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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掠至,云枫一侧身退避之后就势一拉其腕后往后就是一个右拳,拳变掌一压,有肘再一高抬,狠击在其胃部,被击的红衣人喷出一口水来,但云枫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一拉其右臂,左肘连连狠击在其心脏之处,红衣人由开始的喷水转变为喷血,再一招高抬回旋腿,把他连同从侧攻至的两人齐齐踢倒在地。
虽然已经有同伴死伤,但一点都没有挫伤红衣人之志反而使得他们疯狂起来,见之的云枫也不免对培养出这种红衣人的组织感到心惊,只攻不守的红衣人简直对上了云枫的胃口,拳拳到肉的快感使得云枫身体更为火热灵活,渐渐云枫连珑玲也不愿使用了,出拳踢腿便已足够对付这群头脑发热的红衣人。
直至最后一个红衣人倒下之时云枫才清醒过来,暗呼“糟了”,但面对这遍地的尸体,云枫又能向谁发问呢?踩过断肢感受着冬天寒冷的云枫加快了归去的脚步。伤痛总能让人忘记现在沉湎过去,黑夜的森林似乎因这阵感伤而变得更加的深幽,看着楚欣木然的表情云枫实在是想不出让她重新笑起来的办法,“也许只有时间才是治愈心灵创伤的灵药吧”云枫暗想,随即从坟头旁走开,而一旁的南宫星秀见之随而跟上,心中也怀有一样的情思。
眺望着天上圆月的剑无血低头见到楚欣孤寂的身影时轻叹了口气,而在车厢里的像是突然间长大了一般,轻抚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楚诗月的背,使之能安然入睡。云渐渐飘连,成了一片黑色遮住了皓月的清辉,阴风阵阵发出吓人的嘶鸣声,几点火光在远处飘荡而来,夜鸣鸟的凄冷叫声如同索命的嚎叫,听之害怕的南宫星秀不由自主地贴近云枫,看着那战战兢兢的俏人儿云枫心中生出一份爱怜,双手一张将轻颤着的南宫星秀搂入怀中,感受到爱人温暖的南宫星秀才放下心中的惊慌靠在云枫的胸膛上。
听着那渐近的脚步声云枫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双目平视那逐亮而渐近的火光,饱饮鲜血的珑玲正藏在袖中准备好了偷袭,一丝细异的风声扰乱了云枫的部署,只凭感觉感觉到正有人在暗处窥看的云枫不得不把精力转移到耳朵上。
耳朵轻震,捕捉到那丝细异的风声正从因伤心而失神的楚欣方向传来,并且缓慢靠近楚欣,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云枫想出了最为恰当的办法就是等,等到那人出手进而一刀毙其命。
火光渐明。来人的相貌云枫虽然不能尽见,但从身形看来还是可以判断一二,其中的一个较为纤细的身影云枫已经能有九分把握是谁了,因而云枫也可以真的放下心中的那一块石头转而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在楚欣的那一头,风声异动一大,云枫袖中的珑玲便化作一道看不到的暗箭直射向来人所存之处,没有响声,一切比之前还要静,云枫眼也不眨的看着来人,而来人也是那样看着云枫。
平静的局面在拿着火把的四人显现真容之时被打破了,来人化掌为爪直抓向楚欣,而云枫的飞刀也不是吃素的,连连发出直指来人身前要处。迫近的云枫在最后一刀飞刀发出后立即冲拳而上,来人仅一击打在云枫腕脉之穴便使得云枫那充满威势的一拳化为无形,得势的来人打蛇随棍上,双爪擒上了云枫无力的左手,云枫见之一急,右拳也随之击向来人的脸,如出一辙,右拳之势顿化无形,见两手被制,云枫抬腿猛踹,来人似有所料,左脚立扫云枫独支之腿,额流冷汗的云枫急收脚再重踩向来人之腿,而来人却并无惧色反露浅笑,笑中藏有淡淡的嘲意,来人爪抓一举,云枫的身体立时被举高,哪里还踩得了来人之腿,随机应变的云枫立缩腿平蹬向来人的胸膛,来人紧拉双爪,然后迅速松开用双掌对上了云枫的双腿,被击的云枫立时向外飞去。
眼见来人之爪就要抓上楚欣的肩时,一柄在旁等候已久的剑趁机刺出,虽然来人收爪之快可以比之鹰击缚兔,但剑无血的剑速毫不下之,甚至还快上一筹,遂在其手上划出了一道口子,受伤的来人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直扑而上,招招狠辣无比,避其锋芒的剑无血有意一点一点地拉开来人与楚欣之间的距离,而在他们一旁的树就可怜了,被留下一个个爪印,深约一指,甚至有些连皮都被抓走了。
剑影翻飞木屑四散,化为微尘,攻少防多的剑无血在来人使出一招平常无奇黑虎偷心之后一改稳守之态,全力强攻,剑尖速点其迹如花,来人似乎也没有料想到剑无血会使出如此花俏并无多大实用的的雕花一剑,这在平时不堪一提的烂招在此时却十分适用,爪已收势无空隙时间出招的来人步步后退,眼见来人就要撞到身后之树了,大喜不已的云枫笑了起来,来人也的确撞上了树,但结果却是让云枫跌碎了眼镜,瞪大了眼睛,说出了一句不愿相信的话“扮猪吃老虎。”
第一百二十七节
被击飞的剑无血按着胸前焦黑的衣裳处,以剑柱地地站了起来,但不足两秒又倒了下去,自其口中溢出的丝丝黑血融入了夜色中,见之云枫摇摇头苦笑起来,道“倒霉,还真是倒霉,看来我不出点真功夫都不行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要用上那东西,烦,以后都别想可以安静了。”
在南宫星秀的搀扶下云枫站了起来,看着那被来人手抓过的地方的紫肿云枫想充英雄都没有那种脸色,而在一旁的南宫星秀看着云枫那黑下去的脸色急得汗流满面。
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那紫肿处后云枫咧开了嘴,一副痛苦之色,而来人似乎也不焦急静待云枫出招,见云枫运功提气南宫星秀连连后退,以免阻碍云枫出招,众人纷纷注目连剑无血也不免俗,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云枫再次使出了那令人鄙视的绝招。“救命啊,来人啊,有强盗打劫了”声音在真气的协助下如同被扩音器加大了声音一般,传至方圆三四里,并在树林里不断回响,剑无血冷哼一声转过头去,而南宫星秀则羞得低下了头,脸温足以煮熟鸡蛋了。
来人哈哈大笑起来道“云枫,你还真是厉害,这么厉害的绝招你也使得出,看来我还真是高估了你,就你这个窝囊废也配得上本座的注目,失败,真是失败,见面不如闻名,怪不得有人说岁月催人老,看来我想不认老都不行了,人老了眼也花了,既然你是如此的是一个废物,那本座也就不必花心机去招揽你了,给本座下地狱去吧”一只冒火的手掌直击向云枫,那首长给云枫的感觉就像能够碎天裂地一般,万物在其前都只得毁灭消失。
对这夺命一掌云枫并不多加以重视反而用牙齿修起指甲来,仿佛将要打倒脸上的是一根鹅毛,来人见之不免疑惑分神注意起四方来,于此时一把剑身耀似皓月之辉的剑自云枫的头顶冒出,来人冷冷一笑化掌为爪,一抓,捏紧剑尖一扯,剑势立即偏向左直削向云枫的脑袋,就在这时一支杖尾及时地抵在云枫的头上,替云枫抵挡了这一致命一剑。
“噹”的一声后两根禅杖自云枫的两肩击出,来人匆忙间只得以一双肉掌相抗,毫无意外,来人被震开吐血,四声轻重不一的落地声传入云枫的耳朵,并未转身的云枫看着受伤的来人说道“云某在此谢过仙子的及时援手,以及三位大师的拔杖相助。”白素清欲言但随他而来的三名高僧却已出声,先一步向云枫问道“施主可是云枫?”
感到身后有阴风吹来的云枫摇头晃脑故作放荡地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三位大师有何指教。”相貌较老的僧人淡淡地说道“阿帝释迦,上苍有好生之德,倘若施主就是云枫,那劳驾到从恩寺走一趟,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老衲澄空在此敬侯”云枫轻笑道“大师法名澄空,那大师身后的两位高僧可是澄净澄戒,如果不是就有点不对头了。”
澄空微微讶异后转为平静,问道“施主如何得知老纳这两位师弟的法名,他们已经闭关了将近三十年,半年前才出来,依施主的相貌来看,年龄应该不及弱冠,何以?”
云枫指了指天说道“我想除了天上的事情是我们先机楼不知道的。”澄空点点头应道“原来如此,这就不奇怪了,”云枫见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禁在心里暗笑道“先机楼里的人除了师傅外,我一个都不认识,还真是神出鬼没,连我这个门主都没有见过他们先,想不到把西游记里的东西一套,竟也能吃准,真是天下无奇不有啊,哈哈。”
受伤的来人趁云枫等人在对话之时渐近楚欣,众人感到异样及目而视之时经已来不及伸以援手,来人大喜,挂血丝的鹰鼻也仿佛勾了不少,意外总是有的,但碰上时就不太妙了。
悲伤而愤怒的楚欣感受到有人在靠近,躁动不已的心一急,全身的真气一瞬间抽空聚于拳头,毫无防备的来人挨了个正着,这几乎走火入魔的而泄出的全力一拳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出了这一拳之后楚欣立时晕倒在地,而那被击中的人在撞断几棵树后方才吐出一口融入夜色的‘水’。立想追击的云枫见到楚欣躺倒在地上的身躯后就改变了心意,奔向楚欣之处。澄空三师兄弟见之未阻,提杖指向喘气不已的来人喊道“席炎,你一生所犯之罪罪不容诛,今日老衲就要降魔伏妖还死在你手上的人一个公道。”
轻拭去嘴角的血丝席炎笑说道“就是老夫现在受了伤,对付你们三个秃驴还是绰绰有余的,三十年前若不是那人突然杀出,恐怕那一夜之后就再没有从恩寺这间破寺庙了。”
怒起的澄空三师兄弟三杖合一直击向席炎的头,突然间席炎的手‘不见’了,三根禅杖定在了空中纹丝不动,细细观察还是可以看出有一块比之夜色还要黑的东西抵在了三根禅杖之下。大吼了一声席炎自身的真气涌出,澄空三师兄弟被震飞,至落地时猛退了几步,还是止不住去势,最后还是靠插杖入地方才稳住脚跟,见之云枫瞪大了眼睛,吹起了口哨。面如黑土的席炎在乌云散开后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更为妖异。咧着嘴用手捂住受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