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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批坛子放了十天左右,顾清尘就带着芙蓉抱着圆圆去了镇上。芙蓉哪里也不去,专奔向了作坊里面。红棉迎了出来,芙蓉打开一个小坛子给她瞧。红棉一闻这味儿顿时精神过来了,眼珠一转:“你该不是要钱来了吧。”
芙蓉推了一下她:“自然是了。我这都没钱吃饭了,还指望着那钱来过日子呢。”
红棉指着屋外,说道:“你那坛子里的辣子酱,有多少斤。”
“这里只有五十斤,红棉姐若是瞧得上眼,我那后头还有。”芙蓉笑道。
红棉推了她一下:“如果我帮了你这个忙,拿什么谢我?”
芙蓉笑着:“红棉姐什么不缺。若是拿出一二分的钱来,红棉姐又瞧不上。我竟是不知了。”
“瞧你这张嘴啊,我可是说不过你了。没得姐姐妹妹还要你那一二分的钱的。”红棉笑着说道,“我只与你牵个线,其余的你自己谈去。若是成了呢,你们小两口请我喝杯酒就得了。”
说着红棉就起身了,芙蓉走到她跟前,低声道:“红棉姐,莫要与那府里打上交道为好。”
红棉拍拍她的手:“我自省得。你放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芙蓉这是没法子,暂时借这豆瓣酱赚点子钱补贴家用。这东西,其实我们这里家家会做的,也不是什么天下少有地下无双,再说了,这个容易学的很,什么卖配方之类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大家放心吧。
☆、47顾清尘初当家
红棉办事十分利落;她因着作坊的事情;带着她身边的家仆老刘到处去谈生意。县城里倒有多半的小布庄都知晓这红记作坊的名号。这些小布庄;自己人手不足,自给自足的话,又费时又费力;利润十分绵薄。如今红记作坊倒多与他们打着交道;故而;红棉这一出马;不多时;就给芙蓉寻到了一家酒楼。
红棉并没有出面;只是老刘牵了个线,领着顾清尘去和那酒楼掌柜的谈生意去了。芙蓉就留在作坊里面和红棉说话。
红棉把圆圆抱在膝头;拈了一块绿豆糕喂圆圆,笑着说道:“你不跟着去瞧瞧,放心吗?”
“有什么放不放心的。”芙蓉给圆圆喂水,嘱咐他慢些吃,又抬头笑道:“那酱里的东西,都是他去置办的。他之前又是在镇上的,对于这些,怕是比我这个常年不出门的还要明白些。”
“我瞧着不像。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该是你特意给你家相公些施展拳脚的地方吧。怎么,你就不怕他少报些数目,存些体己出去做坏事?”红棉故意调侃芙蓉。
芙蓉笑了笑,捏着圆圆的小脸:“人啊,有时候就不能想太多。什么都自己攥着,累得慌。再者,一家人,谁还防贼似的防吗?他是我相公,又不是什么外人。家里有事,自然是得他出头护着我们娘儿两的,难道还让我一个妇道人家去指手画脚不成。”这事啊,就叫男人的尊严。
红棉正色了,悄悄地道:“他心里就对圆圆真个没一点儿芥蒂?”红棉虽是轻声说,奈何圆圆就坐在她膝头,正好听见她喊自己,转过头去,笑着将自己吃的粘糊糊的绿豆糕递到了红棉面前:“干娘你喊我,是要吃糕糕吗?”
“哎哟这小机灵!”红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见圆圆这么乖,心里早已爱个不停了。她忙抱了圆圆在怀里,亲着他的小脸蛋,目光瞄见芙蓉摇头。红棉拉起了圆圆的小胳膊:“圆圆,你就跟干娘在镇上住好不好?干娘天天带你吃好吃的。”
圆圆瞧了红棉一眼,又看向芙蓉。芙蓉故意作出一个伤心的表情,假装要哭似的:“圆圆不要娘了吗?”圆圆连忙要扑过去:“娘不哭。圆圆不离开娘。”
红棉也假装要哭的模样:“那圆圆不要干娘了吗?干娘好伤心。”
圆圆不假思索地道:“干娘不哭,圆圆又来看干娘。”
芙蓉和红棉相视一笑,红棉点着圆圆的额头,说道:“那你可答应干娘了,你一定要来瞧干娘哈。”圆圆重重点头,伸出小指头:“拉勾勾。”
顾清尘在晌午之前就回来了。芙蓉压根儿没问他。中午的午饭是老刘叫人来拾掇的,菜肴十分精致。顾清尘小酌了两杯,圆圆吃的十分香甜。
回去的路上,顾清尘看到圆圆在打瞌睡,就要雇马车。老刘不知道哪儿去弄了一辆干净的马车来。芙蓉本要与红棉道别,红棉微微一笑就进了屋去。老刘引着两人上了车,又将一个布包袱递给了芙蓉:“这是我家姑娘给小公子做的两件衣裳。”芙蓉也不与他推辞,接了。
“圆圆的干娘,竟是帮了我们许多。下回,我们定要好好谢谢她。”马车刚驶出城门,顾清尘就对着芙蓉道。
芙蓉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伸手去摸圆圆的小脑袋:“是啊,多亏了她。下回定是要谢的。对了,村里可有专给小孩子剃头的师傅,圆圆的头发也长了,他头发硬,平日里头发老扫到脖子,怪不舒服的,给他剪剪头发。”
顾清尘也摸着圆圆的脑袋,笑道:“哪里需要别人,娘她……二伯娘以前娘家就是做这个的。以前村里的孩子多是找的她。”
芙蓉已经被马车摇得昏昏欲睡了,意识完全迷糊前只想到了一个问题:二伯娘是谁?怎么好似从来没有见过。
夜间,月明星稀。
“媳妇,媳妇!”虽已经是秋天了,顾清尘仍是满身大汗。芙蓉的手紧紧地掐着他精壮的腰身,仰起脖子,嘴里长叹了一声:“唔!”
由于芙蓉的动作,她的轻盈上的那一抹嫣红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惹得顾清尘眸色一暗。他的手双从她纤细的腰身往上,握住了她的粉嫩。芙蓉顿时一声长叹,他的进攻早就让她全身都紧绷了,现在顾清尘的那一握,顿时让她娇/喘不止,全身都痉挛了起来。而那花房深处,一股蜜汁涌出,淋透了他的滚/烫。
顾清尘低低地吼了一声,眸色更深,动作加快了许多。芙蓉正被那浪头颠在最高处,被顾清尘这一连番的折腾,声音又绵又软:“别,别这么快!慢,慢一点。”
芙蓉娇滴滴的声音在顾清尘的耳里,那叫一个舒坦。他也不想要太早结束这美妙的感觉,放缓了动作,轻轻磨蹭着她的花房和花蕊。芙蓉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方才睁大的杏眼,如今轻轻眯了起来,像是一只慵懒的猫一样。顾清尘俯在她的耳边,轻轻吸吮着她的耳垂:“媳妇,我们换个模样可好?”
芙蓉脸一红,忙伸手去推他。顾清尘也不待她回答,搂着她的腰将她翻了过来。他的滚烫再次造访她花房的那一瞬,芙蓉的脖子向后仰起,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外面的月光依旧如霜,而屋里,却似在那炎热之夏,不知疲倦,不知何时会结束似的。芙蓉的脸蹭着那枕头,都磨得生疼了。她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顾清尘伏□子,覆住了她光洁的后背,伸手到她的腋下去握她的轻盈,两边的动作一齐加快。最后,在顾清尘一声低吼中,芙蓉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两人渐渐冷静了下来。芙蓉掐着顾清尘胸口的肌肉:“果然是色中饿狼。”
“媳妇儿,那一坛子的辣子酱,竟卖得了二两多银子。除开辣子和蚕豆这些钱,我们净赚也都赚了一两多。”顾清尘眼睛亮亮的,下巴在芙蓉的额头上轻轻磨着,“媳妇儿,你真能干。”
芙蓉的双手揽着顾清尘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之上。这个数字在她的预期之中。她的声音软软糯糯:“那家里的辣子酱,相公你都负责了吧。我今儿个是累住了。”
“恩!”顾清尘只觉得全身都有干劲儿,刚刚偃旗息鼓的那意念又昂起了头来。他拉着芙蓉的手探向了自己的渴望。芙蓉轻轻一捏,忙松开了手,翻身向里:“我要睡了。”顾清尘从身后揽着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轻声呢喃道:“媳妇儿,你真香。”
真是好流氓的一句话啊。芙蓉的脚往后踢了一脚,顾清尘就势夹住了她的腿。夜渐渐地深了,芙蓉觉得倦意一阵一阵地涌上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迷糊着睡着了。
圆圆坐在椅子上,脖子下面被一张布围着,惊慌失措地看着芙蓉,眼睛里都有晶莹的痕迹了。芙蓉握住了圆圆的手,轻轻地道:“不怕,这是二奶奶。她帮圆圆剪头发。你看,像娘这样,不疼的。”说着,芙蓉就拉过了自己的头发,轻轻剪了一点。
圆圆瘪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芙蓉凑到他耳边哄着他。圆圆想了一下,点点头,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芙蓉的手。
顾二伯娘瘸着一条腿走出来,见了这模样,反倒是笑了:“往常那孩子来剃头,都是哭个没完。这孩子还乖。还是三侄媳妇教的好啊。”说着,顾二伯娘拿了一条热毛巾递给芙蓉:“你帮他擦擦头吧。”
顾二伯娘的动作很轻很快。芙蓉扶住了圆圆的肩,不让他动。顾二伯娘对芙蓉笑了笑,一低头,就是一串头发落了下来。圆圆还在那里要转脖子,芙蓉忙道:“圆圆不动,乖。”
不过两刻钟,圆圆剃头就已经剃完了。顾二伯娘正在给他解那布巾,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声音:“二嫂,我家的天衡头发长了,我带他过来了,你帮他剃剃头吧。”随着那声音,顾老娘踏进了堂屋的门槛,她抬头就瞧见了芙蓉,登时一愣。
芙蓉微微一笑,欠了欠身:“娘。”
顾老娘脸色有些尴尬,点了点头:“你带圆圆过来剃头吗?那我等会儿带天衡过来好了。”
“没事的,圆圆都剃好了。我这边正要带他回去洗个澡。那我就先走了。圆圆,给二奶和阿奶再见。”芙蓉抱起了头发剃得短短的圆圆,拍拍他额前的碎发。
圆圆对着她们挥了挥小爪子,又冲着天衡甜甜喊了声哥哥。芙蓉抱了他走了。顾老娘心里五味杂陈,将天衡抱上了椅子,就一直在那里坐着发呆。
郭老大的孩子的满月酒,顾老娘依旧没去,只有顾四妹跟了芙蓉他们去了。芙蓉瞧见了那两大篮子东西,一句话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