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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原因是,这些南方地区向来就不是中国历史上人口稠密地区,中华文明的主流向来就在北方,在黄河流域。千年前的中国南方许多地区都荒芜人烟,几百年前的许多时代都如此。中国历史上的人口迁徙主流一直是向南向南、再向南,基本上没有向北过,这是一个奇特的现象,它值得我们从多方面关注。但它起码反映出两个问题:第一,中国北方似乎有一个源源不断的“人口源”,这就是中东经今天新疆而内蒙西北的一个“活源”;第二,长期北方发达的局面导致北方人口的急剧增长,农业开发进一步加剧;同时这个北方发达的效应导致北方的人们不愿意到荒蛮的南方①,最终南方越来越荒芜,北方农业顺利发展。
实际上南方的荒芜从另外一方面看,恰是一种很好的生态保护,北方的长期发达为今天的气候与地理变化埋下了干旱的隐患。这个效应在生产力底下的年代尚不构成威胁,因为它限制了人口的发展,环境就可以基本上处于一种相得益彰的状态。但是到了政通人和的年代,尤其是到了医疗发达的近代,人口的膨胀对环境的彻底破坏几乎是突然之间来临的——巨大的人口压力下,生产方式又没有从传统的农业及时转入工业,几乎在短短的几十年里就使中国的北方明显进入沙漠化时代。我自己在家乡亲眼目睹了土地与山林的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房屋和光秃秃的荒山,我童年时代经常会有狼出现在身边,今天几十公里之内想找到狼恐怕也是个难事了。相信和我基本同龄的人都见证了中国环境急剧恶化的过程。农业资源的枯竭导致的贫穷,再加上观念的陈旧,恶性循环使中国的西北几乎面临着更加严重的生态问题。假如说北方使用了几千年才积累了今天的隐患,那么在中国的南方由于人口在上个世纪的猛然增加,几千年完好的生态环境几乎是在突然之间被毁坏的。但是无论如何南方还是比北方形势好一些这是事实。
从以上简略的事实可以看出,人口的发展与一个地区的地理状况是有密切关系的。而且有些变化由于时间过久,人们可能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变化是因为人而改变的。在几千年前河南这个地方还有大象等大型动物,河南简称为“豫”正是人类手牵大象的比喻,但是今天我们到那里去寻找大象呢,只有几千公里之外的云南了。森林的消失是农业开发的前奏,也是沙漠化的第一步。
假如不认识到这些漫长而为人们所忽视的地理变化,假如不计划生育,我们将来可以到哪里去观看大象呢?假以时日湖北、湖南甚至云南都有可能成为今天缺水的新疆与甘肃。阿拉伯半岛的沙漠并非从来就是沙漠。
(三)羌族与夏朝的联系
在今天的羌族地区,莲花、龙、凤、十字架、白石头、羊、牛、鸡以及猪图腾,呈交叉密集型存在于其民族文化之中。尽管传说他们从北方而来,但是却发现有使用贝币的现象,另外男人穿的民族传统“云云鞋”绣饰波浪滚滚,外观为明显的船型,说明这些人有曾经生活在海边的痕迹。有研究者认为,羌族人定居在四川大约是在战国时期,我老家河南嵩县“陆浑戎”也大约在这个时期从中国西北甘肃敦煌等地被迁入河南,很可能他们是同一批人但却走了两个方向,后面有专门的章节对比河南嵩县与四川羌族间的语言、风俗等。在此补充一个话题,在中原内陆地区对古墓的考古整理中,贝币与蚌壳的大量使用是个特别应该引起注意的现象。这个现象说明,这些中国人的祖先普遍来自海边,至于具体是哪个海边需要对那些蚌壳做出鉴定,是来自“伊塞克湖”还是地中海还是印度洋,甚至是太平洋沿岸,这将是个有趣的课题。
一位联合国官员说,他知道的用泥巴做屋顶的习惯全世界只有两个民族或地区,一个是巴勒斯坦(即迦南),另外一个就是羌族。用石头做了望塔(雕楼)的习惯世界上有三个地方,一个是羌族,另外是意大利的某山区,还有一个是格鲁吉亚地区。这个古埃及房屋模型倒是与羌族地区的房屋形状近似
我认为,在羌族物品上看到的许多红、白颜色的崇拜也当与古埃及的红、白崇拜之间有关联。
在我委托朋友李冰代我在四川地区做羌族文化考察后,我在他提供的宝贵资料中识别出明显的古埃及文化气息。最为突出的是崇拜“羊”和“十字”(牛为第二崇拜),羌族人甚至平时不吃羊肉,在特殊的祭祀节日等才吃羊肉。羌族人解释他们的“羌”字就是羊角。羌族人还认为,彝族、藏族和纳西等多个少数民族都与他们之间有族源联系。
羌族人认为炎帝是他们的祖先,不是黄帝。我在上一本书中阐述过这个观点:传说中炎帝所戴王冠为尖锥,恰是埃及法老的王冠样式。
上埃及法老是用白色王冠,下埃及红色,所以红白同时在羌族物品中的出现可能说明了埃及文化在他们身上的统一。在中国境内自然不必分为“ 上埃及”和“下埃及”,所以在中国有希望做王的人必然把自己看作“全埃及”的统一者,所以“红”、“白”就被通吃了。他们不认为黄帝是他们的祖先是有道理的,因为在我的推测中黄帝应该是商人的祖先,而羌族属于夏人的可能性很大。
羌族石头文化以及挖洞窑葬的习俗则是对犹太文化的继承。夏甲的丈夫亚伯拉罕是悬棺这一传统的开创者。
李冰在羌族地区还发现当地妇女有抽烟的习惯。传统的大姑娘抽烟传统在中国实际上只有东北地区多有发现,并且主要为满族妇女。同时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羌族和北方草原民族在喝酒时都喜欢用手向上点三下再喝,以示敬天、地、祖先。这说明北方民族与羌族的同源嫌疑。不知道中东是否还能找到类似这个喝酒的习惯。但我最近却在埃及的原始部落中发现了女人抽烟的习惯。
《向东向东,再向东》之创世记(10)
“夏人”由于和后来的“商人”实际上文化有血缘联系 ,所以他们之间既有分别又有关联,正所谓难分难解。其使用的语言估计差别不大,甚至为同种,或者混合型。但李冰谈羌族人今天的语言“听起来象印第安语言”①则显示了另外一端的发展。
李冰还认为,羌族中许多人的眼珠有外突特征,兴奋时有外眼角上挑现象,象立起来一样。我想,这些或许可以解释历史上所谓蚕王“纵目”说法。存疑。
有关脸部五官,也就是生理特征方面,可能是人们认同我的“全球文明同源”的最大障碍。我认为,水土本身可能对人有一定的影响,尽管这方面并无定论,从东亚到西亚,再到东欧,继续向西欧,我们明显可以发现人种五官上的逐渐过渡,这个过渡的有序性表明了地理水土、甚至文化习惯影响的存在,仅只以香港地区和大陆地区来看,居民的气质就有很大的差异。经过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演化,这个进化至今天的“黑、白”区别是可以想象的。
但是我认为更重要的是一种“多数同化效应”,即哪个种族人数最众会在漫长的历史中逐渐同化掉少数人。实际上就是哪里杂交的频率越高幅度越大越广泛,则对少数人的消灭就越彻底,最后的结果就是:在一个地区你只能看到一个人种的存在,其他的全部被同化掉了。对这个理论的检验是,越是偏远的地区人们长相越“孤立”,与文明核心发达地区相差越远。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效应也是解释今天全球人种分布不应忽视的,那就是“趋同定居原则”。比如从中东走出的人们可能知道朝东的方向多黄色人种,所以越来越多的黄色人种愿意到中国来;反之,白人更愿意到西方去,黑人选择南部非洲,这样就形成了如今的三大块人种:从中东核心往东的黄色人种,往西的白色人种,非洲的黑人。最开初有杂居的,最终在“多数同化少数”的效应下只要是交流发达地区就彻底同化了(以上推理适用于近代殖民地之前,比如美洲应该是以黄色人种为主)。
李冰在羌族中间的另外一个强烈感觉就是,羌族的一切之一切似乎都是为战争而存在。这在他们的建筑上表现最充分。比如寨子的了望楼,其坚固与实战作用非常明显;住房的设计,窗户外小内大的采光与防范;尤其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山上通往每家每户的水道,在提供生活用水的同时竟然是战争中逃生的通道,这几乎可与中国北方抗日战争时期的“地道战”相媲美。这些残酷战争的痕迹说明,这个民族曾经是朝代争夺的核心人群之一,他们的生死存亡有人特别“关心”,有人曾经想把他们赶尽杀绝,所以羌族最终的结局多生活在条件恶劣、地势险峻闭塞的地理环境中。
(四)夏朝的埃及色彩
夏甲就是埃及人,而且儿子以实玛利又娶了一个母亲娘家的人,埃及人;并且作为一个王子,以实玛利所娶肯定为一埃及公主,所以这个埃及公主对于文化的影响会和闪族文化同样明显。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怀疑“夏甲”本人就不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妾,而是一个具有很高身份的埃及人,从后面的一些论述中我们知道《圣经》可能习惯于把许多显赫的人们描述为身份卑微的人,甚至会把法老说成是普通人。
一旦证实这个家族就是中国夏人,一旦证实羌族人就是夏后人,那么就可以说:以羌族为代表的许多中国人继承了浓厚的埃及文化血脉。也无怪乎长江流域的马王堆会出土具有明显的埃及文化特征的物品(见《三星堆文化大猜想》中“帛画”一节),这不仅包括文化符号,也包括先进的尸体防腐技术以及高超的纺织工艺。
埃及人夏甲的儿子以实玛利有12子。在中国,“天下分绝,为十二州,师古曰:九州之外有并州、幽州、营州,故曰十二”①。与以实玛利后代为“十二族的族长”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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