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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一眼君盼所在的地方,人一家人其乐融融,根本就没有夜墨的插足之地。看见这样,北辰轩觉得心中的话说出来,应该不会有差!北辰轩突然间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很喜欢看夜墨吃瘪,被人拒绝的惨样。
“堂堂摄政王可是朕最尊敬的兄长,也是朕的拜把兄弟,也是北齐朝堂上下无不尊敬的王,也是北齐全国上下都尊奉的王,应该不会做出有违兄弟道义之事,有违男子汉大丈夫的事,有违堂堂摄政王表率作用的事。做事应该敢作敢当,不会畏畏缩缩,躲在龟壳里不愿见人的——”
夜墨皱着眉头听着北辰轩一个人的长篇大论。终于忍不住暴喝出声,“说人话!”
北辰轩这番行为不由让夜墨生疑,他可从未在他面前自称为朕,也从不敢以这般口气说话,顿时觉得心中异常烦躁。
北辰轩似乎也被夜墨的声音激出了怒气,没有任何理智的,大声喝道,“好!”
“小雪怀了你的孩子,你不打算承认吗?你打算吞进你的肚子里吗?你打算再一次抛妻弃子吗?你打算这么糟蹋小雪吗?你打算瞒着他们享受天伦之乐吗?啊——?”北辰轩双眼通红的朝着夜墨大吼着,手颤抖的指着君盼所在位置。
凉风起,不绝如缕。
静,牢房里,静死,静死。
窒息,空洞,眩晕,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朝着夜墨袭来。慢慢地看向呆若木鸡的君盼,伤痕再一次的撕裂。那美丽的眼里,除了失望,伤痛,震惊,还有陌生。小虫子倒是很平静,不知道是不懂北辰轩话里的意思,还是什么?只是那清澈的眼里流露着名为疏远和怨恨的情绪,却是让他生不如死。
他不知他的兄弟,为何说出这些不靠谱的话,他不深究他歪曲的事实,但是他的兄弟竟然这样的怀疑他,质问他?身置在白茫茫的迷雾中,找不到自己,找不到目的,漂浮。
众叛亲离,原来,这番滋味。
暴怒的一拳袭在夜墨的肩上,毫无防备,也没打算防御的夜墨,猝不及防,一口鲜血喷洒在对面的北辰轩的脸上。
“哥哥——!夜墨大哥!”
“皇上——!”
“摄政王——!”
……
众多的惊呼中,夜墨听见那一声,“容陌!”回过头轻轻地向君盼挤出一些微笑,情急之下,她不是喊出心底的那个名字?一瞬间,君盼心乱如麻,看着容陌这幅惨状,窒息的痛,但想起北辰轩那番话,心底有百般的不确定,却看见丝毫没有还手的迹象,仿佛就默认了刚刚的那些话,心底一阵揪痛,发抖的咬住嘴唇,“活—该—!”
北辰轩似乎也愣怔了,他挥出的这一拳可是使出他所有的功力,本想着夜墨怎么也挡下了这一拳,可是他的不避不让才造成了眼前的局面,沾满鲜血的脸上表情多变,震惊,后悔,害怕,不甘,最后凝聚起来的是滔天的怒火。他这样不就是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刚刚本就是对他的试探!他本想着小雪的肚子多半是假的,所以才会这么毫无避免的说出来!可是,他得到的答案绝非这样的答案。
颓废的松下手,一脸心痛和决绝的说道,“我北辰轩处处敬你,尊你为兄长,可是并不代表我北辰轩是个孬种!被兄弟踩在脚底下还不自觉!我不恨你,不恨!真的不恨!恨得只是,你夜墨践踏我们十几年来的兄弟情谊!今日,你夜墨就发一句话,我北辰轩倒是看看咱们的兄弟还做的成吗?”血红的双眼此时看起来真是骇人。
北辰星心疼的看着一脸激怒的哥哥,却不敢再此刻去接近盛怒下的哥哥,只愿夜墨大哥说一句否定句。哥哥今日抽风了才会说出来这些话!夜墨大哥一直以来对他们的爱,她都看在眼里。而她也清楚的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却总是插不上嘴,也放弃了替夜墨大哥澄清的想法,帮一次帮不了他的一生。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这么想着,北辰星倒是平静下来了,看着哥哥只是希望他别气着他的心肝了。
与北辰轩相比,夜墨倒是显得非常淡定,嘴边凝起一抹嘲讽的笑,“微臣怎敢忤逆皇上的意思!”他北辰轩,痛恨别人玩弄他的感情;他夜墨,又会让他的感情成为笑话!
北辰星,突然耸下肩膀,她怎么忘记了夜墨大哥是多么骄傲的人!今天哥哥真是伤了他的心了。
“微、微、微臣?皇、皇上?”对待感情一向大大咧咧的北辰轩,颤抖的咬着这几个字…泪水充盈着眼眶,七尺男儿,到了伤心处,也会落泪。
“嗤——”明黄衣袖在脸上一抹,募得甩开,衣襟湿透一大半。看着依然不为所动的夜墨,北辰一下子敛住所有的情绪,整个人都处在一触即发的紧张状态中。最后一眼,看了他的兄弟,夜墨。最后一眼…
背过身,留下一道冷酷的背影,冷冷出声。
“罪犯夜墨上前领旨!罪犯夜墨我朝公主,目无法纪,藐视皇权,其罪当诛!念其摄政期间,为我朝开疆拓土,屡建功勋;将功抵罪,免其死罪,罢免摄政王一职,没收其家产,权利,虎符,贬为平民!”
“念其功劳,以及公主之颜面,特招平民夜墨为我朝辰雪公主驸马!”
“择日完婚!”
……
随着每一个字的落下,夜墨嘴上的笑容更是扩大,嘲讽意味更足。
原来,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虽然这只老虎还是自己亲手喂养的。这样讽刺意味更足…再深的情谊在帝王面前都是蝼蚁。他的兄弟,小轩轩,也终于踏上了这条路了吗?
呵呵呵…
这道圣旨宣读完毕,其他人都是屏住呼吸,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他们的心上,虽然不是当事人,但是这样的气氛,这样的画面都不是他们所乐见的。
而,北辰星心里只有一道声音,疯了,疯了,全疯了。
“怎么?朕的圣旨从来都不需要你的点头!大胆!还不来谢恩!”北辰轩背对着夜墨,也彰显此刻的怒气和毋庸质疑的命令!
皇权,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点头,他需要的只是,服从!听从!
“还是久居高位的您,已经忘记了任何做人臣子的本能?”北辰轩双手捏成拳…
“不要企图抗旨!摄政王的软肋,朕还是知道的!”
夜墨看着那强硬的背影,那双手被捏的泛白。突然间就笑了,风轻云淡。
一把抛开前袍,单膝跪下,叩首,声音低沉,“罪臣领旨!”
君盼抱住虫子的手猛然一颤,忍住不往那边看去。
听见夜墨的答话,北辰轩手指轻轻一动,嘴唇微微泛白,良久,“这样最好!”说完,抬起沉重的脚步踏出了这座牢门。只给人留下一道冷硬的背影。
北辰星第一时间并没有追了上去,反而走到夜墨身边,“夜墨大哥,你不要在意哥哥今日说的话。你为什么要承认没有做的事呢?”
“北辰星,不出来,还想和罪犯发生一段感情吗?”在发现自己身边没有北辰星的身影后,北辰轩不由气恼。
北辰星怒目瞪上哥哥所在的方向,疯子,什么话都在说!
原本听见夜墨面上游戏松动的表情,再一次凝聚起讽世的微笑,慢慢地站起身来,掸掸衣服上的灰尘,对上北辰星那双纯洁的眼,凉凉地说道,“这不是公主关心的事,罪犯夜某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敢让公主屈尊。公主还是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北辰星顿时一哑,怪不得哥哥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她才知道夜墨大哥对他们这么疏离的态度,多么欠扁。顿时,小脾气也上来了,袖子一拂,“随便你!”
反正,他们的事,她也没有任何能力改变什么?两头犟驴!真是可恨…
跟上那个正发疯的北辰轩,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再在这呆上一会儿,他还会做出什么事!
“诸位,请!”北沐在身后向他们做出了邀请的动作。对上夜墨的视线,却低下头,不忍直视。
事情发生已过三日,君盼一行人被安排在行宫之内,倒没有准许他们的辞行,美名其曰,他们作为启国来北齐的贵客,理应参加北齐即将举行的公主大婚。
这几日发生在北齐皇宫的事,也不胫而走。
不得不说,自皇宫盛宴那开始,北辰轩这一系列的动作,不但让平民百姓搞晕了,就连朝中大臣也摸不清他们皇帝的性情。
应邀前来的凤翔楼老板、老板娘,转眼就变成启国九皇子和摄政王的妻子?那日那对令人称羡的夫妻俩双双下狱,就连摄政王都前往陪同。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跟不上潮流了呢?还是他们身居首位的两位大爷,太特立独行?
不过,常在朝堂上混的人,就算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但是也敏锐地嗅到了一股腥风血雨的前奏。所以,明哲保身的他们默默地闭上嘴巴。
却不料,几天的时候,事情竟然有了大逆转!
原本为敌国质子的阶下囚转眼成了皇上的座上宾?原本被敬为上神的摄政王竟然被贬为平民!也不知道为何,皇上却让贬为平民的摄政王做公主的驸马?这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
大臣们沸腾了!也愤怒了!皇上真是胡闹!
北齐是皇上的天下,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无论是将启国的九皇子,还是启国太子杀掉,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意见!不就是两国再次打仗吗?他们北齐前些年是不敌启国的兵马,这些年国家昌盛起来,岂会怕了启国那自大狂不成?可是,不论皇上怎么折腾!——也不能拿摄政王下手!现在北齐能有这个安定的局面,哪点不是摄政王撑着的?虽然摄政王平时的为人处事,大臣都不赞同,可是他们也不得不佩服人的手段!否则,也不会让他在北齐两朝君王面前耀武扬威!他们不相信轩皇不知,摄政王在朝中,在北齐中的利害关系。摄政王倒下,多少盘根错节会牵扯出来?而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