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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久。他有些苦恼,点着她的头,咬牙切齿的:“丫头,我的爱就值三十块?”“无价,爱情无价!我的好哥哥。送我,好不好?嗯?”她摇着他的手臂,撒着娇,嬉皮笑脸。
温阳知道她把吊坠变成了存折,就笑话她是守财奴葛朗台。她万般委屈地说:“什么呀,我可是在为咱们将来的‘豪宅’添砖加瓦。”
温阳听后很是心痛,说:“月儿,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家!让你在夏夜时能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星星,冬夜时能躺在壁炉前的摇椅上读小说,猫咪蒙蒙就躺在脚下。”
“那你呢?孩子呢?”在她未来的蓝图里怎么可能少了他,她还要和生一个可爱的宝宝,给孩子满满的爱,把多年来她所缺失的母爱都倾泻在小人儿身上。
……
“给我!”冷心月想把小海豚夺回来,却被某人换到另一只手上。
“吃饭!”明熠星低头看着伏近自己胸前来抢吊坠的小女人,俊眉一挑,讨价还价。
“你是猪八戒呀?吃吃吃!”冷心月的小手臂鞭长莫及,伏在人家的胸前被吓人的体温灼到,囧得一下子撑开了距离。
“是天蓬元帅,老猪的前世。”
这有什么区别吗?好像前者也不怎么的。
冷心月白他了一眼,闭口不言。
“你说这链子这么细,经不经拉呢?”某人放下左臂,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吊坠的链子,轻轻地在眼前摇来晃去。
“只是吃饭!”冷心月怕他真的会把吊坠毁了,只能依他。
“你今天还适宜干别的吗?”
“你……臭不要脸!”
“哦?是的,脸没有嘴香,要不,再尝一下?”
“……”无语。跟无赖有什么理可言。
看吧,人若无耻则天下无敌。
车子驶出老城区,明熠星的心情跟的外面灯火般璀璨起来。他一边开车,一边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瞄一眼固执地要坐在后座上的小女人。呵呵,她以为这样,就能逃出他的如来掌?做梦吧!
心里一边还在得意,却一边又忍不住频频往后视镜上瞟。她是怎么啦?
这丫头就像一块魔石,尽管她坐在后面无声无息的跟空气般不存在,他还是能受其魔力的干扰,无法专心开车。
车子一开动,她就蜷缩在座位上,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咪,浑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愁雾,我见犹怜,让他忍不住想窥探她心底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哀伤。
“早上给你的衣服呢?怎么穿得跟小乞丐似的?”明熠星注意到小丫头穿得过于单薄,就把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温暖得就像阳春三月。
“……”
“你这小猫变猪了呀,刚开车就睡着了?”等了许久没人回应,他瞥一下后座,发现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
“……”
“你这病猫,林黛玉转世呀,怎么每次见你总是病怏怏的?”明熠星把车靠边停下,从后座上捞起软哒哒的女人,发现她额头上汗津津的,脸色白得像纸,“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去吃饭吧。“冷心月捂住下腹,表情有些不自然,可又不好跟某人说自己痛经。
“哼,你这死人样,就是猪八戒也没胃口了吧?”明熠星抱紧想挣脱的小女人,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上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冷心月一听又要上医院,马上惊得坐直了。早上才出院,哪有晚上又入院的。再说,痛经这种病因也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不去,要去你去。”
“好呀,看你牙尖嘴利的,死不了。”明熠星看她难受得要死,还要拒绝自己的好意,就憋了一肚子火,“坐好!若死在车里,难保明晚的6:30新闻会有无名的女子被人抛尸野外的报导。”
“……”
车子再度上路,不过很快停在了距离不远的仁爱医院的大楼前。
“下车!”把车门打开,明熠星侧身等着。
“我不要上医院,不要!”冷心月看到灯火通明的急诊大楼,做最后的挣扎。
“……”某人不再多言,俯身用行动解决问题。
“讨厌!放我下来。”这人真奇怪,别人生病关他什么事,还动不动就用抱的。这样亲密的接触,冷心月这刻不仅身体难受,心里更是羞窘。
“好呀,你说的。”刚踏上高高的台阶,明熠星见怀里的小女人又在“作怪”,于是就故意松开了手臂。
“呀——”眼看就要摔下去了,有人吓得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脖子。
“看吧,你还是喜欢我抱着。看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就服务到底。”明熠星低头看了一眼变乖了的女人,努了一下薄唇,问,“喂,是看内科还是……”
“妇……妇科!”有人声如蚊呐。
明熠星对妇科门上“男士止步”的白底红字视而不见,直接把人抱到专家诊室,却发现根本没有医生,问了值班护士,说是夜里专家不坐诊,只能让急诊医生看。
“这是原发性痛经,没什么大碍。平时注意锻炼身体增强体质外,经期间要保持心情舒畅,不要吃辛辣冷冻的食物,注意保暖。”急诊医生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在听了冷心月是因为痛经,被抱着来求医时,简单地询问一下后,得出了结论。
“那能否根治?”想到每个月都要受折磨的几天,冷心月很头疼。哎,女人呀,你名字就叫做麻烦!
“其实也不用怎么治疗。这种情况一般会随着年龄增长逐渐消失的。有些患者结了婚后,愉快的性生活,丈夫温柔的抚爱,可刺激体内分泌适量的前列腺素,子宫收缩功能趋于正常,痛经会不治而愈。切忌经期间同房!”女医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一对,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女孩的脖颈,上面红色的印迹一目了然,一副恍悟的样子。
“不开点药?”看了医生的表情,知道是被误会了,见到身旁的女人羞得像乌龟似的缩着颈,站在一旁的“肇事者”隐忍着笑意,问了一句。
“凡药三分毒,止痛药也不要多吃。回家让她好好休息,喝点红糖姜水会有所缓解。我再开一个食疗的配方,以后月经来潮前几天,你按配方煮给她吃,会有所帮助的。”这女医生就是负责任,连立于一旁的“丈夫”也被她动用了。也许是同样身为女同胞,感同身受吧;也许是她认为女人痛着,就该男人累着吧,“你们男人呀……”未尽的话语里透着不满,低头便沙沙地写着配方,还不住地摇着头。
冷心月知道医生是误会了什么,她也不好解释,只是别开了脸,不去看某人促狭的笑脸。
第二十八章
从医院出来,明熠星把车开回了翠湖山庄。准备下车,他才发现一路上沉默不言的女人竟然睡着了。于是,脱下外套裹住她,抱回了卧室。当他下楼吩咐林嫂准备点儿吃的再折回卧室时,发现就在他离开的这么一小会儿,那女人滚到了大床的另一角,缩成了熟虾状。这女人睡觉怎么总爱蜷缩着身体?他轻轻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借着室内晕黄的灯光,看到她紧紧地皱着眉头,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时不时轻轻一颤,小巧的唇瓣竭力抿着,一副很不安稳的样子,看来在梦里也感觉很不舒服吧。
愣愣地盯着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明熠星觉得平时的冷漠坚硬瞬间化成了绕指绕。忍不住伸出手抚上她的眉心,轻轻地来回摩挲,想把这女人所有的痛苦忧伤一并抹去,让她的笑颜如春日怒放的桃花,灿烂在他的面前绽放。
“唔——痛——”在梦中,冷心月看到温阳坐在床边对她微微地笑,温柔的目光里流泻着无限的疼惜。恍惚中,半眯着朦胧的睡眼,她拿起了某人的一只大手,覆在自己的腹部,轻轻地揉,而后,舒服地绽开了笑脸。
这,这是什么情况?这丫头八成是把他当成了谁?
一想到有人可以这样亲昵地抚摸她的私密之处,他心中很不是滋味,“喂,醒醒!” 抽出手,有点恼怒地拍了拍她。
“这,这是哪?”张开眼,冷心月发觉自己睡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四周不凡的布置让她觉得自己像大观园里躺在宝玉床上酒醒后的刘姥姥。
“笃笃——”敲门声传来。
“拿进来!”某人坐在床沿上,没有去开门的意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急着坐起来的女人。
林嫂捧进来的是一碗红糖水,“明先生,粥马上就好。请问是拿上来,还是……”
“歇会儿我们会下去,你去忙吧。”明熠星接过青花陶瓷碗,用调羹拌了拌糖水,舀了一勺,吹了吹热气,伸过去,“喝!”
“我要回家!”冷心月避开快到嘴边的调羹,有些愤愤然。这人为什么总爱自作主张?不问一声,就把人往家里带,存心让人误会。
“你是迷路的小孩呀?动不动就要回家回家。”明熠星见这女人一清醒就叫嚷嚷的,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心中更是不爽,“喝!”
“不要!”
“难不成你喜欢用嘴喂的?”
“你……我……我喝还不行吗?”突然凑近的俊脸,让她产生了巨大的压迫感。真不明白,他为何总爱用这样可恶的招式。令人鄙视的家伙!可,她更鄙视自己,为什么在他的“淫威”下总是招架无力,节节败退。
半个小时后,坐在某人的大餐厅里喝完粥,冷心月感觉自己总算活过来了。其实,这次经痛尤其厉害,就是因为又冷又饿给闹,再加上近来休息不好,才让她活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