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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床。下来!”
冷心月见某人像泥鳅般地溜进屋,踢掉鞋子,理所当然地爬上了她的床,震惊之下忙扑过去拉他。
“你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不是浪费资源吗?我们一人一半吧?”某人用手撑着头,半躺着身子,嬉笑着说。
“这是大床吗?”冷心月真的怀疑某人的眼睛有问题,“你这只大河马躺在上面,还容得下一只蚊子吗?”
“管那死蚊子干嘛?容得下你这只小猫就好。”明熠星任由小女人又拉又扯,趁她不注意,反手握住她的小手臂轻轻一带,她因重心不稳就摔在了床沿上。
“你放手!”冷心月被他牢牢地扣住了双手,像一只被露水打湿了翅膀的蝴蝶,怎么努力,也无法展翅。
“别闹了,我们就这样睡好不好?我累了。”明熠星躺下侧过身来,把床沿边的女人往怀里一带,自己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头埋她黑绸似的发丝里,闻着她的发香,嘟囔着。
“你……”
“嘘——”
冷心月转头,看见他闭着眼睛,把食指置于唇片上,示意她别出声。她悻悻然,无法心平气和的像某人一样无动于衷地假寐。
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上,冷心月觉得自己的肌肤像是被火燎,一寸一寸,热度蔓延开来,烧得她的脸颊、耳根如同蒸熟的螃蟹,红艳艳的。
“求求你,先放开好不好?”
冷心月转头,却被他按在了胸前。耳朵贴着滚烫的胸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像有节奏的鼓点,在静谧的气氛里更加凸显。这密集的鼓点,击乱了她的呼吸,拨乱了她的心弦,让她的羞涩与慌乱,无处可藏。她试图挪开些距离,某人却又紧贴了上来。他的身体就像一个一千度的火炉,烤得她外焦内嫩。
“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明熠星留下半句,直接用行动来体现。
“啊——”冷心月被他轻轻地咬了一下耳垂,吓得一下子僵直了背脊,紧张得快要窒息。
“小猫,敏感的小家伙!”明熠星看她像木乃伊僵着不敢再乱动,忍不住笑了。
“你……你要……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有人战战兢兢的,眼里开始酝酿着雾气。
“……”明熠星见她总琢磨着怎样逃离自己,心里一恼,把怀里的女人转过身来,手脚并用圈得更牢,仿佛恨不得揉她进身体里,让两人呼吸相通、血肉交融。
被某人抱得像连体婴儿似的,冷心月浑身的血管里好像爬满了毛毛虫,奇痒无比。她挣扎着离开一点,再一点,可很快,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感觉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顶着自己的小腹,热度吓人。她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一下子如临大敌,颤栗着身子,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小猫,给我!宝贝,我会好好爱你的!”
明熠星被她磨得热血沸腾,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低头吻上她的小嘴,唇瓣柔柔的,小舌甜甜的,怎么尝也不够,却又不敢再深入,像在沙漠里徒步多日的旅人,好不容易喝上了一点儿甘露,怕一下又没了。他用舌尖在她耳畔打着圈儿撩拨,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情欲。
“不要!”某人时舔时咬,引得冷心月不仅是身体,连心尖都在痉挛。
“就摸一摸,好不好?”有人像讨糖的孩子,馋着脸儿。
“不行!呜呜——”感觉他的一只大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间,冷心月一下子夹紧双腿,怕得哭出了声来,“你不是说不动我吗?这是怎样?怎样?”
她委屈得不行。这人怎么总是欺负她?即使她躲到这山嘎达里,他还是不放过她。她要怎样,他才能放手还钱吗?可那该死的十万块是她求他借的吗?那分明是他的一个套,设好了就是为了套牢她。凭什么?凭什么她要束手就擒?凭什么他要一而再,再而三戏弄她?
呜呜呜——
冷心月一开始是梨花带雨,渐渐地,就是山崩地裂。她哭着哭着,记忆中所有的痛苦与忧伤汇成了源源不断的泪水,就像倾斜了太平洋,纷至沓来的酸楚如排山倒海的浪潮,瞬间淹没了小小的的她。
“小猫,月儿。我错了,行吗?”
明熠星被她哭得手足无措,只后悔自己操之过急。好不容易等她平复了情绪,他才敢靠过去给她擦泪。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人儿,他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痛惜与无奈。自己究竟有多可怕,才让她惧他如饿狼。每次好不容易接近一寸,她就哭得要生要死,哪儿还有什么兴趣?这女人究竟怎么啦?好像对于性事很是抵触,一靠近她,她就像到了世界末日,恐惧得瑟瑟发抖。
“别哭了!嗯——”
明熠星坐起来轻轻拥她入怀,抚着她湿湿的脸颊,声音里尽是宠溺。
现在多好,她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伏在他的怀里,听话的让人心安。看来,她并非讨厌自己,只是在性爱方面还没开窍罢了。这样一想,明熠星刚才的郁闷就一扫而光,跃下床去拿来了块湿毛巾,给她一边擦脸,一边没话找话打破静谧。
“小猫,给你唱首歌呗?”
“……”
“沉默就是同意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老和尚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小和尚吓得赶紧跑:师傅呀!呀呀呀呀,坏坏坏,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冷心月听着他怪声怪调地唱完了一首《女人是老虎》,虽还是一声不吭,但神情平静了许多。想到平时那么骄傲冷漠的一个人,现在为了讨好她,竟然表演得跟小丑似的,刚才对他的怨恨就释然了不少。
“去,你睡地板!”
她推了一把某人,扔给他一个枕头,自己转身面壁躺下,顺手拉起毛巾被盖过了头部。
“喂,小老虎,你打算让我做一辈子和尚呀?”
明熠星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山,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谁叫他自讨苦吃呢?
第三十九章
第二天,冷心月一醒过来,就闻到了一股煎蛋的香味。她愣了会神,才记起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昨晚,不知是白天走得太累,还是哭过后心里舒畅了,躺下不久她就进入了梦乡。很奇怪,她居然没有介意屋里另一个人的存在。
“醒啦?试一下明式早餐如何?”
明熠星看着醒后有些懵懂的女人,忍不住走过去捏了捏她的粉脸。
“干嘛?很痛的!”
“这样才能清醒得快点!”
“你以为这是你家呀?”
冷心月看着小圆桌上白米粥、青菜和煎蛋,对于某人的自来熟有些愤然。
“在我家就吃这些?”明熠星刚才还在为早餐发愁,这山嘎达里,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屋里没有冰箱,厨房柜子里能吃的东西少之又少,真不知这女人平常是怎样过活的,难怪她会瘦不拉几的。
昨晚躺在地板上虽然垫着张被子,但还是搁得难受,他一整夜翻来覆去,了无睡意。凌晨,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偷看床上的人儿,见她睡得那样香甜,就不忍心去吵醒她。其实,他更怕一躺到她身边,最后备受煎熬的还是自己。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怀里拥着心爱的女人却坐怀不乱,他知道自己还没修炼成佛。
“试一下这粥,还可以吗?”明熠星见冷心月洗漱出来,拉过她按坐在木凳上,舀了一小勺粥让她试试。
“吃不死人!”冷心月抬眼见他满是期待的眼神,心就软了,嘴却不服输。
“那,多吃一点儿。来,吃块蛋,看你瘦的!”明熠星像一个在课堂上得到了表扬的小学生,兴奋地向小女人展示他荒废了十多年的厨艺。
“明总,你这日理万机的大老板,打算在这山嘎达里做伙夫?”
“古人曰: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作羹汤。嗯,你的提议倒可以考虑。”
“你读书时上语文课打瞌睡,还是逃课去抓蟋蟀啦?”
“什么意思?”
“那个什么古人曰,是说女子的吧?”
“女人不是男人体内的一根肋骨吗?你的本质也是男的。所以,通用!”
“……”真是满嘴跑火车,胡扯!
“你这女人,给你做伙夫还鄙视我。看来,这伙夫还是不能免费使唤的。”
“喂,臭河马!再这样就滚出去!”冷心月冷不防被某人蜻蜓点水地轻啄一下娇唇,气得拿筷子敲他的头。
“男人的头是随便打的吗?”明熠星板着脸,心里却乐开了,这小女人好像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她这种恼怒的表情,不就像极了对爱人的一种撒娇吗?爱人?光想着,就比蜜甜。
“……”冷心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后自后觉地红了脸。
“其实,也没什么。要是你高兴,请随便打,当鼓敲也可以。”明熠星见她一下子绯红了脸,更是装傻卖乖地把头伸到了她的跟前。
“你什么时候回去?”冷心月挪开身子,再也不碰他那颗毛茸茸的头,“明天就上课了,别人见了总不好。”
“那得看你。”
“你回不回,与我何干?”
“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我是怎么想的,你不会笨过窗台上的那只山雀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