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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
“很棒!相当抢眼迷人!”向以农衷心的赞道。除了安凯玲之外,她是第一
个让他认为最适合做中性打扮的女子,而他,就是喜欢这种中性的调调儿。
“真的?”绪方真绘听得心里甜滋滋的,绝不是她自吹自擂,她方才照镜子
时,也觉得自己这身打扮很有魅力呢!
“来!过来!”向以农每一次看到她,就有一股将她拥入怀中的渴望。
绪方真绘也相当合作,很快就飘到他身边坐下。
“你在看些什么?”她一坐定便好奇的探问。
“以前拍的片子!”向以农柔软的搂这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她在一起
他就会没来由的特别愉快,这是它这些日子的新发现!
绪方真绘认真的盯这屏幕。女主角是她所关心的,关于中的男性角色,她倒
不放在心上,反正都不及他天啊!都是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美人!
“嗯!同样从事电影工作,常有机会碰在一起!”向以农实话实说。
“她们都是你的朋友吗?”绪方真绘假装满不在乎的随便聊聊。
“那——你也都和她们约会过啰?”这才是重点。
“朋友嘛!怎么,你想坐身家调查?”
“我才没有,只是随口问问!”
“对了!你是不是常帮女性买衣服,否则怎么会那么了解我得尺寸?”
“才没那回事,我又不是凯子!”他可没说谎。
“那你为什么一眼就知道适合我的衣服尺寸?”她可不是那么好唬的。
向以农轻吐一口气才说:“那是我的职业本能,就像我当初一眼就看出你是
女孩子——”他发现说溜嘴便立即收口,但已来不及了。
意外的结果,让绪方真绘当下决定乘机算那笔帐。“好啊!原来你从一开始
就知道了,还一百假装不知情!”呵!真好!她才在为如何和他算那笔帐面伤
脑筋呢!没想到他居然不打自招了。
向以农自知理亏连忙招认。“好啦!这件事是我不好,但也不能完全怪我啊!
如果我当时当场揭穿的话,你的下场不就——”
“少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爹娘他们串通起来骗我的事啊!那天晚上我
全偷听到了,哈哈——啊——”绪方真绘得意忘形的说光光,才发现情况不对,
一脸尴尬的看向他。
老天!我这个大嘴巴,怎么自个儿全招出来了呢?
经过三秒钟的沉寂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爆笑出来。
“看来我们是彼此彼此啰!向以农好喜欢她毫不矫饰的笑容。
“不!是你错在先,你先骗我的!”绪方真绘一点儿也不肯吃亏。
向以农不想再和她争这种没营养的事,索性把话锋一转,用另一件事来吸引
她的注意力。“那天你跌倒时,看见平胸的奶娘不会觉得不对劲吗?”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绪方真绘低叫。难不成他那时正躲在一旁偷看?
向以农神秘兮兮的笑道:“给我五分钟,我马上给你答案!”语毕,他使朝
房里走去。
绪方真绘本想跟过去,但回心一想,偶尔乖乖的听话也不是坏事,正好乘机
把屏幕上那些美女给仔细研究一番。
约莫五分钟之后,向以农不声不响的一屁股坐到她身边。
看得正入神的绪方真绘,真个被吓了一跳。“干嘛!奶娘?!”怎么可能?!
奶娘怎么会在这儿?!绪方真绘的脖子差点儿因过度吃惊而扭伤。
向以农见状,忍俊不住爆笑出声。
绪方真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的奶娘是你!你会易容术?而且,是你
偷走了我的珍宝对不对?”天啊!难道他也看到那电饭锅里的东西了!
这想法让她顿时全身发热发红。
向以农因而笑得更加人仰马翻。
“你坏蛋!一直都在戏弄我!”绪方真绘索性把所有的罪状全怪到他头上去,
乘机捶打他以示发泄。
向以农并未反抗,任她捶打,嘴巴还是一直笑个不停。“你知道吗?我还是
第一次看到有人把那东西锁在电饭锅里当宝的呢!”一想起当天的情景,他使
愈笑愈无法自制。
“你果然偷看了里面的东西!”绪方真绘因而更加困窘,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向以农可不愿为这种事和她不愉快,便连忙哄她。“好了啦!全是我不好,
行了吧!
你就别再生气了。再说,我会那么做,也不过是为了回报你先前的“厚爱”
罢了!所以,我们算扯平好不好?“嗯,抱着她的感觉果然很舒服。
“这怎能扯平呢?”绪方真绘语中的怒气已明显的减退许多,没办法,她就
是吃软不吃硬。
向以农很懂得如何使她开心。“这样吧!为了向你赔罪,等到了德国,下了
飞机之后,我们就易容四处去逛逛如何?”
“真的?”绪方真绘果然立刻眉开眼笑,但又自觉自己太容易商量了,于是
又嘟起小嘴。“只有这样不够诚意!”向以农在她向上翘起的可爱下巴轻吻一
词。
“那再加一点,要易容成什么样随你挑!”呵!果然三两下就解决了,真简
单!
绪方真绘灵机突然一闪。“此话当真?”
“当然!”他太沉醉于“香”她的感觉中,以至于没发现她眼底滑过的“诡
谲”光芒。
“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哦!”绪方真绘都快笑出来了。到了德国就有你瞧
的了,嘿!嘿!
别以为她恋爱了,就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变得乖巧又柔顺,像只惹人怜爱
的心绵羊一般。只要逮着机会能捉弄人的话,她还是会照做不误,就算他是她
最爱的情人也不例外。
只可惜向以农没算着她这一点,正一脸春风得意的拥抱着佳人,直为自己的
深谙“驯悍术”而自豪不已。
德国。海德堡到达目的地,离开机场,住进旅馆之后,向以农立即就为自己
许下的“承诺”,感到懊恼不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会提出这样出人意
表的要求,唉!
这回可真是阴沟里翻船啦!
“怎么?莫非你想反悔?那可不成,是你自己说易容术的角色随我挑的!”
绪方真绘看他那一脸“屎相”,就愈说愈有劲,心中真是快乐得不得了。
向以农暗叹一声之后,只好无奈的点头。“好吧!全依你就是了!”谁叫他
是一言九鼎的君子呢!
“太棒了!那我们这就快点准备交换身分吧!”绪方真绘迫不及待的催促。
原来她的要求是,要向以农变成她,而她变成向以农,来玩个小白脸养情妇
的游戏。
当然那个“小白脸”正是绪方真绘自己,而那位“情妇”嘛!自然就是向以
农啰!
凭向以农一双巧手,两张脸蛋的“移植”工作,很快便顺利完成了。
“真绘,你确定我们真要这副样子到街上去吗?”向以农看着镜中那个滑稽
不已的自己,真恨不得能挖个地洞躲起来。
绪方真绘的反应可就完全不同了。“这样有什么不好,简直是杰作,你的本
事真不是盖的耶!”他愈不自在,她就愈开心。
“你有看过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又高头大马的情妇,和一百六十多公分高
的小白脸的搭配吗?”虽然学生时代他和那群死党曾搞过这种荒唐事,但那已
是十多年前的年少轻狂了啊!
当然现在也有,不过整的绝对是别人,而不是他自己,没想到今天居然栽在
这个小恶魔手上。
绪方真绘一点也不把他的抗议转进耳里,挽起他的手,便往门口走去。“我
们走吧!
甜心!“当男人对她一点也不费力,想她可是当了二十二年的”少城主“哩!
“真绘!”向以农真布望她能及时打消这个艘主意。
绪方真绘却回过头,对他甜甜一笑。“淑女走路要秀气一点,你不是天才演
员吗?
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有损招牌哦!“被她这么一说,他再有千言万语也说
不出口了,只好硬着头皮舍命陪君子啦!
其实凭他的演技,想扮成完美的女人绝非难事,何况这张脸还是“真绘”的
呢!
向以农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嗯!果然是美女一个。
也好,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一段吧!
适应力超强,原本就是“东邦人”的特质,现在又再度在向以农身上得到印
证。
果然,高头大马的“情妇”和矮冬瓜的“小白脸”,一走上街头就成为璅众
所瞩目的焦点。
“唉呦!亲爱的,人家穿高跟鞋走不快,你扶人家一下嘛!”向以农一上街
头就马上“出招”。
绪方真绘只差没被他那杀鸡般的怪声,给爹出满地的鸡皮疙瘩。很好,这小
子不赖嘛!
她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提高声调嚷道:“我不早告诉你别穿那么高的鞋子,
你偏不听,现在可好了,只好脱下来啦!”
“你想要人家打赤脚走路不成?”他向以农的演技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硬是
逼真要得。
若不是场合不对,绪方真绘铁定会当场鼓掌叫好,瞧他那扭小蛮腰的动作,
演得多么纯熟啊!
“那你说要怎么办?”她倒要看看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人家想要你吻我!”
“我吻你?!”他还真敢说!绪方真绘毕竟这方面的经验较少,一下子就涨
红了双颊。
向以农可得意了。“是啊!人家是你的甜心,你如果不吻人家一下,人家就
不走了!”声音之爹、之呕,连他自己都已吐上千百回啦!
“你——”这小子还真会找麻烦!
“这位高个子美人,如果想要亲热,犯不着找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子,我们更
能满足你哦!”三个街头混混不请自来的找碴。
“放开你们的脏手,不准你们碰她!”绪方真绘一见到向以农被其中两名混
混架住,便怒气冲天的大吼。
“呦!你这个小不点,声音还挺大的嘛!”闲着的另一个混混吊儿郎当的走
近绪方真绘,一脸轻薄,而且眼中还带着色迷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