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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突然一声低不可闻的低叹传入君盼的耳里,猛然回头,那人却是站在不远处。
恍然,飘渺。
是真的吗?他……
一个温馨的笑,定定的看着君盼,这就么静静地看着。
良久,一声叹气,一阵低笑。
瞬间,仿佛沧海桑田。
好似,分别已久的情人;好似,误会冰释的情人。道不清的感情,言不尽的情感。满满热腔只能化作一声低笑。“呵呵…。”容陌看着君盼,只是想笑,渐渐地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君盼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人,原本就有些不可置信,此时看着容陌一身里衣,浑身湿透,站在对面,像个傻子一样大笑,也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傻愣愣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两人保持这样很久…。
一个傻望着;一个傻笑着。
夜幕渐渐来临,天色越来越暗淡。
“咦!你有没有听见世子的声音?”坐在那已经报废的马车里小唯,原本正忙活的她似有所觉,面带怀疑的朝四周张望,看向站在外面双手抱胸正瞧着天空的南风。
“……”那么大的声音怎么能听不见。面无表情,皱眉,“没有。”
“是吗?”小唯有些迟疑的说道。
沉默,继续沉默。
“喂!傻了吗?”君盼足足看了有半个刻钟了,慢慢反应过来,不由没好气的骂道。
“呵呵…”笑声渐渐平稳下来,只是嘴角的弧度一直都牵的高高的。笑过之后声音微哑,“没有。只是盼儿现在很脏,很狼狈。看着好想笑。”
什么?这男人疯了是吧!
“我这样是谁害的?罪魁祸首还这么嚣张!竟然还敢取笑我?你看看你自己很风光是吧!衣不遮体的活活像个济公!”君盼一气恼,对着容陌口不择言。言语中的责怪意味分分不掩饰。
渐渐地,容陌的表情不再张扬,笑意也渐渐敛去。凝视着君盼,其中意味不能明了。
看的君盼觉得有些发毛,打了个冷战,不由辩解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别想歪了。”看着容陌默下的表情,君盼以为他生气了,这一次他这种表情还是第一次瞧见,心里有些不确定的害怕。
容陌。不动,不言。
猛地,往前猛走几步,眨眼间就来到君盼面前,不待君盼反应,双臂张开猛地将君盼抱在怀里,头轻轻的埋在君盼的脖颈处。气息有些不定,胸腔不断上下起伏。猛吐几口气,微烫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君盼脖颈上,不由一阵颤栗。嘴唇轻动,在君盼雪白的肌肤上印上一吻,滚烫的红唇贴在君盼脖子上,久久不动。
容陌,深情不动;
君盼,僵持不动。
容陌突来的动作,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她并不排斥。
容陌双臂微微用力,将君盼瘦小的身子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抱,与此同时,迟迟停留在脖子上的红唇渐渐不安分,轻轻吮吸,满含爱意,满怀柔情的轻咬,牙齿来回厮缠,在粉嫩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色的印记。一瞬间,狠下心肠,狠狠地咬下去。
“唔~”君盼压抑的低唤一声,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但是没有阻止容陌的动作,默认了。
渐渐地脖子处渐渐溢出鲜血,顺着修长的脖颈滑下,不少的没入衣襟里,更多的是被容陌吮吸去了。
容陌松口,看着自己的杰作,盈盈目光生出怜惜,再次贴上伤口,这次没有撕咬,没有允吸。只有安抚,怜惜。舌瓣伸出,轻柔的扫过君盼的伤口,渐渐的不再流血,渐渐地不再伤痛。
君盼麻了,醉了,被麻醉了。
这时,容陌才听着了自己逾越的动作,抬起身子,而后又微微埋头,紧锁着君盼的视线,又是一笑。
嘴边还残留着红色令人心悸的液体,此时咧嘴一笑,说不出的诡异,只是君盼都不在乎,因为他说;他在说什么?
顾君盼,这是对你的惩罚!
为何?自己干什么事了?君盼此时也意识过来,自己竟然乖乖的站住,让人欺负。不由反驳,脸上的怒气足以让人生畏,“惩罚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容陌却是不理,一手从后稳稳地扶住君盼的后脑勺,额头轻轻贴上君盼的,鼻尖只差一点距离就可以碰到。
静默片刻,
“你不该放任你走进我的心,不该让我爱上你,不该对我毫无防备…”尽数温柔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君盼的面颊上,声音低低柔柔的,似是轻喃,又似轻叹;似惆怅,似感叹。
君盼愣了,思维瞬间停滞,大脑似是超负荷的死机了,瞬间失去意识。那颗心被一种别样的情绪,冲进来,压抑的满满地。君盼慢慢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轻颤,似有晶莹颤动。
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如果不愿意,你可以选择不爱…”
声音低低,随风即散。
哎…还是这般别扭,容陌轻揉揉君盼沾湿的头发,偶尔柔弱些会怎样?不过,要是变成另一个模样,那就不是她了。不是她顾君盼,也不是他的妻子了。
“我甘愿…”
瞬间,万物无声。
成功的堵住君盼的口,哑言,呆愣,震撼。
容陌缓缓抬起头,深情浩瀚的双眸紧紧地注视眼前的娇人,“我甘愿…”
唇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再次重复,“我甘愿…”
我甘愿…
君盼似是被这句话冲击的不小,世上太多的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的誓言,都不敌耳边的三个字。
我甘愿;
我…也甘愿!
君盼嘴角慢慢咧开,朝着她的丈夫粲然的笑着。好像从没有过的开心,从没有过的满足。
一生,有你便可。
命运就是这般,你一直等不到你要等的人。若你坚持执念,也无非形影单支,永无希望;若是回眸等待,便会发现原来有一个人像自己一样固执等着自己,瞬间,天阔了,海蓝了。
他,笑了。
你,哭了。
庆幸,没有错过你;幸好,你一直在原地。
笑着笑着,君盼面色一变,微提声音,瞪着容陌,“别岔开话题!你甘愿的,为何要惩罚我?”眼里闪过异光,她有个狐狸老公,竟然想玩移花接木。
握住君盼腰身的手猛地一抖,差一点掌握不好力度,猛捏下去。
容陌有些无辜,“娘子……我错了。”
君盼自是得理不饶人,看着容陌装出可怜的模样,冷眼瞧着,语气也冷的十足,“装萌解决不了事情,说说吧!咱们如何解决这事?”
面上表情甚是古怪,许久才沉下气,微微晃动君盼的身子,似是撒娇道,“还能怎么办,最多让娘子咬回来。一口不够了,多咬几口。全身上下都咬了我也不会介意的。娘子~要不要试试。”两人原本就是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容陌还有意无意的蹭着,明明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可是眼里流出的神采,却让君盼不得不想歪。
顿时…
全身上下都咬…
“轰——”脸蛋很不争气的红透了,顿时不敢再发一言。她嫁给了一个流氓…
容陌好死不死的追问,“娘子…怎么样?”
甩一眼刀,目光含怒含嗔,气急败坏,“流氓!”
容陌顿时不再装着无辜,看着小妻子面部精彩的变化,一时间笑开了怀,“我只对娘子流氓…”
不得不说,这话说的让君盼又是无敌自容,又是暗自窃喜。
人啊…就是个矛盾综合体。
容陌嘴角的笑意从未消失过,今天的这场意味没有让他万分不愉快,反而很是庆幸了。他甚至还想好好报答策划这场游戏的人呢?真是深得他心…
打量了四周,刚刚在马车里便瞧着这个地方,他不想对着那些人,也不想起正面冲突,所以才想到这法。不是害怕牵扯甚广,不是担心事情闹大;而是他懒得动,懒得动手,那些跳梁小丑在他眼底根本不够瞧,还不如和妻子多玩会儿。
看见树枝遮蔽的一处,眼眸微动。
扶着君盼往那边走去。
“啊…”君盼一时间忘了自己刚刚崴脚的事了,正迈出一步,便吃痛的叫唤出声。
“怎么呢?”容陌紧张的道。
“刚刚跳下来的时候,崴了。”君盼淡淡的言道,毕竟这样的伤在她的眼里又不算什么,以前的伤痛不都过来了。
容陌眸色一变,脸色微沉,带着些怒气呵斥道,“崴了也不说吗?”
突被容陌喝着,片刻的愣怔,同样的怒气回礼,“拜你所赐!”
顿时,容陌不再言语,面上淡淡的伤痛,还夹杂些悔色。是的。不是他,她怎么从那跳下来;不是他。她会崴着脚。扶着的君盼取开,一只手横过君盼的膝弯处,将君盼拦腰抱起,片刻不迟疑的往那里走。
“喂!容陌你要干什么?”看着容陌脸上的怒气,君盼仍觉心悸,手紧紧的抓住容陌的衣襟,声音不由有些颤抖。眼神忌惮的盯着那树枝挡住的地方。
回眸看了一眼紧张的君盼。
面上的怒气微减,只是神色淡淡,声音毫无波澜。
“找个洞,把虫子整出来。”
顿时,抓住容陌的手松开…
顿时,眼神由紧张变成呆滞…
也是同时,
“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和原始部落的人一样洞房啊!”
“娘子…洞房、洞房。没有洞何来的洞房之说…”
“啊…反正我不要!容陌你个强盗!你个土匪!”
“娘子…别闹了。咱们也要为虫子多想想,洞穴才是他的归宿。”
“……”
君盼泪颜…他怎么嫁了一个这么个老公啊!
正在修理车轱辘的南风,手上动作一顿,眼角微微抽动。片刻,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看着一旁的小唯,眼里略带了些不安。果然,小唯警觉的朝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