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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湘云见齐桂云有些发火了,这才慢慢止住哭声,正要将事情的经过告诉齐桂云,突然抬头看到站在里间竟然有一个陌生人,急忙将刚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惊讶地看着龙飞,问道:“姐,他是谁?难道他就是夕子的那个男朋友?”
齐湘云能够这样的猜测也是难怪,齐桂云新近丧夫,杨夕子的儿子也是横死,因为杨夕子之事有伤门楣,杨家的亲戚全都与齐桂云断绝了往来,这个时候能够出现在齐桂云家里间的男人,定然不是外人。龙飞也仔细打量了一下齐湘云,身上的穿着跟齐桂云有些相似,皆是穿了多年的衣服,而且不太合体,但是齐湘云的容貌却是不在齐桂云之下,两人更是有七八分的相似,龙飞不由暗赞道,好一对绝色姊妹花。
齐桂云指着龙飞道:“不是,这位是韩老师,是夕子的老师,这次夕子能够从湖州市赶回来,多亏了这位韩老师。”
齐桂云的介绍刚刚完,齐湘云突然看到躺在床上的杨夕子,不觉惊叫一声:“夕子,你怎么了,你的腿怎么了?”
杨夕子微微一笑道:“湘姨,没什么,一个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骨折了。”
齐湘云来到杨夕子的床边,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呢?”
杨夕子摇了摇头道:“放心吧,不会的,湘姨,你怎么哭着来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齐湘云张了张嘴,但是却看了看龙飞,没有说出话来。齐桂云当然明白齐湘云是什么意思,笑了笑道:“湘云,韩老师不是外人,你就直说吧。”说完,齐桂云突然想起两人刚才之事,与自己说的“韩老师不是外人”正好印证,俏脸不由一红。
不是外人,齐湘云心下觉得奇怪,夕子的老师而已,怎么能是不是外人呢,齐湘云不由向躺在床上的夕子望去,发现她也点了点头,似是担心齐湘云不相信,又解释道:“湘姨,韩老师是我的干哥哥,以后也会是咱们家里的一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本来,龙飞看到齐湘云脸上的为难,正要说自己到外面走走,但是杨夕子的一番话使得他不得不按捺下这个念头。不过,他也从杨夕子的话中听出了一丝酸酸的味道,再看齐桂云一脸通红的模样,心中也明白了一些,不由“呵呵”干笑两声。
齐湘云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向外看了看,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齐桂云和齐湘云是姐妹二人,因为齐桂云生在广西,所以起名桂云,齐湘云则是出生在湖南,所以起名湘云。早年,她们的父亲齐光远做生意也挣了点小钱,也算是家境宽裕,只是二人的母亲死得早,因为忙于生意,齐光远也没有再续,而是将她们姐妹二人安置在了齐光远的父亲,也就是二人的爷爷家里。后来,齐光远的父母相继去世,那一年齐光远也已经四十有二,于是便回到洛阳,娶了一房媳妇名叫陆雨云,陆雨云比齐桂云也大不了几岁,而且她是当地有名的美人,只不过因为家里太穷,欠了一屁股债,谁若是娶了她,等于是背了十几万元的债务,是以陆雨云到了二十四岁,依然嫁不出去。齐光远找陆雨云,自然一是因为陆雨云的美貌,二是因为陆雨云与齐桂云姐妹差不多是同龄人,彼此之间好相处,如此将她们姐妹二人放在家里,自己则是可以安心在外跑生意。
谁料到,陆雨云却并非如齐光远所料,对齐桂云姐妹二人是横不对鼻子竖不对眼,怎么都看不惯,轻则骂重则打。齐光远每年也回家数回,每当听齐桂云姐妹二人的哭诉,也是心下不忍,便让陆雨云对她们姐妹好一点,陆雨云一边说严厉点是对她们姐妹好,一边佯装答应下来。
待到齐光远走后,陆雨云恼怒她们告状,更是变本加厉。这种情况直到后来一个男人的进入才算结束,因为齐光远长期在外,一年回不了家几次,而陆雨云刚刚尝到男女之欢的美妙,自是对房事饥渴似火,难以忍受每晚孤寂的痛苦,时间久了,便跟一个叫做于文海的人好上了。
那于文海本是街上的一个二混子,整日不顾正业,偷鸡摸狗,不过却是长了一副好面孔,所以才会跟陆雨云一拍即可。那时候,齐桂云在上高中,齐湘云也上了初三,两个皆是出落成了一副水灵模样,看得于文海心里痒痒的,不过陆雨云打是打她们,却是不敢让于文海动她们,否则的话,齐光远绝对不会轻饶了她,说不定还得蹲监狱。
俗话说,家贼难防,虽然于文海算不上是齐光远的家人,但是,为了偷情方便,为了避开齐桂云姐妹二人的耳目,陆雨云给于文海配了一套家里的钥匙。就是因为这把钥匙,断送了齐桂云姐妹二人的终生幸福。
有一天陆雨云回娘家有事,晚上不能赶回来,她担心于文海晚上再来家里,便提前告诉了他。但是,这不但没有阻止于文海,反倒是让他兴奋异常,毕竟他等待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半年多了。
夜晚,一点多钟,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乡。于文海的身影却出现在了齐光远的家门前,他熟练地掏出钥匙打开了齐光远的家门,轻车熟路地首先摸到了妹妹齐湘云的卧室,因为家里都是女人,是以她们都没有锁卧室门的习惯。
猛地被一个男人压在了身上,齐湘云自然马上就醒了,虽然黑暗之中看不清是谁,但是,从那沉闷的呼吸声中,她猜也猜得到这个人是于文海。齐湘云自然是拼命地反抗,虽然她很想叫喊,但是从一开始于文海就把她的嘴用手堵上了。
齐湘云的反抗太激烈,于文海一只手很难制住她,又担心时间久了被齐桂云知道,急切之下,于文海拿起桌子上的台灯砸向齐湘云的头,一下子便将她砸晕。
半个小时后,得到甜头的于文海再次进了齐桂云的卧室,这一次他学聪明了,先用重物将齐桂云打晕,然后再施以强奸。但是,就在他刚刚得逞的时候,齐光远突然回来了,他这一次急着赶回来,就是为了第二天齐湘云的生日。在回到家中之后,他听到大女儿的房中竟然隐隐有声音传来,不觉奇怪,以为女儿为了应付高考还在学习呢,于是便来到女儿门前,准备让她赶紧睡觉,谁料到,推门一看,齐光远推门一看,发现齐桂云房中灯光大亮,于文海正在一动不动的齐桂云身上逞着兽欲。
齐光远不由睚眦欲裂,大喝一声后便抄起门后的铁棍就向于文海击去,于文海不防之下,加之心中有愧,不敢还手,只是光着屁股在屋子里躲闪,但是齐光远似乎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一棍接一棍,似乎要将于文海打死在这里。
见齐光远如此疯狂,于文海当然不能一直这样挨打下去,否则的话还真会被齐光远打死。躲闪中,于文海发现齐桂云床头的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顾不上其他,一把抓在手中,拼着挨了几棍,在齐光远的身上连连捅了几刀,将他捅倒在地。
看着齐光远倒地,不知死活,于文海赶忙穿好衣服,在齐光远的身上和包里一阵翻腾,竟然让他找到了十多万现金。于文海大喜,急忙逃离了齐光远家里,回家收拾一阵,连夜逃离了洛阳市。
齐光远虽然中了几刀,并没有马上死去,他的心里还牵挂着两个女儿,不知女儿的死活。齐光远几乎用尽浑身的力气,才来到齐桂云的床上,连推带打地将女儿叫醒,齐桂云醒来之后,只感觉到下体剧痛无比,接着又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父亲浑身是血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喘着气。
齐光远用尽最后的气力,将事情告诉了齐桂云,并让她赶紧到齐湘云的房里去看。
待到齐桂云拉着哭哭啼啼的齐湘云再回来的时候,齐光远已经只剩下了一口气,他明白这个祸是因为他娶了陆雨云而起,于是便在咽气之前只说了一句话:“桂云,报警,一定要让陆雨云那个贱人和于文海得到惩罚。”
虽然报了警,但是毕竟于文海已经逃之夭夭,陆雨云对此事则是死不承认,警方也没有办法,只得发布通缉令,待到于文海被抓归案之后再对陆雨云进行提审。姐妹二人虽然对陆雨云也恨之入骨,奈何证据不足,只得暂时作罢。
办完了父亲的丧事,拿着借条讨债的人纷纷而来,齐桂云和齐湘云经历此事也成熟了许多,将家里的钱全都取了出来,又将房子也卖了,勉强将所有的债务全都还清了,姐妹二人一起住在以前的那间小房子里。
这段时间,齐光远的一个朋友杨庆阳经常周济姐妹二人,一年后,有感于杨庆阳的好心,齐桂云便嫁给了他,那一年,齐桂云十九岁,杨庆阳三十八岁。又过了两年,齐湘云也出嫁了,却是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了一倍有余但很有钱的男人。
虽然因为被人强奸,使得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所嫁非人,但毕竟也算是有了个归宿。但是,厄运似乎并没有完全离开她们,杨夕子受乔家伟玩弄生子,接着杨庆阳和杨夕子的儿子死于乔家伟派人制造的车祸,杨夕子的双腿因跳楼摔断。齐湘云的情况并不比她的姐姐好多少,虽然杨庆阳没有多少钱,但至少他对齐桂云是真心的,但是齐湘云的丈夫张友站却是因为丧妻,图了齐湘云的美貌,并希望她能为钱家剩下男丁,续传香火。
开始的时候,张友站对齐湘云极好,疼爱备至,齐湘云的话在家里几乎是圣旨,就连齐湘云先后借给姐姐三万元钱,张友站都没有表示出任何反对意见。但是,在结婚一年后,齐湘云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而且,在产后得到医生相告,齐湘云因为生育时子宫感染,以后再也不能怀孕。
张友站似乎犹如变了一个人似的,每日醉醺醺的,对齐湘云母女非打即骂,每一次房事都如同一次毫无反抗的施暴。齐湘云也曾表示过要离婚,但是张友站也不舍得齐湘云的美貌,皆以那三万元钱为要挟,齐湘云无奈之下,只能暗怪自己命苦,每日以泪洗面,勉强度日。
第一百三十一章成了正当防卫
后来,让齐湘云没想到的是,张友站竟然与那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