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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传之神箭英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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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腾出,不是针对花荣的,又一箭碰此箭尾,原来还是共同针对花荣的。极快的后一箭与前两箭歪扭着擦碰,三箭在歪曲之中竟然调解出了共同目标,俱是冲着花荣射来了。 
  三支箭在十步外还是高低不平目标分散,到了八步之内三根箭头慢慢要汇成一点,共谋花荣的咽喉。还厉害的射手!好奇妙的攻击!若是只知躲避,三箭未达目的,势必又会有变化的玄机。如何挡?箭在三步之内了,花荣火急拔出两只箭来,一只不够,两只交叠,箭头对箭头一顶,左、右两箭分别击打岩石,钉入树干,中间那支极其顽固,仍要前进,好在手上是两根箭,贴着下巴恰将它筷子夹物般夹住,花荣那咽喉口受惊一苦。 
  花荣微微地沁出汗来,鼻尖上痒痒地流动,能接住她这神射委实侥幸,说实话,若不是有几分即兴的灵敏,任你事先全神戒备,也未必躲开。她这就是考较花荣吗?下这样的杀手!花荣有些恼怒了,那手提凤凰弓,红衣灿耀,箭囊精致斜挂,眉目让人可喜可爱的苏小姐笑盈盈走出不了,看她那番笑容,花荣倒忘了惊寒,讪讪地也笑道:“小姐箭技惊世骇俗,在下实是心惊胆战,慌不择归,甘拜下风!”苏丽娘似乎颇为满意,道了个万福,言辞清雅,“山野无知女子,今日始得盛睹将军风采,始信即飞卫将军复生,亦不足抗衡将军手段!” 
  互相吹捧了一番,花荣也卖弄一下身手,两只野鸡一高一低飞过,谈吐中突然一箭将二鸡射落,分别穿透胸脯与翅膀,那箭带血被石屏弹落,孰知一只野兔受惊奔走,恰巧扎在箭尖之上。这着实是侥幸的。苏丽娘拍掌道:“昔日长孙晟一箭双雕,与君相比,也当甘拜下风!” 
  一鸡一兔尚未死,还有那只穿胸的鸡死得惨痛,花荣是必须面对血腥的武将,瞧这小丫头,拔毛剥皮竟也毫不手生。点起一堆火,共同烤鸡熏兔,说起对烹饪的掌握,花荣就大大不及了,把鸡给烤焦啦。谈一些古来名将,从李广谈起,李广一世英雄,却未能封候善终,引发后人多少叹息!花荣对李广未能成就大功名不甚惋惜,苏丽娘却是嗟叹不止!谈起郭子仪、杨素那样豪贵甲世的前代名将,她很是欣羡,认为即使象白起、贺若弼的那般不得善终,也是值得的。然而历来可有许多豪杰空负将相之才,却终身屈沉,她的评价就显得偏颇了,她甚至认为不论治世乱世,只要能风光出头的便算得英雄,没能够达到某层台阶的分明再有才能也成了受诟的鄙夫。她甚至连候景、安禄山也推举作豪杰。白起杀人如麻,花荣素来鄙恶,候景、安禄山都是害民奸魔,读史读到恨不得钻进史册一刀结果了他们。陶渊明、柳永虽然都是弃世不得意的文人,花荣却很喜爱他们的诗词。苏丽娘对他们可是都不大认同,柳永词云: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丽娘鄙薄道这个薄幸的下流词人还想当卿相哩!花荣却心中暗审柳永词名冠世,尚能以白衣卿相自遣自慰,而我花荣一介武夫,尚不知归处何方哪!不禁黯然。欲针贬世事的牢骚不便向她吐露,想她心中必定不太懂,会不以为然。幸而之后二人谈到了周瑜,都对雄姿英发的周郎不吝叹赏。说起周郎,丽娘在停顿中透过火光悄悄地较量两眼,她对花荣有着如同对周郎的期待?花荣知道自己的长相与行为风范或有一些吸引女人的地方,可是相比周郎的功业,只能是做梦罢了,自己怕是连到沙场做个搏命的武夫都没有机会。 
  清冷的山月夜,陪伴着英丽开朗,文武双全的奇女子,共燃一堆旺火,共同萌起一串串火花,晚风送上些微醺的柔情。然而怎会在平地里冒出这样一个女子,她究竟有怎能样的来历,花荣想作出必要的探究时,丽娘忽然愤愤地说那厮原来是个山贼!她说的是“铁笛仙”马麟,她得知马麟是强盗头子后对他的看法就一落千丈了?花荣笑道这马麟人材武艺都还不错,尤其吹一手好笛,她却说下次他如果再来,便来一千个强盗她也会一古脑了结掉!继而她奇怪花荣为什么对捕盗毫不热衷?花荣说强盗并不象法度上那么可恶。她说“是吗?”有点诡异的微微一笑,未等花荣多问,便开口说要告辞了。 
  花荣无话相留,“何时再相见?”她回说你只管坐等我的相约。单调的夜空下这朵神秘的彩云在山凹里一转即没。时已近三更,花荣心潮起伏,便想在这山里草歇上一宿。 
  突然有羽箭破空的声音,惊抖了这神射手的耳朵,眉峰全簇,因为那箭潜听下正是向他射来。“小李广”陡生警觉,随即虚虚地似乎无需警觉。正疑惑,有个人哈哈长笑走了出来。 
  在较诡异的前奏下走出来的神秘者,不会有旁人了,只是奇怪,他怎么会恰恰也在此时此山出现?莫非他偷窥了这一场约会?花荣耳根微热,冲来者唱了个喏:“先生如何知道花荣在这里?”这蒙面人笑道:“你休说我搅扰了你,实则你才是不速之客,我便在这山间搭茅屋隐居。”他手中握着一张弓,却没有箭,何来射出的声音?原来他只虚张弓势,就能让内行人神魂紧迫,花荣用箭多年,方才竟也成了惊弓之鸟。 
  他黑夜中烁烁逼人地讲道:“练箭的最高竟界,还不仅仅是意射,而是无箭胜于有箭。武学之道,茫茫无尽,好在你算是个可造之材。你很敏锐,思路也很集中,只是心念上过于保守。学武之人,若是象酸书生那样墨守礼法,拘泥不通的话,是永远不能够有大出息的。” 
  花荣深深一揖,“先生欲以何教我,请详加指示。”花荣素不喜欢别人用随波逐流之类的变通言辞来引诱自己,已是有心准备与他驳一驳了。孰知他干脆得惊人,便掏出一只大元宝放到花荣手中。花荣惶惑不解,手僵在那里,他的表情花荣看不到,声音却更是诡异了,“不够吗?我可以给你十锭。” 
  花荣当然怎么也不能接受了,淡淡道:“无功者决不受赏,先生若有何需效力之处,不必用黄白之物,尽可明言。”他却更让花荣疑惑了,“若这是你上司官赠你的,你受不受?”花荣心念一动。“请问是哪一级的上司?”这蒙面人可能笑了,“我可绝不是和你拉关系,只是考验你的魄力。你如此谨小慎微,在仕途上怕是不会有什么前程呀,若是你上司要你合作,却有违规则法令,你思量再三,是进是退?”花荣不假思索答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蒙面人叹了口气:“既如此,你这一生都做不得大事,也必成就不了上乘的技艺。便是美貌女子,也势必轮不着你受用。大丈夫生于世间,一则腰缠百万,一呼万应;二则加官进爵,光宗耀祖;三则要坐拥金樽秀色,醉死在温柔窟中,可惜呀,你。”他的言辞分明竟拿美色来撩拔花荣,究竟是何用心?花荣原以为他是个值得钦慕的隐者,孰知却露出这番嘴脸!心中凉了大半截儿,懊恼厌烦。猛然间想到寨中失踪女子的悬案,莫非会与他有关?当下冷冷地打断道:“先生究竟住在哪里?” 
  从未想到花荣和他之间有了沉默的对峙。他收敛了突兀的妄语,很快有杀气透出。花荣手心里捏着把汗,如果会动手,他实在是极可怕的敌手。终究未曾撕破脸皮,这蒙面人哈哈一笑,“别那么紧张,老夫只是考验你来着。如果你不要钱财官爵美女,练这一身武艺为了什么?终不成也要如老朽这般埋没于深山?奇怪,奇怪!我老了,也经历过了,不怎么打紧,你尚年轻,就这样冷脸冷心,日后象我这般老了,将要往何处安身?”言罢,转身飘袖逝去。他最后莫名的话使花荣恢复了一些敬意与好感,更浓的是对自己前程的伤感。是呀,这时节就对仕途心灰意冷,前路何在?幸亏,想起了丽娘,宋江哥哥,秦明还有那胖大和尚以及寨中的父老乡亲,多少有些温暖在心。        
五、捉放西门庆    
  “清风寨”在花荣下山回家的黎明时暴发了比拐卖女子更大的灾难,先两日张四哥和马老爹两家人呕吐、腹泻频繁,同村俱不大在意,照常挑水吃茶,来回串门,没想今日早起,王家庄八成人都干不了活计,祸及周围所有村庄,等花荣来到现场,急救一炷香时间,据说又有两个村庄也染上病了。庄内排吐物三两步成堆,腥臭程度使得随从的军士个个掩着鼻子向圈外退缩。只好用两块净布包住了口鼻,只剩下活受罪的眼睛。 
  眼睛的折磨被花荣心中的恐慌推得七零八落,就只见来来往往的村民提着裤子跑来跑去,跑了几步,便要呕出咽喉般往外狂吐,还正在吐时,又只得褪下麻裤解决下边的喷射。上下同时忙不迭的,才刚缓口气进屋又跑出来的,比比皆是。有十数家人已是小了一圈腰围,面如呆子,手脸凹陷,坐在地上口干舌噪地烦闷呻吟。张四哥家中等数人则全都昏迷不醒,浑身滚烫,稍起反应便是连打寒战,偶而咯吐出发黄的血来。火速调集周遭大夫,又遣人往青州城急请名医,众医勉强进出,开方调治,其中那邓师全说这重大传染病必须找到传染源头将其切断控制方可。然而传染源何在?花荣和两个医者对着村中的大小河流,河水似乎依然清澈,并未污变。谁也不敢以身尝试。 
  张四哥救助不及,衰竭而死。眼睁睁见他断气,花荣流下泪来,花荣和他自小相识,这个朴实的农家大汉对他甚好。那些无用的大夫哪里开得出有用的药方,颠三倒四又嘀咕又争论。花荣恨不得扯下面罩,便与乡亲们同患这一瘟难。此际,正知寨刘高才慢悠悠赶来,奇怪,他竟敢不戴面罩。他将手一挥得意洋洋地说道:“都不要慌。这等小病不足为奇,我这里有大贵人在此,包管解此瘟疫。”说罢,掩着鼻子招呼来一人。 
  这西门庆一脸倨傲,大摇大摆只说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批贱民的命花荣救下了。他手下的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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