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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以失声道:“你病了。”
刘楚翘假笑道:“我病了也用不着你管你。你和我非亲非故你怎么会要管我?”她身子固然已站起然而却摇摇欲倒诸葛亮道:“我眼下就偏偏又要管你了。”突然飞快地伸出手,一探她的额角,她额角竟烫得像是火。
刘楚翘拼命拦开他的手,颤颤巍巍地道:“我不要你碰我。”诸葛亮道:“我偏要碰你。”突然飞快地抱起了她。
刘楚翘大叫道:“你敢碰我。你放手,你滚。”她一面挣扎一面叫,然而挣扎既挣不脱,叫也没力气,她拳头打在诸葛亮身上,也是软绵绵的。
诸葛亮道:“你已病得要死了,再不听话地听话,我。我就又要脱下你的裤子打屁股了,你信不信?”刘楚翘嘶声叫道:“你。你。”
突然埋头在诸葛亮怀里,又放声痛哭起来。
刘楚翘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到了市镇,诸葛亮就找了家最好的客栈,最好的屋子,这屋子本已有人住着,然而他拿出块金子,大声道:“你搬走,金子就给你。”他一共只说了八个字,那人已走得比马都快─金子固然不会说话,然而却比任何人说几百句都有用得多。
焦急伤心,再加上草原夜里的风寒,竟使得刘楚翘在高热中晕迷了一天多。
她醒来的时候,诸葛亮正在煎药,她挣扎打算爬起,诸葛亮却将她按下去。
她只娇喘着道:“你。你怎么会。”
诸葛亮却大声道:“不许开口。”
她瞧见诸葛亮眼圈已陷了下去.好像是为了照顾她已有许多夜没睡了她眼泪不由得又流下面颊。
诸葛亮将药碗端过来,道:“不允许哭,吃药,这是最好的药方,最好的药,你吃下去后,立刻就会好了,若像小孩子似的好哭,就又要打屁股了。”刘楚翘道:“这。这是谁开的药方?”
诸葛亮板着脸道:“我。”
刘楚翘道:“原来你还会看病,你难道是什么都会?”
诸葛亮道:“不许说话,吃药。”
刘楚翘轻轻一笑,固然在病中,笑得还是那么楚楚可怜。
她嫣然笑道:“你不允许我说话,我怎么吃药呀?”诸葛亮也笑了,他突然发现女孩子有时也是很可爱的,特别是她在对你很深情地笑着的时候。傍晚,刘楚翘又睡了。
诸葛亮踱到檐下,喃喃道:“诸葛亮呀诸葛亮,你切莫忘记,女孩子这样对你笑的时候,就是想害你,就是想弄条绳子套住你的头,她对你越深情,你就越冒险,一旦一个不留神,你这一辈子即使是完了。”
“我,我……”刘楚翘已经激动地泣不成声。
两天后,诸葛亮和刘楚翘出现在旺来镇的市集上。
他们两人找了家面店,进去打尖。诸葛亮坐下后,刘楚翘站是一旁服侍。
诸葛亮笑道:“这可别客气啦,坐下来一起吃罢。”刘楚翘道:“不成,你就过我的命,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跟你一桌吃饭?太没规矩啦。”诸葛亮道:“管他奶奶的熊什么规矩不规矩。我说行,就行。等你吃完了我的,我就吃你的,嘿嘿,多节省时候。”
哎,几天之前谁会想到这个傲气十足的姑娘现在会如此低三下四地对这个满脸坏笑的诸葛亮言听计从,驯服的像一只小绵羊似的。
刘楚翘听着诸葛亮这半黄不白的调侃玉脸一红道:“一吃完,咱们就走。我买些馒头,一面走一面吃就行了,不会拖延的。”诸葛亮叹道:“我有个怪脾气,一个人吃东西,肚子肯定作怪,倘若没人陪着一块吃,一会儿儿肚子子疼起来,那可有得受了。”
刘楚翘嫣然一笑,知道诸葛亮是心疼她,只得拉张长凳,斜斜的坐在桌子角边。
诸葛亮一碗面还只吃得几筷,只见三个军士打扮的走进店来,靠街坐了,一叠连声道:“拿面来!拿面来!”一名武夫看眼见到刘楚翘颈中那串明珠,左肘撞了撞同伴,努嘴示意。另外两人一见,当即喜容一脸,目不转睛的扫视那串珠子。
刘楚翘心道:“不好,这三个家伙想拦路打劫。”取出一块碎银子,叫面店中一名店伴去雇一辆大车,急急忙忙地吃完面,上了大车,交待车夫向西快跑。
驰出数里,只听得车后马蹄声响,刘楚翘向后张去,果见那三名武夫骑马追来,向诸葛亮道:“那三个恶人要抢我的珠子,给了他们算了。”诸葛亮道:“不行!你光见识过我医术的高明,还不清楚我手上功夫的高明。你站开,你看我的。看看我怎么叫他们生不如死!”
诸葛亮心想在三国时期,没有比暴力更有用的事了,自己以前作为中美的交换军校生在美国久负盛名的西点军校接受完美军三角洲特工队训练学过的空手道黑带最终派上用场。
只听得三名武夫叫道:“停车,停车!”车夫勒定骡子。
三名武夫纵马上前,拦在车前。一人说道:“两个娃娃,下车来罢。”
刘楚翘将颈中那串明珠除了下来,递出车外,说道:“你们看中这串珠子,我给了你们,那就拿去罢。”一名胖大武夫伸出大手,却不接珠子,更向前探,抓住了刘楚翘手腕,向外就拉。刘楚翘急道:“要钱还有,不可动之以武!”突见诸葛亮人影闪动,那武夫飞身而起,跃入半空,向后纵了出去。
刘楚翘暗叫:“好功夫!”见他身子急落,却是头下脚上,波的一声响,一颗胖大脑袋冲向泥沼,直陷于胸,双足乱舞。刘楚翘又惊又喜,不知这武夫显的一手是什么功夫。
另外两个武夫哇哇乱叫,抢过去抓住他身子,将他从烂泥中拔了出来。那武夫一脸都是湿泥,狼狈无比,多亏昨天晚上一夜大雨,浸得路边一片软泥,这武夫才没受伤。
诸葛亮朗声大笑,向车夫道:“还不快走!”
刘楚翘提着手中的珠子,问道:“相公,这珠子还给不给他们?”
刘楚翘还不曾回应,只见三名武夫各从腰间拔出利剑,恶凶巴巴地扑将上来。诸葛亮从车夫手中接过鞭子,向外甩出,卷住了一句武夫中手利剑,鞭子回缩,左手将剑接住,右手又将鞭子甩了出去,一卷之下,将第二名武夫手中利剑也夺了过来。
第三名武夫叫声:“啊哟!”一呆停步。诸葛亮手中鞭子又已甩出,这一回却卷住了他头颈,趁机将他位到车前,随着接过他手中利剑。
那武夫喉头被鞭子勒住,双眼翻白,伸出舌头,一脸当即没半点血色。余下两名武夫分从左右向诸葛亮攻到,意欲相救同伴。诸葛亮跃起身来,左足站在转辕,右足连踢,两名武夫头上要害被点,晕倒在地。
他挥手松开鞭子,那武夫已窒息很久,也即昏倒。
刘楚翘喜欢之极,跳起身来,叫道:“亲哥哥,好哥哥,我原来你功夫这么高明。”
诸葛亮微微一笑,美美地亲了刘楚翘一口道:“那也没什么,是这三个恶人不中用。我还有很多本领你还不清楚呢,迟点在床上我示范给你看哟!”
刘楚翘道:“早知这样,我也不用担这半天心事了。”跳下车来,在一名武夫身上踢了一脚,问道:“你们干甚么的?”那武夫兀自昏晕不醒。
余下人等看到诸葛亮这一展身手,陆续大声叫好。
诸葛亮抱住刘楚翘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舒坦问道:“晓得怎么去涿县了吗?”
刘楚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然而却不知怎么去?”
诸葛亮一边问路,一边身不由己地一览沿途美女。
诸葛亮原以为这些美女会像现代的美眉一样对他这种色狼的举动反感,没想到那些美女反而向这来自未来二十一世纪的美男子大送秋波,一点不介意他的眼神落在她们半露的饱满豪乳和玉腿上。
诸葛亮看得心都痒起来,不由自主间鼻子一痒竟然流起鼻血来。正所谓: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最爱三国行不够,妹妹骚胸话休提。
“你最近上火了?你怎么流鼻血!”
诸葛亮连忙顺手用袖子擦了一把道:“是吗?肯定是最近天气干燥的原因!流几滴血,更健康!”
刘楚翘来到人堆里,感觉上安全多了,看到诸葛亮色迷迷的样子,一点不以为然,低声道:“这也不怪你!她们都是能歌善舞的番邦女子,男子的都想一偿所愿。”
“这件事情当真?”
“当真!”
“果然?”
“天经地义!”
“如此说,好妹妹肯定不介意我去观摩学习一番!”诸葛亮借势将了刘楚翘一军。
“你要去就去吧。在这个时代,男子三妻四妾逢场作戏是很正常的!记得认清回来的路!我在此处等你!”
!我的上帝!三国时期的女性居然会认“男子不坏,女人不爱”的道理?
“你真的知情达意!哥哥爱死你了!”
诸葛亮真替这些生活在中国古代的男子直呼太好运道了!诸葛亮领到刘楚翘的奉旨泡妞令后立刻飞身出去,临走的时候诸葛亮没忘了往刘楚翘身上凶巴巴地揩了一将油!
“当!当!当!招兵了,招兵了!一人参军,全村光荣!”
诸葛亮刚想去为非作歹,只见那座大屋的台阶处站了十多个与方才路途相逢的武者服饰相同的劲服大汉,其中一人剑眉星目,一表人才,颇具富豪之气。
脚步声在后方响起,有人叫道:“少侠请稍等一下!”
诸葛亮抱住刘楚翘一个旋身,只见一个华服高冠男子正朝他们走来。
诸葛亮和刘楚翘和那华服大汉在一家酒楼坐下。
诸葛亮细看那人,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孙乾,乃眼下荆州刘表底下的幕僚,少侠口音诡异,不知是何方人士?”
诸葛亮胡道:“我和贱内都是南阳人,大爷请我来,不知有什么指教?”
孙乾看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