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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伤在右边,那是你的惯用手……”伊藤娜娜忽然模糊了视线,喃喃说道:“其实……你是为了救我……是我的错……”
“不,是因为我太无能了,所以才无法保护你,让你受到伤害,你不需要自责,娜娜。”渡边律低声打断了她未完的话语,动作温柔小心的执起她的手,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伊藤娜娜一愣,声音沙哑道:“你是笨蛋吗!如果这样的你都算无能的话!那我——”
“娜娜,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渡边律唇边轻轻扬起一个无比温暖的笑意,眸色温柔如海,情到最深处。
伊藤娜娜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月光下,她倾身吻住他的嘴唇,晶莹的泪珠从她尖尖的下巴落在渡边律的心口,滚烫滚烫的,几乎灼伤了他的灵魂。
渡边律伸手扣住她的脖颈,手指一勾,伊藤娜娜身上和服的束带轻松滑落,宽大的外袍从白皙的肩头坠落在地板上,露出烙在背后属于伊藤组的龙图腾,他密密麻麻的亲吻她的肩背,极尽缠绵,柔软皮肤上的黑龙栩栩如生,杀气无一不在,而伊藤娜娜微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却是令人心碎的脆弱美丽。
一个月后
所谓习惯,实际上是种很可怕的东西。
支葵雪见迷迷蒙蒙的睁开双眼,一切都是雪白的颜色,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静了静,再次闭上了眼睛。
曾经活着的每一个早晨,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总是白色世界里那人一头柔软微凉的黑发,铺散在雪白的被子上,那么那么美。她静静地望着他,然后淡淡说一句,雪见,起床了。
如今即使在梦里,也见不到了。
他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孤寂和寒冷,只好拼命环抱着自己,蜷缩起来,假装已经陷入了一场无尽的睡眠,没有知觉,就不会感到疼痛。
可是,有件事,他必须去完成。
中央城
伊藤娜娜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死在自己人手中。
伊藤组一直守护着宇都城西一带的家族,她的父亲伊藤平宗更是掌管宇都城西的王者,从小她就被父亲教育着要守护伊藤组属下的家族,保护他们,是作为伊藤组存在的理由和信念。
却没想到……**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人变得这般可怕……
为了权利,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吗?
伊藤娜娜想起尸横遍野的伊藤宅邸,那些刀剑刺穿的伤,一刀刀都仿佛痛在她心口。
“律……你还好吗?说句话……”伊藤娜娜死死咬着牙关,背着仿佛从血池里捞出来渡边律,声音里带着沙哑的哭腔,“给我说句话啊!!!”
“……娜娜,放我下来。”
渡边律轻咳出声,冰凉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跑了,他们不会追过来了。”
“什么?”伊藤娜娜怔住,依言将渡边律放下来,着急忙慌的察看他的伤口。
“你看这里,”渡边律染满鲜血的手掌握住她颤抖的双手,微微叹道:“是陷阱。”
伊藤娜娜一呆,“这里是……水心花园?”她脑袋里有什么飞快一闪而过,脸色都变了,“难道是支葵雪见……”
“娜娜,”渡边律紧紧抓住她的手,他眸中的神色那么复杂,大崎娜娜唯一看懂的,只有他眼中自始至终那么温柔的眷恋。
她直觉有什么不妙,想要阻止,却不知道自己要阻止什么。
“律?别说话——”
“别怕,娜娜,”渡边律的额头轻轻抵住她的,声音低哑,“我有没有告诉你,我——”
雪亮的刀刃如惊雷霹雳一般无预兆出现,仿佛有闪电划过天空,那一瞬间的光亮空白让伊藤娜娜禁不住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前只有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
未出口的话语,被永远的埋葬在这一刻。
“啊拉,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少年欢快的声音从黑暗的林中传来,支葵雪见的刀刃还在滴着血,脚下是渡边律身体缺失的那颗头颅。
他抬脚将渡边律的脑袋踢过去,笑眯眯的摆手,“一点微薄的见面礼~喜欢吗?伊藤家的大小姐~”
“啊啊啊啊————————”
伊藤娜娜崩溃的尖叫起来,她发疯一般的抱起渡边律的头颅,试图把断开的地方接上去,可是有些东西,毁灭以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支葵雪见扛着刀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欣赏她的疯狂,从一开始的残忍无情,到现在的讽刺漠然。
呐,未音,等我杀了她,马上就去找你,好不好?
支葵雪见看够了戏,甩去刀刃上的鲜血,朝伊藤娜娜一步步走去。
“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他眸光冷然,就像今夜的月色,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刀刃向下划过,伊藤娜娜在这一刻闭上了眼睛,却没有等到死神降临。
她睁开双眼,支葵雪见的神情还停留在不可置信的惊愕,他呆呆看着身上穿胸而过的箭矢,咬了咬牙,握紧了刀柄,用力向下斩去。
伊藤娜娜飞快举起手臂,扣动了扳机。
什么权杖,什么游戏,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一直战斗到现在呢?律……告诉我……还有什么意义……
骗子……明明说过会一直呆在我身边的……
从树林中走出一个黑色的人影,黑色夹克衫,手上一把银色弩弓,男人走到她身前,冷漠道:“有什么遗言么?”
“你是谁?”伊藤娜娜仰头看着那个背光的人影。
“堂本真司。”
她微微睁大眼眸,堂本……?
“……是为了重振家族么?”
“不是,”堂本真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就像一台精密的杀人机器,“是为了报仇。”
他不由的想起朝雾夕,他的阿夕,曾经两个人的愿望不过就是那样平凡的一辈子在一起,这些人却要赶尽杀绝……
阿夕叫他不要报仇,他知道是因为他软弱无能才会落得那样的惨境,从阿夕离开的那天起,他就决定要变得强大,将那日所遭受的痛苦和绝望,千倍百倍的从仇人身上讨要回来!
“报仇?”伊藤娜娜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看支葵雪见倒下的尸体,再看看怀里渡边律的头颅。
她闭了闭眼睛,将渡边律的脑袋摆放好,俯身亲吻他早已冰冷的唇。
“遗言……么?”
堂本真司的弩箭对准了伊藤娜娜的心脏,他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机关。
伊藤娜娜弯身旋转,手臂一甩,黑色枪支被扔出去砸在对方的弓弩上,她猱身扑去,一星寒芒从袖口中露出来,狠狠的将那柄手术刀戳进堂本真司的眼睛。
“抱歉,我现在还不能死。”伊藤娜娜神情冰冷,嘶哑道:“and you,go to hell!”
堂本真司猛地弯曲膝盖,用力顶在伊藤娜娜的腹部,然后将她踹翻到一边,嘶声痛哼着拔出了那柄手术刀。
伊藤娜娜咳出一口血,狼狈至极。
“看来你是不甘心乖乖去死了,”堂本真司捂着流血不止的右眼,苍白的嘴唇染上鲜艳的红,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恐怖如鬼。
“谁会乖乖去死啊,白痴。”伊藤娜娜不屑地掀了掀唇角。
“你还有一支枪吧?”堂本真司丢掉手中的弓弩,手中忽现一把小巧的银色手枪,冷冷道:“‘黑色猎犬’和‘双枪女王’的名号,可是如雷贯耳。”
伊藤娜娜一撩样式华丽的和服下摆,一柄黑色手枪别在大腿内侧,她冷笑道:“用不着你这个只会躲在背后放冷箭的家伙来说!”
战斗最后的那一刻,伊藤娜娜已经记不清了,堂本真司是她遇到过的最棘手,也是最厉害的敌人,她觉得自己都要被玩坏了,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如果不是那把枪经历过特殊改装,多了一颗子弹,如果不是堂本真司伤了眼睛……
她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纵然已经遍体鳞伤,千疮百孔,仍然执着的朝渡边律倒下的方向爬去,不管鲜血拖曳一地。
天空忽然又汇聚起荧蓝色的光芒,伊藤娜娜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恍惚中听见有人在说着什么……
“2373年……第二届‘权杖争夺赛’到此……结束…………我宣布……胜出者……伊藤娜娜……”
十年后
天空乌云密布,雷雨即将来临,沉重的风带来潮湿的气味,拂过这一片荒凉的原野。
这里是安葬死者的墓地。
一个裹着黑色大衣的女人从远处走来,停在一座竖着黑色石碑的墓前。
黑色帽檐遮住她大半张脸,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那涂抹着鲜艳色彩的红唇。
“我来看你了……律。”
“已经十年了……我做到了,这个荒唐的城市,荒唐的游戏……从此以后,不再有什么权杖,也不再有什么国王……”
“律,当时你要告诉我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呢?其实不用猜,我也知道……”
“我不再是伊藤娜娜了,现在开始,只是你一个人的娜娜。”
我不愿做孤独绝望的王,只愿和你在一起……这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律,我来陪你了。”
完。
花絮:
拍摄第一天:
正午十二点,曝晒的阳光下,几个人可怜巴巴的围绕在太阳棚下面,蔫吧状。
“……好想死,”寺岛伸夫内牛满面,“我端盘子端的手都断了。”
“闭嘴……你算什么,我这边可是腰都要拗断了!”大崎娜娜阴沉着脸在地上画了个小人,阴森森地笑:“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
高木泰士表示自己现在不想说话,他怎么说年纪也一大把了,身上全是嘎嘣硬的老骨头,实在经不起此等惨绝人寰的折腾……
而冈崎真一则托着腮目不转睛地望着那边围绕在拍摄机械跟前的水蜂鸣,自从知道她也要参加拍摄的时候,冈崎真一就这样时不时盯着她,因为水蜂鸣为了拍摄去理发了,变得更加……怎么说……更加漂亮动人了……
于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