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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经过徐长风亲自出面办手续的淙。
她忍不住用拳头敲了自己的愉木脑袋一下。当初怎么就不想想跟他把房子的过户手续办了?
她有些郁闷地从家里出来,走到小区外面。七月的天气,一出来就让人有流汗的感觉。沿着马路慢慢地走着,她想她是不是去他的公司找他一趟?
她边走边若有所思,边是用手轻抚着淡绿色裙子下隆起的肚子。宝宝们,看样子我得去找你们那个忘情负义的爹了。她喃喃自语似的说绥。
身后十余米处,红色的玛纱慢慢地开着。楚乔坐在车子里,两只白皙纤细的手捏着方向盘,十指慢慢地掐紧。她看着前面的女人边走边轻抚着小腹,像所有怀孕的女人一样,不由自主地把手覆在小腹上,看起来连背影都那么柔和。
楚乔的脚落在油门的上面,脚尖轻轻使力,她咬了咬牙:只要这么一下,这么一下……
有出租车过来了,白惠张手拦车,那出租车停了下来,白惠放慢动作钻了进去,再一抬头的时候,她看到了那辆开过去的红色玛纱。
她的心头跳了跳,“徐氏大厦谢谢。”她收回眸光对司机说。
车子行驶起来,白惠又回头透过车子的后窗,她看到了那一点红色的影子消失在车流中。
徐氏大厦,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最近的一次也还是楚乔陷害她的那一次。她下了出租车,站在大厦的外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是这座城市一坐地标性的建筑,一百多层,清一色的玻璃幕墙隔绝了城市白领与外面的车水马龙。在这个地方工作的人,都算是精英的级别了吧,而那个坐在最显要的位置运筹帷幄的男人,他在做什么?
白惠深呼吸了一下,向着大厦里面走去。
前台的接待员是个新来的小姑娘,没有见过她,拦住了她的去路,“请问你找谁?”
“我找你们总裁。”白惠淡然地说道。
“哦,找总裁需要预约,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白惠轻吐了两个字出来,又道:“但是我是他的前妻,我有事情要找他。”
她的前妻两个字显然是让那个女孩儿吃惊的,女孩儿那长长的假睫毛忽闪了几下,“哦,那我打电话问一下秘书处吧。”
她说完,便拾起电话拨了内线号码,跟秘书处说了几句话后,对她道:“您可以进去了。”
白惠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如果这个女孩儿不让她进去,她硬闯也是要进去的。
她仍然穿着那件淡绿色的裙子,虽然肚子处已经显出臃肿,虽然那身打扮像个邻家女孩儿,但是她仍然轻灵灵的像是一片叶子飘落人间。
秘书处的人将她带到了总裁室前,又轻叩门,白惠眼看着那扇十分漂亮又典雅的办公室门在眼前徐徐敞开,两道男人的眼眸望了过来。
徐长风坐在对面的办公桌后面,眸光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变得很深。而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则坐着黄侠。
白惠似乎走了很远的距离才走到了徐长风的办公桌前,他的办公室很大,像是偶像剧里那些年轻的大老板一样,他坐在宽大柔软的大班椅内,将那双俊朗的眸子望过来。
“你有什么事?”徐长风点了一根烟,身形往着椅子上一靠,眉尖轻拢了问。
“我那幢房子找到了买家,但房证上还是你的名字,我希望你跟我去趟房管局,把手续过一下。”白惠定了定神才说。
徐长风的唇角轻勾了勾,他站起身竟是走了过来。一种淡淡的带着烟草气味的男性气息拢过鼻端,他修长的手指已是轻拈了她的小下巴,俊朗的面庞轻轻拉近,微微眯起的眼睛似是在打量着什么。白惠的呼吸紧了紧,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又打开了,高跟鞋清脆的响声响起来,办公室里已是多了一个人,
徐长风轻笑了一声,手指离开白惠的下颌,颀长的身形迈开几步,已是伸臂拢住了那个走过来的女人。他的眸光依然向着她,已是露出几分轻佻的玩味:“你怎么就那么自信,我要跟你办手续呀,你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他笑,云淡风轻,俊眉扬起处是鄙薄的讥嘲。
白惠倏然出了一口凉气,心头已是窜过一股子怒火。这个男人温柔起来像轻风,可是薄情起来又当真不是人。白惠皎白的脸上一阵青惨的白。她咬了咬银牙,眼角余光处是楚乔淡淡轻蔑的鄙视,和黄侠有些担心意外的眼眸,她的声音已经不由地带出轻颤:
“徐长风,我鄙视你,你是我见过的最薄情无义的男人!最最不是东西的东西!”
白惠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也不管自己后面那句话说得是不是十分别扭,猛地转身向外走去。办公室的门被她砰的一声拍上了,那一刻,徐长风的眼睛阖然一闭,一股子凉倏然漫过心头……
白惠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徐氏的大厦,徐长风冷漠薄情的话语,在她耳边不停地回响,她的嘴唇紧咬,走出徐氏大厦的那一刻,眼泪刷的掉了下来。
她伸手飞快地抹了一下,脚步加快,她只想要快点儿离开这个让她心碎又屈辱的地方。
“白惠。”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那是黄侠。
白惠头也不回,一手扶了腹部,加快了脚步走出徐氏大厦前的空地。她边走边伸手飞快地抹着不断涌出来的眼泪,
“嫂子,白惠。”黄侠已是飞快而来,他一向洒脱不羁的面上罩着深深的担心和焦灼奔了过来。
“嫂子,我送你回去。”
“不用!”白惠用力地一甩手,甩开了黄侠伸过来的手。黄侠有些不安,“嫂子。”
“别喊我嫂子,你嫂子在里面呢!”白惠气愤地吼了一声。黄侠脸上囧了囧,“嫂子,呃不,白惠……”
黄侠发现自己也算是利落的嘴皮子在此刻完全没有用。诶,怪也只能怪他的风哥,伤人就伤到家。他怎么就能说出那样的话来?这是多刻薄呀!
黄侠站在那里,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白惠在马路上走了好半天,心底的异样情绪不停翻腾,她吸了吸鼻子,边走边掏出了手机来。她的手指飞快地按了个号码过去,“潇潇……”
她站在马路边上,心头跟石头碾过似的,又疼又怒。她就不明白,都离婚了,他怎么还这么刻薄!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她跟他也算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呢,他怎么就这么卑鄙到家呀!
白惠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后悔,当初怎么嫁了这么样个男人,忘情负义地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陈世美。
手机响了起来,她吸着鼻子接听。
“哎我说,你现在在哪儿呀?”是楚潇潇的声音,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焦急。
“在徐氏大厦的前面。”
白惠心里又委屈又憋闷,又愤怒,她竟然就鬼使神差地拨了楚潇潇的电话,而楚潇潇也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
楚潇潇将白色的保时捷停在她的身旁,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心头一紧,“喂,你怎么了?”
他说话的同时,脑子中已是联想到了什么,又道:“上车再说吧。”
他走过来伸臂一揽她的肩,扶着她上了的车子。
白惠边吸着鼻子边抹着眼睛,看见楚潇潇的一刻,眼窝又是一热,“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他可以侮辱我,可也不能侮辱这没出世的孩子,那毕竟也是他的骨血呀!”
她很伤心,坐在车子上,眼睛里不停地有泪掉下来。楚潇潇深拧了眉不再说话,只是耳朵里,她的声音幽怨,憋屈,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慢慢地开着车子,心神有些不宁的味道。
白惠呼吸渐渐平稳的时候,眼前的视野已是一片开阔。山峦起伏间,有湖水静静流过。
楚潇潇停了车子,下来开了她这边的车门,那只干净的,可以说十分漂亮的手伸了过来,“来。”
白惠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手心。楚潇潇牵着她的手向前走了几步,说道:“你看,这里的景色多美。我要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经常开车来这个地方。哦,对了,你还记得吗?这地方,你来过。”
他又转头,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温和而让人回味。
白惠有些失神,她的脑子里恍忽闪过那样一个夜晚。她的心情很不好,然后遇到了他,他载着她来了这么一个地方,有山有水空气很好,想来就是这里吧。她还站在这里,对着远方大声的呼喊过,她说:去你NIANG的徐长风,我再也不要爱你了!
往事如烟云浮现,浮光掠影间,甜蜜伴着心痛,心痛多过甜蜜。恍似是做了一场梦,一梦醒来,她仍然还是那个灰姑娘,只是……
她的手又轻轻地覆在了腹部,她多了两个孩子。多了几多心伤。
“来吧,有什么不痛快,对着大山喊出来。”楚潇潇一手环了她的肩,一手指了指远方的如黛青山。
白惠的心情好像在那一刻开阔起来,她的唇角缓缓地弯出美丽的弧来,她的两只手拢在了嘴边上,她对着远方的天空大声地喊了一句:“啊——”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舒服?”楚潇潇笑眯眯地问。白惠回头,对着他笑了笑,“嗯。”
楚潇潇的手又伸过来拉住了她的,“来,我们去那边走走。”楚潇潇拉着她的手,两个人沿着山下的小路慢慢走着。眼前湖泊越来越近,水面宁静,澄澈,有执钓竿的人地坐在湖边的小凳上。那是一个男人还带着两个五六岁的小孩子。
钓竿向上一甩,一尾鱼被甩了上来,两个小孩子便咯咯笑着,争抢着去拿那鱼,男人便耐心地哄道:“小心小心。”
白惠的脚步不由停住,多么温馨的一幕!她的手轻轻地在小腹处轻抚,她的孩子们再也不会有爸爸了。
徐氏
楚乔眼看着白惠羞愤地离去,她的嫣红的唇角勾了勾,嘲弄而玩味。
“风。”她回身,葱白手臂圈住了身旁男人的脖子,“怎么,那孩子会不是你的吗?”她抑制着心底的疑惑,脸上一笑娇美,红唇又微微嘟起,双眼忽闪闪的在等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