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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给他们付账?
“那丫头是在干嘛?还不上来。”孟小星后悔没早点动手将杨沫沫拉上马车,郁闷啊!等了好久没见杨沫沫上车,她掀开车帘往那边看去,看见杨沫沫和连月碎谈笑风生中,脸更加黑了,现在到底是神马情况嘛!
这是连月碎往马车方向看过来,她立即心虚地退回去。
过了一会,杨沫沫还没上来,孟小星觉得自己像是面临着凌迟一般,心中挠挠的,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又探头看过去。
“诶!”
车窗外一颗大头正探进来,吓了她一跳!
“啊咧!你吓死我了!小……唔。”本来想从窗户叫孟小星的杨沫沫也被吓了一跳,话说到一半,嘴巴突然被孟小星捂住。
这丫头刚才差点叫她的名字,这一叫不就穿帮了嘛!
孟小星连忙探出头,粗鲁地搂过杨沫沫的头,凑到她耳边低语:“别吵,那男的是我三叔。”
杨沫沫一下子就安静了,她瞪大一双眼,眼睛一直眨啊眨。
“怎么了?”孟小星觉得不对,见杨沫沫拉下她的手,刚要说话,连月碎就凑过来了。
“杨姑娘,谢谢你愿意载我一程,我们现在就上车吧。”说完,他已经绕到马车门口,钻了进来。
“哐啷。”孟小星又听到了自己石化碎掉的声音。
狠狠瞪一眼杨沫沫,看到她委屈装可怜的眼神她就来气,这丫头平时想事情挺周到啊,怎么守财奴请吃了一顿饭就让他上马车了?
顾不得教训杨沫沫,她回过身瞪着安然若素地坐在车内的连月碎下逐客令。
“这是我们夫妻两的马车,不太适合外人进来,还请这位公子自行租赁马车。”她说得颇为不客气,连月碎却不看她,只是看向刚上马车,缩在角落里的杨沫沫。
“杨姑娘,你们不是兄妹吗?”
他疑惑的语气像是一把刀插入了孟小星的心田,这丫头到底都和他说了些什么?
“舍妹还是黄花大闺女,那就更不适合与外人同行。”孟小星一直维持着低沉的声音,不过此刻声音里依旧难掩怒火。
连月碎却四两拨千斤,看向一旁的杨沫沫:“杨姑娘说呢?”
“我……”杨沫沫迟疑地看了眼孟小星,孟小星狠狠瞪了她一眼,杨沫沫浑身一抖,从身上掏出一大张银票,对连月碎说:“要不,我将这银票还给您,您现在下去?”
她居然拿了守财奴的银子!孟小星现在是想掐死杨沫沫的心都有了。
连月碎突然从身上掏出一个金算盘抖了抖,那霹雳作响的声音让孟小星心中一凉,这……他是要算账了吗?
“杨姑娘不记得刚才答应在下的吗?如果你将我安全送到赤城,这银票归你,到了目的地我还另外给姑娘十万两,但若是我没能到达赤城……杨姑娘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吗?”连月碎但笑不语,从头到尾没看孟小星一眼,似乎真没有认出她来。
杨沫沫闻言,立即哭丧着一张脸看着孟小星:“呜呜,大哥,我掉到陷阱里去了……”
孟小星大概已经知道了是个什么情况,叹了口气,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过来坐吧,现在出发就是。”说完,她起身拉过杨沫沫,在她耳边耳语,“我现在去外面驾驶,你在里面可别又给我犯迷糊。”看见杨沫沫点头,她大踏步往前要驾驶马车。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连月碎一定是又给杨沫沫来了利滚利那一套,气死了!
坐在马上,仍是不放心,她朝马车内喊:“把帘子掀起来,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不放心。”
说完,帘子被掀起来,连月碎从里面钻出来,看着她说道:“让我来赶路,你进去里面坐吧。”他这席话说得人模人样,让孟小星不禁多看了几眼,想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但是……没看出来!
不用!孟小星倒是很想有骨气的拒绝,但是话到嘴边,她咽了回去,现在她来着大姨妈本来就不方便,若不是怕连月碎认出她来,她也没必要坐在马上颠簸,现在连月碎这么一弄,倒是解决了她的麻烦。
“也好。”她将马鞭扔给连月碎,自己钻进了马车,将马车的门帘合拢,开始教训杨沫沫去了。
连月碎高坐在马端,马鞭有一个没一下地打在马背上,马车轮子咕噜噜作响,慢慢转动往前移动开去。
他身后的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尖叫求饶声,连月碎绿眸微波醉人,嘴角若有若无地扬起了一抹笑意。
孟小星暗中观察连月碎已经很久了。他真的没有认出她来吗?杨沫沫说,连月碎之所以请他们吃饭是因为他急需一辆马车到赤城去,但是现在卞漓所有的马匹都被送到上京的牧场,根本无一匹马可以买下来。
孟小星故意在下马车上厕所的时候了解了一下,原来是东漓国扩兵,马匹缺少,暂时性将卞漓的马匹带走了。虽然一个城市没有马匹,这听起来有些扯,但是三人成虎,问了几个人都是这样的回答,孟小星也只好相信了。只是连月碎要去赤城干嘛?
“石卒兄,马车已经安顿好了,现在我们去订房吧。”连月碎从门口进来,和她打招呼。
孟小星脸黑一阵白一阵,好在都掩盖在面具下看不真切。
杨石卒,是她现在的名字,是她临时起意,将他的名字拆开来用的,现在怎么听怎么别扭。
她贱,自个儿折磨自己。
“沫沫,走。”孟小星不理会连月碎,算是给他碰了个冷钉子。
“掌柜的,要三间上房。”孟小星熟练地和忙碌的掌柜打招呼。郁卒的心情又因为这行走江湖的豪气和自由雀跃起来了。
掌柜的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账本,一脸和善:“不好意思,客官,只剩下两间房了。”
“诶?那就两间房。”孟小星掏出自己的那份钱,回身看连月碎:“自个儿的房钱自个儿付。”
连月碎绿眸盯着她一会,精光一闪:“石卒兄,我们二人同住一间房,应该是均分才对吧。”
孟小星嗤笑:“谁要和你同睡一间房?我……”孟小星看了眼一身女装的杨沫沫,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装,突然哑声。
“所谓男女七岁不同席,石卒兄和杨姑娘即便是兄妹也应该避嫌,我倒是不介意与石卒兄同住。”
他左一口“石卒兄”右一声“石卒兄”让孟小星心情又低到了谷底。
“没事,我不介意,是吧,大哥?”杨沫沫出来打圆场,但是孟小星却更加哑口无言,看连月碎那鄙视的眼神,似乎在说“太混乱了。”
憋了口气,差点要吐血了!
“我们换一家客栈!”孟小星突然转身。
“这方圆十里就只有这一家客栈了,石卒兄想去哪?”连月碎不疾不徐地说。
孟小星僵在原地,旋身,伸手摸进自己的怀里,掏出几颗碎银子往柜台上一摔:“掌柜的,这是另外一间房的一半房钱。”
连月碎淡定依旧,也掏出几粒碎银子放在柜台,相较于孟小星的气愤,他要心平气和的多。
客栈里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这边暗地里较真的二人。
“三位客官,请随我上楼。”小二的出现打破那暗涌的气流,杨沫沫大松一口气,扯了扯孟小星的衣袖,看连月碎先上楼了,她偷偷凑到孟小星耳边说:“你真的要和他共处一室啊?怎么比我还冲动……”
“别说了!”孟小星抚额,也为自己的冲动后悔,她突然想起什么事,眼睛“蹭”地发亮,她对杨沫沫偷偷说了几句,瞬间心情好了很多。
畅快地跟着连月碎进了房间,虽然杨沫沫住的房子离他们的有一段距离,但是她此刻却不觉得有什么。
“石卒兄心情很好?”连月碎将自己的行礼放在床上,状似无意的一个动作,实际上就表示他已经将床霸占了。
孟小星看着他这个动作,微微地表示不耻,她还没和他这样相处过,没想到他这般“尖酸刻薄”,好在她有法宝!哈哈!
待会杨沫沫给这房间下点迷药,她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睡去了。
不仅仅是放心睡,他们更是可以趁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偷偷溜走,彻底摆脱他,吼吼吼,现在他占就占吧,她忍了!
孟小星不掩好心情地坐在桌边,拂了拂凳上看不见的灰尘,她坐下来,拿起杯盏悠哉悠哉的喝起茶来。
连月碎见他不理他,绿眸中光芒一闪,突然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石卒兄不怕这是个黑店?居然这么放心大胆地喝茶水?”
“啊?”孟小星愣了,慌忙放下手中的茶水。
“哈哈……”连月碎霎时胸腔振鸣,爽朗的笑声逸出他口中。
“石卒兄果然甚少行走江湖。”
此刻,连月碎这句话就是在赤果果华丽丽地蔑视孟小星,孟小星收紧捏着杯子,气得牙痒痒。
真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他这么讨人厌呢。
孟小星胸膛不断起伏,她一直默念“忍!忍!忍!”
所谓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怒火燃烧还要忍,就相当于拿一把刀子在割心口啊。
偏偏这时候连月碎还来惹她。
连月碎淡笑着拿起一个小杯盏倒上一杯茶,然后将茶杯注满淡碧色的茶色,他掏出一根银针探入水中,银针没有丝毫变色,他才将杯子推过来,说道:“石卒兄,这水没问题,喝吧。”
孟小星正胸间气闷难平,拿起桌上的杯盏往地上一甩,拿起桌上的那壶凉茶就往口中倒。
冰凉的茶水让她舒服了不少,气也平了。
眼角瞟到窗外有影子在动,孟小星冲连月碎一笑:“还是连兄想得周到,这水确实没问题。”
连月碎但笑不语,扬眉看她,反问:“是吗?”
孟小星心底升起不详的预感,这时候房内迷烟四起,她微微放心,这迷药对她这个服过解药的人是没用的,哈哈,眼前这个麻烦人就要解决了。杨沫沫难得速度这么快,嗯,应该奖励奖励!
她按捺下喜悦的心情,有一搭没一搭和连月碎说着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是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