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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提醒自己,要镇定,要镇定,现在让婉儿伤心总比一辈子让婉儿伤心好,所谓长痛不如知痛,就让婉儿经过这一次阵痛之後,以後的一生再也不会因为我而伤心。
看著我手足无措,一脸窘迫的样子,苏婉只觉得鼻子一酸,泪珠便顺著脸颊直往下落,我稍稍的仰起头来,看见婉儿一张清丽绝伦的脸上如雨打梨花似的满是泪痕,脑中顿时‘轰’的一声,什麽静心的功夫,什麽镇定的心态通通失守,现在我的满脑子都是婉儿脸上那伤心欲绝的凄苦神色。
没有一丝的勉强,我顿时将婉儿抱拥在怀中,被我抱在怀中的婉儿似乎是更加的伤心了,哭泣的声音竟然也越来越大,我肩上的衣襟也无形的被婉儿的泪水浸湿了好大一片。
轻轻的拍著婉儿的香肩,我真诚的道∶“别哭,别哭,我的好婉儿,师兄答应你,以後不管出了什麽事,师兄都会好好的保护你的,我要你的一生都过得快快乐乐的,相信我,我一定能够办到的。”
“嗯┅┅”
想是听见了车箱内的哭泣声,王卫从车外探了一个头进来,见到我和婉儿正相拥的抱在一起,吓得赶紧将头缩了回去,口中忙道∶“我没看见,我什麽也没有看见。”
被王卫这麽一闹,婉儿顿时将头从我肩上抬了起来,看著我肩上一大块被泪水打湿的衣襟,婉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师兄,都是婉儿不好,看我都把你的衣襟弄湿了。”
看著婉儿一脸抱歉的神色,我不禁苦笑道∶“没什麽,只要你以後不再伤心流泪,我的这一件衣服就是全被弄湿了也是值得的。”
苏婉顿时一脸通红,低下头,声若蚊蝇的娇羞道∶“只要能够和师兄在一起,婉儿永远都会快乐的。”
听见婉儿的话,我心中当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天啊!我说的那可是实话,可是怎麽从婉儿的口中出来那句话竟然变成了另外的一层意思,我现在可是再也不敢去惹婉儿生气了,看见婉儿伤心欲绝的神色,我真的觉得好心痛,我发觉自己现在竟然好像一个白痴,真不知道我以前的那些什麽才思敏捷,什麽谈笑自若是从哪里来的,算了,还是以後慢慢的让她明白吧。
看著婉儿一脸娇羞的神情,我正要说话,这时却听见外边响起一阵喧闹之声,而马车也忽然之间停了下来。
“怎麽回事?”我问道。
“少爷,前边有两帮人挡住了官道的去路,所以我们的马车无法前行,不知我们要该怎麽办?”
我微一皱眉道∶“哦!有这种事,你先不要管,让我出来看看。”
随即向苏婉道∶“没有想到在这蒙城境内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婉儿,要不要和我一道出去看看。”
经过刚才的事,苏婉的心情似乎出奇的好,高兴的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一侧身便跟在我的身後一起出了车门,然後随我一道跨下马车。
“呵!没想到这前边人还是挺多的。”
不过依我看这些人似乎并不是因为要拦截我们才在前面聚合的,从他们所穿的服饰和神情来看,这些人似乎在进行一项秘密的谈判,只是我们的马车突然在这儿出现,引起了这两帮人的特别注意而也。
我略微的打量了一下,只见那穿白衣的人当中有人扛著一面红色的三角大旗,而在这面红色的旗子上写了三个金色大字‘无敌门’想来这些穿白衣的人就是无敌门一派的人吧,而在另一边则全是一些穿著黑衣的人,不过这些人倒是没有扛什麽旗子,只是在他们所穿的衣服上竟然绣上了一个也是金色的鹰,我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属於一个什麽样的门派,但是看他们的衣服上都绣有一苹鹰,也许他们的武功和鹰派有关吧。只是对於这种推断我倒也并不是十分的肯定。
看他们的样子虽然人数众多,所有的人加起来恐怕有二三百人吧,但是却是壁垒分明,各自站立在自己的一方,丝毫没有一丝乱的迹象,不过这两方的人数倒差不多的,只是见到了我们的马车突然出现,所有的人都不禁将目光投向了这里。
看见我和婉儿走下车来,一个黑衣人跑了过来抱拳道∶“在下天鹰教余干,不知几们是那条道上的。”
跟在身後的王卫见前行之路被挡,心中早就窝了一肚子火,如今又见那个天鹰教教众前来发问,忍不住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什麽道不道上的,我们只是想要过去,喂!你们拦在前面不让过去是什麽意思?”
那黑衣人呆了一呆,道∶“你们不是道上的?那如果你们要过去的话我看你们还是先退回等等吧,今天我们天鹰教的人和无敌门的人在此有些事要做,为了你们的安全我看你们还是先退回去吧,明天这儿就可以通行了。”
其实一般在江湖上的仇杀或谈判什麽的如是不愿让人知晓,都会有人在外边设立一个标致的,但是如果路人没有注意而误闯的话,一般来说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这就是江湖的血腥,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言,如今那黑衣只是叫我们退回去,对於误闯的路人来说那也是天大的恩惠,再加上看那黑衣人一脸的和气,这一下王卫倒是不好再说什麽,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我皱了皱眉,抱拳道∶“我们一行只是想途经此处而到蒙城,贵方办事选择在这到达蒙城所必经的官道之上,我想如是不让我们通行这似乎说不大过去吧,不知这位余当家的以为如何?”
那自称余干的黑衣人闻言哈哈一笑道∶“几们如是要到蒙城城内我劝各位还是早早回头,否则的话既使你们通行此处我想你们也是会後悔的。”
我微微一愕,问道∶“这又是为何呀?”
那余干道∶“因为如是照你们的路线走下去,跟本就不可能到达蒙城,也就是说你们的路走错了。”
在我身旁的苏婉四顾看了一下,向我点点头道∶“我们好像真的是走错了路耶。”
我呆了一呆,居然会走错路,看来这黑衣人倒也并没有骗我们。侧过头看著王卫道∶“这是怎麽回事?”
听了那黑衣人的话,王卫也是一愣,抓了抓头,一脸无辜的道∶“少爷,这不是我的错,我以为是这个方向没错,在前面岔路口的时候我本来想问苏小姐的,可是那个时候你们正忙,┅┅呵呵,所以我也不好意思在那个时候影响你们,所以我就┅┅”
一听到王卫的辩白,苏婉想起刚才的情景,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偷偷的瞧了我一眼,回过身去便对著王卫作出了一副作势欲打的样子,看著苏婉的那一副似乎挺凶的神情,王卫顿时被吓得赶紧将下面的话给缩了回去。
看著兄弟似乎有些滑稽的样子,王护不禁一脸愕然,关心道∶“弟弟,你没有什麽事吧?”
偷偷的瞧了一眼我和苏婉,王卫结结巴巴的道∶“大哥,我,我没事。”
撒!没想到这小子还真会做戏,看著王卫一脸偷笑的模样,我真想从地上抓起一块烂泥来狠狠的将他的脸给封上。
回过首来,我微一抱拳道∶“真是不好意思,既然是我们走错了路,那我们现在就退回去,真是抱歉。”
一行四人正要退走,这时只听到一阵狂笑之声传了过来∶“哈哈┅┅哈哈,光棍眼里揉不进沙子,朋友想走,只怕没那麽容易,兄弟们先将他们给我围起来。”顿了一顿时,那个声音又道∶“要不是圣使提醒,还真是差点被你们给瞒了过去。”
顿时,只见一群白衣人迅速的跑了出来,剑拨驽张的将我们围了一个水不通。
我心中不禁一震,圣使,难不成和那晚在相府之中的那个狂笑而去的白衣男子口中所说的圣山有关。看来今天似乎还真是错对了。
~第十章计见圣使~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想法,这纯粹只是一种感觉而也。我对自己的这种直觉一向信服,因为从以前的经验来看,我所谓的这种感觉多半都和事实不会相差得太远,有时甚至准得令人害怕。
不过看著围著我们的这些杀气腾腾的白衣人,不知怎麽的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厌倦的感觉,这江湖经历了五百多年的时间,似乎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到那里似乎都能碰到这种事情,我想这也许就是江湖自身的本质吧。
对於这样的阵仗苏婉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脸妩媚的看著我道∶“师兄,现在我们该怎麽办,我好久都没有见过这麽吓人的阵势了,我真的好怕,嘻嘻!”我心中纳闷,这丫头什麽时候竟然变得这麽逗,好像原来没有发觉她还有这种性格,看著苏婉的样子,我不禁呆了一呆,似乎经过刚才的事之後,婉儿的心中明显的开朗了许多,现在的婉儿给人的感觉似乎是越来越明艳照人了,看她明眸皓齿,眼波流转之间凭生无限的妩媚,连在场的那些无敌门的人也不禁怔怔的看得呆了。
看著那些白衣人在我们四周组成了一个大的包围圈,并将我们团团围住之後,一个白衣老头顿时从外边踱了进来瞧著我们道∶“几位道上的朋友想不想知道你们是在那里露馅了?”
看那白衣人年龄似乎在五六十岁左右,人长得倒是有些清瘦,看他的样子倒不像是一个会耍弄权术的人,只是听他的语气似乎就是刚才的那个发话之人,不过这话在我听来却是有些迷惑不解,在场除了我和苏婉,就只有王护和王卫,我们这四个人又有那一点像是一个江湖中的所谓道上之人,正在我纳闷之际那白衣老头又接著道∶“就让我告诉你们吧,也好让你们死得明白,首先在前面的路上我们也作好了一个大大的醒目标记,那便是一把金色的旗子,上边还写有路人止步的字样,可是你们竟然直闯而来,可见你们是存心来到这儿探听消息。”
王护跨前一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