这么一段感情,也难怪了无大师对清莲师太那么地关怀备至了。
他叹口气,对万寿道长道:“道长,清莲师太师徒四人被杀了!”
万寿道长白眉一扬,沉声道:“谁下的毒手,跳出三界与世无争,竟还遭人下毒手,这人太狠毒了。”
陶克道:“是四个黑道女人,我们搏杀了三个,尚有一个主谋在逃。”
万寿道长道:“此事若是被了无大师知道,定然令他肝肠寸断。”
陶克道:“大师会在何处?”
万寿道长道:“三日前才走,也许不久他还会再来,了无不卓锡,云游三江忘情孽,唉,可怜哪!”
陶克道:“世上为情所困的人最痛苦!”
“不错,世上的人也最难忘情于男女之爱。”
他顿了一下,又道:“我发觉你们即将有一番恶斗,只是贫道不愿插手。”
陶克道:“在下不敢劳仙长大驾。”
万寿道长道:“对于你送来的消息,我会传达给了无大师,你放心。”
陶克重重一礼,回身便走。
他挺胸直到山道的斜坡上,再回头,已不见万寿道长的影子。
山风压下来,陶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那面,封大年三人已各抓兵刃堵住山路。
封大年嘿嘿冷笑:“小子,是去恳求老道士的庇护?你失望了?”
江道山却咧嘴冷嘲:“这些年武当山的道士少有下山的,咱们亲来也不干,你又算什么东西!”
古月亮沉声道:“虽然万德道长不下山,可也把这四个死囚送到爷们面前,省却不少事了,嘿……”
冬瓜唐迎上陶克,道:“大哥,你把清莲师太遭不幸的消息对道长说了?”
陶克道:“大师不在,我请道长转告。”
冬瓜唐道:“好了,咱们为小弟干吧。”
常在山道:“大哥,想救小弟,在此一搏了。”
毛汾水道:“大哥,不要把我的伤搁在心上,我仍然可以出刀。”
陶克道:“我的好兄弟们,搏杀之前,我但请你们听我一言。”
他看看三丈远的山道上,封大年三人的冷哂,不以为意地又道:“一旦交手,我们一对一,三弟一边掠阵,万一有人倒下,至少咱们还有人收尸。”
古月亮嘿嘿冷笑,道:“想得长远,后事也要安排好的,你们一个也休想生离。”
陶克沉声道:“少吹牛,我便老实说一句,即使我兄弟们挨刀,也必拉一个垫底。”
冬瓜唐接上一句,道:“谁要中途撒鸭子,谁就是他娘的!”
陶克往封大年走过去。
冬瓜唐看样子是找向江道山。
古月亮端着铁桨叫常在山:“小子,咱们再接着上一回干,来吧!”
常在山厉吼一声,挥刀便往古月亮砍去:“我的儿,接刀吧!”
刀桨相碰不分开,二人撞在一起了。
古月亮的身子壮,常在山却是打柴汉,论力量谁也压不过谁,就这样,杀起来才残忍。
两人对砍对杀地不时往坡边移走,常在山挨了七桨,却一哼也不哼一声,那古月亮的前胸开了一道血口子,上衣染红一大片,可就是谁也没倒。
冬瓜唐火并江道山,一出手,冬瓜唐就是不要命地杀,有几刀,江道山本来要得手,剑尖已入冬瓜唐的肚皮上了,可是他又不得不急急地后跃,因为冬瓜唐的刀几乎削上他的脖子,就算把敌人大肚皮刺穿,他自己的头也丢了。
这是二百五的杀法,江道山不是二百五,在他的心目中,冬瓜唐的命还不如江中的王八,而他,他乃丹江一条龙,三水帮分舵舵主。
只不过,他在几次闪退之后,先机尽失,被冬瓜唐双手抱刀一路砍杀,几乎把他逼落在断崖下。
江道山被杀得哇哇怪叫,而冬瓜唐一路杀,一路骂,恨不得一刀把江道山分尸。
再看陶克,嗬!他与三水帮帮主打得真精采。
那封大年的五环金刀“哗郎郎”的响,一片片金光般的发出呼啸之声不绝于耳,这真是令人目迷十色而又心惊胆颤。
陶克并不走样,他紧闭嘴巴,小心地出招,更在暗自观察对方的刀路。
只不过50招之后,就听陶克大吼一声,旋动手上棒子直往封大年的怀中撞去。
这是分输赢的时刻到了!
空中响起怪声:“砰,咔,嗖!”
紧接着,传来沉闷的“噢!啊!”
鲜血在喷,而陶克的身子左右摇,他的后背一道鲜血直落到后胯上。
陶克棒端的一刀走空,只在反手回击中,一棒打在封大年的头中央,封大年几乎昏倒。
封大年以手按紧头顶,头上有血冒出来,他咬牙,直待挥刀再杀,不料他觉得脖子有些凉,不由大惊。
突听得陶克在扭身中大叫:“三弟,住手!”
原来毛汾水就在封大年中棒的时候,他的钢刀已到了封大年的脖子上了。
这太突然了,封大年绝想不到毛汾水会在此刻出手,而且刀就搁在他的肩头上。
他明白,如果自己出手,头就会被削掉。
封大年当然不想死。
“真不要脸,这叫一对一吗?”
毛汾水的刀猛一紧,叱道:“再多说一句,老子一刀削掉你的头!”
陶克背上一刀在流血,并不重,如果伤及筋骨,他就躺下去了。
他走向封大年,冷冷地道:“可以叫他们住手了吧?”
封大年见江道山与古月亮两人也并没占多大便宜,这一仗早早收场也好。
于是,他沉声大吼:“住手!”
江道山当先跃开冬瓜唐的一刀杀,他这才发觉帮主已受制于人了。
古月亮吃力地拖着铁桨走来,他更是大惊。
陶克沉声怒道:“我警告你们,别以为你们人多势众就想吃人!”
他对冬瓜唐厉吼:“四弟,弄个带子先把姓封的给我捆起来。”
封大年厉喝:“大胆!”
他只叫了一声,脖子上顿觉一痛,毛汾水的刀刃人肉有半分深,顿时,他的脖子有些粘糊糊的。
江道山叱道:“真不要命了啊!可恶!”
冬瓜唐把自己的腰带当绳子,把封大年反臂捆上了。
他闻得江道山的话,大怒:“你们可恶,儿!”
古月亮顿足吼道:“他奶奶的你们打算干什么?”
陶克冷冷地道:“交易!”
封大年咬牙道:“我们之间只有仇!”
陶克道:“是有仇,不过我不在乎,你可以为你那不肖子报仇,我也有为我妻女讨回公道的权利,姓封的,别人怕你,我兄弟们不在乎。”
封大年怒目赤红地道:“你想怎样?”
陶克道:“就形势而言,今天你们三个谁也别想活,但我却加以琢磨,凭你三人的性命,不值我小弟一人的命高贵,所以,我才有意放走你们三个!”
冬瓜唐急道:“不,大哥!”
常在山也吃一惊,道:“大哥,他们……”
陶克笑笑,道:“我当然不会赔本交易,封大帮主,就委屈你了。”
封大年气得血汗满头,几乎气结,他怎么会想到今天如此倒霉,人没请到,反而落人几个泼皮手中。
“说吧,你想干什么?”
陶克道:“叫他二人快滚回去,把我们的小弟放走,不然的话我们会照样把你的头切下来,这就是你说的,血债血还!”
封大年怪吼,道:“休想!”
陶克冷冷一笑,道:“真有骨气,不愧一帮之主,好,对于你的英烈,我很敬佩,三弟,把他砍了!”
毛汾水的刀刚举起,古月亮急忙叫:“住手!”
陶克大怒,几乎一棒打过去,叱道:“狗东西,你是什么东西,犹敢在此刻多口,杀!”
毛汾水又要落刀,封大年双目一暗叫道:“王八蛋,算你狠!”
陶克道:“我不得不狠!”
封大年道:“要如何换人?”
陶克道:“我不勉强,封大帮主,如果你不答应,对我并没有损失,杀了你们,我兄弟另有办法救人。”
江道山怒道:“若非受制于你,咱们有得拼的!”
陶克道:“废话就是放屁!”
他看看天色,又道:“明日午时正,你们把我的小弟安全地送到清莲庵,然后,两个时辰之后,我们再放人!”
封大年道:“有什么保证?”
陶克道:“封大帮主,你暂时把我当君子吧,而实际上我就是君子。”
封大年道:“就是那距离襄阳不远处的清莲尼姑庵?”
陶克道:“不错,正是那里!”
封大年沉声道:“此事之后,天涯海角也要追捕搏杀你们几个畜生!”
陶克冷然一哂,道:“狠话吓不倒人,封大帮主,动上家伙谁怕谁。”
古月亮道:“小子,你休嚣张,可敢择日决一死斗?”
陶克哈哈一笑,道:“我说过,谁怕谁?”
古月亮道:“好,有种,咱们五对五大决斗,小子,你选个黑道凶日吧!”
他不说黄道吉日,即是双方以死相拼的约斗。
陶克想了一下,道:“潇潇江风一夜寒,咱们就选在十月初一江边见。”
古月亮怕陶克反悔,忙问:“哪一段江边?”
陶克道:“襄阳以南15里。”
古月亮嘿嘿冷笑,道:“那一段很平坦,是个搏杀的好地方,好,暂且把你当君子。”
封大年沉声道:“回去放了那畜生,叫他自行去清莲庵!”
古月亮与江道山二人脸色十分难看,这时候对封大年齐施礼,古月亮又对陶克道:“不可虐待我们帮主,否则,咱们没完没了!”
冬瓜唐捺不住地吼道:“滚,换是我,才不这么便宜你们。”
古月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