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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描西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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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青海湖行,转到湖的东岸,不时可以看到农民们在湖畔用土块筑墙围起的油菜田。放眼望去,共现于一景的竟是土墙褐褐、油菜田黄、湖面幽蓝。一处处蜂箱和正在劳作的养蜂人的出现,表明大量的油菜种植,带动了湖边养蜂业的发展。不过,沿路养蜂,也产生我不忍见的一幕:疾行的汽车,不时使辛勤的蜜蜂丧命于挡风玻璃上,为我们开车的丁学忠师傅说,这是无法避免的伤害。因为他看不见蜜蜂在车前飞动,只有当它的身体被撞碎,在挡风玻璃上多了一小片“糖浆”,才知道一个小生命就这样惨烈地完结了。而我们车子挡风玻璃上已经糊了百多片“糖浆”,以至影响视线。对于造福于人类的蜜蜂如此地死去,实在让人感到惋惜。2002年8月13日,《参考消息》刊登一则消息称:台湾“高雄县农业局估算,一只蜜蜂一次只能采撷20毫克的花蜜。它采集一公斤花蜜需要飞行5万到6万‘航次’,若制造成一克蜂蜜须采集1500——1600朵花的花蜜,以飞行长度计算,为了制造一公斤蜂蜜,蜜蜂必须飞行36万至45万公里。”哦!它们是何等辛勤的小生灵。


第一部分 青海大森林第3节 发掘大海的证据

    以前,我只是从柴达木盆地地图上看到有一个叫德令哈的地方,猜想可能是戈壁滩上一个竖立着几排平房的小镇。然而进城一看,这个高原城市不仅有一定的规模,而且十分整洁。有宽阔的街道,有漂亮的多为二三层高的小楼,到处绿柳成荫,间或有小汽车穿过。“德令哈”是蒙古语,意为“广阔的金色原野”。这个海拔2800米的德令哈,并非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城,而是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自治洲首府。    
    对于很多人来说,载有远古生命的动植物化石是珍贵的,它是无字的书,有效地反映了生物历史的进化过程,颇有欣赏和保存价值。而在海西州,化石并不新鲜。仅在州首府德令哈城区的后山,就有数不尽的柏叶化石,有的清晰地固化在石崖上,有些随着石块散落在山坡上,多得随手就可以拾起。    
    不知是巧合还是历史的沿革,德令哈城的后山就叫柏树山。我们驱车上山,虽然沿途看到的山多为秃山,但在一面碧草密布的山坡上,居然生长着一大片葱绿葱绿的柏林,让人觉得柏树山并非有名无实。由此遥想当年,也许这山上曾经到处覆满柏林,天灾人祸,才导致柏树山失去昔日的翠色。我坚信海西蒙古族自治洲山区曾经布满柏林,地处都兰县热水乡的吐蕃墓葬群就可以佐证。我在那里看到,其中堆高11米,东西长55米,南北宽37米那座最大的墓葬,多处外露的用泥、木、石混合砌成的围墙,就用了大量柏树圆木。这些柏木显然皆取材于当地。    
    现在的问题是,德令哈城后的化石植物究竟生存于什么地质年代?它与附近高耸的柏树山正在茂盛生长的柏树林有无承继关系?询问当地人,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    
    2001年以来,有牧民又在距德令哈城以西90多公里的茶意山上,发现了大量的贝壳化石。我听说后,想去看个究竟。那天由于安排有误,下午三时整,我们的车子才离开库尔雷克湖,奔向茶意山。    
    我执意要去茶意山寻找贝壳,是因为它再好不过地印证了青藏高原早年曾是特提斯海,由于印度板块楔入欧亚板块,才抬升了青藏高原。对这一地区的贝壳化石,我以前只是在书本上看过,从未直接目睹,更谈不到亲手采集。    
    车子西行大约走了70多公里,便离开公路,向北拐去,在满是鹅卵石的冲积河滩上行进。望望两侧高高的秃山,让人很容易判明这是洪水行洪的必经之地。越野车择路狂奔,坐在后排的张进林和米延凤因为头部不时撞上顶篷连喊慢些。车子到了山脚下,担任向导的海西州宣传部干部杨林示意停车。他下车看了看,说不是这个地方,走过头了。丁师付掉转车头往回返,约回程一公里,杨林示意向西拐。车子到了另一条沟,看两侧的陡崖,此沟仍为洪水淘空而成。西部高山上空乌云翻滚,雨幕在强风的作用下,弯转飘落,天色也随之暗了下来。车子顺沟向前开了近20分钟,被一块突起的巨石当住了去路,进前不得。显然又走错了。不用杨林发话,丁师付便转车头。杨林急得头上流汗。他曾两次来到茶意山,他说找不准路是因为前些日子的大雨改变了地貌,使他认不得。我劝他别着急,再认真观察一下地形。他说他得下车。崖头上,杨林东走西看,仍不能定位。这时,乌云来转到了我们的上空,大风骤起,吹得杨林站都站不稳。接着,密密匝匝黄豆粒般大小的冰雹铺天盖地压来。我们见势不好,大声疾呼杨林快回车。他三步并作两步飞奔过来,钻进车里。冰雹砸得车篷啪啪作响,瞬间,地面铺了一层白花花的冰雹。再看看远山,也变了颜色,好似被大雪覆盖。这时,杨林说他看清了去茶意山的路,就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冰雹过去便是瓢泼大雨,20多分钟后,天晴了,云团及雨带转向了别的山头。    
    按照杨林新认定的路,我们的车子又爬上山岗。确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辙印向西面山脚下延伸。因为刚下过雨,有的地方很滑。黄黄的浊水顺着一条条深不过脚踝宽不过两拳的沟豁向低处奔流。终于,我们来到茶意山下。还未等上山,我们就已认定路肯定走对了。车子所停的河滩地上,碎石中就有化石贝壳存在。待上了山,化石更是俯拾皆是。有的巴掌大的石块上,就堆集指甲大小的贝壳30多个。有的整块石头上,均匀地排列着高粮米粒一样大的精巧贝壳。此外还有类似枝梗的无名化石等。近晚7时,人人负重,或抱着或扛着成箱的化石高高兴兴地回来了。上车返程。    
    车子开出半个多小时,就被陷住了。大家下得车来,在轮下放下一些石块,又齐心协力推车,总算拔出泥沟。我们都认为,由于山水浸润了一些小块低洼的地方,那里便成为泥潭,只有车子飞快冲过去,才不会被陷住。丁师付同意了我们的意见,顺着山的缓坡开着车子猛冲。正在我们得意的时候,车子又被陷住,动弹不得。下车一看,两个后轮深陷,以至地面托着底盘。过去在沙漠行车的时候,我们最怕出现这种情况。车子的底盘一旦被托住,四轮就难以着力。车上没有镐锹之类的备用工具,掘泥土只有靠石片。大家分头跪在轮前掘泥。太阳快落山了,已经将车子投出了长长的阴影。眼前的巍巍山体看上去层次分明。丛丛绿草在山坡上向谷底铺去,给人以生命的安祥。待到天色基本暗了下来,我们才使车子拔出泥潭。    
    我问丁师付,这里到公路有多少公里?他说约有30多公里。这意味着,我们将摸黑在碎石遍地的谷地行进。但我们万没想到,前面的山洪在等着我们。天完完全全黑了下来,眼前的高山和陡崖基本被夜幕隐去。丁师付打开车灯,为了能看得更为清楚些,他的双眼几乎贴上车窗。    
    为宽百多米的滩地上,到处是漫溢的洪水,哗哗地流淌。看不到沙石地,车子只能在水面上行动。丁师付所要选择的,无非是水流徐缓的地方。好在水并不深,暂时还没有陷车之虑。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担心车子会掉进深水坑。夜色下,有深水坑的地方也难以发现。与洪水拼搏的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车子仍然在洪水漫溢的峡谷里跃动。在我印象中,我们好象该到了公路,为什么朦胧的两侧还是突起的岩崖,看不到开阔地带?更让我不安的是,借着车灯所看到的地貌全是陌生的,来时似乎并没有经过这里。我怀疑我们误入了歧途,走进了另一条峡谷。长期跑野外的我,一直认为自已的方向感很强,其判断不会有错。荒野处,危险中,方向错了最易铸成难以设想的结果。想到这里,惊恐向我袭来。     
    “有希望啦!”丁师付高叫一声,把我从忧患的沉思中唤醒。我定睛看去,远方似乎有一对车灯在闪烁。“这是接应我们车,在向我们提示方向。”车上的张进林说。此时,安全感顿时从我心中腾起。回到德令哈,已经是深夜十一时。接应我们的人为我们随便找了个餐馆,填了填肚子。遇险归来的我们已不在乎吃什么,能够安全回来就胜于一切。    
    多日行在柴达木盆地,利用越野车的音响,我们从磁带中选取最爱听的歌曲是什么?首推《青藏高原》。这不,从德令哈出发作西行经大柴旦前往南八仙的公路上,我们又放起这首歌。听着高昂又略带悲情的《青藏高原》,再北望群山,连绵起伏。因了情景交融,心中升腾起对青藏高原无比的崇敬。庆幸自已作为大地之子,踏访青藏高原。我相信,这种强烈的感受是在音乐厅里在电视上得不到的。    
    我们远征南八仙,主要是去看青海有名的雅丹地貌。    
    为了赶时间,我们放弃了在大柴旦吃午饭,带些烙饼就出发了。近两个小时后抵达南八仙,此时正值中午,烈日当空。只见无数的山丘在强风的雕蚀下,各自兀立突起。从迎风一侧看去,犹如跃起的鲸群畅游于大海。从背面瞧去,宛若大洋里万千波峰在涌动。至于个每个雅丹体的形状,更是千姿百态。有的如雄狮出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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