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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一定是姜芷云那个臭娘们干的,乔东安挂了电话之后,差点忍不住把手机扔到车外去。那个混蛋,还是纵横黑道十多年的金牌杀手之一呢,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杀不了,给我惹下这么大的麻烦,乔东安现在真是后悔得要死,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动姜素云。
就在乔东安心烦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却是他的律师打来的。乔东安心中一动,暗道,难道是那个有胸无脑的女人真的办理离婚手续去了,哼,她的存折上最多只有三四万元,离开了我,看她怎么生活,到时候还不是会主动回来求我。
接了手机之后,果然是陈凤云要求离婚的事情,乔东安心情不好,加之主意已定,于是便道:“张律师,你告诉陈凤云,离婚我同意,但是有一点,她只能带走她名下的那三四万元,其余财产全都是我的,如果她同意这一个条件,我就同意签字,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挂了电话之后,车门便被打开了,开门的正是负责打扫卫生的那个女孩,乔东安这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了别墅的大门口,于是便将手机装进兜里,迈步出了汽车,向别墅里面走去。
龙飞将尤丽云以及她的父母弄走,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件事情变得越复杂越好,他要将乔东安的心神扰乱,使得他的判断出现错误。事实上,他做到了,乔东安已经暂时将对手定位在了姜素云和姜芷云姐妹二人身上。如果龙飞若是能够提前知道陈凤云砸了乔东安的监控室,他一定不会再将尤丽云和她的父母弄走,而是会让她成为自己布在乔东安身边的一个暗线。
乔东安忙碌着,龙飞却是很轻松。为了要让龙飞有更多的时间训练篮球队,校医的工作就暂时停了,校医室中只有蔺月香一个人在那里,如果有生病的同学来,蔺月香就会让他到最近的学院的校医室看病。
还有一个礼拜就要放暑假了,两个月的时间,该如何安排呢,训练篮球队当然是一个很重要的工作,但是对付乔东安也绝对不能放松,而且最好是能够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将乔东安搞定,这样的话,朱魅儿和能够拄着拐杖下地的杨夕子就能回到学校上课了。
训练,指点,休息,训练,指点,休息,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带着篮球队员走到操场门口的时候,龙飞突然发现蔺月香正在那边站着,似乎在等什么人,而在看到自己一行人的时候,蔺月香便急忙朝这边跑了过来。邵宏伟和郝振刚与龙飞最熟,见状不觉笑道:“韩老师,我们先走了,就不当电灯泡了。”
“好你们两个小子,看明天我不罚你绕着操场跑二十圈。”邵宏伟说这句话的时候,蔺月香刚好跑到近前,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俏脸不由一红,龙飞见状,担心蔺月香脸皮薄,受不了,于是便佯装生气地朝邵宏伟大声喝着。
“月香,有什么事情吗?”龙飞发现蔺月香除了一脸通红之外,脸色也不是好,两只眼圈似乎也是红红的,好似刚刚哭过一样。
蔺月香见到龙飞,似乎就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一下子扑到龙飞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还好操场上除了他们两个再也没有别的人,不然的话,第二天学校中很快就会传出医生与护士相恋,老师与学生拍拖的新闻来。
龙飞知道蔺月香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如果不是遇到十分棘手和痛苦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如此失态的。龙飞先任由蔺月香在自己的怀里哭了三分钟,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玉肩,柔声问道:“月香,先说说究竟发生了事情?”
蔺月香慢慢停住了哭泣,从龙飞的怀中站起身来,哽哽咽咽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事情是这样的,前文有过交待,蔺月香的家就在湖州市郊县的湖田村,父母皆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家境在村里也只能是中等偏下。蔺月香还有一个妹妹,名叫蔺月影,比蔺月香小了四岁,现正在郊县高中读高二。
蔺月香姐妹二人都很争气,从小到大的学习成绩都很好,三年前,蔺月香以郊县理科状元的好成绩考入了离家最近的一类本科大学湖州大学,第二年,蔺月影也以郊县中学第一名的好成绩考入了郊县高中,两个人可以说成为了她们父母的骄傲,更是她们湖田村的骄傲。除了学习成绩之外,蔺月香姐妹二人的美貌也都是远近有名的,在整个郊县都是有名的。
就在三天前,蔺月香的父亲蔺平海被同村的赵玉平喊过去喝酒,一下子喝多了,人事不省,被两个人架了回去。谁料到,第二天一早,蔺平海一醒过来,竟然发现他浑身赤裸着,而且身边也有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
蔺平海一下子酒全醒了,发现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喊他喝酒的赵玉平的老婆王芝云。就在蔺平海刚刚醒过来,王芝云也跟着醒了过来,自然是发出了一声尖叫,尖叫过后,从外面闯进来几个人,有拿棍的,有拿铁锹的,还有一个人竟然拿着相机对着二人的裸体一阵乱拍。
蔺平海本就是老实巴交,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即就吓傻了,连躲闪也不知道,倒是王芝云不但没有任何的羞涩和躲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娇躯尽往蔺平海的身上靠拢,更是往他的怀里钻。
一阵快拍之后,手拿铁棍的赵玉平朝蔺平海怒声喝道:“蔺平海,枉我好心好意请你喝酒,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禽兽不如,快穿上衣服,跟我去见官,我要告你强奸良家妇女。”赵玉平大声吆喝的时候,王芝云更是嘤嘤哭了起来,倍述昨晚蔺平海如何强迫她,如何威逼她,蔺平海昨晚喝得烂醉如泥,哪里知道王芝云说得是真是假。
就在蔺平海百口莫辩的时候,跟他们一起喝酒的村长赵作天站出来了,对蔺平海道:“平海,看你平时在村里那么老实,怎么喝了酒竟然会做下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我虽然是村长,但是却是不能帮你,你们自己解决吧。”
赵作天这样一说,蔺平海才醒悟过来,顾不上浑身赤裸,急忙跳下床来,拉住赵作天的手臂,苦声哀求道:“村长,你要相信我,我…我昨天只是喝多了,我真的没做那样的事情,你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可以定要相信我呀。”
还没等赵作天开口,王芝云又哭着说道:“村长,您…您别听他的,他虽然平时看起来像一个老实人,没想到他喝多了酒,却像一个禽兽一样,并且威胁我,只要我敢叫喊反抗,他…他就会把我们全家都杀死,我…我不得已之下才…才……”
王芝云已经是第二次重复蔺平海是怎样威胁她的了,后来闻声赶来的村民更是深信不疑,纷纷责骂蔺平海不是东西。蔺平海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一下子就吓呆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才是。
赵作天有说话了:“乡亲们,我说一句话。平海平时在咱们村的表现大伙儿也是清楚的,这一次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是因为蔺平海醉酒所致,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原谅他,大家觉得怎么样呢?”
赵作天的话音落后,前来看热闹的村民中便有人提了反对意见:“凭什么他喝多了就能白占便宜,如果村长这样断案,下一次我也喝多了到别人家里去。”
那个声音刚落,赵玉平也怒声道:“村长,你这样断案不公,凭什么我请他喝酒,他还白睡了我的媳妇,这让我以后如何做人。村长,如果你这样断案,我就告到县里去,县里如果不公,我就告到湖州市去,总之,如果没有一个让大伙儿感觉到公道的说法,我赵玉平纵然是倾家荡产,也不会让他蔺平海好过了。”
蔺平海本就是胆小之人,闻言不由脸色苍白,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作天问道:“玉平,那以你的意思,这件事情该怎样才算完了?”
赵玉平哼了一声道:“他昨天睡了我的媳妇,今晚我就去睡了他的媳妇,这样一来,大家互不相欠。”
“这……”赵作天略一沉吟道,“玉平,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平海昨晚之所以办下那样的错事,还不是因为喝多了就嘛,如果你也这样报复的话,你们两家岂非是要结下无法解开的深仇大怨了吗?”
赵玉平怒道:“村长,我赵玉平也不是怕事的人,如果你今天如此偏袒蔺平海,我到县里连你一块也告了。”
赵作天“唉”地一声,然后跺了跺脚,一脸不悦道:“好,玉平,既然你说我断案不公,今天这事我也不管了,你们爱咋地就咋地吧,乡亲们,这事只能按照咱们湖田村的规矩,让他们两家自行商量了,咱们都回吧。”
第一百五十二章蔺月香的无助
蔺平海当然不希望赵作天走了,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那个样子,蔺平海哪里还能插得上话。
众人走后,蔺平海想穿上衣服,但是,无论是床上,还是地上,还是凳子上,柜子上,都没有他的衣服。而且,就在这时,已经听到消息的蔺平海的妻子沈秋云和女儿蔺月影也来到了赵玉平的家里。
这时,赵玉平才将蔺平海的衣服还给了他,原来竟然在外间的柜子里。
“蔺平海,你说怎么办吧?”沈秋云和蔺月影来了之后,赵玉平立即又厉害起来,“海嫂,蔺平海昨晚在我家醉酒,却是把我媳妇给上了,这让我怎么在村里做人?本来,该是一报还一报的,但是我敬重海嫂,所以不敢有任何企图,只是这件事情又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否则的话,我赵玉平如何再在村子里做人?”
沈秋云是高中毕业,在湖田村算是最高学历了,虽惊不乱,闻言问道:“玉平兄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对芝云妹子进行赔偿,就请玉平兄弟和芝云妹子开一个价钱吧,只要我们蔺家能接受的,我们一定赔。”
赵玉平道:“好,还是海嫂痛快,今天兄弟我就开一个价,五十万,一把付清,不得拖欠。”
赵玉平的话一出口,蔺平海和沈秋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别说是五十万,就算是五万元他们家也拿不出来,夫妻两人不由面面相觑。一时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