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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李治一听到望气就雷霆大怒的原因。
“父皇,儿臣已经将李义府带回。如今正在殿外待召,请父皇亲审!”
李弘倒是不慌不忙,拱了拱手,沉声说道。
“带进来!”
李治眼神一凛,重新坐下,声音森寒。
不多时,便有两个卫士押着被五花大绑的李义府走了进来,让李治眉头一皱。
“弘儿?”
这显然是李弘的手笔,但是无论如何,李义府依旧是朝廷的一品大员。怎么能如此对待,是以眼见李义府如此狼狈的模样,李治有些不悦。
“父皇,非常之时自当行非常之法,望气之事,事关重大,是以儿臣不得不如此,尚请父皇见谅,若是审理之后是儿臣之错,自当为李中书赔礼道歉!”
李弘却是丝毫都不在意李治的不满。淡淡的说道。
难不成这个老东西犯下如此大罪,自己还要供着他不成?
“解开!”
李治也没空计较李弘的态度,相反的,此刻李弘的态度越发的坚决。只能说明他越有把握。
难不成李义府真的做下了这等大逆之事?!一时之间,李治也有些拿不准了!
虽然朝臣中皆言李义府是武后的左膀右臂,但是却鲜有人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李义府是受了李治的授意才向武后靠拢。
当时李治风眩频发,难以处理朝政。而武后的威望不足,难以在前朝立足,需要有力的大臣支持,所以李治便重点扶持了李义府和许敬宗。
而这二人皆是自李治龙潜之时之时便一直跟着他的,所以在内心当中,李治是不大相信李义府会干出此等大逆之事的,但是如今李弘笃定的态度却让李治犹疑起来。
如若不是真的确有把握,李弘又如何敢如此折辱一位朝廷重臣?
不出所料的是,李义府嘴里的白布刚刚被取掉,就一脸悲愤的大喊。
“陛下,娘娘,老臣冤枉,你们要为老臣做主啊!”
“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次却是武后开口说道,口气清冷,不带丝毫温度。
“回娘娘,老臣不过是心念家中老母,是以下朝之后便即刻驱车赶回老家准备守孝,谁料刚出城门,却被太子殿下不由分说的拿下,并且直接押送到了皇城!陛下,娘娘,太子殿下擅自动用东宫六率,无故擒拿朝廷老臣,视朝廷法度如无物,老臣恳请陛下娘娘为老臣做主啊!”
不得不说,李义府此刻的形象相当符合一个受害者的形象,一身锦袍变得张兮兮,皱巴巴的,头上的束冠也偏到了一旁,几缕花白的头发散了出来,显得狼狈至极。
加上他声泪俱下的控诉,仿佛真的是李弘将他怎么样了一般。
不过李弘心中却是冷笑一声,这李义府还真是慌不择路,编个瞎话都这么语无伦次。
“李中书,当真是一副好口才,这个时候还想的起来反咬一口!”
李弘瞟了跪在地上的李义府一眼,不屑的冷笑道。
“李老夫人去世早已有多日,李中书若是真的仁孝,又何必拖到今日方才急于回去?何况,李中书的家乡在长安东南方向,何以李中书会出现长安城正西方向的龙首原?既是回乡守孝,为何一身锦袍,未着丧服?”
此刻李义府跪在地上,而李弘站在他的身前,加之李弘本就身材高大,口气也一声比一声更加凌厉,颇有一股压迫之力。
“这……”
李义府额头直冒冷汗,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
“这什么这!你既是先行回乡守孝,何必偷偷摸摸,为何避人耳目,府中无一人知晓你身在何处?如今李老夫人新丧,你不思尽人子之孝,反而行此大逆之事,你为人子不孝,为人臣不忠,似你这等不忠不孝之辈,有何颜面窃据朝堂,又有何颜面对父皇母后?”
李弘却是分毫不让,步步紧逼,一字一句都森寒似箭,直戳在众人的心坎上,让李义府难以辩驳。
“殿下这是强词夺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义府脸色通红,憋了半晌才出来一句话,不过这句话落在大殿内众人的耳中却是如此的软弱无力。
大殿之内静了片刻,李治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义府,自朕东宫之时,你便跟随于朕,到如今已有二十余年了吧,今天朕不论别的,只问你一句,今天太子所言“望气”之事,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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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喜大普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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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气”之事,可否属实?
李治冷冷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着,让李义府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如李治所说,他跟着这位皇帝陛下已经二十余年了,怎么会不了解他的性子,既然他问出了这句话,那心中就是已经有七八分信了。
一念至此,李义府仍不死心,悲切的开口道。
“陛下,冤枉啊,今天老臣的确是前往了龙首原,但是“望气”之事,纯属子虚乌有!”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李义府也顾不上继续攀诬李弘,急忙解释道。
不过话一出口,他便看到李治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哼,李中书先前不是说要回乡守孝吗?”
一旁的李弘面带讥讽的冷声说道。
“陛下,老臣家乡风水不好,所以才想要在龙首原找一处宝地将家母下葬,因为此事不好明说,老臣方才行此下策,但绝无“望气”之事?”
李义府顾不上理会李弘的嘲讽,一脸哀求的对着李治说道。
眼下的重点是要消除李治的疑心,若是真的让皇帝相信他是在望气,那可就真的是十死无生了!
李弘心中摇了摇头,没想到事到如今,这李义府还要狡辩……
顿了顿,李弘上前一步,冷笑着说道。
“李中书可真是大手笔,仅仅是为李老夫人选个安息之地,便要绑架钦天监的官员,强迫前太史令李淳风的弟子,却不知到底是要看风水之地还是龙兴之地?”
李弘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众人。甚至包括李义府都是一惊。
紧接着,李义府便一脸惊愕的辩解道。
“太子殿下休要污蔑老夫,老夫何曾绑架钦天监的官员,又何曾见过什么前太史令的弟子。纯粹是一派胡言!”
不得不说,李义府这回是真的不知道,但是大殿内的人会信吗?
不说别的,要是仅仅为了看一处风水宝地,何必要隐匿行迹。又何必要如此偷偷摸摸?
“呵呵,李中书真是说笑了!”
李弘淡淡的瞟了李义府一眼,转身对着御座上的帝后说道。
“父皇,母后,儿臣已经调查清楚,此次被李义府绑架前去望气的术士便是前太史令李淳风的弟子杜元纪,如今在钦天监担任司历,此刻此人正在大理寺候审,父皇可以随时将此人带来!”
“不必了!”
李治的口气中充满了失望,颇有些有气无力的味道。望向李义府的目光也带着浓浓的失望。
怔怔的望了李义府半晌,李治方才转过身去,对着武后望了一眼,正巧看见妻子一脸铁青,神色凝重的对他点了点头。
转过身,李治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吴良辅,传旨,金紫光禄大夫李义府任中书令期间,卖官鬻爵。大肆敛财,视朝廷法度于无物,着实令朕痛心疾首,然朕念及其多年劳苦。加之府中老母新丧,不忍重责,不料其人变本加厉,守孝之时,竟于龙首原密谋望气,意图谋逆。实乃大逆不道,此等不忠不孝之徒,何以位居庙堂之上!
自即日起,罢去李义府一切官职,全家流放帯荩也∈唬錾獠簧猓
说罢,李治烦躁的挥了挥袖袍,继续说道。
“另,着大理寺卿张文瓘会同吏部尚书李敬玄,共同审理李义府卖官一案,凡涉案官吏,尽皆按照吏部铨选制度处罚,若有德行不振,鱼肉百姓者,直接罢去官职,留待大理寺处置!”
大殿内一片寂静,皇帝没有询问在场任何一人的意见,便直接下了令谕,并且说完之后,和武后一起径直回了后殿。
只留下大殿中神色各异的一干人等……
“殿下真是好手段!”
许敬宗怔了半晌,方才苦笑一声,对李弘拱了拱手说道,事已至此,他又怎会看不出来,这次李义府的倒台完全是眼前这位主一手策划的。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他纵然是有心做些什么,恐怕也是无力回天了。
怜悯的望了地上面如死灰的李义府一眼,许敬宗深深地叹了口气,对李弘拱了拱手,离开了大殿。
不过许敬宗刚走了没两步,就听到背后李义府阴测测的声音再度响起。
“哈哈哈哈,老许,你真的以为你能躲得过去吗?老夫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声音中充满着绝望和歇斯底里,不过很快就被卫士们拉了下去。
李弘眼眸微垂,眉头微皱,对着许敬宗问道。
“许相……”
“殿下要小心,越是身边之人,越是不起眼的人物,越不可信任!”
李弘的话没说完,许敬宗就转过身子,声音中有几分复杂的意味,眼中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说罢,许敬宗不再理会李弘,径直离开了大殿……
而与此同时,后殿当中。
刚刚回来的李治靠坐在床榻之上,眼神微眯,轻轻的扶着自己的额头,在李治的身旁,武后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两人就这么坐着,片刻之后,李治方才睁开眼睛,口气复杂的问道。
“媚娘,朕是不是做错了?望气?望王气?呵呵,没想到朕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如此,难道说真的不可改变吗?早知道如此,朕当初就应该狠下心肠……”
不知为何,李治的口气中莫名多了几分悲凉之意。
“陛下……”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