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曾喂她吃过饭外,你可是第一个得到这项殊荣的哩!”
接着,不等他回口,她便又抢着接续后来的话。
“好了,既然你吃饱了,我们就来做做运动,帮助消化吧!”伴随着此话出
现的是畔底那邪里邪气的光芒。
“运动?不妥吧!”向以农指指自己那因受伤而行动不便的脚,心中则泛起
一抹“危机逼近”的预感。
只见绪方真纪笑得像个善心天使般。“你放心,就是考虑到你行动不便,所
以我才特别为你设计了这一套坐在床上就能做的运动!”
“床上运动?!”他故意笑得很“那个”。
意会了他的“意思”之后,她顿时双颊一红,显得有些恼怒。“你不要想歪
了,我才没有那个意思!”
这回反过来是向以农笑得很无辜了。“我有说什么,又想歪什么吗?”
“你——”绪方真纪这才意识到他并非省油的灯,所以决定“速战速决”。
于是话锋一转,甜甜的笑道:“我说的床上运动是这样,看招!”
才说着,她便拔出佩带在腰际的竹剑,狠狠的朝他那拉恼人的大头“攻”过
去。
还好向以农反射神经要得,才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逃过一击。
嘿!这个绣花枕头还不赖嘛!可能是向以农外表干干净净,像个什么都不会
的花花公子之故,所以从一开始,她就认为他是那种软弱、没什么运动细胞的
富家少爷之类。
“你以为我的头是西瓜吗?怎么说打就打!”向以农现在才明白她眼中那两
簇“危险的火焰”,所代表的是什么意义。
她却露出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天真无邪的浅笑。“此话差矣,我是怕你一
直闷在被窝里,四肢会退化,所以才好心的来训练训练你的运动神经啊!”
“训练运动神经?!”向以农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她分明就是想整他,居然还办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就是啊!看我对你多好,我们继续吧!”
然后,完全不给他反对的机会,她便又毫不留情的对他那粒大头“猛攻”。
向以农只恨自己的脚偏偏就扭伤而不良于行,逼得他只能坐在那儿,一颗头
在竹剑的“轰击”下闪来闪去。
此时,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像游乐场中,那种“打击魔鬼”的游戏里,专门挨
打的“魔鬼”,唉!
而绪方真纪则对他那出乎意料的优越运动神经,感到又气又惊讶。
半晌过后,香汗淋漓的绪方真纪依旧未能如愿的打到向以农那粒可恶的大头,
这令她十分懊恼,奈何双手已经累得有些发麻,所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告一
段落。
“你的运动神经不坏嘛!”她气喘咻咻的硬挤出一个“赞赏”的笑容。“今
天就先训练到这儿吧!我们明天再继续。”
“明天继续?!”开玩笑,难不成她非打到我的头才会善罢甘休?!
同样气喘咻咻的向以农,虽然很庆幸自己暂时逃过一劫,然而,笨拙的身体
却也令他耗掉不少气力。
绪方真纪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发表高论:“训练当然得天天做啊!否则效果会
大打折扣的,对吧!”
哼!我就不相信我打不到你那粒碍眼可恶的大头!
向以农只能无奈的一笑。
谁教他要受伤,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田地。
见他不说话,绪方真纪便自顾自的骤下决定。“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咱们
明天再继续。你休息吧,我不吵你了。”
语毕,她便迅速消失在房门外,留下若有所思的向以农一人。
连续三天的“训练计划”,绪方真纪都未能一偿夙愿的打中向以农的大头,
这令她十分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得快点换个法子才行,否则待他脚伤痊愈之后,想要整到他,恐怕就更难上
加难了!
绪方真纪愈想愈伤脑筋……
“有了!”
她豁然开朗的叫了起来,脸上再度泛起兴奋的光彩。
很显然的,她又想到对付向以农的“新招”了。
午后,向以农因脚伤已快痊愈而心情特别愉快,加上今天早上未再遭到“攻
击”,让他放松许多,不禁哼起歌来。
“以农大哥,请吃点心!”可爱的静子端了一碗甜点进门。
向以农见到她有点儿意外,自从第一天到这儿来见过她一面之后,便末再见
过她了。
“谢谢!你和真纪是怎么认识的?”他乘机探问她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事他
想加以确定。
一提起心上人,少女的双颊便泛起含羞带怯的光彩。“我和真纪是从小一起
长大的,真纪一直对我很好,而且我们还私下约定长大之后要结婚。”
“所以真纪才说你是他的未婚妻?”
“嗯!”少女羞红丁满脸。
“那大伯对你们的婚事怎么说?”这可是一大关键。
说起这个,静子便难掩失望之色。“自真纪二十岁起,我爹就时常找机会向
城主及夫人提起我们的婚事,可是城主他们都说真纪还太小,不够成熟,不适
合太早结婚:加上内务总管伯伯和真纪的奶娘惠子伯母也极力反对,所以婚事
便一直没有着落。身为外务总管的爹认为,这全是因为内务总管伯伯造成的,
说内务总管伯伯地想要真纪当女婿,却无女儿可配对,所以就故意阻挠我和真
纪的婚事,而城主他们则是因为顾虑到他,才会一百拖延我们的婚事!”
语毕,她不禁无奈的轻叹一声。
看来她真的不知道真纪的“身分”。“你认为事情真的像你爹所说的一样吗?”
静于吐了一口气才说:“我爹和内务总管伯伯从年轻时就爱斗嘴,不过感情
却很好,就是人家说的欢喜冤家,所以我倒不认为他当真这么想。至于城主和
夫人他们是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从和她的交谈中,他更加确定了许多事……静子看他一口
一口的吃着她端给他的甜点,心中不由得泛起一抹“罪恶感”。“以农大哥,
你真的会把真纪带到外面去吗?”
担心之情洋溢在她纯稚的脸颊上。
向以农颇具玩味的看着她。“你不希望真纪出去?”
“我——”
“很抱歉,我失陪一下!”向以农突然腹部绞痛,全身冒冷汗,倒抽了一口
气之后,便笨拙的自床垫上站起来,往厕所的方向行进。
“以农大哥,要不要我帮你!”静子见他那痛苦惨白的脸色,心中大感过意
不去,她实在不该帮绪方真纪的忙,将掺有泻药的甜点端给他的。
从她那单纯而歉疚的脸,向以农已猜到泰半。“不必了,我自己来便行!”
绪方真纪,你还真够狠啊!
直到他进入厕所之后,始终躲在外面偷看的绪方真纪才溜到房里来,嘴边有
着难掩的痛快笑意。
“真纪,不要再做了啦!以农大哥好可怜哦!”静子试着阻止正将大包碎冰
块放进向以农那床被垫的绪方真纪。
奈何绪方真纪根本不听劝,手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歇。“你别管,我非整到
他不可!”
“可是——”
“嘘!别再说了,他快出来了,你可别露出马脚,我先出去躲起来!”绪方
真纪悠着浓烈的恶作剧笑意,一溜烟儿便消失在门口。
不一会儿,几乎去掉半条命的向以农,一拐一拐的从厕所出来,那模样好不
凄惨。
静子更不安了。“以农大哥,你还好吧?”
向以农勉强对她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没事!”
虽然她是帮凶,但错不在她,所以他不想累及无辜。而且他可以确定,此时
此刻,那个小恶魔一定躲在某个角落看他笑话。
好不容易坐回床垫中之后,向以农低叫一声:“天!好冰!这是怎么回事?!”
臀部冰湿了一大片的他,连滚带爬的滚离那床“暗藏玄机”的被垫,一个不
小心又撞到了脚伤部位,让他更加狼狈。
哈——绪方真纪那惊天动地的爆笑声,终于漫天响起。
“臭小鬼,你快给我出来!”向以农大声嚷道。
反了!反了!向来只有他和“东邦”那群“恶魔党”整人,要别人来“娱乐”
他们,没想到今天居然情势逆转?!
绪方真纪倒也没让他失望,很快就笑着一张恶作剧得逞的脸现身,嘴里还说
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语。“耶?以农大哥,你尿床吗?天啊!都这么大个人了,
你丢不丢脸啊!”
说完之后,她就笑得更无法无天啦!
这个可恶的小恶魔,等我脚伤痊愈之后,看我怎么“回报”你!
虽然向以农一向不太爱对女性“动手动脚”,但是太过分的女人例外,而眼
前这个男装的小恶魔无疑就是一个“典范”!
“真纪,你别再笑了啦!”深感过意不去的静子,挨到她身边,扯着她的衣
袖劝服她。
意外的,绪方真纪真个就收起笑意,换上一张认真的面孔。“好吧!这回我
是过分了些,这样吧!我向以农大哥赔个不是就是了!”
向以农绝对不是傻瓜,一看就知道她不安好心,因而迅速架设起“警戒网”。
“不必了,只要快把床垫弄干便行!”
除非天下红雨,否则他绝不相信她会突然“良心发现”,向他道歉!
绪方真纪则略过他的话,继续自己原订的“大计”。“还是让真纪道个歉吧!”
说着,她便步伐轻盈的奔向他。
就在他惊觉“危险近了”之际,不幸的“灾难”便再度“吻”上他受伤的脚
了。
“啊——”向以农痛得失声低叫。
绪方真纪这才故作惊讶状的收回自己踩在他脚伤处的玉脚丫子,不疾不徐的
表示“歉意”。
“真不好意思,又踩到你了。”别怀疑,她此刻脸上的确堆满痛快至极的笑
意。
“你——”向以农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可不想称了她的心意,让她更得
意。
一旁的静子总算是比较有良心,连忙凑到向以农身边,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